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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有消息了?”凌雪看紧张地问道。
风许尘微微一笑,“嗯,宋国陛下是安全的,只是被什么事牵绊住了,我们一会儿便去找他。”
凌雪看连忙握住他的手,“还是现在就去吧。”
“这事着急不得。”风许尘摇摇头,又道,“牵绊住宋国陛下的,可不是一般人物,诉诸武力,是万万不可取的。”
“何人?”
“一个半疯的老婆子罢,带出宋国陛下倒是简单,只不过,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行考虑解决的办法比较好。”
凌雪看点点头,她听风许尘之言也明白,赵临渊是没有理由无法从一个半疯的老婆子手中逃出来的,所以这之中定有说不清楚的原因,需要仔细去打探。
“不过。”风许尘半眯起眼睛,用了一个转折词,“宋国陛下好像是因为我所以才这么生气的。你该和他好好谈谈的。”
凌雪看努努嘴,总觉得心中一片沉重,她知道赵临渊对自己已经是超过了对兄弟的感情,但是赵临渊毕竟还年轻,又是帝王,现今觉得的喜欢不过只是一时的新鲜罢了。
她偏头看了看风许尘,也不知道风许尘已经恢复形骸后还说要呆在自己身边是出于什么目的。
不过,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好像自己也不会亏,毕竟她想不到自己究竟有什么利用价值,一没钱,二没权,也就这身体原本的主人还有点色。但是论色的话,还不一定谁占便宜呢。
赵临渊处。
他已经在万分无奈之下,换上了老阿妈亲手缝制的衣服,这布料粗糙地很,弄得他浑身都痒。
“好看,真好看。我儿子长得俊俏,穿什么都好看。”老阿妈每一根皱纹里都含着深深的高兴之情,她拍了拍赵临渊的肩,“虎子你越长越壮实了,改明儿也该娶个媳妇儿了。”
赵临渊嘴角一抽,吃东西换衣服他都还可以忍,但是这娶媳妇他怎么忍得了!
“虎子啊,就咱这条街对面那裁缝铺的冯姑娘,娘瞅着又激灵,又能干,你觉得怎么样?喜欢的话,娘这就去请媒人帮你说媒去。”
赵临渊赶忙把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别,我有喜欢的人了。”
“哦?是哪家的姑娘啊,给娘说说。”
赵临渊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凌雪看并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开始犹豫到底说还是不说。
这时,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赵临渊揉揉眼睛再三确定了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才激动地伸出手指着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凌雪看,“就是她!”
老阿妈望了望,瞅见确实有个姑娘朝着这边走来,便麻利地迎了过去。
“姑娘你是哪里人啊?”
这问题一下子把凌雪看问懵了,她知道这老阿妈有些疯癫,但这话一出口却是正经地很。
“我啊,我就这卫都的人。”她考虑了半天,客气地回答道。
“姑娘家里几口人啊?”
凌雪看算了算,有她,有江源澈,有江源鸢,这个时候太后也还没死,那应该是算四口人。便回答道,“娘亲健在,还有两个弟弟。”
“两个弟弟啊。”老阿妈开始有些犯难的感觉,这姑娘父亲已经不在了,以后两个弟弟要成亲的话,重任不就落在她家虎子身上了吗?
“你来干什么?”屋内的赵临渊双手环腰,一脸教科书式的傲娇。
“你不想我来我走就是了。”凌雪看摊摊手,但还是走到了他身边去,看着他一身短打,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身打扮真适合你。”
赵临渊轻哼一声,“我穿什么都好看!”
“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啊?”凌雪看摇摇头,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袖角,“呐,跟我走不?”
“不要。你又看我不顺眼。”
凌雪看笑了笑,“我看你不顺眼的话,我会来找你吗?”
“你是不想我出了问题卫国跟着遭殃。”
“哦,你都知道啊?”凌雪看点点头,“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那成,我也不劝你了,就当我白交你这个兄弟。”
赵临渊轻蹙了眉,“明明是你的不对,怎么说来说去成了我的不是了?”
凌雪看看了一眼旁边守着的老阿妈,道,“我们单独谈?”
“好。”
两人一行走去了屋后,凌雪看看看四周没人,才开口问道,“你自己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赵临渊憋了半天,不愿说出口。
是他自己最先说的,和凌雪看当好兄弟,凌雪看也确实把他当兄弟对待,他也一直觉得两人这关系维持地不错,但是风许尘的出现却让他不自觉地产生了危机感。
凌雪看见他不说话,又问,“作为兄弟,作为朋友,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咱俩纯洁友情的事?”
“没有。”赵临渊憋屈地答道。
“现在想明白了吗?”
赵临渊抓抓脑袋,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里特别乱,但是又觉得凌雪看说得有道理,更可怕的是,他害怕如果把一些东西摆得太明,以后两个人当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安慰着自己,只要这两人还没成亲,一切不都还有转机吗?就算成亲又怎么样,不还可以合离,只要人没死,这一生还长着,死了的话也不怕,不还可以想办法合葬吗?
赵临渊立刻堆满了笑容点点头,态度来了180度的大转弯,“嗯,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就好。”凌雪看又顺着手摸摸他的脑袋,“我跟你说啊,刚刚那个大娘呢,她儿子在卫晋第一次战争中牺牲了,所以瞧着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以为是她的虎子。”
赵临渊有些许的动容,就在不久之前,他也因为自己练兵的目的,参与了一场战争,或许正因为他的一己之私,牺牲了不少“虎子”。
“凌雪看,你说为什么要有战争呢?”
凌雪看报道过无数的大事件,她去过****的边界,去过权利的中心,去过擦枪走火的黑道,但是从来没有真正地接触过战争。上大学的时候,她选修过一门冷门的课,叫做战争与和平:格劳秀斯的天才理论。当初和她一起选这门课的大多都是错过了选课时间的学生。
“战争是因为文明。”
“什么意思?”赵临渊觉得总是能从她的口中听到新颖的理论。
“战争催生文明,文明催生战争,就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
赵临渊偏偏头,又问道,“那战争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
“不会有所谓正义的战争。因为每一场战争,都是叠着累累的尸骨的,但是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们又用什么来争取更好的生存空间,更合理的国家制度?”
赵临渊缄默了一会儿,道,“总会有比战争更合适的方式。”
第20章 别别扭扭
最终,风许尘安排了一个孤儿换下了赵临渊身上的衣服,才成功把赵临渊解救出来。
“痒死我了!”赵临渊抓抓自己的后背,他没穿过那么粗糙的衣服,现今换回自己的衣服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一会儿洗个澡吧,那样会舒服很多。”风许尘笑着道。
赵临渊努努嘴,他反正看着风许尘这样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样就觉得讨厌地很,你说顺着他的意思吧,自己心里憋屈地难受,但如果和他对着干,旁人就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凌雪看也看出了赵临渊别别扭扭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样子,于是想着给他一个台阶下,“阿渊,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穿我卫国的服饰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一会儿洗个澡,换给我看看好不好?”
赵临渊点点头,满口答应了下来,“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
三人回了公主府,赵临渊便很快就被凌雪看打发去洗澡了,等到赵临渊德身影消失尽了,凌雪看才摇摇风许尘的手,嘟嚷道,“好无聊啊,教我写字吧。”
“好啊。”风许尘牵起她的手,一脸温良无害,“那我们去书房吧。”
凌雪看也不知道书房在哪个位置,只好跟着他走。
漫天的荼蘼纷纷洒洒,遮掩住来路与去路,公主府的书房便在重重荼蘼的掩映中。
“我倒挺喜欢你这书房的,古朴雅致,明净通透。”风许尘把凌雪看推到案前坐下,吩咐丫鬟拿来笔墨纸砚。
凌雪看托着腮,看着面前一大堆东西顿时觉得脑袋都大了,嘟嚷道,“好麻烦啊,如果有中性笔就好了。”
“那是什么东西?”风许尘往砚台中加了少许的清水,执起一方松烟墨细细地研磨着,动作轻而慢。
凌雪看拿起毛笔,用着现代的握笔姿势开始像风许尘讲解起来,“就是一种笔,比这个要小很多,笔头尖尖的,墨在笔杆里面,写字的时候就会慢慢地流出来。”
风许尘完全想象不到她说的东西是什么模样,只好笑道,“若是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倒也会省掉不少功夫。”
“如果是别人听我说这样的话,会不会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东西可以存在?”凌雪看看着风许尘,她的认识里,古代人还是很难接受一些现代设定的,就像赵临渊总是说她唱的歌很奇怪,但是那些都是21世纪广场舞大妈得最爱一样。
“凡事没有见过的人,不就都没有资格说它不存在。”风许尘停住手上的动作,把凌雪看的手握过来,“你来试试。”
凌雪看手中是松烟墨,手背上重着的是风许尘的手,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将浓墨化开。
“那你相信人可以在天上飞吗?从卫都飞去宋都,不用赶十天半个月的路,只需要一两个时辰就可以到那种。”
“这个很简单啊,我就可以。”
风许尘风轻云淡地说道,凌雪看却僵了一小下。
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
凌雪看想了想,又问道,“你不是说你妖法没了吗?”
“这是轻功,不是妖法。”风许尘解释道,他瞧见墨也差不多研好了,便停了下来,将松烟墨又放回了墨匣子中。
凌雪看又兴奋地重新将毛笔握起来,迫不及待地沾上了墨。
“你握笔的手势不对。”风许尘拿起另一只毛笔,给她示范了一下,“像这样,小指不能碰到笔杆,你试试。”
“好。”凌雪看学着他的模样握起笔来,“这样对了吧,快教我写字。”
“不要太心急了。”风许尘把手中的毛笔重新放回原位,握住了凌雪看握笔的手,“你可识字?”
凌雪看歪歪脑袋,“我认识的字和你认识的字可能有一点不一样。”
“那你写写看。”
凌雪看握着毛笔,想了想,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奇怪的字,但是字形还是相差不远的。”风许尘换了一张纸,重新握起她的手,“我们写什么呢?这样好了。”
他用她的手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写画着,凌雪看也看不懂,只得由着他的动作。
写完停笔,风许尘才在她耳边呵气如兰,“看看。”
凌雪看微怔,他的声线虽是清冷,却含着令人酥醉的禁欲气息,况且她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唤她了。
“认不了吗?”
风许尘此话一出,凌雪看才明白过来,他原来是要她看纸上的字。
“我试试。”她尴尬地埋下头,研究起这些字来,字不多,但不是她猜想的整体,而像是更为复杂的篆书,她大概能看得出一些,但是却完全没有能力联系上下文做完型填空,“我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