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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经像是这世上任何一个怀春少女一样,单纯而又傻傻的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爱情和想要依靠一辈子的那个男人…鹋…
可最后,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疯子一样的顾亦殊?
她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她不知道该继续走下去还是在这一刻突然醒悟……
双腿忽然被人狠狠的分开,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身立刻传来一阵撕裂一样的剧痛……
亚姆察浑浊的呼吸和粗嘎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她仰面躺在床上,那一双眼睛却是一点点睁大。
纤细的腰肢,雪白如玉一般的皎洁,此刻却被一双枯树枝一样的大手牢牢的钳制住固定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的身子被撞击的上上下下的移动,乌黑的发散乱在大床上,像是打开了一匹上好的丝缎。
顾亦殊的眼泪越发的汹涌,起初还是一颗一颗,可到了后来几乎连成了片将那一张姣好的脸都完全打湿了。
亚姆察此时的动作几乎是有些粗鲁了,顾亦殊只感觉那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她像是被一把利斧从中劈开,带着血的皮肉被架在火上炙烤,痛的感觉侵入了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她是恨不得此刻的自己干脆死掉好了……
脑子里已经混混沌沌了,顾亦殊闭上眼睛,亚姆察粗重的呼吸和她听不懂却也知道一定粗鄙无比的话语渐渐仿佛也听不到了……
身上的疼痛好像也一点一点的褪去了,她似乎不是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她似乎也不是正在被一个苍老恶心的男人夺去清白的身子,她似乎又回到了幼年的时候。
在顾家那一栋大宅子里,在顾家百花争艳的花园里,她得到了爸爸的宠爱,可以肆无忌惮的腻在他的膝上和他撒娇。
而妈妈就坐在一边,满面含笑看着他们。
她的头发也像是现在一样乌黑明亮,不,是比现在还要黑亮,爸爸抚着她的头发夸赞:“亦殊的头发生的好,和阿蕊你很像。”
妈妈听了这句话,几乎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她柔软的手掌摩挲在她的发顶上,声音是裹了蜜一样的柔美:“亦殊哪里都这样好,也不知道以后谁有福气娶了她回家去?”
爸爸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一定要是这世上最好最优秀的男儿!”
“我才不要什么最好最优秀的男儿呢!我只要呀,一个我喜欢的男人就够了,管他是穷还是富!”
稚气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似乎怎样都挥不散,似乎像是被一只魔手抓着往她的耳朵里塞一样,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几乎将那柔软的枕头全部打湿了……
再也回不去了,那些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而她,也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可她知道,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走上这条一模一样的道路。
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爱上汤启勋,还是会,为了他宁愿让自己的灵魂,永远的堕入地狱。
亚姆察的目光渐渐变的有些癫狂起来,他嘴里含混不清的一直都低低的吼着什么,那样苍老枯瘦的身体,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源源不断的力气……
顾亦殊只感觉自己被他粗鲁的拎着手臂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她疼的一个劲儿的往上缩,想要避开他的侵犯,可漆黑的发却被一只手狠狠的拽住,头皮上立时传来锥心的痛,旋即却是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体外一样的剧痛……
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叫了一声,就沉沉的昏厥了过去。
亚姆察又尽兴的要了她几次,这才满足的从她身上下来,他将房间里最亮的灯打开,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顾亦殊此刻的模样——
那一副雪白的身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尽是青紫的淤痕和各种的掐痕,还有一缕黑发飘落在一边,似乎是被他给拽下来的……
亚姆察的眼眸通红,神情也有些异样的癫狂,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状态,显然是服了药,但他终究是年岁大了……
亚姆察将那明黄色的锦缎从顾亦殊的身上抽出来,他看到那些邪气的符咒上点点斑斑的鲜血,又是喜又是叹息。
喜的是这一次艳福倒是不浅,遇上一个这样尊贵又美丽的佳人,但叹息的却又是,而今他的身体就算是服用了他秘制的药物却也是这般的不顶用了……
若换做十年前的他,不折腾她一夜玩掉她半条命哪里会罢休?
亚姆察又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顾亦殊的身子,终究还是在她胸。乳上重重的掐了一把,这才穿了衣服离开。
顾亦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昏暗的,辩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全身的骨头也都在疼,似是被巨石压过一般难受。
顾亦殊扎挣着坐起来,脑子里的混沌一点一点散去,渐渐涌上的却是清醒的痛。
昨夜的一切,清晰的浮现出来,顾亦殊的脸上血色尽失,她一点一点的咬住下唇,直到将那唇咬到惨白然后淌出血来。她的手紧紧的攥成拳,隐隐在颤抖,可她的目光却是越发的黑亮慑人起来。
昨晚的屈辱,来日她必然要十倍百倍的讨还!
亚姆察那个混蛋,现在她要用着他,自然是不会动他,但等到事成,她必然不会让他好死!
顾亦殊拖着几乎僵硬的双腿下床,却是一眼看到了雪白床单上的几滴鲜血,她银牙倏然的咬紧,伸手将那床单狠狠的扯下来甩在地上,又似不解气一般重重的跺了几脚,这才粗喘着跌坐在了沙发上……
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下来,她却仍是高傲的咬着牙仰着头。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辈子她顾亦殊做的恶事多了,受这一点磋磨算不了什么大事!
古人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可见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若是她心善一点,恐怕早就尸骨无寻了!
譬如那个娇滴滴的岑若涵,譬如当年那个被她逼的跳楼自杀,只为了让汤启勋身败名裂的男人……
做逼死别人的人,总比比别人逼死,好太多!
顾亦殊强逼着让自己的心一点点的静下来,事已至此,最坏的已经发生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她朝思暮想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只要一想到她绸缪多日的事情终将一件一件发生,顾亦殊就畅快的想要放声大笑……
汤启勋,从我在伦敦街头将你带回去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是我顾亦殊的人,我永远都不会放开手,也永远,都不会让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你不愿意爱我,那我就想办法让你爱上我,这世上,足以与你匹配的人,也唯有我顾亦殊一人而已!
*
汤启勋和海遥的婚期定在暖春三月,而那个最和暖的季节,就在无数人的期盼中,姗姗而来……
ps:更新完毕了呀~~~有没有奖励??大家晚安!
汤启勋的青梅竹马
更新时间:2012…7…23 20:52:54 本章字数:3185
汤启勋和海遥的婚期定在暖春三月,而那个最和暖的季节,就在无数人的期盼中,姗姗而来……
原本海遥心中还有一些小小的忐忑不安,毕竟顾亦殊也在A市,就算是自家老公根本对那人已经嫌恶至极,但两人之间那些过往,想起来时总归还是让人觉得刺心。言蔺畋罅
但海遥有一次却是无意间听汤启勋提了一句,顾亦殊的公司仿佛是要策划一个新案子,她带了一些精英下属去了巴黎,没有几个月半年,是不会回来的。
海遥虽然并不再惧怕顾亦殊,但听闻这个消息之后,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此甚好,等到顾亦殊从巴黎回来,她和汤启勋的事情早已是尘埃落定再也无法动摇了圉。
其实海遥并不是担心顾亦殊能使出什么手段坏她的好事,只是举行婚礼这样的大事,女人心里终究还是希望能够办的十全十美,就算顾亦殊掀不起什么大浪,但若是她非要跑来横插一脚,也足以让她恶心的想起来就烦。
只是,顾亦殊的事情暂时能抛在脑后不去提,眼前却有一件烦心事,让海遥哭笑不得,心里却又说不出的酸溜溜。
汤启勋父母早亡,他自小是跟着大伯父大伯母长大,但他的大伯家境并不十分殷实豢。
不过汤启勋的父母却是小有家产,夫妻二人亡故之后,这些家产自然是大伯父帮忙打理,借口就是汤启勋年纪太小,等到他长大了自然还是会还给他的。
可汤启勋搬到了大伯父家之后,却再也没有听大伯父提起过父母留下的财产的事情,甚至,汤启勋也没少看那个大伯母的冷脸。
他那时候年纪虽然小,但却也并不是傻子,原本家境寒微的大伯父一家很快就富了起来,买了新房和车子,大伯父的两个孩子也衣着光鲜了许多,可他……
从那以后却再也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都是捡的堂哥的旧衣——
可他堂哥却是比他的个头还要矮上半截的。
汤启勋虽然并不能完全懂,但也从邻里的窃窃私语中听懂了一些,只是他本性良善,从未曾听信那些传言。
虽然在大伯家多受苛待,但汤启勋从心底里还是感激大伯父一家收留了他,没让他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只是他待人赤诚,可那些起了歪心的人却并不这样想,这也就是所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汤启勋读初中的时候,恰逢非典横行,有一次他因为穿衣单薄着了凉感冒,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大伯母对大伯父说:若是他染上非典病死了,那老二家的财产可就光明正大是他们的了……
老二家的,自然就是指他的父母。
但汤启勋只是一场小感冒,很快就病愈了,听了这样话语的他并未去找大伯父大伯母对峙。
只是他在考上大学之后,就从大伯父家搬了出去,而且大学第一年就开始自己打了几份工,不但学费生活费都没有再找他们要过一分钱,反而还将那些年大伯父大伯母花在他身上的钱连本带利还了一个干净——
大伯母可是专门用一个笔记本一笔一笔将他花的钱都记了下来,甚至买一根铅笔的钱都没有忘记。
可他们却忘记了,他们从他亡故的父母那里拿走的财产又有多少。
汤启勋虽然出身寒微,但却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唯一的至亲这样对他,他自然也不会舔着脸去讨好,欠下的钱还完之后,就几乎没有再和大伯父一家联络过。
他如今有了这样的成就地位,如果大伯父大伯母夫妻两人当年稍稍对他和善几分,他许是还会顾念着亲戚情分和他们来往,但是当年他们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这样凉薄,汤启勋是着实寒了心的。
而这么多年过去,许是自己心里也理亏,许是汤启勋如今功成名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虫,他们并不敢来生出事端,因此也一直未曾敢出现在汤启勋的面前。
汤启勋如今和海遥成婚,还有了两个孩子,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他自然想将这一切告知父母泉下知道。
因此前些日子就带了海遥和康宝还有小汤圆一起回了老家一次祭拜双亲。
孰料就是这一次祭拜,生出了事端。
当年父母留下的除却一栋老宅之外,还有的就是大片未开发的荒地,而那些荒地在大伯父一家占去之后不久就被政府出了高价回收了,这也是大伯父一家发财的主要原因。
汤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