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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往地上落去。
潘忻死死抓着床单两眼一闭,心想这次要摔惨了,没想到下个瞬间身体滑落的方向突然改变,再停下来时已经滚入了一个滚烫的胸膛里。
“你还真能啊,睡个觉都不安稳,还会滚下床。”仇舞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潘忻什么时候猫到床上来了,像抓小猫一样一把将潘忻整个抱住,然后往床的内侧一丢,若无其事地抱上去。
潘忻惊魂未定,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地被仇舞封锁在了床里。
“手脚这么冷呢,现在天气已经不暖和了,我看你光着身子在下面晃,还以为你内功很好呢,原来是逞强啊。”仇舞责备地斜了潘忻一眼,只是这眼神由仇舞那带着七分魅惑的狐狸眼瞪出来,总感觉没那么单纯……
潘忻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冷透了,连头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痛起来。仇舞一把拉过潘忻的手为他搓热,然后是手臂,胸背,腿,全身都搓了个遍。
潘忻觉得仇舞的手像是有仙气一般,抚过的地方都舒服起来,浑身散发的热气让他好暖和,潘忻下意识地把脑袋埋进仇舞胸口,觉得头痛也好了很多,于是迷迷糊糊地拿脸蹭着仇舞的身子,就想要睡了。
仇舞的皮肤好滑,好嫩,好舒服,温温热热,像暖玉一样,胸口覆着薄薄的肌肉,结实而又精致……让人好想啃一口,潘忻想着,吞了吞口水,嘴角露出了傻傻的笑。
潘忻在笑,仇舞也在笑,不过仇舞是看着已经准备完毕,乖乖躺在他的狼口之下等着他慢慢品尝的这块名为潘忻的肥肉笑。
仇舞低头吻了吻潘忻的小嘴,顺便又给他补了一口牡丹阁带回来的“夜来香”,牡丹阁有许多独家特质的春药,其药效药性千奇百怪,专为客人增加情趣之用,这名为“夜来香”的春药,趁夜服下,然后便从当夜起往后的七七四十九日,服下的人每夜夜夜生香,身上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淡香,可以勾起人的欲望,据说每个人服下后发出的香味都不尽相同,而服下的人本身,身体也会变得敏感,意志变得脆弱,因而更容易与人交合。
这本是牡丹阁用来驯养反抗性不强的小倌用的,结果被仇舞用在了潘忻的身上。
仇舞亲过潘忻小巧的下巴,细长的颈子,纤瘦的锁骨,光滑的胸膛,然后吻了吻他胸前浅红的茱萸,轻轻吮吸了两口,再伸出蛇信子般灵活湿软的舌头轻轻舔过那微微凸起的顶端,潘忻一个战栗,全身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红,下面乖巧的小东西也慢慢抬起头来。
“唔……”潘忻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胸口两点湿湿的,痒痒的,似乎还被啃来啃去,又捻又揉又拉扯的,弄得浑身蚂蚁爬过似的好不舒服。不过他实在困得厉害,也懒得睁眼,便伸出去在胸口轻轻抓了两下,但手一挪开胸口马上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潘忻干脆把手按住那不安分的两点,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总是柔柔地把自己的手带开,最后还有什么湿热灵活的东西在自己的指缝间迅速蹿过。“嗯……”潘忻浑身一抖,顿时下面也有了便意,可是奇怪的是眼皮好沉重,怎么也睁不开来。
而偏偏屋漏又逢连夜雨,正憋着尿呢,下面却有什么不知死活地捏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撸动着想要把自己的尿都挤出来似的。潘忻抽了抽眉头,用手去扒下面,结果上面的啃咬一下又变得猛烈起来,来顾上面,下面有被人狠狠挤压。
“呜……”潘忻一张小俊脸早就长得通红,眼角也泛出晶莹的泪花,手上根本没有力气,身子任凭玩弄着,脑袋里则是一片浆糊,不知所措。
“不要……”潘忻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着,同时也听得出浓浓的情欲。结果上下攻势突然猛烈起来,潘忻最后忍到极限,最后被对方猛地一掐,一个晃神,下面被飞快地撸两下,尽数射了出来。
“哇……”仇舞满意地看着眼前白色的小喷泉,和潘忻哭得可怜兮兮的笑脸,脸上的媚笑带了几分嗜虐的快意。
潘忻捂着下面,整个人想要缩起来,却被仇舞一只脚抓住了脚踝硬是扯开了两条纤长的双腿。
“不要……!”潘忻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又软又滑的东西覆上了自己后面的秘处,然后一个触感熟悉的指尖稍稍用力往前一定,便借着那香膏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啊……唔……”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异物感让潘忻一阵面红耳赤,紧窄的甬道下意识地拼命收缩了要把那指头排出体外。
“两年没见了,你这里还是这么紧。”仇舞坏笑着说着让潘忻羞耻的话语,指尖却仗着香膏的润滑丝毫不顾那夹紧他肉壁的阻挠长驱直入,还好死不活地在里面扣弄了两下。毕竟是曾经亲密拥抱过多次的身体,没两下就让仇舞找回了潘忻体内的那处敏感点。
“不要碰那里!啊……”仇舞毫不留情地进攻着潘忻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潘忻颤抖着身子,连呻吟都快变了调,眼角泛着情欲的泪水,嘴角还挂着一道银丝。
在潘忻前面的小东西又充血抬头,弹跳了两下快要到达爆发的极限时,仇舞突然将在潘忻体内玩弄的手指抽出,死死掐住潘忻充血膨胀的玉茎,然后将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分身一口气尽数埋入潘忻后面的秘穴,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啊……!”潘忻觉得自己的那里肯定会被胀裂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前面被掐住不能射出来,潘忻在极致的高潮与极致的痛苦之间快被挤压得不复存在了,就像同时活在地狱和天堂一般的感觉。
“不要这样…放开我……”潘忻拼命抬起无力的手在仇舞胸前推搡着,想将这个折磨人的恶魔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是那家伙简直就像长在自己身上的一样,无论如何都弄不开,最后还抓着自己的嫩茎在自己体内我行我素地抽动起来。
“啊…啊……”潘忻眼角泛出泪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觉得两眼发白,自己快死了。
在不甘与羞耻的快感浪潮中沉浮,不知被做了多少次,潘忻最终昏睡过去
“啊……痛……”当潘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晕头转向,全身酸痛。
他眨了眨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在一个清爽整洁的房间里,房间的摆设布局有些似曾相识。
潘忻发了会呆,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昨晚火辣的一幕幕闪过脑海,警惕地一转头,那家伙果然还睡在自己身边!
俊美的脸在睡着时还带着一抹妖艳,嘴角一抹浅笑显得他睡得是那样安详,如同睡着的仙子一般让人惊叹,吸人神魂。
潘忻盯着他那张绝美的脸看了好一阵,眼睛微微一眯,伸出两只白嫩的手软软地架到他脖子上……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可恶,真让人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潘忻现在的怨念非常重,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吃干抹净全身痛得生不如死,可这人却舒舒服服地在这睡觉!
被仇舞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潘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的肌肉都跟灌了铅一般,刚刚把手放到仇舞脖子上已经到了能做到的极限,眼看着这可恨的家伙就在眼前,手却只能抚摸般地在他身上蹭蹭,而完全使不出力!
似乎感觉到了潘忻的触碰,仇舞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一双幽泉般勾人深邃的眸子显现出来。
仇舞摸了摸脖子,又看了看那双白嫩的手,再转过头来看了看一脸怨气的潘忻,然后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潘忻本来怨气冲天,看仇舞这一笑硬是看愣住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哪还记得什么委屈愤恨。
只见眼前那张绝美的脸慢慢放大,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碰到了自己嘴上,甜甜的。
“怎么小忻儿一早起来就想掐死我,难道昨夜我伺候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么?还是……你想要谋杀亲夫然后移情别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仇舞话是说得委屈,但脸上却笑得妖魅。
潘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再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了!咳了声不动声色地拿开手,失身事不小,但失面子事也很大,既然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不可挽回了,至少这个面子上还是得挂住才成。
想了想,潘忻也风流一笑,回望着仇舞无比妖美无比可耻的俊颜,调戏小妞一般地摸摸他光滑细致的脸蛋,笑吟吟轻飘飘地说:“美人儿昨晚服侍得好,真让人销魂。”
他潘忻平日里一直都是正人君子来着,从不主动调戏人,要调戏都是别人主动让他调戏,但现在对着这仇舞,是要多风流有多风流,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牙齿咬的咯咯香,面上笑容还紧绷。
仇舞一见潘忻笑了,也笑得开心,像一朵绽放的毒牡丹似的,然后突然脸一红,低头做娇羞状往潘忻胸口轻轻捶了一拳说:“小忻儿说得这么直白,让人家真不好意思。”
美人羞怨,要是不知道仇舞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会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给迷惑住的,只可惜潘忻已经深知仇舞是个怎样的人,而且自己才被吃干抹净,前车之鉴还血淋淋活生生地痛在我身伤在我心,所以他当看了仇舞这样的举动后,就不由冷汗一身,鸡皮疙瘩一地。
正在潘忻嘴角抽动着不知怎样才能比这位厚脸皮无耻下流的美人更厚脸皮无耻下流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两声“咚咚”的敲门声。
潘忻条件反射地转头望着门愣了两秒,然后飞快地缩回被子里把头盖好。
潘忻一紧张,这时候谁会来?低头一看,自己还一丝不挂地和仇舞躺在床上,若是被人撞见传了出去,他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誉也就扫地了。
潘忻和仇舞对视了一阵,仇舞说“进来”眼见屋外的人就要推门进来,潘忻飞快地缩回被子里,用被单把自己整个盖住。
仇舞瞪着眼看到潘忻如此利落地完成动作,嘴角浮起一抹妖异的笑,心中觉得真是可爱,不由在被子里恶作剧地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呜!”潘忻低呼一声,但仇舞已经招了外面的人进来,潘忻只能咬牙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主子安,少爷安。”一个中性男女莫辨又柔柔好听的声音响起,仇舞对来人点了点头,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手下还在欺负被子里的潘忻。
小絮行过礼请过安便让人把热水毛巾餐点都布置好,把替换的衣物放在一旁,然后带着人退了出去。
潘忻一听来的人对自己也请安了,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和这混蛋一起睡在这里,顿时羞得两颊飞红,恨不得找个地洞挖了钻进去。
人都走光了,潘忻还蜷在被子里不出来,仇舞戳了戳他后背,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装昏死。
仇舞微微一笑,把被子里满脸通红的潘忻挖出来,掰过他的肩正对自己,挑起他柔美如桃花的小俊脸,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小忻儿,生米煮成熟饭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不会把你玩完就甩了的,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已经决定对你负责了。”
在听到“我对你是认真的”这句时,潘忻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只觉得是对自己的嘲弄,气得想冲下床,却被仇舞轻轻一把拉回来,“等等夫人,你还没穿衣服呢。”
潘忻凭着一股怒气才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被仇舞这么一拉立时又腰肢酸软地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