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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舞一转头,看到瞪着自己的潘忻,嫣然一笑,然后凑过来在潘忻唇上轻轻一吻,把潘忻抱在怀里。
潘忻素来爱美人,已经接近达到花痴的水平,平时一般都是揽镜自照“自爱”得不行,但是遇上仇舞之后每次都被仇舞迷得晕头转向,只不过总被仇舞欺负得回到现实罢了。
对着仇舞美人的微笑,潘忻又是一阵头脑发热失魂落魄,感受着仇舞温暖又温柔的拥抱,心里盈起一种奇妙的甜美感,贴在仇舞胸前,听着他的心一下一下平稳地跳着,感觉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共鸣,好像两个人真的已经融为一体。
潘忻觉得一种莫名的放松和踏实,瞬间觉得似乎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很好。
只是那不和谐地探入他后庭的手指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后穴口子上的液体早已凝固,变成一层光滑而又微凉的薄膜,仇舞将食指推入潘忻体内,微微曲起,再往外一带,就有一丝黏腻的白液连了出来。
这种感觉简直让潘忻浑身的汗毛都直竖起来,仇舞好像还没完全睡醒,像是对待自己的战利品一般手指不知疲倦地在潘忻体内进进出出,脸上还挂着孩子气略带新奇的笑容。
“你……给……我……出……去!”潘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完,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仇舞的腿间踢了一脚,只可惜腿提到一般拉扯到前晚被折腾到酸痛的肌肉,本来就不大的力气又泄了一大半,到了仇舞身上的时候就想挑逗地磨蹭一般在他勃起的欲望上蹭了两下,更是火上浇油。
潘忻后悔着已经来不及收回脚,果然仇舞那似醒非醒的眼一红,一把捉住潘忻伸过来的腿,就着前一夜精液的润滑,一口气又闯入了潘忻那备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小穴内,熟门熟路地找到潘忻的敏感点再次过分地欺负起来。
“大色魔…大混蛋……”潘忻的嗓子已在前夜叫到嘶哑,艰难地骂着身上的美人色狼,没一会儿又被强行拖入欲海中载沉载浮。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潘忻有种昏迷了几日醒来的错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浑身像是要散架一般地疲累,已经快感觉不出来这是自己的身体了。但昏迷几日不过是潘忻的错觉,只不过是过了半天到了晚上而已,空气中渐渐飘起熟悉的香味,潘忻恨不得自己刚刚直接被色魔干昏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
身体明明已经被压榨得不剩一丁点,潘忻怀疑自己全身的水都已经流干了,像是被扔在沙漠里断了好多天水的人一般,可是身子越虚弱好像越抵抗不过药性,已经流不出一滴精液的玉茎居然又充血挺立了起来。
潘忻欲哭无泪,怀疑要是自己那里还能流出什么来,那肯定是红色的而不是白色或者透明的了。
抬头看看还压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睡的一脸香甜的仇舞美人,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一样显得很放松。潘忻又妒又恨,心里愤愤不平,努力地张开嘴,啃上仇舞白皙优美的肩膀,使劲合拢牙齿。
“嗯……?”仇舞被咬醒,很困地眨了眨眼睛,挪了挪身子。潘忻顿时脸色全变……仇舞的分身还留在他的身体里,而肿胀的肉壁紧紧抵夹着他那里,稍微一动都又痛又敏感,激得潘忻泛起一层泪花。
仇舞也察觉到潘忻身体的异常,伸手摸了摸他微微充血的嫩茎,给潘忻无法熄灭的火上又浇了把油。
“还想要?不可以太贪心哦,不然身体会弄坏的……”仇舞看似清醒地对潘忻叮嘱了几句,又昏昏沉沉地抱着潘忻睡了过去。
贪心个头啊……还不是那个夜来香……潘忻干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四十九天,才过去四天而已。
到底谁做出来的这种该死的药啊?不会是紫牡吧?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也服个几份下去,让他天天夜来香!
香味越来越弄,潘忻被仇舞压在身下,费力地扭了扭腰,轻微的摩擦给他带起一阵激烈的快感,从没这么渴望过什么,而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一块流油的大肥肉一样,让潘忻恨不得狠狠啖之。
仇舞似乎也被折腾得不安稳起来,腰抬了抬,动了一下又沉下来,正好在潘忻体内完成一次深入的抽插。
潘忻食髓知味,想要得更激烈,可是现在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期待着身上的色魔大发慈悲地发挥他的本性,再来把自己吃一边,好消除药性给自己带来的燥热难耐。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仇舞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什么,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将潘忻勒进怀里,双臂如铁一样箍得他身上发疼。
潘忻正想挣脱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一湿,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口水?潘忻一身鸡皮疙瘩,没想到美人睡相也这么不好,不过又一想,反正自己身上还有哪处没被他舔过吗?于是转回头去想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头可笑的睡相,没想到回头看到的,却是挂着泪痕的美人。
一滴,两滴,泪水挂入潘忻颈项。
他从没想过他也是会哭的,他的出现总是那么神秘,以至于潘忻哪怕认识他到现在,也跟他身体上亲密到如此程度,都还不知道他是谁。而他脸上永恒不变的妖美的笑,似乎也掩藏了他的一切感情,让潘忻时常错觉,也许这个人本身就是没有感情的。
但是谁又会没有感情呢?他也不过是个人啊。
看着仇舞那么悲伤的表情,潘忻心里突然觉得很疼。
他为什么哭呢?什么事会让他这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潘忻想到了那支珠花,和珠花本来的主人。
会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吗?潘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当他这样想的时候他觉得嫉妒。
“你说过,七夕…是要和自己最喜欢的人过的……其实我最喜欢的人,也是你…忻儿,我的小玉人……”
潘忻这次听清了仇舞的呢喃,彻底愣住了。仇舞说得那么伤心,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双手像是要勒入他的肉里,就像一个固执别扭的小孩子,怕失去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舞儿…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潘忻费力地在仇舞耳边问道,仇舞好像在做着梦,也不知听到了潘忻的话没,只埋在他的颈项里,轻轻地说着“对不起……”一遍一遍。
听出仇舞话语里的隐忍和痛苦,潘忻心里猛地一阵揪紧,狠狠地疼了起来。
六岁,一夜之间全家被灭门成了孤儿,他的舞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潘忻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就再也停不了,哭得很伤心,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一样,一如十四年前的那个雨天,见到为了等待自己而在雨中淋得透湿的舞儿,心疼地哭不停。
“嗯……”潘忻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被什么人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热水里,一双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身体,轻柔地擦拭清洗着。被那双手抚过的地方,疼痛和疲累都减轻了不少,潘忻舒服地靠了过去,靠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被水汽舒服地蒸了好一阵,又被从水里抱出来擦干身体,换上了干净舒适的内衣,被抱回换过床单的床上。
潘忻伸了个懒腰,悠悠地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仇舞正坐在自己身边对他温柔地笑着。
潘忻眯眼看了一会,也回应了个温柔的笑容,桃花玉面笑得白里透红,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仇舞的脸,“真漂亮啊…我的舞儿……”
仇舞本以为潘忻醒了又该发脾气闹腾了,没想到居然对着自己傻笑,而且笑得那么熟悉……就像他的忻儿。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仇舞脸上的笑容尽敛,皱了皱眉,下床来。
潘忻手上摸着的温温的美人脸突然走开了,不爽地哼哼了两声,左滚右滚地也要跟着下床,折腾了半天摸到床沿,跌跌撞撞地跟了过去,站到仇舞身后,看到他又按开了昨天的那个暗格,拿着那支珠花凝视,像是在想什么。
潘忻瞄了瞄仇舞那一脸“睹物思人”的表情,不爽地瞥了那珠花两眼,琢磨着要是趁仇舞不在的时候偷偷把这东西给扔了他会不会生气。
几朵银色的小花上一只银色飞舞的蝴蝶,头部用晶莹碧绿的圆润玉石点缀,尾部垂下的长穗尾端还有另一只蝴蝶,珠花摇摆起来时,两只蝴蝶就像在花间互相追逐嬉戏一样,而那圆润剔透的绿玉珠,就像忻儿一样纯净可爱。
这本来是那年七夕想要送给忻儿的礼物,昨天潘忻所有的话都歪打正着说到了仇舞的痛处。
喜欢吗?不敢吗?是把潘忻当做忻儿的替代品把无法送给忻儿的珠花送给他吗?
其实这么多年,每次看着这支珠花,都会想象,要是它戴在忻儿头上,随着忻儿起舞会怎样,两只蝶追逐着,就像自己追着忻儿,一定很好看吧。
果然,还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忻儿。
就算感觉再像,替代品不过就是替代品。
每次潘忻叫着自己舞儿时和忻儿重合上的影子都让他莫名地慌张难受。
“你走吧,我送你出去。”仇舞收起珠花,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感情起伏。
“去哪?”潘忻皱眉。
“你这几天不是一直想找怎么出去吗?我送你出去。”仇舞转过头来,脸上依然是妖美的笑容,气质依然高贵而充满威慑,潘忻却觉得好像陌生了。
好不容易才认出来,怎么突然就要送自己走?舞儿不知道自己就是忻儿?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忻儿才这样缠上自己?潘忻心里还有一大堆疑问,仇舞没有深究,召来下人为潘忻更衣。
以往仇舞在的时候,与潘忻有关的一切都喜欢亲自动手,不喜欢别人来做。今天一切的反常让潘忻心里有种难以接受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心好像有些痛,眼睛有点酸。感觉…舞儿好像是又要把自己丢出去了……
换好衣服,仇舞拉着潘忻出了厢房门,绕过一段走廊,在一个小院里停着一辆马车,小絮上前去牵过马车,坐上了前面车夫的位子。
这一切看起来和两年前自己被送出仇舞家的时候那么像,潘忻反握着仇舞的手,有一些任性。
仇舞没说什么,甚至没看潘忻一眼,就径直拉着潘忻上车,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坐在车上,仇舞松开了潘忻的手。潘忻觉得手心里凉凉的,却又不知道怎么再握回去。
偷偷瞟着仇舞,他脸上依然是淡然而妖美的笑容。
“你要带我去哪?”潘忻有些不安,不知道仇舞会怎样回答他。
仇舞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潘忻一眼,眼神让潘忻觉得十分疏远,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心里忐忑着跳动不安,周围除了车子行驶在路上轮子滚动的声音以外好安静。
没有行驶多久,车子就停了下来,仇舞先下了车,然后将潘忻牵下来。
潘忻抬头看看周围,已经到了邻近大街的一个小巷口,再往前走一点就是落日城最热闹的地方。
潘忻看着仇舞,满眼的无辜,像个怕被父母丢弃的小孩,不自觉地紧紧抓着仇舞的手。
仇舞微笑着,慢慢将手抽离。
“回去吧,路上小心。”仇舞说完,也不等潘忻告别,就转身坐回马车上,小絮马上驾起马车转入大街。
“舞儿!”潘忻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家伙,竟然又把自己这么扔了?!来不及多想,双脚像自己有了思想一样往仇舞马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