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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臣是谁?为什么扎了舞儿很多刀?那舞儿现在怎样了?!潘忻越想越担心,同时一个被人设计好的阴谋渐渐在潘忻心中成型。
按刚才那番说法,那夜似乎是颜琰早就和那被称为玄前辈的人设计好了的陷阱,并且仇舞受了重伤!
潘忻捂着心口,一阵抽痛。
自己怎么可以不相信舞儿的,明明发过誓绝对要保护好他不让他再受一点伤了的,居然那么容易就被颜琰欺骗,被利用来狠狠伤了舞儿!
那日仇舞受伤无措恐慌痛苦的眼神再度浮现眼前,一股郁闷愤恨在潘忻胸口迅速累积,快要受不了似的,潘忻往身旁的门上狠狠一捶,“可恶!”
没想到那门却轻易地被砸开。
这原本应该是一个不被使用的空院,可那打开门的房间里,却做着一个人,自头到脚都由黑色斗篷掩着,看不到容貌。
潘忻看到房里有人,愣了一下,赶忙道歉,可是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无论是这人本身,还是这人为什么在这里。
“请问,你是谁?”潘忻走近那黑色斗篷的人。
那人却像是死了一般地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还好吧?”潘忻担心地摇了摇那人,那人却仍然无声无息。
“你没事吧?我把你帽子揭下来了哦?”看不到那人表情,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被什么禁制了,潘忻拉下那人的帽子,却不由愣住了。
居然是个长相俊美温润的少年,只是却一脸与长相不相合的死气。
而且……潘忻仔细地看着这张脸,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为何…这张脸,看起来感觉那么熟悉……就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仇舞一样……虽然他并没有见过仇舞少年的样子,这人和现在的仇舞也只有几分相似,但是潘忻却能肯定,透过他,就是能看见仇舞的影子……
好奇怪的感觉!
突然仇臣这个名字闪过潘忻脑海。
仇舞…仇臣……不会吧……仇舞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吗?
潘忻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突然转得这么快,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都被他轻易地联系在了一起。
对了,翎说过的,仇舞那么厉害,很难被人伤到,除非有自己成为负累。
仇舞那夜重伤离开,难道是为了保护昏迷的自己?难道颜琰拿自己威胁舞儿?!
潘忻顿时觉得眼眶又湿了。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肯定负了仇舞许多,伤了他许多。
潘忻现在只想立刻去找仇舞,看看他的伤怎样了,希望他能原谅自己,不要讨厌自己。
思绪飞快地转着,潘忻突然觉得握着少年肩膀的手湿湿的,抬起来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被染上了一层红色。
“你受伤了?!”潘忻惊道。
少年一脸死气沉沉,似乎受伤流血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潘忻虽觉得奇怪,但还是下意识地解开少年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势。
只见缠在肩头的绷带浸满了新染的鲜血,肯定是刚才自己没轻没重摇他的时候撕裂了他的旧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潘忻手足无措地对着少年道歉,身边没有药,解开他的绷带也不是,不解开就这样放着也不行。
但是颜琰那里又才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留在这里给他疗伤肯定是不明智的。
潘忻慌乱地按了半天也止不住血以后,只好把少年的帽子再度戴上,然后找了块床单把少年抱上去,小心翼翼地包裹好以后,再横抱起来,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回溯潘忻成亲之夜之后到仇舞来救他之前的这段时间他为何回去以身待人的事。。。
然后,第三部就到此结束。接下来进入第一阶段最后一部。
第十九章 以身待人
潘忻一路寻着一般没什么人走的路往颜府的后门走去。
推开颜府后面的那扇小木门,一张绝美冷艳的少年容颜印入眼帘。
黑衣贵气的少年似笑非笑,墨黑的瞳里流转着暗蓝的波光,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潘忻愣了愣,把头撇向一边,想装作没看见绕过少年。
“哼…”少年冷笑一声,不知为何,潘忻从心底生出一丝恐惧,本欲往外的双腿竟生生定在地上无法再向前移步。
少年不怀好意地打量潘忻,伸出素白如玉的手摸了摸自己黑色宽松的皮毛围脖,似笑非笑地道,“正好,颜琰你不是正急着想尽快将丞相派系的势力吸收了么?本座倒有个好办法,只需用他一个人就够了。”
潘忻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向身后,只见颜琰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
“颜琰,你伤好了吗?怎么就起来了?”潘忻僵笑着跟颜琰打招呼。
颜琰盯着潘忻的双眼,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一丝微笑浮上嘴角,却不是回应潘忻,“嗯,一切听凭玄前辈安排。”
说着抱拳躬身,对着黑衣华服的少年恭敬一拜。
少年微微一笑,只一瞬间,在潘忻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少年掐住嘴灌了一粒不知道什么药进去。
“你把他送给那些你要对付的人去享用就行了。”
潘忻难以置信地看着颜琰应承下来。
“小琰儿……”
颜琰身旁的一个无魂殒过来接过潘忻手上的仇臣,另一个无魂殒则扣押着潘忻离开。
“小琰儿!”潘忻努力转头呼唤着无动于衷的颜琰,那冰冷陌生的容颜,明明一模一样,但真的是颜琰吗?
若是颜琰,那这算什么?
难道过去的十多年,那些喜怒哀乐,珍惜与承诺都是假的吗!
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复仇,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
黑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被关了多久,才终于有人把潘忻五花大绑着押了出来。
穿过一段小时候便早已走熟的走廊,来到了一个荒僻的小院。
这还是在京城的颜府仍是一片荒芜残破的废院时的事,那时的颜琰十分沉默寡言,冰寒的脸上永远挂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潘忻为了哄他开心,硬拉着他一起在这座宅子里探险。
偌大的宅子里,仆从却没有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说话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满院的杂草乱石,无比荒凉,整个颜府宛如鬼屋一般。
但是那天到最后时,颜琰笑了。
那如春冰初融一般的浅浅笑意,看得潘忻失了神魂,一瞬间便褪尽了这废院中的满目荒凉,仿佛为天地染上一层暖意。
就是在这里。
当那两个押送他的人将他领入这个熟悉的小院时,潘忻心里已翻腾着五味杂陈。
打开门,房间里已备好热水,解开绳索前,有人给潘忻灌了一瓶药水,潘忻猝不及防又无奈反抗不得,吞了大半下去,当潘忻身上的绳子被解下时,潘忻浑身无力发软,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解了绳索,押送的两人退下,过来两个侍女,扶着潘忻为他褪下衣衫,伺候他入浴。
被人伺候着沐浴,潘忻满心疑惑。他还记得被关起来之前那个黑衣华服的少年说要将自己送去供人享用。
难道……不会吧,颜琰真的会这么做?
正想着,门突然再度被推开,那黑衣华服,宛如夜中闪耀的明星一般的少年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少年玩味地打量着潘忻,从头到脚,连没入水中的身子也一丝一毫没有放过。
“你,很喜欢舞吧?”少年玉雕般的手指在潘忻被热水蒸熏得微微发红的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战栗,不知为何,潘忻看着这个人就从心底发出一阵恐惧感,此时又不能动,于是被摸过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喜欢他的话,被强暴时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他和他唯一的血亲,将会遭殃。”说到这少年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双手一拍,“你说要是你反抗一下,本座是让他亲生手足捅他一刀好呢?还是让他的手足去挨他一刀好?”少年笑得冷艳快乐,看得潘忻心底发寒,咬牙切齿。
“喜欢他的话,一会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他和他唯一的血亲,将会遭殃。你说要是你反抗一下,本座是让他亲生手足捅他一刀呢?还是让他的手足去挨他一刀?”少年笑得冷艳快乐,看得潘忻心底发寒,咬牙切齿。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为了你最爱的和最爱你的舞儿,你一定能忍受下来的,对吧?哈哈哈哈哈!”少年狂笑着甩袖离去。
※
“宋大人与颜某相交这么多年,这次宋大人升官,颜某有一份大礼送上,以示诚意。”
奢华的府邸中,一个被深蓝色锦缎抱着的包袱被抬上,放在厅中铺好的软榻上。
颜琰示意宋大人摒退众人,让自己的两个侍女揭开包裹的深蓝色锦缎。
“哈……”那位看起来一脸正人君子的宋大人不由倒抽一口气,双目却无法再移开,“这…这不是……”
只见锦缎中躺卧着一丝不挂的潘忻,深蓝的锦缎衬得他如丝缎般的雪肤更加白皙高贵,俊美的脸一贯灵动的双眼像是疲累般地微闭着,全身泛着桃花般的粉红色,细致的胸口上两个红点更似落英,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侵犯亵渎一番。
颜琰冰寒的脸上居然难得地绽放微微一笑,“正是,当今名动京师的御用舞师,京城第一公子潘忻。”
“可他…怎么会……”宋大人疑惑地转头看向颜琰。
“这是颜某送给宋大人的大礼,请大人无需顾虑尽情享用。只是此人仍为稚子,也未受过调教,第一次享用恐怕有诸多不周之处,所以颜某先将他打理了一番,暂时无法动弹和言语,待宋大人先行享用完毕以后,若有需要,颜某会再将他带回去调教。”
宋大人向来私下有龙阳之好,又独爱无经验的清倌那生涩之处,虽然潘忻的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顶着那么大的名号,又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加上其不负其名独一无二的姿色,正是都对了这宋大人的胃口。
丞相派系里势力仅次丞相的宋大人,而在民间的产业甚至不在丞相之下,在丞相派系中也有自己的一批心腹,近来不知在何人的煽动之下有了取丞相而代之的野心,似是要内里暗算丞相直属的势力一把,然后独立出去,站在王的一边,再利用吸收的势力,压制原本站在王一边的势力,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甚至架空王权。
宋大人别有深意地对着颜琰一笑。
当年颜琰娶了丞相的独女司马千蝶,却听说之后对其并没有特别宠爱,这场政治婚姻很多人都看清楚了。
丞相还需要颜琰的庞大财力和强悍的手段来协助他巩固权力,并且丞相一直看重颜琰的皇室血脉,一直妄想着已经无后又不愿再娶的凌月王仙逝后以自己的势力将颜琰推上王座。
但朝廷大权在他手上,颜琰坐上王位后,实权只会更加集中到自己手中,到时自己的独女定会被册为后,自己即会成为凌驾于君上的国舅爷。
何况司马千蝶很爱颜琰。
能成两全其美,丞相何乐而不为,所以即使外面流言着颜琰对司马千蝶不过虚与委蛇,丞相也不过一笑置之。
只是到了宋大人这里,他就不这么想了。
他认为颜琰是识时务者,作为一个经商之人,捧着大笔的财富,为了这些钱不要有朝一日一夜之间付诸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