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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宋大人这里,他就不这么想了。
他认为颜琰是识时务者,作为一个经商之人,捧着大笔的财富,为了这些钱不要有朝一日一夜之间付诸东水,有一点素质是一定要具备的,那就是选择一个合适的靠山。
颜琰,只是现在找到了对的靠山,在向他示好。
所以宋大人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收下了颜琰的这份“大礼”。
“那颜某不打扰宋大人雅兴,今日就先告辞了。”颜琰起身拜别,侍女随之而出。
宋大人重新掩好潘忻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唤人进来将潘忻抬到了他专门用来赏玩娈童的房中去,命人备好各种物品后挥退众人,将里面的两层门锁上,然后才再度走到了潘忻身边。
潘忻虽然显得神志不清,但是刚才颜琰和宋大人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那个他听了这么多年熟悉万分的声音亲口说出那些话,没人知道他到底受了怎样的刺激。
沐浴过后潘忻就被包裹起来,在再度听到颜琰的声音之前,他都不相信他被颜琰利用了,还利用得这么彻底。
他一直都以为只是那个玄前辈的片面之词,颜琰不过是被迫的。
不过刚刚那语气,那神态……
“要是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句颜琰一度时时挂在嘴上的话潘忻此刻回想起来还仿佛言犹在耳,可是为什么就立场转变,那个信誓旦旦要保护自己的人就变成了将自己从里到外撕心离肺伤得这么彻底的人呢?
当那宋大人的手再度揭开锦缎,猥亵地摸上潘忻细嫩的肌肤,和胯间还未勃起的欲望时,随着被药物放大的敏感感触,一丝绝望袭过潘忻心头。
“你啊,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不爱相信人。”
“不是我不爱相信人,是人心太难测。不是世上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傻乎乎地把自己的心掏出去给别人。”
过往的话语瞬间闪过脑海,难道……那个男人甚至从来都没相信过自己?
可笑啊,人家都明明白白地跟自己讲的那么清楚了,自己还……
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又不是对谁都掏心…你这么讲得我跟笨蛋一样……”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笨蛋,彻头彻尾的笨蛋,笨到去相信一个从来根本没有信任过自己的男人,为了他伤了自己最爱最重要的人,现在连自己的一切乃至身体都要为了他奉献出去。
可恶!潘忻心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哎,小美人,我还没动你呢,怎么就哭了?真清纯,老爷我就喜欢这样的。”宋大人曲解了潘忻泪水的含义,一双手在潘忻的敏感处游走挑逗得更加放肆。
潘忻一边哭,一边觉得有点可笑,自己明明不是处子了,颜琰也该知道的,为了迎合眼前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猥琐老男人的独特喜好,硬把自己说得那么纯洁抬高身价,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憎恨他。
“唔!”果然是该恨他!
那一脸正直却带着与长相不相合猥琐笑容的老男人居然在他的命根上狠狠咬了一口。
“痛吗?那就哭吧。小美人,我都没发现原来你流泪的样子这么可爱……”老男人两眼放光地用两指戳弄着潘忻胸前的茱萸,看着它们在他的凌虐下不受主人意志控制地硬立起来。
“再多流点眼泪,向我求饶吧……”男人猥琐地笑着,收回一指,改用牙一口咬住那脆弱的乳头,像是撕扯什么肉类一般用嘴含着,舌头吮舔品尝着,牙齿轻轻咀嚼着,时不时刁住那充血快要破损的乳尖猛力往后一扯,扯得潘忻泪水直往外溢。
待潘忻觉得自己要痛晕过去时,男人总算放开了这边的乳头,改攻欺凌他的另一边完好的。
潘忻一边流泪一边在肚子里不停地骂,本公子哑了,求什么饶?你脑子被门夹了了吗?!真可恶的痛!真不知道这种猪头怎么也坐的上朝中重臣的位置,那个掌权的王不用想也是个昏君!
这样的人颜琰居然也要讨好!
一想到颜琰,他不由又想到自己。
两年前颜琰带自己去宫里见了他的弟弟,那个名为墨珞烟的绝色少年,告诉自己那一切表示不愿将自己扯入他的复仇漩涡里来。
那是什么时候他的想法变了的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潘忻心头一闪而过……难道从一开始颜琰就在算计自己?!
不,不可能!
潘忻拼命摇头,想把这个想法从脑袋中甩出去,可是这个想法和之前的一切联系起来是那么说得通,解开了所有矛盾的地方……越想越像是真的。
那么了解自己的颜琰,难道是对自己用激将法?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却一直装作不知道,不回应,等仇舞出现了,他又对自己袒露心意。他跟自己说不愿意把自己牵扯进去,自己那么在乎他,他该知道自己肯定会不受阻止地去帮助他!
颜琰那样聪明而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想不到呢?他恐怕是想到了,并且把这些都算进去了。
如果他要自己助他复仇,自己说不定会阻止他,但是他这样说,自己只会投入一切去拼命地帮助他。
如果真的怕自己卷进去,他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以他的能力,把自己隔离在他的政斗圈外,根本不会是什么难事,或者找件事,或者借着司马千蝶嫁给他,狠狠地伤透自己的心让自己离开他就行了。
可他却反而对自己好,在自己要放下他的时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唔……!”在潘忻顿悟的瞬间,突然觉得身后猛地一痛,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那一脸猥琐的男人不知何时涎着笑脸全身贴上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双腿被曲起大开着,而男人粗黑丑陋的欲望居然就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潘忻一时惊得忘了呼吸。
刚才思绪过于混乱,以至于没有太注意男人的动作,这时才彻底回归现实。
自己居然被强暴了,那个只被舞儿用过的地方如今正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舞儿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潘忻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居然是仇舞似笑非笑的大魔头表情。
可是舞儿现在还重伤,不知怎样,而且自己背叛了他,这样被人玷污了,恐怕就再也没有资格回到他身边去了吧!
潘忻猛然醒悟,可是全身瘫软无法挣扎,甚至连声音都只能嗯嗯唔唔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却仿佛刺激了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情欲,没入身体的凶器没做任何停留地就开始凶残地切割自己。
虽然也被舞儿粗暴地对待过,那是在舞儿生气的时候,不过和面前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比起来,才知道舞儿对自己到底有多爱护多温柔。
无限的悔意与屈辱淹没了潘忻,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麻痹不了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子。
即使被这样凌辱着,全身却越来越烫,身前的欲望在男人的侮辱下竟慢慢抬了头,回应般地颤抖着,吐露着珍珠。
“真漂亮啊,味道肯定也不错吧。”男人说着用手沾取了上面的白浊,含到嘴里。
当男人的手指摸上潘忻的那里的时候,潘忻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待看到他像品尝什么美食般地把自己的那东西吃到嘴里后,更是忍不住就要吐出来。
动作的本身恶心的程度可能有限,但是配上这老男人的一张脸加表情,令人作呕的程度就成倍增长了。
“别这样含泪瞪着我,我快忍不住了……”男人喘息地道,竟然就这样泄在了潘忻体内。
潘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顿时秘穴变得湿淋淋得难以忍受,像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极度的侮辱和受挫的自尊心,以及对仇舞的负疚感,让潘忻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男人不以自己的无能为耻,反而因为弄哭了潘忻而得意起来。
泄了一次的男人,当然没有玩够,不过也没立即再继续侵犯潘忻的后穴,而是转身拿了一排杯子。
“你知道吗?老爷我,可是一个鉴赏家。比那些猴急地只会压着人不停上的人懂得享受多了。”老男人说着,将潘忻挺立的分身拉起来浸入一个杯子里。
“嗯!”潘忻只觉得自己那里似乎要被冻掉了。
老男人捉住潘忻迅速萎缩下去的分身在杯中挤了挤,将残余的一点精液混入杯中的液体中,摇晃均匀后,慢慢喝了下去。
潘忻的一双眼快要瞪出来,老男人却自得其乐地取了下一只杯子开始继续将潘忻的欲望浸入另一杯酒水中。
简直就像一般人家拿虎鞭什么的泡药酒一样啊!而且这还是自己的分身,更何况自己还活生生的!
这家伙不会还有生吃人肉什么的爱好吧!潘忻惊恐地想道,惊吓得把眼闭上,不敢再睁开。
颜琰他们知道吗?知道这人会这样吗?他会吃了自己吗?
闭着眼的潘忻只感到男人湿热而又黏糊糊的舌不断地舔着自己的分身,仿佛甩也甩不掉,要把自己的那里生生吃掉,口水甚至顺着顶端流到了自己的胯间。
潘忻恶心得恨不得把自己下面整个切掉才干净。
可是明明这么厌恶着,身体却背离思想地因着男人的玩弄而兴奋起来。
不,不要!不要了,快停下!潘忻无声地在心底呐喊,却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人鱼肉。
而他的无助与泪水只让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更加起劲而已。
不知道被品尝了多久,又被插入了多少次,待到整个下半身一片白乎乎的水迹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潘忻早已晕了过去。
※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反反复复重复了多少次,不断地往返地牢,浴室,和不同男人的床上,开始还有精力去尝试逃走,到后来精神也越来越恍惚,甚至有的时候,潘忻怀疑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一切不过是死后做的梦而已。
可是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敏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经历些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想起舞儿,不过那也只像个遥远和虚幻的梦的。
他会来救我吗?不可能吧……自嘲地笑,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啊。
而且,自己对他,本来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不是吗?谁会为了一个背叛了的棋子而涉险救人?呵呵……
※
地牢的门被打开,一丝火光照入黑暗的牢内。
又要抓自己去伺候人了吗?潘忻无奈地想,身子瘫在原地不愿动弹。
虽然光线昏暗,潘忻还是看清了那印入眼帘的一抹黑色锦绣衣角,抬头,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玄姓黑衣贵公子。
潘忻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伏在地上,不想理他。
“干嘛这么冷漠?”贵公子今天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轻步走到潘忻面前,蹲下来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指上用足了力将潘忻的头硬从地上掰起来和自己对视。
“本座今日来,是要带给你一个好消息。”贵公子微微一笑,惊艳如一朵绽放的黑色昙花。
“你的小情人,仇舞,要回来救你了。”贵公子黑色深邃的眼中隐约闪着亮光,似乎一直都期待着这样似的。
听到那人的名字,潘忻心里不由猛地一跳,瞬间忘了呼吸。
来救我……他居然会来救我……不可能的……
“认为不可能?”贵公子好笑地问道,“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干嘛?”
贵公子一松手,潘忻的头毫无准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