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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本王说过,这世上没有本王不能解救之病,只是有的病要治好,需要必须的条件。”古藤惜放下方子,盯紧了仇舞,“你这药方上的药,我都可以给你换成别的,只是这药引,却一定要挖潘忻的心。”
“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能取他的心,那么你这病便治不好了,两个月后,也得落得和那些人一般的下场。”古藤惜淡淡地看着仇舞。
仇舞沉默半晌,然后抬头道,“如果无法医好,可有什么暂时续命的办法?”
古藤惜看着仇舞的眼神多了些深意,“方法倒是有……”
古藤惜取来纸墨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仇舞,“只需煎此药,再配上一碗潘忻的鲜血,便可续命,只是这方法也只能多拖至多两个月,具体的还要看个人情况,也许一个月都不到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这方子必须在衰退期到来之前使用,要是已经到了衰退期整日卧床病弱时再用,也起不到拖延作用了。”
“也就是……”
“也就是现在就要开始服用。”仇舞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要将药方递还给古藤惜。
“怎么,不要他的心莫非连每日让他流上一碗血而已都舍不得?”
“不……”仇舞不知在想些什么,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了停,终又将药方收入怀内。
古藤惜唤来君寻,让他取来一个小药瓶交给仇舞。
“这是本王亲制的大补丹,每日放一碗血常人确实难以承受,你每日给他放完血后给他服下一粒此药,便可保其性命,让你喝上两月的血都没有问题,只是他不会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精力过剩,恐怕要常卧床休养才行。除此以外倒没什么不便,等到不放血以后过一阵身子还是能渐渐复原的。”
仇舞心事重重地接过药瓶,抱手躬身,“多谢古藤国主。”
古藤惜把一切注意事项交代完毕以后,仇舞便告辞准备当日离开此地。
看着仇舞抱着潘忻走远的身影,古藤惜默然地叹了口气,“天下有情人,终难相守吗?”
“师父……”君寻站在古藤惜身边,长这么大很少看到师父如此伤感。
“君寻,你去跟着他们,有什么能帮的就帮他们一把,就当是出去历练一番好了。”古藤惜道。
“是,师父。”君寻脸上扬起笑意,这六日来看着这痴恋的两人,他也很想尽力帮他们一把,如今有师命在身,更可以堂而皇之地出手,当然高兴,只是……要让他与明做伴……
※
仇舞命小絮收拾停当,一行人当日便别了明等人,三人上了路返回凌月国。
第二十四章 别
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仇舞来不及多做伤感,眼下只能计划着还能做些什么。
望着自己怀内安然睡着的人儿,心中万般不舍,自己走了也不过孑然一身,只是留他在世上,少了自己的疼爱,又该如何是好?他还能做回他那个无忧无虑快意洒脱的“堂堂京城第一翩翩佳公子”吗?
眼前不由浮现出这人得意洋洋自我吹嘘的脸,忍不住一笑。
一双如玉般修长的手,在沉睡的俊颜上摸了又摸。
“忻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好好地过下去。”情人般地耳语呢喃,却让在车前赶车听得清楚的小絮一阵心酸,勉强抑住将要掉下的泪,知道主人已有了决意。
今后主人要做的事,自己一定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完成他的心愿,小絮暗下决心。
※
午后,金色的阳光洒在一碧池水上,池水中飘浮和片片莲叶,算算时间,再过些日子这些荷花就该开了。
潘忻站在池边望着那些荷叶发呆,他很在意在古藤国求医时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居然莫名地突然睡着,一觉醒来已经在回凌月国的路上。
仇舞什么都不跟他说,问及关键点的时候总是被绕开。
这些日子,他总觉得仇舞变了,虽然说不清楚,但是他还是很敏锐地感觉出来。
心中惴惴不安,第一个担心的事就是……难道仇舞真的没救了?!所以才对自己这样闪烁其词。
明明离去古藤国求医的日子不过半月,却全已没了半月前的那般温暖亲近,两人之间,总似隔了什么看不见的壁垒。
这壁垒,他和颜琰之间曾有,但是与仇舞却未曾有过,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
“少爷,主人找你。”小絮的声音在身后恭敬地响起。
“知道了。”潘忻从荷叶上收回心思。
“主人在卧房等你。”
“嗯。”
※
推开门的时候,仇舞正坐在房中望着一直空碗发呆。
“舞儿。”潘忻每次看到仇舞这样的神情,总会觉得有些不安。
仇舞抬头看了看他,又对他招招手。
潘忻走到仇舞面前。
“把手给我。”
潘忻伸出手与仇舞交握。这样握住舞儿的手,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是暖的,可以确认他还好好地在自己身边。
下一刻,潘忻突然觉得腕间一凉,然后有大片鲜红刺目的液体从自己腕间涌出,流淌到下面的白瓷碗里。
潘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抽回手,仇舞脸上似乎不经意地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加大了握紧潘忻手的力道不让他挣脱。
潘忻的心像是被什么锤了一下,直直地望着仇舞。
仇舞的脸上有痛苦有挣扎,但很快又被一贯的面具般的平静遮掩了去。
没有再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被放了满满一碗。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主人。”
“进来。”
小絮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飘着诡异香气的药汁,那味道让人一闻便想吐。
仇舞松开握着潘忻的手,并未去管他的伤口,而是先端起放出的那一碗血先喝了。
小絮放下碗,看到这个情况微微一愣,赶紧去一旁取了纱布药物帮潘忻止血。
潘忻本来是个怕痛又容易哭的娇贵公子,被仇舞硬抓着放了这么一碗血,眼泪早溢满了眼眶,只是想着舞儿这么做定有舞儿的道理,心里有着对舞儿的信任与宠爱,所以才没有挣扎。
可是看如今仇舞只急着喝自己的血,对自己不管不问的样子,心里不免还是凉了凉,痛了痛,没忍住一串泪就顺着白皙俊美的脸蛋流了下来。
小絮见仇舞无意解释,好心告诉潘忻,“少爷请见谅,这是古藤国主为主人所开药方指定的药引。”
潘忻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抬头去看仇舞,却仍然没有多看自己一眼。
潘忻有些委屈地抚着已经被小絮缠好绷带的手腕,“要药引告诉我就是……不要突然就来划啊……”
仇舞这才抬头瞥了潘忻一眼,“要是告诉你,不是更吓着你么。那么胆小,要是告诉了你,恐怕没划就哭了。”
没有半句安慰,还这样冰冷的语气讽刺自己,潘忻听了心里酸痛纠结成一团,但是想到仇舞现在的情况,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于是沉默着,两人之间再没有多的话。
※
半夜,星月无光,熄了灯的屋内一片漆黑。
潘忻仇舞两人睡在同一榻上再无了前些日子的闻言暖语,两人就这么静默地躺着,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还没有睡着,但是也都不想说什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仇舞翻身,压上潘忻的身子。
潘忻为白天的事心里还有些芥蒂,虽然没有吭声地仍然让仇舞解去了自己的衣服,但是也没以往的温柔回应。
仇舞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将潘忻的里衣底裤脱去以后,便顺着锁骨落下了一串炽热的吻,一口一口,像是要把身下滑嫩的人吃进肚子里一般。
潘忻早已习惯了仇舞的触摸,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没经几下撩拨便忍不住发出一串诱人的低吟,黑暗中俊颜上浮出两朵淡色的红云。
不多时,便在仇舞的怀里化为了一泓春水。
“啊……舞儿,慢点……”潘忻抱着仇舞的脖子,两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想要缓一缓那仇舞吃人般过于激烈的攻势。
但身上的仇舞像是没听见般,将潘忻紧紧地揉入自己的怀里,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处,整张床被摇动得吱嘎直响,像是要塌了一般。
这些日子仇舞总是二话不说就要了潘忻,几乎没有半分温柔地只是不断掠夺,有时让潘忻简直错觉自己是在被强暴。
而且一旦开始多半持续近一整夜,整夜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也再无半分甜言蜜语。
潘忻心里有些微微刺痛。
不过这样的自己,只要仇舞还肯要,还肯抱自己,那就该满足了。
仇舞一如既往地射在潘忻身子里以后没过多久又开始要弄他。
潘忻想到仇舞白天还在喝药,忍不住推了推仇舞抱着自己的手臂,“舞儿,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悠着点。”
那蓝色的水纹在暗夜里都发着光,那诡异的流光溢彩看得人直心里发毛作呕。
仇舞低哼了一声,“你这么淫荡,要是没人好好满足你,你能受得了么?”
潘忻心跳猛地停了一瞬。
仇舞说罢再不管潘忻劝告,继续暴无人道地狠狠操弄起来。
自己肯定是想歪了,舞儿怎么会这样讽刺自己……是因为那段日子被那么多人上过的事吗?怎么可能……舞儿不会嫌弃自己的!不过舞儿嫌弃自己也是正常的……
潘忻没再说话,冰凉的泪沿着眼角默默地流下,咬紧了唇不愿再发出淫荡的呻吟。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这里不是很淫荡么?似乎被除了我以外的很多人弄这里都弄到射出来了吧。”仇舞说着熟练地顶上潘忻体内的那处敏感,潘忻禁不住漏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听啊,就是这样,你还在多少个男人身下这样张开过大腿,被他们干到这样淫荡地叫着被他们射在你肚子里,然后自己还高兴得射出来?”
“不要,不要说了,舞儿!”潘忻开始挣扎。
“怎么了?你做了就不能让我说?你要是那么自矜,又怎么会那么贱地被那么多人操?就为了颜琰吗?他也干过你吗?”
“舞儿!”潘忻大声喝止,同时体内猛地一顶,痛得他两眼泛白没了底气。
“不要……放开我……”潘忻不断在仇舞身下扭动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身上敏感处被咬出了一个个齿印,下身被粗暴地对待着,却在敏感点被不断攻击地情况下这样被强制地达到了高潮,精液射了自己一胸口。
“呜……放开我……”潘忻眼睛睁大,然后巨大的屈辱袭上心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无视了潘忻的哭喊,强行禁锢着身下的人,再度开始了攻势。
一夜,那白皙俊秀的人儿被按着强制地达到了多次高潮,射了太多次射到最后如同清水一般,白浊污了整条床单,在彻底昏过去无论仇舞怎样对待都无法再醒来,而分身也射到没法再勃起的时候仇舞才终于放开了他。
“忻儿,忻儿……”妖美的人抱紧了身下昏迷的身子,浑身颤抖着,哭泣着。
“你恨我吧,如果这样能保得你平安的话。”仇舞若是被颜琰害死,潘忻不会原谅颜琰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终不是被人害死自己也会去死。如果这样欺负他,也许他心里觉得为自己而死不值得,便能在自己走了以后也继续好好活在这世上。
而今,还有一件事要急着做,那就是杀了颜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