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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闹腾了?”仇舞悠悠地问道。
“小舞,就算你是玄武宗主,在下也是宗主上面那一位。”玄隐容板着脸轻哼一声。
潘忻深深望了仇舞一眼,对于他是妖兽四大贵族玄武一族宗主转世的事还是觉得一点都没有实感。
玄隐容发现仇舞会“万归寂灭”之后,就一直在调查他的身世,最后发现原来他便是当年妖兽四大贵族中玄武一族宗主的转世,只是能力一直被什么压制着,关于前世的记忆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调查过程中又遇见了玄武中的另一个贵族,就是被颜琰称为玄前辈的那位年轻公子玄冥伶。
玄武一族分为两大支系,玄武和玄冥,族内的人皆以自己支系的同音字或者在族名后另加字为名字。
仇舞原名玄舞,为妖兽四大贵族玄武一族的宗主。
当年正是因为玄武宗主转世为人开了个头,妖兽四大贵族的主人,他们的王才扔下四大贵族和整个妖兽界不管,也转世来到了人间,并且至今仍未寻到其踪迹。
玄冥伶原本一直暗中爱慕着他们的王,而王在某次偶然邂逅了少女时期的南宫珞璿之后便时常出神,有了做人的想法,更在玄舞转世为人之后也留书出走,说要去转世。
王消失了踪迹以后玄冥伶一直在寻找,只是屡寻不获。
于是便迁怒于让他们的王动了入人世轮回之心的南宫珞璿身上,授予了颜琰之母凌月国第一王妃一种秘术,让她杀了南宫珞璿。
之后偶然间又发现了玄舞的踪迹,因此又起了报复之心,认为若不是当年玄舞先转世为人开了先例,王至少还会有种种顾虑不一定会离开。
王离开之后四大贵族列分为三种,一种是像玄冥伶这样对王有着执念,寻找不休的,一种是玄隐容这样事不关己己不关心,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的,还有一种则是摆脱了王的制约与束缚之后开始雄霸一方为所欲为的。
玄隐容得知仇舞被玄冥伶下药之后便去寻了高人取解药取了,待赶回的时候正是千钧一发,在仇舞幽幽最后一口气断气前总算是险险地救了回来。
仇舞取回仇臣的半个魂魄之后,决定和颜琰前仇旧恨一笔勾销,按颜琰的要求将奄奄一息的他送回了凌月国的王宫,随后便带着潘忻和仇臣去古藤国求医。
原来在紫衣魅的时候曾听说那位古藤国主也会通灵之术,于是仇舞便想去看看那位天人般的古藤惜能否有办法将他兄长的元神归位,让他重新活过来。
玄隐容这时说他“正好也要去古藤国,然后便以“过了河不能拆桥”为由,再度搭起了他们的便车,一路上挑拨离间计谋不断,只是经历了生死的两人此时早已一体同心,随他怎么挑拨,两人也不会动摇分毫,让他一路上很是无趣。
“反正我都不记得了,什么上面下面,都与我无关。”仇舞说着,瞟了眼玄隐容,“倒是你,都已经到古藤国境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滚?”
“小舞,你怎么做了人以后变得这么坏了。”玄隐容瞪大一双眼泪眼汪汪地望着仇舞。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不在这里碍你们两个的眼。”玄隐容说着从角落里扯出自己的小包袱,慢吞吞地将自己散落一车厢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往包袱里塞。
“停车。”仇舞对前面喊,车停了下来,仇舞深吸一口气,以神鬼般的身手席卷了车上每一个玄隐容散落的小东西全部往他的小包袱里一扔,然后踢开车门,完全不像个正在恢复中的重伤病患一般地将玄隐容连人带包袱地扔了下去。
玄隐容刚落地,仇舞便命人继续赶车,只给这位俊美公子留下一片扬尘。
“咳咳咳,哼,小舞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玄隐容说着,露出一丝和他儒雅外表不符的痞气笑容,然后哼着歌悠哉地继续迈开步去。
“好了,把衣服脱掉。”仇舞扔掉玄隐容,关好车门,拉好车帘,这才倒在软毯上深深地吐了口气,潘忻担心地凑过去,结果迎头就听见这句话。
“啊?”潘忻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仇舞话里的意思,仇舞便伸手自给自足地去解潘忻繁复的腰带来。
潘忻顿时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血冲上头。
真是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弄得他焦头烂额,早已遗忘了眼前妖美绝世的美人大色魔的本性。
“在,在这里做?!”潘忻红了脸,赶快伸手阻止仇舞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
仇舞不爽地看了潘忻一眼,“对,在这里。又不是没在车里做过。”
“可,可是……”
“这几天那个玄混蛋天天挡在这里真是碍事极了,今天才把他扔下去本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仇舞一边臭着一张脸抱怨着,一边伸手扯开潘忻的外袍和中衣。
“等,等等……”潘忻手忙脚乱地阻止着,真不知道一个重伤的人怎么手脚还这么灵敏,不是不想跟仇舞亲热,只是他总觉得这样在这里做似乎总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这时抬眼一看,正看到穿着黑色斗篷靠坐在黑暗里的仇臣。
“你,你哥哥还在这里!”潘忻忙打开仇舞的魔爪,紧张地看向仇臣的方向。
“哥哥…他还没醒呢……”仇舞说到这里脸上一片黯然,仇臣整日不用吃喝,也不说话,呼吸微弱,就像个人偶一样,他们得到了他的半个魂魄也不知怎样令他恢复神智。
“而且我已经蒙住他的眼睛,塞住他的耳朵了。”仇舞说着,将潘忻推倒在软毯上,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
“有,有你这样对自己哥哥的么?”潘忻被仇舞压倒,红着脸气喘着说。
可是半晌,仇舞却没有任何回应。
“舞,舞儿……?”潘忻迟疑地唤了仇舞两声,又开始担心起来。
“忻儿,我这里痛……”仇舞拉着潘忻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摸上了他胸口一块硬硬的疤,那是潘忻扎了他还未完全消退的伤痕。
潘忻摸着那里,心里突然一软。
“你比我更痛吧。”仇舞说着又摸摸潘忻的胸口。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明明这么相爱,为了对方都肯豁出命去,却偏偏一人扎了对方心口一刀,今后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对不起,忻儿……”
“如果要说对不起,那我不是也要说对不起?”潘忻安慰地拍了拍仇舞的背,然后又在自己解散的衣服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张纸,展在仇舞面前,却是他当初在仇舞的诱哄下签下的卖身契。
潘忻看着那张卖身契,微微一笑,“你总是怀疑我的心里是不是装着颜琰,其实我在很早以前,心里就只有你了,而且我也早就跟颜琰说清楚,也划清界限了。虽然当初是被你诱骗着签下这张卖身契的,不过后来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对着这张卖身契想,‘你看,有卖身契为证,我潘忻生是仇舞的人,死是仇舞的鬼,生死相随,永生不忘’,可你却在危难的时候一心想着抛弃我,留我一个人独活。”
潘忻深情地凝视着仇舞,“我潘忻在此立誓,就算仇舞死了,我也不会忘记仇舞,爱上别人,若是死,黄泉路上一定会追上你,若是生,也会一生守着对你的思念。所以无论你想我是活着还是陪你一起死,都别指望我会离开你,忘了你。”
仇舞惊讶地看着潘忻,不知不觉脸上已经湿湿的,“我仇舞,同立此誓,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呸呸呸,好不容易你才活着,不要立这种誓!”潘忻忙去捂着仇舞的嘴。
仇舞拉下潘忻的手,在他唇上印下温柔一吻,牵引两人的手抵着彼此的心口,“这两道伤疤,今后就作为我们独属于彼此的凭证。”
“嗯!”潘忻开心地笑。
“啊!”潘忻刚松口气,突然觉得下身的命根子被人掌在手里一阵搓揉,又倒抽口凉气。
潘忻腹诽自己真是低估了仇舞的色魔本性,抬头正对上仇舞一双雨后春冰,妖美冷傲又春情荡漾的眼,顿时也被迷去了心智,色欲大起。
“忻儿乖,快把裤子脱掉。”诱惑又带着几分脆弱的撒娇,从没见过这样的仇舞,潘忻失了魂地解开自己的衣裤,在仇舞的拉扯下配合地脱了个精光。
仇舞食指大动,忍不住往潘忻身上扑了去,却突然脸色一白,终是重伤病后的体力到了极限,整个人软倒在潘忻身上。
“舞儿,你怎么?!”潘忻紧张地扶住仇舞。
“没有,就是有点累……”
“累?啊?累……?”潘忻一下反应不过来,望着仇舞苍白的小脸心疼极了,“累那我们就别做了。”说着就要把仇舞扶着躺回去。
仇舞一把掐住潘忻胸口茱萸,妖美的眼一瞪,“不行!”
潘忻被揪得疼得要落下泪来,看着一脸孩子气任性别扭的仇舞,潘忻无奈地问了句,“那怎么办?”
仇舞在潘忻怀里沉默了半晌,然后说,“扶我躺下。”
潘忻小心翼翼地扶着仇舞躺好。
“帮我把裤子脱掉。”潘忻顿时觉得脑袋充血,脱…脱裤子?莫非舞儿这次终于大发慈悲,决定让自己吃他一次了?!
“哦,哦,好……”潘忻三下五除二地帮仇舞脱掉裤子,露出一双修长如白玉般的美腿,腿间的玉柱早已高高耸立,潘忻盯着仇舞的下身,看得直流口水。
“你坐上来。”
“哦。”潘忻乖乖地分开腿坐下去,刚一落座,突然猛地醒悟过来,这场景,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以前曾经仇舞每次骗自己在上,然后还是自己被他上的姿势吗?!
果然下半句就是,“自己把那里掰开,坐到我分身上来。”
【结局】
分身…分身……潘忻看到那和主人一样傲慢地高高仰着头的分身,默默滴了一滴冷汗,再抬头看仇舞,只见这妖美的人儿正带着一抹坏笑地看着自己,两个脸颊却红红的,粉嫩粉嫩,十分可爱,看着这样的仇舞,潘忻脑袋一片空白,觉得仿佛就算他对自己做什么坏事,自己配合着受欺负都是理所当然的。
呵…他堂堂京城第一翩翩佳公子啊……的尊严就这么毁了,潘忻一边在心里默默哀叹着,一边却抬腰分开了自己两片雪白的臀瓣,乖乖地对着仇舞的欲望坐了下去。
“呜……”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是未经润滑的进入还是有些勉强,但那勉强可以忍受的痛感很快便让体内被充满的快感所取代,舒服而沉醉的不仅是身体,此刻仿佛心也被眼前的人给满满地塞满了。
仇舞也叹息般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潘忻在他身上停了片刻,便开始上下动起腰来,只是胸口的伤还没彻底痊愈,动作总是无法达到两人期待的激烈,而仇舞也是重伤病员,此刻也没办法如以往一般将潘忻生吞活剥了,两人费力地折腾了半天,只让欲火越烧越旺,却没法有片刻缓解。
“看来,不行了……”潘忻轻喘着,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情欲撩拨得眼中如蒙了一层水雾。
仇舞也很难受,皱眉想了想,最后将潘忻拉回怀里,“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以后要连利息一起还给我。”
“哦……”潘忻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疑惑,“我什么时候欠了你的……?”
“啊,是吗?”仇舞想了想,“那就当现在开始欠了我的好了。”
看着仇舞一脸妖美而又狡猾的笑,潘忻心底深深叹气,小时候那个纯良可口的小舞儿到底消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