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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三宝捧着了宫子羽的脸,重又吻了回去,舌尖轻轻碰上唇瓣,便已欣喜地张开,向他投降献诚,任他攻城略地。
林三宝没少亲吻过宫子羽,却很少是出自自己的欲望,他吻他是因为他知道宫子羽想要他这么做,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如今这从心底里烧起来的一团火似的欲念,陌生得让他颤栗,他扣着宫子羽的腰背把他贴向自己,侧了侧头脸让舌头钻得更深入,直卷到宫子羽舌根撩弄那舌底嫩肉。
宫子羽发出闷闷的呻吟,林三宝神智稍回,一把推开他惊道,“你刚才让我喝的什么药?!”
两条水袖早就绕在了林三宝脖子上,宫子羽用力一拉把他拉了回来,笑得眉眼弯弯,“自然是我那友人教我宫廷秘方啊,林三宝,上一回我走你让我做了一遍压寨夫人,这一回怎么也得让我做一回将军夫人啊?”
林三宝真是哭笑不得,他早该知道宫子羽这样的气度,哪有这般伤春悲秋的小情怀,还必须唱个离别曲才走,原来早有预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能做那事,做了功力要大退八成,你这是想害死我吗?”
“咦?”宫子羽一愣,“你真的是因为练功不是因为不行吗?”
“反正我不能跟你做……”话虽如此,下腹却是止不住一阵阵发热,林三宝扯掉脖子上的水袖,推宫子羽出去,“你快出去……”
“等一下!”宫子羽拽住他的手,用力把他摁在椅子上,“你不进去就行了吧?”
“哈啊?!”
林三宝未及回应,宫子羽一把扯下腰带,宽大的戏服顺溜地滑到了地上。
瘦得肋骨都能数清楚的苍白身体上,左边乳尖上绽放着一朵鲜红的梅花,宫子羽跪在地上,拉着林三宝的手,抚了上去,“它想你了,让它开花吧?”
林三宝的喉结极大地滚动了一下,手指已不受控制地捏住那一点,把它揉弄成熟悉的硬度。
宫子羽一边嘤嘤呜呜地呻吟,一边脱下林三宝的长裤,武将的修长双腿与他的不一样,多了一分健硕的性感,宫子羽埋下头去舔他大腿里侧的肌肉,林三宝“嘶”地倒吸一口气,不由得摁住了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
宫子羽慢慢用舌头勾勒着腹股沟下的线条,那垂软的性/器冲破了禁忌,半挺起硬朗的轮廓,囊袋虽是不全,却也泛出了深黑的颜色,宫子羽单手握住揉搓,感觉到里面仍是生动的硬实。
“啊……快点……”
林三宝脸色涨红,忍不住朝前挺了一下腰,那半挺的尖端戳到了宫子羽唇边,他笑笑,抬起眼睛来恶作剧一样看着林三宝,“将军要我做什么?”
“……”明明被捉弄得很生气,对上那一双柔情脉脉的眼睛却又粗暴不起来,只是欲望更加急切了,林三宝闭气眼睛来往前挪了挪坐姿,摁着宫子羽头顶把他压下去。
宫子羽却是不依不饶起来了,他用手掌撑着林三宝的大腿,使劲梗着脖子不要低头,“说啊,你说你要我做什么,你说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宫子羽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摸他的大腿,从膝盖弯滑倒欲望边缘,又轻轻地溜开,林三宝大口喘着气,身体都绷成了直线,他咬着后槽牙,自暴自弃地朝宫子羽吼到,“含住!”
“是,将军~”宫子羽得逞地妩媚一笑,才张开嘴去含住了那紧绷的欲望,几下撩弄,便又胀大了一圈,宫子羽轻轻皱了皱眉,转个角度让下巴张得更开些,才好全部含进去。
林三宝从未试过这样的极乐,什么江山家国铁马金戈,在这一刻都被情欲烧成了灰,难怪海宴平要他练那断情绝欲的武功,这样的销魂蚀骨,有多少英雄豪杰能熬得住?脑浆全都煮沸了,无法思考,他颤抖着嘴唇喘气,不自觉地摁住宫子羽的头挺动,连囊袋也几乎撞了进去,
宫子羽不及喘息,津液湿漉漉地往下滴,只能抬起眼睛来,似乎很哀怨地看着他,但见对方已经闭着眼睛享受了,他只能自己动手,捉住林三宝的手臂把他拉下来,按到自己同样挺立了起来的地方。
林三宝下意识地握住便用力套弄,宫子羽一个激灵,嘴里用力一吸,内里那长枪便猛地暴胀,只觉得连那上面的筋络血管都能清晰感受到。林三宝下身绷紧,不住往宫子羽深处挺进,塞得他嗯嗯呜呜地呻吟,才迷迷蒙蒙地张开眼睛,稍稍往后退了出去。
这一退宫子羽才发觉自己下巴都酸了,心里很不厚道地想还好林三宝两边受伤了不大,要不一并堵进他嘴里,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宫老板也不由得心里打个冷战。
林三宝并不知道宫子羽那微妙的心理,往后退出一些,便想自己动手解决,宫子羽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他的手,捧着直挺挺地指向上方的枪头,舌尖俏皮地勾弄那慢慢张开的顶端。
林三宝此时看得清楚,宫子羽脸上红潮若霞,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了情色的薄汗,乳尖熟红硬挺,身下物事也一样翘起可爱的弧度。
他从前觉得宫子羽是枝头上的梨花儿,不忍心看他被风卷残云打落泥泞,可如今他却觉得他像只猫,还是挺顽皮专门爱挠人的那种,非要揪住来打屁股,直打到嘤嘤叫痛才知道要认错的那种野猫。
于是他弯下身,一边用力套弄,一边把手指伸进他后庭里捣弄。
久未使用的后庭一阵收缩,宫子羽似乎很惊讶林三宝会如此戏弄他,便也坏心地拿牙齿摩擦那端口,直磨得那小口沁出稀薄的白色液体,才重新含住了用力吸吮。
林三宝重重地“嗯唔”一声,喷发出来的同时用力把三根手指插进了宫子羽的穴口里。
高潮后的余韵也足够让林三宝丢盔弃甲,只能靠在椅背上喘气,宫子羽舔舔嘴角浓白的浊液,翻身骑到林三宝身上,“林三宝,你知道宫子羽的规矩的,嗯?”
“从不……半途而废……”
林三宝慢慢平复下来,坐直身子搂住宫子羽的腰,握住他仍然硬实的下体摩擦,低头吻他耳垂,含住那点软红厮咬,“对不起,这一辈子,对不起。”
宫子羽配合着林三宝的动作扭腰,半眯着眼睛,吞吐温热的气息,“别说话,抱着我就好……”
林三宝不再说话,伸手把桌子上的烛台拿过来,拔下那支红艳艳的新蜡烛,抵在宫子羽穴口,一点点往里蹭。
宫子羽本已情动,但那蜡烛头未免太过粗糙,加之并未润滑,十分难过,他抱着林三宝的脖子嗯嗯呀呀地摇头扭腰,林三宝知他难受,也不急着进去,唇舌放开了耳垂,往下滑到锁骨凹槽里啃吻,一边揪住了那朵红梅花蕊来揉捏。
宫子羽腰都软了,长腿夹住林三宝抱的腰,臀抵着他大腿磨蹭,前端竟是让他磨蹭出凉凉滑滑的湿腻来,林三宝托起他来,把那滑液抹上,不急不慢地顶弄,一会便把那蜡烛半根都顶了进去。
那蜡烛抵在里头,受了湿气跟温度,竟是融化了一点,抽插间也爽利了起来,林三宝掌中的性器跳动了起来,不禁加快了动作,捣捣到底,宫子羽呻吟了出声,似是喊痛,结尾处却又撩起了销魂的音调,个中滋味,笔墨不能形容。
宫子羽出精时林三宝正把蜡烛抵着了宫子羽极乐处,顿时激得整个人一阵发抖,后庭猛力收缩,竟把那软蜡夹断了一半,林三宝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伏在宫子羽耳边吹气笑道,“宫老板,要是我真进去了,你这不算要把我也夹断了?”
宫子羽脸红如虾子,却也不甘在嘴皮子上输人,“对,省得我防着哪只狐狸精把你勾引掉!”
“这世间还有比宫老板还厉害的狐狸精啊?真想见识一下呢……”说着,林三宝就用手指把那半截蜡烛往里推。
宫子羽后背都僵直了,“别……别推太里头……会拿不出来……”
“不会拿不出来的。”林三宝手指上绕着了那露出来的烛芯棉线,他把那半截蜡烛往推,直压向那极乐处,待宫子羽腿脚发颤的时候便拉动棉线让它回来。
那蜡烛虽是体积小了,林三宝的手指却是十分灵巧,在谷道里辗转缠绵,极乐处被一直顶弄,内壁又被不住撩弄,如此来来回回,磨得宫子羽又硬了,“三宝三宝”地媚叫了起来。
这次林三宝不再管那蜡烛头了,把蜡烛全拉出来扔掉,把宫子羽抱到床上去,仍寻了那把匕首来欢爱。宫子羽不甘心只自己一个被戏弄,一边被坚硬的匕首鞘壳操弄,仍一边寻着机会便去偷袭林三宝,待他也情动的时候,便用手或者嘴给他解决。
这一夜他们把房间里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直到宫子羽捶着林三宝肩膀说做不动了,两人才大被一盖,昏睡了过去。
35
日上三竿。
林三宝鲜少地还躺在床上而不是在军营里晨练。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菱花帐顶,好像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宫子羽走了,如他所言,当过一次将军夫人他就心满意足地走了,连信儿也不管了,走得好生潇洒。
倒是自己不干不脆起来了。
怎么,真的被儿女情长困住了?
林三宝自嘲地笑笑,翻身下床,套上衣衫,手握银枪,便到中庭里耍起了枪法。招式起落间有轻微的内息紊乱,情事毕竟是有些影响,但也未至于让功夫倒退太多,宫子羽说的“不进去就行了吧”好像也有道理。
游思及此,却是一阵灼痛自丹田涌上,不行,心乱了,真气全都走岔了。林三宝紧皱着眉头拄枪停下,强迫自己停止那磨人的思念。
“三哥!三哥!”小澄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王爷哥哥回来啦!还给我带了好多京城的玩意!”
奇怪,按照习俗惯例,海宴平应该在皇宫与家人团聚共度,待到正月十五以后才返程回自己的封地,怎么刚过初七就回来了?林三宝依旧皱眉,但忧心转向了其他地方,他朝小澄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拜见。”
海宴平在书房里沏茶,茶叶是他这回从宫里带回来的贡茶,香味沁人心脾。
林三宝敲敲门便进来了,“王爷,路上辛苦了。”
“坐,喝茶。”海宴平指指身边的椅子,林三宝落座,他便给他倒茶,“我特意从皇宫里带回来的,你试试看。”
“谢王爷赐茶。”林三宝结果茶碗,学着海宴平的样子,拿茶碗盖拨了茶杯口三次。
两人俱是闲话家常。
是夜三更三刻,林三宝走到柴房,顺着那处废弃炉灶后的密道,来到了海宴平床铺下连通的密室。
“王爷,这次跟着你的探子不简单。”海宴平早已在密室里等候,林三宝便直入主题了,“京中到底发生何事?”
“他似乎已经掌握到证据了。”这证据是什么证据,自然不必明说。
“他一向都那样忌惮你的,如果有真凭实据,你就回不来了。”林三宝却摇头,“我想他只是对你怀疑加深了,却也没有证据,才会换了更高明的探子来监视你。”
“但愿如此。”海宴平忽然转了话题,“三宝,我要你想方法,逼反近安、陆水、三淮这几个地方的山贼,倒也不必真的揭竿而起,但须得让他们强硬地跟官府作对,你有没有办法?”
林三宝一愣,“王爷是希望朝廷因此派我去平乱,趁机收拾这几个地方?可这样,不是让他更加忌讳你了吗?”
“他不可能派你去平乱,就算派,我也会找借口不让你去。我要他把贼窝打个零散纷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