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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这样我叫不出来,叫了也不像。”宫子羽眨眨眼睛,“我能不能自己动动?”
“……”林三宝点点头,默许了。
宫子羽微笑一下,并不着急开始,他伸个大大的懒腰,曲起一条腿来,膝盖一不留心就会蹭到林三宝屁股,林三宝皱皱眉,往前倾了倾躲开。
宫子羽左手搭上床柱勾着,右手开始慢慢抚弄,揉弄过两遍的粉袋后,便握住中心加重力度,垂软的玉柱慢慢竖起,紧密的铃口也张开了欲望的小口,宫子羽喘着气舔舔唇,把脸侧靠在左手手臂内侧,颈脖上细密的汗水扭成一曲细小的水流,滑落到锁骨上。
一滴汗打落在宫子羽胸膛上,处于极其敏感状态的宫子羽回过头来,只见林三宝脸上微红,也逼出了一头一额的热汗,但胯下事物却没有反应,真够君子的。
宫子羽松开了床柱,想勾住林三宝的脖子,但林三宝把他的手挡开了,无法,宫子羽只得把手转向胸前,捻弄起胸前早已硬挺的乳点。
林三宝抬手擦了擦汗,不想一串汗水又落了下去,宫子羽就着林三宝的汗水在胸前打转,水润湿红的乳点像山上成熟的浆果,他禁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
“啊!”宫子羽尖声呻吟了起来,“摸我,继续,继续……”
林三宝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两指夹着宫子羽的乳尖揉弄起来。宫子羽挺着身子把自己撑成了一张弓,手下动作不断加重加快,雪白的肤色隐隐泛起粉红的色泽,他轻轻顶着垂在上面的物事,想诱他一同欢好。
但林三宝在意识到他的邀约以后就松开了手,他低头,用舌尖卷起那两点熟红。
湿润的快感激得宫子羽尖叫,他扭动身体,不知道是躲避还是想要更多,林三宝按着他的肩头不让他乱动,用力一合牙,浆果裂开了,流出鲜红的汁水。
宫子羽浑身一颤,在刺麻的痛楚中高潮了。
林三宝在宫子羽哑声呻吟的同时低吼一声,“哼!看老子不办得你妥帖!”
尚在余韵中的宫子羽两眼迷离,对林三宝的奇怪举动视若无睹,他长出一口气,由衷道,“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大当家……”
宫子羽想摸一下林三宝,林三宝却迅速翻身下床,做了个提裤子的动作,“我还有事,你休息下。”说着就大步离开了。
宫子羽愣在床上,看着自己还沾着浊液的手,心想难道他有洁癖?
胸口传来的刺刺的细微的痛,宫子羽点了点伤口上的血,放进嘴巴里含了含。
约莫是中午时分,一个相貌老实的中年人来给宫子羽送饭。
宫子羽也不介意粗茶淡饭,端起碗来就把白米饭扒进嘴里,“你是谁?你们大当家呢?”
“我叫阿柴,是这里管饭的,大当家到凌云寨去喝酒了。”阿柴如实回答。
“嗯,这里有澡堂吗?”林三宝离开后宫子羽就直接睡死了过去,这会儿才觉得身上黏糊得很不舒服。
“没有,我们洗澡就到后山的山溪去,没有那么金贵的。”
宫子羽皱皱眉,“那小澄怎么办?她是女孩子。”
“不就一个小女娃嘛。”
“小女娃也会长大成人的,难不成到她十五六岁,还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一样在山溪河水里洗澡,便宜别人看了去?”宫子羽一副主事人的口吻道,“待会你到山下去买个大澡桶,找个面生的兄弟去,不然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阿柴诧异地看着宫子羽,宫子羽挑了挑眉毛,“怎么了,听不懂?”
“大当家没这么吩咐过……”阿柴只知道要让宫子羽吃饭,可没打算要听宫子羽差遣。
宫子羽忽然笑了起来,他站起来,捉着阿柴的手把他拉到床边,“你看这是什么?”
床铺一片暧昧的凌乱,情欲的气味还没有全部消散,阿柴是个老实人,当即挣开宫子羽的手,跑了开去转过头不看,“公子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大当家把我折腾成这样,那你说,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宫子羽拂了拂下摆在床上端正坐好。
“……”如果是女子,阿柴自然知道该叫“夫人”了,可宫子羽是个男子……
“你可以看不起我,不把我当压寨夫人看待,可等你们大当家回来,我可是要吹枕边风的。”
宫子羽撇了阿柴一眼,那一眼甚是刻薄恶毒,阿柴吓得赶紧就跪了下来,“夫人饶命!阿柴见识少,不知道这样也、也……所以才会怠慢了,夫人饶命!”
“那还不赶紧去买大澡桶?”
“我马上吩咐人去买!”阿柴吓得连忙跑出去叫人,“阿天!阿威!快找两个脸生的兄弟到市集去给夫人买澡桶!”
此时山寨里的兄弟都聚在大堂吃饭,听阿柴这么一嚷嚷,都停下了筷子,“什么夫人啊?柴叔你失心疯啊?”
“就是那个,那个,今天大当家捉房间去的那个啊!”阿柴只听大家“小戏子小戏子”地对宫子羽骂骂咧咧,并不知道他的名字,而现在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叫的了,便急得脸红耳赤地解释,“那个男人啊,他,他跟大当家,那个,那个很厉害了!大当家爱出门前孩子特意吩咐我给他饭吃!你说,你说这不是把他当夫人了嘛!”
气氛当下微妙了起来,除了那三个曾经调戏过宫子羽的害怕会被报复以外,其他人则是一脸恍然大悟,议论纷纷:
“难怪大当家从来不劫美女,原来他好这口!”
“可他也没劫过男人啊!”
“别的男人哪有那个小戏子好看啊,那个眼睛看得我都脚软。”
“大当家不是说自己练的功夫不能碰女人吗?”
“那我懂了,大当家因为练功所以不能跟女人一起,刚好看见个比女人还美的,于是就百般疼爱了!”
“各位大哥在商量什么呢?”
轻轻淡淡的一句话从门口传来,说不上的清脆悦耳,大家回头一看,就看见宫子羽从门外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
宫子羽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宽大外袍,大家都认出来那是大当家的衣物,马上放下碗筷站了起来以示恭敬,却又不知道叫什么才好,只能尴尬站着。
宫子羽还是那么摇摇摆摆地走到了众人跟前,他抬头看了看那张铺着白虎皮毛的当家椅子,慢慢走过去,挨着椅子脚坐在地面上,彷佛上头坐着个人,他挨着那个人的腿一样斜斜靠在那里。
众人都心里明白宫子羽跟林三宝做过什么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拿这位男夫人怎么办。
“你们,是不是很不屑叫我一声夫人呢?”宫子羽抚着那白虎毛,叹了口气,“唉,看来就算三哥喜欢我,还是要看着你们兄弟的面子上把我赶走的了……”
“怎么会呢,我们是被夫人的美貌惊呆了所以没反应过来而已嘛!”一个油嘴滑舌的小伙子立刻嚷嚷了起来,“大家说,夫人是不是美艳绝伦,艳压群芳啊!”
“对!夫人简直是江南第一美人!”
“夫人太美了,我们这些粗人才会那么失礼!”
“夫人跟三哥真是绝配!美人陪英雄啊!”
听着他们忙不迭地称赞自己,生怕落后了会被清算,宫子羽笑了,学着林三宝的样子抬抬手,让他们停下说话。
众人收了声,宫子羽看这招奏效,便接着说道,“各位大哥不要误会,我让柴叔去买澡桶,其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小澄,总不能让小澄十五六岁还到野外洗澡吧?”
“夫人说得对,澄小姐怎么能跟我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呢,应该的,应该的!那个五牛,你快去买最好最大的澡桶回来!不要耽误了夫人对澄小姐的关心!”
还是那个最会见风使舵的小伙子在叫嚷,宫子羽往他看了过来,“这位大哥是?”
被宫子羽歪着头一看,那小伙子觉得脸上一热,连忙大声回答,“嫂子有礼,我是林家寨的三当家,叫林靖海。”
靖海,那怎么不去当海贼呢?宫子羽在心里偷笑,“三当家,子羽还有一件事情想让大家帮忙的,请问三当家意下如何?”
“嫂子开口,小叔子怎么会推搪呢!”
“这澡桶买回来啊,可得埋在热沙坑里闷一闷,才能把木头里的湿气闷出来,这样才不容易坏。这个坑啊,你说该让哪位兄弟去挖好呢?”宫子羽抬头看看天窗,日正晌午,太阳直直地炙着土地,他不禁转开视线躲避耀眼的日光。
林靖海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揪了黄长衫绿裤子红头巾三人出来,“你们,到前院去挖坑!”
三人自知理亏,不敢不听,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宫子羽一眼,忿忿不平地走到前院去,烂皮蛇一样拿着铁铲在泥沙上一啄一啄。
“六哥,小戏子分明是在报复我们,我们就这么任由他摆布吗?”绿裤子很不甘心,一个巴掌扇到黄长衫脑勺后,“都是你!不是你想独占,我们会沦落到这样吗?!”
黄长衫在落草前是个狗头师爷,见过地痞流氓,也见过真正的绿林好汉,林三宝是个真汉子,他不认为宫子羽真的能把他迷住,“呸!我可不信大当家真的对那小戏子那么上心!现在都是他在说,三当家唯恐是真的会得罪大当家才陪着他疯,等大当家回来,拆穿他那些恶心话,看老子我玩死他……啊!”
黄长衫正气鼓鼓地咒骂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一阵火痛火痛的辣落在了他背上,撕开一条深深的血痕。
5。
宫子羽勒住马头,把手中的皮鞭收了回来,啧啧称奇,“三当家,你这皮鞭真的好厉害啊,这些倒钩全都钩到了肉呢!”
林靖海慢悠悠地从后头踱上前几步,而其他手足则全缩在房檐下生怕殃及池鱼,“可不是嘛,从来没有人能熬过三十鞭,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呢!”
“哦,三十鞭就能打死一个人啊?”宫子羽坐在那匹玄黑色的战马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红头巾等三人,“一人挨十鞭,三人都不用死;一人挨三十鞭,一个人死定了,可有两个人可免除皮肉之苦,唉,这真是个难以选择的问题呢。”
黄长衫背上鲜血淋漓,火辣的痛从颈脖直刺尾椎,他朝宫子羽破口大骂了起来,“我操你个卖屁股的小娘皮!我跟大当家也是喝过酒拜过一个神主牌的!你真敢弄死我?你最好弄死我!要不大当家回来我一定跟你……!”
正骂得起劲,黄长衫突然两眼一突,张口结舌。
一柄铁铲头从他后背捅入,前胸冒出,血像流水一样顺着铁铲往前哗啦啦地留下,黄长衫僵直身子回头,绿裤子往前一大步,铁铲一挥,当下把他半个头颅削了下来。
其实宫子羽明摆着要杀一个人才能出了早上险被强暴的气,黄长衫既然是那个挑起事端的,而且又反骨无耻,红头巾跟绿裤子自然就联合一起把他杀了,希望宫子羽能消气,而执着地相信着林三宝并没有宠幸宫子羽的黄长衫,在大家都以为宫子羽已经被大当家收作压寨夫人的情况下,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命呜呼了。
红头巾一脚把黄长衫踹下刚才挖的浅坑,便跟绿裤子一起跪倒在地上磕头,“夫人,我们两个呆子笨瓜听错了这反骨崽的话,才会被他教唆欺负夫人,这人不仁不义,又是官府出身,早就有心离间我们山寨兄弟的感情了!”
“对对对,我们怎么会因为这个小人就得罪大当家呢!夫人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两个傻瓜吧!”绿裤子也磕头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