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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4
“炎,你的身子刚好一点,这样做,是发疯了么?”林飞声又生气又心疼,大喝道。
“我早就疯了”司徒炎目光炽热,亲吻的力度加大,林飞声在药物的影响下渐渐失去理智,也回抱住司徒炎,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激烈的云雨过后,司徒炎已是伤痕累累,林飞声气到:“炎,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不是伤害自己”司徒炎挣扎着搂住林飞声:“飞声……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你明白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司徒炎夜夜都拉着林飞声要与他欢口好,林飞声无法拒绝,想着与其让司徒炎再对自己下药,自己在控制不住之时伤了他,还不如顺了司徒炎的意,让他从前日的事件中慢慢冷静下来。
清晨,司徒炎轻轻下了床,开始穿起衣服来,一向浅眠的林飞声被惊醒,迷迷糊糊问道:“炎?你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我把你吵醒了?”司徒炎有些抱歉地给林飞声掖了掖被子,“最近我忙着漕帮的事,你自己再多睡会儿,待会咱们一起用早膳。”
林飞声也不想再睡,起身靠在司徒炎肩头:“漕帮的事是爹他们不对在先,炎你不要为了我们的事把漕帮逼得太紧。”
“他们竟敢对你下毒手,还能活么?”司徒炎双目微眯,冷声道:“漕帮帮主昨日已来请罪,说是约束帮众不力所致,但飞声,你向来不管林府生意,林越也是从病中恢复不久,漕帮的人不去找林老爷报复,却独独挑上你们,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仿佛害怕林飞声受到伤害般,司徒炎捧起林飞声的面庞,缓缓道:“我怕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飞声……这些日子不要离开我身边。”
林飞声疑惑道:“可是我与漕帮素无瓜葛啊。”
“真相如何,我会查出来的。”司徒炎一字一顿,神态活像一个用生命保护妻儿的丈夫般,林飞声越看他越觉得甜蜜喜悦,忍不住在司徒炎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司徒炎微微一怔,有些害羞地笑了,多日来两人之间的小小芥蒂一扫而空。
司云堂堂主叶正殷数日后向司徒炎禀报,林府与漕帮之间的矛盾已经调停解决,“至于袭击林公子叔侄的人已被门主尽数击毙,对于漕帮帮主请门主不再追究的事……门主意下如何?”
司徒炎目中闪过一丝冷光,旋即漫不经心道:“漕帮老帮主年事已高,也该休息了吧?现在漕帮事务是否是少帮主陆天横在打理?”
“是,但是老帮主一直没有退位,陆天横手中的权利并不多。”叶正殷恭敬答道。
“好,叶堂主此番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司徒炎合上叶正殷呈上的卷宗,深思道。
司徒炎没有再提起漕帮的事,林越也没有再来找过林飞声,只听说他身体康复以后开始重新打理林府的生意。林越少年时期就具有经商的天赋,加上他为人谦和,进退知度,林府的生意又重新井井有条。
炎炎夏日很快过去,转眼已是中秋,林孝在林府举办赏月大会,来邀请司徒炎带林飞声去参加。
林飞声对林孝的一切事情都不感兴趣,他漫不经心轻抚琴弦,懒懒道:“林府的赏月大会赏月尚在其次,不过是邀请各路有生意来往的商贾官府,一起吃饭寒暄罢了,无趣得紧。”
司徒炎理了理他从肩头垂落的一缕乌发,微笑道:“你还在因为昔年林府的事怪林老爷么?”
“别跟我提他!”林飞声嗔道,不高兴地白了司徒炎一眼。
司徒炎看着这个正在闹别扭的人,不觉宠溺地笑了,他微微顿了顿道:“飞声,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只要……”司徒炎有些黝黑的面上泛起一层红晕,“你以后对我们的孩子不要像你父亲那样就好……”
“炎……!”林飞声看向司徒炎尚平坦结实的小腹,简直难以置信。
司徒炎面色更红了几分,低头将林飞声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阎大夫刚检查出来,孩子……两个月了。”
惊喜过后,林飞声蹙眉道:“可是阎大夫说过,你上次生产损耗太大,现在这么短的时间不适合再次有孕……”想起司徒炎前些日子日日缠着自己与他云雨,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对于这家伙的疑心霸道,痴傻深情真是又爱又恨。
“飞声,我不会让自己和这个孩子有事的”司徒炎目光坚定,伸手揉散林飞声皱起的眉头,温言道:“我知道,是我一次次强行将你留在身边,我常常想,如果能与你有一个温馨的家,是否可以对我做过的事弥补些许呢?”
“炎……你别这么说”看着司徒炎妄自菲薄,林飞声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痛,伸手轻轻捂住司徒炎的嘴:“我现在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
司徒炎目光越加柔和,他握住林飞声的手,慢慢靠近,给了他一个深情悠长的吻。
到司徒炎腹中孩子五个月左右之时,寒冬已至,漫天雪花飞舞,林飞声素来有些体寒的毛病,到了冬天就有些不舒服,这日,早起又觉得有些发冷,卧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司徒炎十分担心,喂林飞声喝过药后,大手抚上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烧,才放心了几分。
他又想如同上次照顾林飞声一样,输些内力给他,被林飞声一掌甩开了:“炎,你有着身孕已经很辛苦了,不许再给我输内力!”林飞声故作生气道,旋即又笑着摸了摸司徒炎隆起甚高的腹部,好奇道:“炎,你的肚子好像比上次大了许多……”他惊喜地抬起头:“难道你怀了双胎?”
司徒炎舀起一勺燕窝粥喂林飞声吃了,方道:“没有,只是我身子没有上次怀孕的时候好,需要日日进补安胎,故此将孩子养得有些大了。”
“那你生产之时……”林飞声想起司徒炎上次分娩的惨烈情形,心中不禁一震。
司徒炎轻轻捏了捏他的面颊,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是,你一定没事,我不过是担心你受苦罢了。”林飞声赶紧说道。
司徒炎静静看着林飞声白净精致的面庞,禁不住将他搂住怀中,轻轻吻着他道:“飞声,你真好看,咱们的孩子生下来长得像你就好了。”
林飞声把玩这司徒炎有些粗糙的手掌,“男人要那么好看做什么?我倒希望像炎你这样英武不凡,再练得一身好武功,独行天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
司徒炎听了灵机一动道:“飞声,不如我教你习武如何?这样你若像上次一样遇到危险可以自保,有了内力以后身体也会比常人好些,不会再常常生病畏寒了。”
“习武不是要从小练起?我现在能学会么?”
司徒炎微微一笑,“我教你的是金乌门的独门内功心法和剑法,你这么聪明,练一段时间就会有小成。”
“可是你现在的身子……”林飞声还是担心道。
“我会注意的”司徒炎看见林飞声这么关心自己,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痛苦:“飞声,我们现在这么好,我真高兴,可是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我害怕有一天梦醒,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傻瓜”林飞声及时阻止了这人的傻话,重新躺在司徒炎的怀中,“炎,这都怪我优柔寡断,让你一直那么不安,我……会与二叔说清楚,我爱的人,只有你。”司徒炎目中泛起一层淡淡的雾气,将林飞声搂得更紧了些,似乎永远也不想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15
在金乌门独门心法和司徒炎的悉心教导下,林飞声果然进步很快,数月时间就将金乌剑法使得似模似样,遇到上次漕帮的帮众之流袭击也足以自保了。
司徒炎在一旁微笑,“飞声,你学会这套剑法后要多加练习,这样我也可以稍稍放心,倘若我一时不在你身边,你也不会立时为人所害。不过……”司徒炎话锋一转:“你尽量不要离开我身边,出门时最好让暗卫跟着。”
“炎,你时时如此担心,难道有人对我不利吗?”林飞声疑惑道。
“没事,我能解决,有我在,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你!”司徒炎坚定道。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林飞声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司徒炎的肚子,“你身子都这么重了,还要操心这么多事。”
“为了你和孩子,我从不觉得辛苦。”司徒炎低下头,摸了摸林飞声的黑发,“前些日子……林越修书给你……”说到一半,司徒炎又怕林飞声知道自己监视他的书信会不开心,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告诉二叔你有了身孕需要我照顾,而且……有些事情一旦过去,再也不能回头。”林飞声目光真挚坚定,希望给这个时时患得患失的傻瓜一个安慰。
司徒炎有些惊喜地抬起头,面上闪过一抹红晕,暗骂自己这么不争气,与林飞声成亲这么久还会害羞。
两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甜蜜地过去,到司徒炎怀孕九个月的时候,林飞声到阎大夫处:“阎大夫,炎现在月份大了,到了夜里常常盗汗抽筋,他性子刚强,又不肯告诉别人,夜里不舒服也不叫醒我……”林飞声蹙眉道:“可有些什么安胎药让他舒服些?”
“看不出你这么个冷清性子的人动情后也会这么关心别人。”阎大夫颇觉有趣道,随即轻咳一声,“他这么短的时间就再次有孕,辛苦是难免的,我尽管开些安神的药让他睡得舒服些。”
“多谢阎大夫”林飞声微微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入夜后,司云堂主叶正殷的房间里,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正在喃喃细语。
“墨雨”叶正殷搂住墨雨白皙细嫩的身体,动情道:“你真是个尤物……不知道门主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墨雨柔媚的面庞阴冷了几分:“我苦苦哀求,方法用尽,自从他与林飞声成亲后再也不肯见我一面,既然他如此绝情,就别怪我狠心!”他捧起叶正殷的面庞道:“正殷,只有你对我好,现在……我们那个计划也该实行了,成功以后,你是门主,我……就是你的人。”
叶正殷面上闪过一丝痛苦挣扎,墨雨及时将自己的香唇送上,他目光渐渐涣散,沉醉在意乱情迷中。
几日后的清晨,司徒炎醒来,看到在他怀中睡得香甜的林飞声,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林飞声迷迷糊糊醒来,撒娇般从司徒炎怀中挣脱出来,反手环住他的腹部,也轻轻吻了腹顶一下:“宝宝,早啊。”
司徒炎气结:“你就只想着孩子吗?”话音未落,林飞声猛地以吻封唇,堵住了他的抱怨,司徒炎发现自己又被这个家伙耍了,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强忍住笑意,板着脸一本正经道:“飞声,前日我教你的吐纳方法学会了吗?练习内功要日日运转体内经脉周天才能有成……”
“好了……”林飞声环抱住司徒炎,头枕在他的胸口,拖长声音道:“炎,让我再抱你一会儿,你的身子总是暖暖的,好舒服,我觉得,比练内功还能驱散寒症呢……”
司徒炎宠溺的一笑,当真回手反抱住林飞声,两人静静相拥在一起。直到天已大亮,两人才不得不起身,林飞声也不叫下人,自己先下床,蹲在床边一边给司徒炎穿鞋一边道:“炎,今日我要到灵隐寺给你和孩子求平安符,不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