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三个人,潘潍霖继续挥手,乐颠颠的说:“也祝你们玩的开心哟!”
阿吉拿着杯师傅刚磨好的豆浆,回头说:“二少,很醇的豆浆,师傅刚磨好哟!”
闻言,潘潍霖表情一喜,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转过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心中叹道,手段好厉害的小黑呀,兄长大人亲自去救你,面子比我都大呢,要知道,我小时候被绑架,还是自己抢了把劫匪的枪,全部结果了之后满身浴血的奔回家,差点就赶不上吃晚饭呢,还被兄长大人嫌弃浑身脏兮兮,不洗澡换衣服就不叫老子吃饭!
啊呜,说多了都是眼泪。
不知道潘家二少爷辛酸史的李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宛如置身与生化危机的实验室。
妈蛋,老子没有暴露会说话的秘密吧!那为什么对方不老老实实做好绑匪的职责,却把老子固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一看就是实验室好么!自己身下躺着的东西一看就是解剖台好么!
喂喂,说好的绑架呢?!
既然是绑架就请安安分分的做好绑匪的职责才对好不好!
要不要这么没有职业操守!太不敬业了!凸!
李禹看四周的设备和装潢都挺牛逼厉害的样子。
不像是什么穷极缺钱绑架宠物的主……
那你绑架老子到底是为了毛线啊毛线!满足变态欲望吗?!混蛋!
……
考!不要对我笑的这么淫。荡!脊背生寒的李禹瞪大黑眼珠,吓的猪耳朵都直愣愣的竖着,尾巴更是抖成了一条小鞭子。
妈妈,我怕,有变态!T…T
妈蛋!搞实验的都是变态!心脏砰砰狂跳的李禹在心中狂吼。
情绪千姿百态疯狂转换的李禹觉得自己离疯癫不远了。
相信不久的将来,再来几次这样的事情,自己绝对会不负众望的疯掉。
杜甫带上口罩和手套,将针管里的空气推出,射出一些药剂,看向被固定住的李禹,从他眼角的弧度就可以猜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李禹惊惧的模样确实取悦了他。
旁边和他一样穿着白衣白裤带着同色帽子的人正在准备切割要用的用具,一样样将小巧锋利的刀具从消毒柜里取出放进垫着纱布的托盘,清脆的声音让扭头看去的李禹更是吓破胆了快。
这种时刻,是个人都会害怕的吧……
所以不要说老子这样子像个怂蛋不男人,因为就算再彪悍的灵魂也恐惧肉体将要面临的疼痛。
又惊惧又不解的李禹震惊之余,不明白杜甫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从对方的举动来看,并不知道自己会说话,那么也不是要研究自己咯,可是为什么要弄这么严肃的阵仗,怎么看都像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做什么。
感觉很不好,简直是太不好了!
“不要怕,只是在你肚子侧面开个小洞,取出我需要的东西。”杜甫语气平静的安抚他。
李禹被他这么一说,反倒镇定下来了。
以前听说猪的内脏可以移植到人的身体里,不是还有一例说是把猪的心脏移植到有心脏问题的病人身上,对方存活下来了吗?
从他的话里,并不是要取自己的心脏,肚子侧面,难道是猪腰子?!
脑子一团乱的李禹快崩溃了,横竖看样子,自己是要挨一刀了。
反正已经挨过一刀了!不就少样东西么!只要不死!就当无偿捐献!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咦!
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上次受伤,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少爷说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个瘤子,需要切除,从他话中的意思就是说这种小手术他完全可以搞定。
起初李禹听到自己肚子里有个瘤子,吓成傻逼,瘤子要是恶性其实就是癌症啊,在他眼里,瘤子就是靠近了癌症这座大门的恐怖事情,然后又一听,潘成逸说,据他分析,瘤子应该是良性,需要尽快治疗做手术,出于对大少爷深深的信任,李禹二话没说就让大少爷给它做了这个对大少爷来说小意思的小手术。
当看到自己做了个小手术还恢复的这么神速,且比以前更能吃了后,又是一通的膜拜,对大少爷的敬仰之情加深了不止一星半点。
大少爷在他心里不能再棒,居家必备之好用男人没有之一!
因为是个小手术,加上恢复的快,李禹早就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想,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啊……
难道身体里的瘤子,其实并不是?
咦……,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
李禹越想越不淡定,忽然身上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嗷嗷哼叫,低着下巴看过去。
哦,打麻醉剂。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不枉我和你之间的情谊,还知道给老子打一针麻醉剂。
绑匪加变态还是知道点职业操守的嘛!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动是毛东西!不应该的喂!
身体麻痹头脑清醒的李禹可以感受到隔着身上的纱布,有东西正在划开自己的肚子,这让他囧囧的想到了女人生孩子。
无助的时刻,很需要一双有力结实的双手给传点力量什么的……,没有力量给点吃的也不错。
只能用越来越奇怪的想法扰乱思绪不去想太多不必想的事情,李禹忽然想让麻醉剂量再增加点,直接把脑子也麻痹了,那么就不用躺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捣鼓。
总觉得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呐。
算了!不管怎样都无法不相信大少爷!
等他来救自己了再问出心中疑惑也不迟!
顺利取出纤维壳的杜甫扬起嘴角,将带着血和肉末的纤维壳放进干净的托盘上。
正准备为台上的小东西做缝合时,发现,伤口内的血止不住了。
似乎刚刚切割取纤维壳的时候,周围的血管被牵动,裂了。
不剥落掉那些东西,怎么取出芯片呢。
那么细小的血管,崩了的话,离死不远了吧。
实在是抱歉,可爱的小东西。
我已经很细心了。
渐渐头脑有些昏沉的李禹,再一次沉入黑暗之中。
好困啊。
不会是要死了吧……
作为一头不同寻常的猪,李禹坚信自己才不会随随便便的死去呢。
孟子兄曾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妈的,太困了,睡觉!
睁开眼的李禹,看着熟悉的梦境,莫名松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弱无力,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眼珠乱转,四周望了望,窗户大开,明媚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刚睁开眼的李禹有些刺目,重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才又睁开眼。
床头柱上雕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床幔是浓烈的暗红色以及铂金色。
第一次在这个地方梦到白天啊。
宽敞华丽的房间,看起来老霸道了!!
李禹心中奇怪,转动颈脖四下又看看,确定是那个房子没错后,试着又动了动手。
“连做梦都欺负人吗?不会是瘫痪了吧?能做点美梦吗?”李禹嘟嘟囔囔的抱怨。
不过还好能做梦,能做梦就代表自己还活着,没死,不幸中的万幸。
他其实挺不相信杜甫的,毕竟不是大少爷那般对自己细心的人,如果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他需要的东西,真怕他激动之余毛手毛脚的把自己给顺手了结了。
还能做梦,他就放心了。
走廊外拎着水桶的小女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安抚自己快跳出来的可怜小心脏,平心静气竖着耳朵仔细听是什么地方发出的声音,确定是被视为禁地,廉珀先生的房间后,她惊异的张着嘴巴,也不敢推开沉重的木门进去查看,手上一松,嘭腾一声,丢下水桶,也不管四溅的水滴,提着裙摆跌跌撞撞的向走廊另一头奔跑。
扎着两根辫子的小女仆喘着气跑到总管面前,结结巴巴的指着楼上的方向。
满脸褶子皮的老总管穿着得体的西装,带着精致的单片眼镜,上衣口袋露出怀表链子,典型的法国贵族总管的衣着打扮。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脸蛋红扑扑喘着气花容失色的小女佣。
听到动静的其余女佣,眨着好奇的双眼向慌张的同伴看去。
“廉珀先生的房间有人说话!我听到了!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不是廉珀先生在说话,是陌生的声音,有别人!小偷吗?!”语无伦次的表达自己的震惊,小女仆从来到这座华丽巍峨的城堡内服侍尊贵的先生这么久,便从来没有听到过那间房里有任何动静,作为禁地,除了做清洁,她很少会被允许靠近那个地方,更别说进入房间了,她从来不知道那间神秘的卧室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里面睡着一位尊贵的先生。
☆、35 恬不知耻
听到外面重物砸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夹杂着水声;李禹诧异的皱起秀气的眉;想要起身去看看怎么了。
但任凭他怎么用劲也动不了分毫,像是睡了几百年;身体已经睡朽了一样。
“咔嚓——”
好不容易动了下身体的李禹;听到自己腰部传来的脆响;感受着丝丝疼意;他咽了咽唾液,低咒,做梦要不要这么逼真。
最后忍无可忍的李禹大喝一声,发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各种咔嚓声音从体内传出来;满脸黑线的李禹撑着两只手臂仰着脸转动脖子,活络筋骨。
正在他侧着脸做着扭曲的动作时;一群人忽然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他。
李禹扭着脸没动,眼珠子转动,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门的方向,维持着刚刚活络筋骨的动作,和为首带着单片眼镜的怪异老爷爷对视片刻。
“嗨……,你们好。”
咔啪一声转过头的李禹,淡定的微笑着打招呼。
寂静。
诡异的寂静。
李禹看他们一动不动,又咧开嘴呵呵笑道:“嗨?”
一群人在老头的带动下默不作声的退出去“嘭——”的关上门。
李禹:……
没毛病吧这些人。
然后过了一会儿,一群人又轻手轻脚的推开厚重的木门。
那个带着单片眼镜的老爷爷轻咳一声,一脸和蔼的说:“小先生醒了。”
李禹默默点点头:“醒了。”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医生马上就到。”
“很不舒服。”
戴眼镜的老头一听,面色凝重:“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睡太久了,骨头有点脆弱。”说完,耸肩的李禹,又是一阵嘎嘣脆。
众人:……
老头:……
李禹:……
这群人,看来真的有点毛病。
“谁能扶我起来下?”
“您想要做什么,尽管吩咐。”
“我就是想起来做做操,活动下,再躺下去腰会断的。”
“……”
后面的小女佣们听着管家和那位神秘先生说着奇怪的话,叽里呱啦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神色茫然的观察床上的羸弱少年。
廉坞先生的弟弟,虽然很瘦弱,但和画上的小男孩很像呢,黑色的眼眸和他的父亲一样温柔。
虽然没有见过先生的父亲,但从肖像画上就可以感觉到一定是位温柔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