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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禹微微冒着火气的话,潘成逸静了静,抱着他向外走,说:“随他们去。”
“那怎么行!”怎么可以让廉坞蒙在鼓里继续被带绿帽子,口说无凭,掌握了证据,才好报告给兄长大人!听到潘成逸无所谓的话,李禹扭屁股不同意。
潘成逸轻拍了下他的臀部,语气无奈的说了句:“一会直接拿走廊的监控录像就是。”
李禹一听,对哦,瞬间静了下来,激动的蹄子乱动,小棱角顶的潘成逸的胸口疼,潘成逸又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臀部,怀中不老实的家伙才安静下来。
这边拿到录像的李禹,满脑子的疑惑和不解,她怎么会在天朝?上周好像还来找过廉坞,而且廉坞也告诉自己,说有可能年底将要和莲娜举行婚礼,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索性在潘小青吃完沙拉之后,说累了,要休息后,这一趟出行便结束了。
到了住所,潘成逸抱着李禹下车,阿霞和潘小青坐车回老宅。
住所内。
潘成逸拿着拷贝下来的录像,看着李禹说:“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要他们的录像了吗?”之前那会,怎么听都觉得这家伙很像是在捉奸。
李禹看看潘成逸,囧着脸,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未来的嫂子背着我那英武不凡的哥哥偷吃?我要掌握证据!
这事儿太复杂了,李禹还没理清头绪,不好解释,默了会才张嘴回答:“过不了几天,我问你要录像的时候,再告诉你。”
李禹只说了这一句,潘成逸听罢,没有继续问,只是听到那句“我问你要录像”时,幽暗的冷眸不动声色的微变,他没有多问,将录像随手放在抽屉里。
他隐隐觉得李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但既然他不想说,潘成逸也不细问,他何时想说,自会说出来,不说,也由他去罢。
本身他的存在就十分独特,有秘密似乎也很正常。
李禹看潘成逸没再继续追问自己,心里感动他的体贴,嬉笑着被潘成逸抱着去洗澡。
洗澡时,李禹问。
“如果,那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对于李禹总是很跳脱的问题,潘成逸显然早已习惯,知道他问的是杜甫那次。
如实回答:“自然会。”
“还好我没死。”李禹感慨。
潘成逸停下动作,注视他,想听听他感慨之余的下一句话。
李禹划拉了下水波,接着说:“这样你就不会难过,我不想你难过来着。”今日他格外的安静,语气平平的说完,也没有看潘成逸,自己玩自己的。
潘成逸听到他的话,心里竟生出些愉快,将之前李禹缄默导致心中生出的些些烦闷淡化。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别难过。”
潘成逸笑了:“难不难过,我做不得主。”
“我叫你别难过,自然是有不难过的理由。”李禹昂着头,语气得意。
“什么理由。”潘成逸淡淡的应着,给他冲洗身上的泡沫。
“我会回来找你,以另一种身份。”笃定的语气。
潘成逸言语正经的回道:“变成另一只猪?”
李禹挫败的从鼻子里不满的哼出声:“怎么可能!”
“难道你现在不是猪?”
李禹翻白眼:“现在是猪,不代表以后还是猪!”
“话不要说的太满。”潘成逸继续语气凉凉的泼着凉水回着,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更加愉快。
李禹缩在水里面暗自疗伤,内伤。
☆、42 梦醒时分
夜深人静,被洗的清清爽爽的李禹又一次赖在潘成逸的床上拱啊拱;而且有继续赖下去的趋势。
潘成逸没说话;用被子将他卷了卷发配边疆;然后被卷成胖胖蚕宝宝的家伙没脸没皮的继续往某人旁边蹭。
几次折腾下来;潘成逸也懒得理他了。
消停下来的李禹,语气腻歪歪的和他亲爱的大少爷说了晚安;顺便揩油;然后被弹脑袋;才哼唧着闭上了眼,很快就睡着了。
接着,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看到自己拉着大少爷的手走在林间小道上,天很蓝,淡淡蓝蓝的小花朵点缀在路的两旁。
看那欢快的脚步以及贼兮兮的表情,梦里的心情应当是很不错的。
就这样走啊走,走着走着,突然站定……
竟然……,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家伙,伸开双臂抱住了大少爷的腰!
而且笑的一脸淫荡是闹什么!
靠……,那个肯定是和我长得像而已,铁定不是我本人!
咳,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为毛有种玷污了大少爷的错觉!
李禹被吓醒了,一脸的冷汗,冷汗那个流呀。
蓦地睁开眼的李禹,手放在心脏部位,因为那个地方正砰砰跳个不停。
他蹦出一句:“吓死哥了……竟然是梦。”最后几个字,语气有点遗憾的样子。
房间昏昏暗暗,他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拖鞋,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投射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又是睡到日上三竿。
打开窗户,李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树木,出神。
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的敲门。
李禹回头:“进来”
是廉坞命人专门为他找来会讲中文的佣人,和他一样是黑发黑眼珠。
“小先生醒了,是否开始准备午餐。”
李禹揉揉肚子,点头,笑着说:“好啊,我去洗洗脸就下去。”
闻言,佣人点点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穿戴整齐收拾干净的李禹打开门,向楼下走,一路上见到每一个人都笑脸以对,所有人都喜欢这样随和爱笑的小先生。
“哥不在家吗?”李禹吃东西的时候也不忘还有正事呢,那个莲娜,让他想想都愤慨。
李禹恶狠狠的咬了两口牛肉。
“先生出门了。”
“喔”那就先专心吃东西。
“先生有吩咐你记得吃药。”
“嗯嗯,晓得。”
李禹吃过饭也吃了药后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抱枕,手支着脸颊想事情。
廉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弟弟专心致志的陷入沉思的样子,似乎很认真,因为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
走上前,坐在他的对面,手随意的放在腿上。
李禹看到有人影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一动,抬眸冲对面笑嘻嘻。
“哥,你回来了,累不累,渴不渴?”
廉坞英挺的眉,微微挑起,说:“几点起来的?”
“10点左右吧!”
李禹腋下夹着抱枕站起来,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放在廉坞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挨着廉坞在长沙发上坐着。
“我还没喝,你要是渴了,先喝这杯,反正我现在又不喝。”
廉坞不知道他今日为何这么热情?但没有扫弟弟的面子,径自端起那杯茶,抿了口。
李禹看他喝了茶才继续小心翼翼的问:“哥,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决定确切的时间,但大概是年底吧。”
李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喔了声,盘腿支着下巴说:“最近怎么没见莲娜来?”
“她上周去了天朝,想要定制一条旗袍”廉坞沉吟了下又接着说:“作为结婚晚宴其中之一的礼服穿。”
这其中有几分是为了讨好作为拥有一半天朝血统的廉坞吧。
李禹一听,心里更不爽了。
竟然用这么重要的借口,但却是去会情郎!
他忍不住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家英俊富有男人味的帅气哥哥,替他抱不平,这么帅还不知足!都什么世道!
我哥这也是样样拿的出手的有为人士吧!
“怎么问起她了?”廉坞不动声色的看着李禹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李禹转了转手指:“只是奇怪这几天为什么没来看你而已。”
“是这样。”
“恩啊!”
廉坞不准备继续和他聊莲娜,问他:“吃过饭有没有出去散散步?”
李禹摇摇头。
“我陪你去走走。”说罢,廉坞率先站了起来。
“你不用休息吗?”李禹放下抱枕跟着站起来问。
“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放松,这,可以称为另一种休息吗?”
李禹觉得哥哥太会说话了,厚脸皮的凑近,一本正经的问廉坞:“哥,你喜欢莲娜吗?”
“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说着说着,两人一同向外走。
一高一低,将身后的影子慢慢拉长。
“莲娜去了天朝,我也好想去哦!”李禹跳了一下,来到廉坞的对面,看着他,倒着走。
“很喜欢?”
李禹点头。
“想去,就去。”只要你开心。
李禹目中放射出激动的神情,尽量压制住快跳出来的心,摸摸鼻子,又走了一段,问出心中的疑惑:“哥,你不会奇怪,为什么我很小就睡着,醒来却对很多事情都并不陌生,也不懵懂。”
廉坞摇摇头,并不介意:“只要你能醒来,别的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弟弟。”唯一的,也是最在乎的存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李禹再一次被这样浑身散发着无私爱的廉坞给感动到了:“哥,你对我真好!”
廉坞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禹恢复到一同并排走,然后,廉坞说了句话:“其实,你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我想,你在梦里,也应该在一直忙碌的生活着。”
李禹露出诧异的表情,原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沉睡,竟然还会说梦话!我去!
“我都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丢人的话,李禹好烦的样子,木着脸问。
“偶尔吧,断断续续的,不过都是用的中文,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是会和母亲还有我说一些法语的。”
“咳,的确会做梦,也有听到过你在叫我,唤我醒来……那个人,是你吗?”李禹迟疑的询问。
廉坞脚步顿住,看向李禹的双眼:“你听到了?”
李禹回:“只听到好像是你在叫我,也常常梦到从卧室的那张床上醒来,然后在壁炉前取暖,在空空的古堡里转啊转之类的。”
廉坞摸摸李禹的脑袋,不假思索的说出口:“是我,想让你快点醒来……一个人很孤单。”也很寂寞,虽然身边总是围着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
李禹听到这样的话,忽然心疼起这个只对自己露出宽容笑意的男人,一个人,的确孤单啊。
“所以,你的功劳很大啊,是你把我叫醒的,或许也有我太善良的原因!我不想你一个人继续孤独下去,就醒了!哈哈哈。”李禹摊摊手,笑嘻嘻的说着让廉坞感觉温暖的话。
廉坞揽住李禹的肩,将他拉进怀里,说:“谢谢。”
李禹双手放在廉坞的腰部,仰起头说:“谢什么呀,亲兄弟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哈。”
廉坞低头看着李禹,慢慢松开令人留恋的怀抱:“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李禹听到这句话,放下心来,感慨,唉,当人弟弟是会当上瘾的啊。
因为这种被人关爱在乎的感觉,实在是超棒!哈哈哈哈。
总之,不管怎样,哥哥大人已经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