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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转话题,先告诉我你的。”
“不说。”
我伸过去挠他痒,威胁他道,“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不放手了!”
他笑的时候的时候没有声音,等他忍不住去阻止我的手的时候我把他拉近了过来,“什么愿?”
“我说,别挠了。”他凑到我耳边低声吐了句话,我真想把他抱起来转两个圈,事实上我做了,只是没有转两个圈而已,我还不想甩到河里去,“我也是。”
说完我就放开了他,四周的人的目光太过火热了烧得我背痛,兰凑过来吻我的嘴唇,轻但很缓慢,离开了我的唇后就转身直接走了,四下彻底无声。
他有时就是出乎意料的热情。
我快步追上去笑他,“这是干什么了这么热情?为夫深感安慰啊。”
“你身边人太多。”他看了我一眼别过脸去。
“吃醋了?”我光明正大的去牵他的手,“那这样好了,反正我不介意。”
“这次准备留多久?”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等他走过来,抱住他后一翻身滚进床里,我痛的嘶了声。
“没有定时间,怎么了?”
“忘了这是客栈,这床硬死了!”我摸了摸撞痛的后脑勺,压过去,“那留久一点好不好。我得过完年才能再去找你。”
他弯了弯眼睛,墨黑色的眼瞳还能从那些纤长的睫毛透出黑光来,“好。”
我使劲往他锁骨下面留了红痕,被子一盖,“睡觉!”
他头一偏,望向窗外,轻道,“有人不让我们睡。”
他说完我也感觉到了窗外有不正常的沙沙声,现在大冬天的那有这么多树叶。他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我明白他的意思把上面的茶杯拿了给他,窗子刚被打开一条缝的时候兰手里的杯子就透过那条缝飞了出去,闷闷的落地声传来进来。“一个?”
兰笑着躺了回去,“不是一个,不过现在都走了。”
我去捏他的脸,“你这家伙真是祸水啊。”
“祸水你喜欢不喜欢?”
我也闭上眼躺回去,接道,“喜欢得要死了,谁让你是祸水也是个迷人的祸水。”
感觉到颈窝里靠过来脑袋,我便搂上他的腰,“先睡觉,明天他们再来就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他低低应了声也就睡过去了,想来他也累了,毕竟伤还没好就跑那么远路。
“来这里干什么呢?”我拨开面前的黄色枯藤,“不是说带我去找昨天那些家伙吗?”
一大早上就骑马到登封的蒿山,我望着上面这高不见顶的山,十分的无语。“昨天想袭击我们的人就是上次在这遇到的那批。”
看来那批黑乌鸦和金毛怪这么久没动静现在又蠢蠢欲动了,“我们两个人?”
“不是,雪柳和秦歌来了。”
“怎么不让罄儿来,这个丫头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拧我脑袋下来呢。”
“她要跟着秦歌。”
“她和秦歌?她不是喜欢你吗?”
兰停下脚步,笑着看了我一眼,“怎么可能。雪柳来了。”
兰一说完我头上就被狠狠敲了下,痛得我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这死丫头和云丫头一样,也不会掌握好分寸,那么大力我都怕我脑浆都蹦出来了。“雪柳你想打傻我吗?!”
姑娘嗔了声,斜着杏仁眼,“本来就不正常。”
“是是,我是不正常,就你秦大哥正常是不?”
“流氓!胡说什么!”雪柳的脸红了白白了青,终于还是定格在红色,我听着流氓这词熟悉的高兴,她望了一眼兰,别过脸也不跟我较劲了。果然和云丫头一样好戏弄。
“上面怎样?”
“的确和情报一样,那些家伙又蠢蠢欲动了,真不知好歹!”
“那好,我们上去。”
雪柳点了点头开始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没有半点要突击的样子,我在后面拉了拉兰,“就我们几个?”
他点头。雪柳头也不回,语气鄙视,道,“你担心什么,这不过是一个破巢,留守的人又不多,我一个人也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蒿山
他们是中原人,还是帮异国小人的走狗。
雪柳眉一挑,脚下轻点,就跃了出去,手中的长蛇鞭像有了真正的生命横甩了出去,“我先过去!”
我用脚踢了踢地上面横尸的两个男人,死得够干脆,这丫头比起云纱更不是省油的灯,抽人像抽一条死鱼一样,连眼皮都不眨。
“兰你不用动手跟来干什么?”
雪柳在前面打得高兴,我两在后面就像入无人之地,说白了就一透明的主。他别过划在脸上的头发,道,“等下你就知道。”
“这屋子怎么那么破!”我甩开面前飘下来的尘,外面那门刷的那么好看,里面就如同烂民窟,那些爬在木桌子和屋角里的蜘蛛网数量十分可观。“不守也没有东西让别人拿吧!”
“这可不一定。”兰绕过一张桌子,在一个很像是神台的地方拿起一个一个香炉,一倒,一粒圆滚滚的珠子掉了出来,“果然是彩斓王室。”
“什么斓?”我拿过他手里的珠子,很普通,颜色就像普通的钢珠,但里面好象有一株很小的类似曼陀罗的植物。
“彩斓,在天竺附近,因为地方极小,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王室的习俗就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进炉子,以求万火兴旺。”
“你不是想把他们都收拾掉吧?”
“不是,今天我只是来拿这个东西。”
“但是月宫主,这不是你的东西吧。”
这声音,是风空誉。
“的确不是,这子珠可是听风阁的宝贝不是吗?”
跟着风空誉进来的还有赵桥荏一行人,难怪他们会来看那个灯会,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是摸清了地方又找不到正路。
“那还请月宫主交还给我们。”
“跟了我们一路,然后问别人拿东西,这就是听风阁的行事之道?”
“那珠子是我们听风阁的象征,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月宫主拿了又有何用?不如当给风某一个人情。”
“风阁主的人情?那倒是个好交易,但我不需要,给我续命丹,我把这珠子给你,不然的话。”我看见兰的手逐渐用力,以他的武功,只需要一瞬,那颗珠子就会成为灰尘。
赵桥荏的表情也不是十分好看,道,“续命丹是听风阁传下来的也只有一颗,相当贵重,宫主看上去亦并不需要这药,何必强人所难?”
“给或者不给。其它不用赵使者考虑。”
风空誉手一扬,雪柳跳起来接过嗅了嗅,对兰点头。兰拿着珠子对着风空誉道,“那还真谢谢了。”
等风空誉接过了珠子,兰示意我们跟着他出了大屋,我是神经紧绷,别人一行四人,怎么说也高手三个,我在这边估计就能对付剩下那个无名无姓的,他们不让走,在背后来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儿,你把这个给秦歌带回去。”
雪柳也不滞留,一点头就没了踪影,兰笑着转过来,道,“小穆你不用那么紧张。”
“怎么不紧张,你拿了人家宝贝呢。”
“既然是宝贝,他们没有能力留,我又怎么叫抢呢?小穆走吧,回客栈去。”
“兰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我还真像想撬来看看里面怎么那么多完全不符合常人思维的东西。
“全是小穆。”
……
云川哥晚上的时候已经从归云谷回来了,还带来了祈臻,归云谷上下两千多人,过年要整理汇算的东西也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我去见他们的时候,祈臻半躺在云川哥的书房躺椅上,眼圈下有小小的青黑色。
“我说你们怎么了?像几天没睡的样子。”
“小穆你终于肯回来了?”云川哥横了我一眼,语气甚是不满。
“什么叫肯嘛,我又不是云丫头要离家出走。你们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川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坚决不和我说话,祈臻在一旁道,“归云谷最近出了点事,先是有人在谷里的水下毒,死了几个刚进的弟子,后来又有几次被人半夜入侵,虽然没有大伤亡,但师傅已经很生气了。”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段二叔那张黑似锅底一样的脸,见秦臻还欲语还休,我疑惑的问他,“还有什么?”
云川哥愠道,“你这段日子又跑去隐岄宫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我去隐岄宫也没碍谁的事啊,我问,“怎么了?”
“你跟隐岄宫宫主的关系已经传的乱七八糟了,二叔已经跟我说了他来这的话就要代你爹管教管教你帮你娶个妻子正门纲了。”
“我和兰什么关系了,他那么生气?”
“外面都传你是他的男宠!”
我错愕,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遮掩,但传成这样还真是挺意外的,退一千万步讲就算是男宠,怎么看也应该他是我男宠,他那小脸长那样还想压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是什么男宠!”
云川哥无奈的看过来,“嘴在别人那里,你在这说也没有人理你。”
“我就去跟别人说他是我媳妇!”
祈臻的眼睛睁大了一圈,云川哥怒道,“别乱说话,别人说什么你没做就好!”
“我是做了怎么!”
我的脸有点烫,云川哥看了看自己甩出的手表情有点错愕,“小穆……先回房间去!”
我也有点生气了,“兰是邪教的怎么了,”他杀人放火□掳掠也是他的事,我喜欢兰就是我的事,我要跟他在一起是我两的事,“反正也要说清楚,兰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你们怎么看!”
我走了出他书房,直接回房间去,我才不要什么妻子,还有人比兰好看?比兰对我付出的更多?
就算有,我也不要了,弱水三千,我已经取了一瓢。
药王谷
上次我是从半山腰就直接掉了下去的,也没仔细瞧过蒿山,这里的桦林染上雪就好象一个个冰锥子一样,山下看上来没有什么奇怪,上到了顶才看得出别有洞天。
一间大屋面前,或者说是一个小山庄耸立在这片荒芜的山上,门口只有两个黑守卫。
一行三人立在那个红木门前,那两个守卫就扬起磨的蹭亮蹭亮的刀锋走过来,“什么人!”
“你忍耐一下。”我四处瞧了瞧,拖他起来,困情草我的了解不深,但还是有点认识的,在忭梁不常见,在云寨那边倒有些,刚才急着逃也没留意到,我不想那种方法帮他解毒。
中了困情草的毒,只有在一小时内和别人情交发泄缓解一段时间,再去找断情果断了毒才可以痊愈,那种果在云寨有,但估计我还没给他找来他就腿一伸去了。
他站不稳,我被他拉的左右摇晃,一个小时辰,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站屋子外的?”
他满头是汗,“我不清楚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了。”
“刚才你就应该接受他们的解药!到时再找机会走就是了!”
“不想他们捉你。”
走了半段路,我累得不得不放他在树边休息,昨晚被人吊了一夜,脖子本来就酸胀,摔下来的时候好象撞到肩了,一抽一抽的疼。
看着他的唇变得更加青紫,望了望四周,拖起他往一边的小溪去,溪边流过山底的部分有着枯黄茂盛的草,脱了我的外衣铺到草上面把他放上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怎么不情愿也不能让他为了救我丢了命,把他的衣服也卸下一半,用手帮他解决。
心里想着把他弄好了放段家庄让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