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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把他弄好了放段家庄让云川哥帮忙叫人找断情果,然后去找兰,我是担心的两面不着边了。
他发泄了出来的时候我想的太过入神,也没在意弄了点到我的手和脸,和兰一起并不觉得恶心,现在反而有点受不了。
弯腰把他滑了下来的头扶高点准备去洗干净,就看到兰。
我喜道,“子兰你没事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脸依然清冷平静,但眼睛里却藏了不可置信。我才记起自己这个跨坐在钟天皓腿上抱着他的姿势有多么糟糕,我忙站起来,又酸又痛的脚定了一会才能走,我刚向他迈了一步他就后退了一步。
我望了眼我的手,上面一片白色的污脏,这种样子怎么解释都像是掩饰!掉过头先去小溪里把手和脸洗干净,刚转过头就看到兰准备动手杀人。
我慌忙拉起钟天皓,一掌过来刚才的枯草上结了一层厚霜,还好拉的够快,不然我可以直接把钟天皓放进棺材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兰你住手!”
兰举起的手停了下来,但不是因为我的话,是因为钟天皓的裤子,刚才就没有空帮他绑回裤子的带,现在好了,掉了下来。我立即飞快的帮他提裤子弄好。“小穆你还想解释的话就立即放开他!”
他的声音不高,我却吓的一把放了手,在他软软的掉下去时我还是拉住了他,“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兰咬了咬下唇,钟天皓你醒着倒是说句话啊!“我只是想……”
话说不出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连兰的影都看不清楚了。
倒是听我解释啊,兰你个苯蛋!
我是被马车的颠跛弄醒的,我没有动,但手脚虚软无力,头沉重的像被头牛踩了几脚。
侧头看见兰靠着车窗闭着眼睛睡着了,天色很黑,我整个人躺了大半边位置,他双腿蜷缩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放在了身侧,头发从两侧划落到胸前,一片黑亮。
我没有动,看着那只在膝盖上搭着在我面前跟着车子轻微颤动的手,指甲修的很整齐,手指白而修长,骨节明显,单就外貌而言,兰就是那种由头精致到脚,让人找不到瑕疵的人。他那具美丽的身体我抱过这个认知让我有点男人的胜利感。
吹了吹他散到车上的头发,伸手刚握住他放在一边的手,他立即就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甩了我的手。
他像被我吓了一跳的样子。“做恶梦了?”
他重新坐好,摇了摇头,“你的血里进了蛛毛,我带你去找南宫琪。”
“什么蛛毛?”
“一种天竺黑蛛,没有毒,但它的蛛毛掉到人体就会粘附在上面直到进入到血管里。不及时医治的话会没命的。”
我想起那只我发誓要一脚踩死它的黑白巨蜘蛛,那群子人就不会弄点正常的花草鸟虫?!
“他呢?”
“杀了。”
我起不来直接去拉他的手,“你说谎,告诉我他你弄哪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救我我只是帮他解毒。”
兰看了过来,那双像黎前最黑的夜空一样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我,没愤怒也没有嫉妒或者仇恨之类的,又黑又亮,像吸了所有的光,太平静又太过复杂,我没有读懂他。
他抽了手,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不用解释。”
“兰!”
他没有理我,直接点了我的穴道。
药王谷
走江湖的其实没有几个人不认识南宫琪的名字,比起医圣,别人多是称呼他作无情公子,他善于用毒用蛊,解毒救人,但每凡他救人他必要从求医者身上得到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才会治。
兰解了我穴道我才知道其实那次醒来之前我已经睡了足足两天。
谷门前的巨石上刻了个大大的药字,从竹栅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寒梅,有些已经吐芳,粉嫩的花瓣上沾了些许霜雪,在风中轻摇的样子别有风情。
一个估计和夏生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领了我们进去,背上背着一大弯刀遮了他半个后背。
南宫琪被一个女婢从竹帘后的内间推出来时穿了件藏青色的衣服,他长的和云川一样很好看,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并不是云川哥那样温柔的形状,而是一双深褐色的凤眼,眉宇间满是冷傲和疏离。
“月楼很久不见。”
我抬头望子兰,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奇怪,淡淡点了下头,然后指着我道,“帮我治他。”
南宫琪看我的眼神更加冷漠,道,“有什么青瑶是治不了的?”
“青瑶不擅长这个。我知道你能治。”
他微微撸起头看兰的脸,“他是什么人需要你来亲自找我救人,我记得离开的时候隐岄宫并没有这号人。”
“这个你不用管,救他。”
“你知道我的规矩。启儿带他去药房。”
我说不了话,我已经觉得身体比在马车上更虚弱了,艰难的抬头望了一眼兰,他没有看过来。
那个少年过来和一个女子扶了我进去,药房了放了麻醉的曼陀罗粉,我还没仔细看清这里就睡了过去。
我直挺挺的躺在竹床上,这房间里的熏香和湘月殿的有点像,不过更浓。
这样躺在床上一点劲也没有,刚开始那一两天迷迷糊糊还像看见兰在旁边帮我擦汗,今天我彻底清醒了闭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一翻身坐起来,这医圣的医术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现在除了一点麻痹和虚软之外,好象连筋骨都舒展了很多。
药谷的位置在祈州,离谷城也有一天的路程,气候较忭梁温暖,一片桃红中已经有些新绿,整个药谷不仅有桃的芬芳还有一些药草清新的气味。几只白粉蛾从桃花上飞了过来,蹁踺着从敞开的竹窗潜了进屋内。
我绕过前面盛放的桃花,也不知道是前院还是后院,原本想跨过去看一下,结果视线一偏,脚就完全动不了。
那个冷冰冰的南宫琪在和一个人亲吻!
而那个人居然是兰?!
虽然隔了一条竹廊,南宫琪又挡了大半,但是从那虚关着的竹门我依然能认出兰的衣服。
我脑门滚烫滚烫的,估计一块叶子落下来都能烧着,跳上去冲进门里面扯开南宫琪捉着兰上臂的手,把他被压出竹窗外的上半身拉回来直接扯出去。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难受!就像被几只蚂蚁咬的心脏难受又痒麻麻的却不能剥开自己赶走它们一样。
我捉的很紧,走的又急,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力气,他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被我拉着,我记得我刚才的房间后面有个井。
穿过我刚才的房间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在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拨开我的手,但他整个手腕都在我手里面,自然拨不开,我目前还是病人状态我就不信他会直接给我来一掌甩我出去。直到站在那个井前面我才放松了一点力让他也站稳。
“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指着那个井边的木桶,别过脸对他说。
“什么?”
我弄了点水伸过手去,他扭过脸抗拒,“别动!”
大概我的声音高了一点,他吓得动作立即滞了下来,我把手背伸过去擦他的嘴唇,他的嘴角有点咬伤,我沾了点水继续擦了一会。
“小穆你放开我!”
他轻甩了下手我便松开了他,他右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看了我一眼又准备转身回去,我扑过去搂住他肩开始吻他,在他吃痛微张开嘴唇的时候舌头就窜进去扫他的上颚,感觉到他挣开的力度弱了下来我松开了点手劲用力去允吸他。
以前大都数时候吻他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霸道去拨弄他的舌头和口腔,他眼睛里的水气本来就没有褪去,现在更加是水盈盈的,长睫一颤一颤在墨珠子上欲盖弥彰。
刚才南宫琪是不是也见到他这种样子?
这个想法突然从脑子蹦出来的时候我自己吓了一跳,赶快止住那些快要袭击大脑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等兰完全站不住整个身体倒了过来要我抱着才能站时我才离开了他的唇。擦的红红的嘴唇现在饱满晶莹,脸颊上的粉红在低低的喘息下艳若桃花。
我低头去用舌描绘了他线条优美的唇,只有他和我的气息在微冷的空气里交缠,我觉得不是一点点的满足。即使我知道这是小孩子夺玩具一样的霸道,但我没有错,在他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他身体的每一寸就都应该属于我。
横手把他软软的身体整个抱起来回房间,我病没有完全好,把他完全抱上来的时候后肩像被撞过的地方抽了下,差点痛的我要喊娘。
抱着他把前后门都关个严实,以防刚才被我扯一边去的南宫琪闯进来。
等我坐在床边的时候他还在低着眼睫平息自己的气,我用空了的一只手去碰了碰刚才被我弄的又大了一点的伤口,他撇了一下眉毛,“痛不痛?”
他完全没有反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不挣扎也不恼怒,眼睛里的黑光从同样黑的摄人的睫毛下流溢。每一次看着他的脸,都像看一场盛放的繁花,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美,不同的动人心魄。
我知道他在生气。
窗外的天色将晚未晚,开始暗淡的天河下竹影摇曳,几株残梅影落竹帘,一阵风过。我低头去舔他唇角的伤口,眼神扫向着他的眼睛,他往我怀里微不可察的缩了下,“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不应该让他吻你,我不允许!”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南宫琪的腿是不能走的,只能站着,只要他稍微反抗或者动一下,绝对不会被偷吃豆腐。
他不理我,我继续说,“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以后不许他再碰你!不对,是其他人都不可以!”
兰终于抬了下眼皮,额上的发丝黑如泼墨,“不要你管。”
“你是在报复!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钟天皓什么也没干!”
“我想哪样了?”兰淡淡的望上来一眼,不冷不暖的一眼。
我放开抱着他腰的手,耸了耸肩,“没哪样。”我笑着回看他,“现在我没捉着你了,不要我管你可以自己起来了。”
他真从我腿上站了起来,低头理顺了衣服就准备抬脚走人,我岔气,去拉着他的袖子用力把他扯回来压到我身体下面。
他惘然的轻眨了几下眼睛,一时急了,没控制好力气速度可能把他摔疼了,我小心的往他身上爬上了点,我用手指撩开一点他弄乱的衣领,那些白兰印花纠缠在上面,像断不了一出华梦,当初初次见他,就被这些兰乱掉神思。锁骨下我那个标签不见了,低头默默再去弄一个,戳了戳。
“这是我的专有标记,你是我的东西。还有,不要生气了。答应你没有下次。不对,这次也不算是。”
我说的严肃又认真,想着要是他瞪我我便回看他,反正他的眼睛不比我大多少,真要瞪起来我也不一定输。
不过这姿势这角度他的眼睛瞪起来真其实真没有什么威胁力度。
而实际上他也没有瞪过来,他的性格一向凉淡似水,温柔如春风拂动杨柳,不冷不热却是刚好能燃烧我的温度。至少在我面前一直是这样。
“小穆,让我起来。”
“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让别人碰你。”
“我不是你的东西。”
“就是!”我趴在他身上蹭了下他白嫩的脖子,让自己的眼睛正对着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真是好看,“你上上下下都是我的。”
轻碰了一下他褪回浅粉色的唇,“我也是你的。而且我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