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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傲天宇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自从中秋那一天后,傲天宇不时也会把自己叫去,有时候是在他的寝室,但更多都是在御书房,以公事为由把他关在房间里肆意地侵犯。林月华总觉得,傲天宇或许是想用自己的身份来牵制住自己,好让自己屈服于他。
不过……想到这些事情,林月华不禁有些心情烦躁。面对傲天宇的种种行为,理应他应该恨他,至少也不应该对他有好感,但自己却偏偏对这个男人的行为产生了一种依赖。现在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身体会不自觉地无力,甚至每次到了最后自己还会主动求欢……对于这样的自己,林月华很懊恼,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不要脸……
“你还好吧?”赵文轩看着林月华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关心道。
“没事。”林月华抬头对着赵文轩笑了笑。
“两位爱卿看起来关系很不错嘛。”身后突然传来傲天宇戏谑的声音,两人立刻回过身行礼,但显然林月华的动作有那么一点僵硬。
傲天宇盯着林月华,笑了笑,道:“都起来吧。”随后便在两人中间坐下,道:“两位爱卿今日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看来因为熙儿的原因,你们也成了好友了。”
“林大人才学出众,能交到这么一位好友,是微臣的福分。”赵文轩道。
林月华看了他一眼,道:“赵大人过奖了。”
午后,下了一场小雨。石板地的坑洼处积了些许的水,一旁的泥地变得松软,花草飘着清香,远处的池塘上蒙了一层薄雾……
东宫的花苑经历了小雨的洗刷,变得更加清素高雅。只是林月华此刻已经无心观赏这一副美丽的画卷,他与赵文轩跟在傲天宇和傲臣熙的身后,正在往御书房走去。
到了御书房,赵文轩守在门外,林月华陪同傲臣熙进了房间,接受傲天宇的功课检查。
林月华站在一旁,记录傲天宇与傲臣熙之间的对话,直到傲天宇的问话结束,他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
“熙儿,朕这里有一本书,本想再等你大一些才给你,但如今看来你已经有能力去理解了,你就拿去吧。”傲天宇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这书包装精细,封面还很新,但里面的纸业已经有些泛黄,怕是有一段历史了。
“谢父皇赏赐!”傲臣熙跪收赠书。
“时间也不早了,你便回宫休息一下,别忘了下午去练武场。”傲天宇下着明显的逐客令。
傲臣熙也不多疑,只是以为傲天宇和林月华有公事要商讨,行过礼便离开了。
书房里于是只剩下傲天宇和林月华,以及守在门外的赵文轩。
“爱卿站了那麽久,一定很累了,过来坐吧。”傲天宇看着奏折,随意道。
林月华看了看周围,发现房间里就只有两张椅子,一是傲天宇正在坐着的九龙皇椅;二是御书台前,方才傲臣熙坐过的红木椅。他犹豫了一下,端坐在红木椅上,静静地等着傲天宇的指示。
傲天宇批阅着奏折,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满。
“这班废物!”傲天宇怒声呵斥,手中的奏折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桌面,发出一声钝响。
本来低着头思索傲天宇留下自己要做什麽的林月华冷不丁防地被吓了一跳,擡起头楞楞地看着傲天宇。
“皇上息怒……”林月华下意识地跪地低声道。
“哼,内务府这班废物,一丁点的鸡毛蒜皮都来向朕请示,他们的脑子是被啃光了吗!?”傲天宇冷着一张脸盯着林月华道,逼人的寒气让林月华不禁心中一顿。
虽知傲天宇怒的不是自己,但面对脸色冷若冰霜的皇帝,还是会让他不寒而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受到了牵连。
“来人!”傲天宇道,随即便有小官入书房听令,“把这份奏折给朕扔回内务府,并告诉他们,三天之内处理不好事情就自请还乡吧!”傲天宇起身将奏折甩在了小官的面前,对方立刻叩头接旨,急匆匆地跑去了内务府。
傲天宇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头便看到跪在地上的林月华以及门外赵文轩印在地面上的身影。
“爱卿起来吧。”傲天宇轻声道,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过来坐。”
林月华显然没想到傲天宇会做这样的要求,站在原地有些犹豫,而他不经意地侧头更是看到了赵文轩的身影,一下子更是定在了原地没有动。
傲天宇自然是明白林月华犹豫的原因,此刻正玩味地欣赏着他困窘的表情。须臾,他又道:“爱卿还不过来坐,是要抗旨吗?”
林月华回头,只见傲天宇正挑眉看着他,语气里尽是威胁的意味。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地走到傲天宇身边,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傲天宇顺势搂着他的腰,亲吻着他的侧脸。
“皇上,门……”林月华轻轻地推着傲天宇,提醒他门还开着。
“爱卿你在怕什麽呢?嗯?”
“臣……没有……”林月华低声道。
“哦?是吗?”傲天宇冷笑了一声,“但朕觉得你在怕啊,到底怎麽了?难道你是怕文轩知道爱卿和朕之间的事吗?”
傲天宇这句话说的不轻,不仅仅是林月华,就连门外的赵文轩都听得一清二楚。
“爱卿,朕听说你和文轩是故友,小时候还曾经交换信物,你把你的半边玉佩送与文轩,他把他的半截竹箫赠予你了是吧?”傲天宇在林月华的耳边低声道。
“皇上,那只是儿时的玩笑,请皇上不要多心。”林月华解释道。
“呵,玩笑吗?”傲天宇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赵文轩的身影,“但或许只是爱卿你自己这麽想罢了,距朕所知,文轩可是很宝贝那块玉佩呢。”说着傲天宇便低头含住了林月华的耳朵,轻声道,“朕还见过文轩一人寂寥时对着玉佩诉情,末了还有深情一吻呢。”
林月华闻言,不禁心中恐慌。他不曾想过赵文轩对他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更不曾料过傲天宇连这等私事都了如指掌。
“看来文轩对爱卿的感情非同一般啊……”傲天宇感叹着。
“臣惶恐,这事臣真的不知道。”林月华道。
“爱卿,朕觉得自己是对你太好了,导致你现在开始分不清自己的立场和身份了。”傲天宇抚摸着林月华的脸,“今日朕便要罚一罚你,好让你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门外的赵文轩紧皱着眉,握剑的手已经忍不住轻轻发抖,指关节更是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听傲天宇这话,赵文轩只觉得林月华是被逼着屈服于他,一时之间盛怒难耐。
“爱卿很难受吗?”傲天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抚摸着林月华的脸,问道。
林月华点了点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显得是楚楚可怜。
“那爱卿可知错了?”傲天宇摩挲着他的嘴唇,轻笑问。
“臣……知错了……”林月华含泪道。
“那么爱卿就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以后又该怎么做呢?”傲天宇道。
林月华看着傲天宇,许久,才颤抖着双唇,道:“臣……不该跟赵大人走得那么近……臣是皇上的……臣以后,会跟其他人保持距离,再也……不敢了……”
傲天宇满意地点了点头,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道:“爱卿知道便好。”但一睁眼,却是残忍的冷意,“爱卿可是要给朕记着了,在朕对你厌倦之前,你都是朕的人。朕不管你在宫中有多少好友,但你最好跟他们都保持着距离。否则朕难保朕一个不小心误会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傲天宇说着这番话,嘴角始终保持着冰冷的笑容,清冷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打在听者的心头,直让他们全身从里到外都凉透底了。
林月华绝望地闭上了眼,道:“臣……遵旨。”
而门外的赵文轩,则是无力地靠在了门边,一双牙关紧咬着不肯松开,生怕自己一下子松懈就忍不住大叫出来。
他生平最喜欢的人,他不惜一切想要保护他,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的人,此刻却被他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他最信任的兄弟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
赵文轩恨啊,恨自己没用,也恨傲天宇的残忍。
“文轩,你还在外面吧。”傲天宇开口道。
门外的赵文轩顿了顿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走到大门前,跪下,道:“微臣在。”
“去备宫车,然后叫人来收拾一下御书房。”傲天宇吩咐道。
“遵命。”赵文轩起身离去,不久便回来告知傲天宇宫车已到,同时身后已经跟来了打扫房间的宫女。
傲天宇拦腰抱起林月华,直径往宫车走去。在他怀中的林月华自始至终都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一动不敢动。
赵文轩看着傲天宇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忘了行礼,只能皱着眉心疼地看着他怀中的林月华。
“回宫。”傲天宇一声令下,车夫便挥起了鞭子,驾着宫车缓缓地离去。
三日后,东宫,青梅园。
赵文轩坐在床边看着依旧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林月华,心中是一阵酸痛。
“赵大人,您在这也坐了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下过肚,还是吃一点吧。”小玉端着饭菜劝道。
“不必了,我没有胃口。”赵文轩挥了挥手,淡淡道。
侍女们叹了一口气,把饭菜留下,便退出了房间。
赵文轩靠在了床边,伸手抚摸着林月华的头发,终究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林林……对不起……对不起……”赵文轩把头靠在林月华的枕边,不停地喃喃着。
“唔……”林月华发出了一声闷响,随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赵文轩见着是又惊又喜,忙叫人去请太医,自己则是扶着林月华坐起身来。
“文轩?”林月华见到赵文轩,脸色变得更加不好了。只见他推开了赵文轩,往床角里缩了缩,道:“你怎么来了?快走吧。”若是被傲天宇知道了,恐怕又是一场祸难。
赵文轩见林月华如此惊慌的模样,不由得心痛,只能道:“林林……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林月华抬头看着赵文轩,许久,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又怎能怪你,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罢了。”林月华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只是在遇到了傲天宇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是多么的无力。傲天宇抓住了他的一切死穴,林月华根本无法反抗。
“你还是快走吧,我不想连累你。”林月华道。
赵文轩看着他,心里也明白若是傲天宇知道了,受苦的必定还是林月华,于是犹豫再三,还是离去了。
林月华靠在床角,看着赵文轩的背影,心里是一阵辛酸。
文轩,谢谢你……谢谢你知道了那些事,还那么关心我……这辈子,你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了……
☆、十七
今天夏,边疆动乱,傲天宇派去三万精兵全数战败。朝上,武将军自请率领众将镇守边疆,但傲天宇并没有点头,反倒是派了自己的亲信、贴身侍卫赵文轩领兵前往。朝中文武百官不懂傲天宇这样做的意思是什么,但皇令一下,便没有收回去的可能了。赵文轩跪受圣旨,即日便带兵前往边疆。
三月后,边疆传来胜仗的消息。傲天宇大喜,命赵文轩带领众兵回朝领赏,却不料回途中赵文轩身染疟疾,病死他乡。
皇宫,御书房。
傲臣熙挥笔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