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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鸡蛋砸在地上,碎了——
因为我非常不淡定地抖了抖手。
我看着一脸倦容头发虽然凌乱但是却充满了美感、身材清瘦却挺有肉感,全身上下光洁得不像个男人像只酒店摆在桌子上剥了皮的白切鸡一样白白嫩嫩的黎华——他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从我身旁路过——我脸又红心又跳气又喘地看着他从我身旁路过。
那长腿、那翘臀、那纤腰、那胸肌(……),不对,黎华没有胸肌——那排骨、那锁骨、那脖子、那下巴、那嘴唇、那鼻子、那眼睛……
我还没吃早餐,已经饱了。
太挑战人类的心里极限了。
突然想到为什么同样是刚起床的两个人,我看起来可以吓死人,他看起来却可以气死人。
我发自内心地咆哮不是故意要去看他的,是他刚好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导致我的眼睛离不开。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他走回房间关上门我就看不见了。但是黎华没有,他特别淡定地穿着一条内裤走来走去,而且扭得特别有风情——那深邃的股沟。
他经过我旁边的时候,还一反常态地对我招了招手,“早啊。”笑得天翻地覆祸国殃民的——他大概是在梦游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我僵硬地转身,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时尚内衣展的舞台上之后,我看见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黎华完全没注意到他脚下是一滩蛋清蛋黄蛋壳,抬脚干净利索地踩了下去——
我:“啊!”
黎华皱了皱眉,听到我的尖叫声后转头看了看我——我以为他要骂我,谁知道他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浪费。”
我默默地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把可怜的鸡蛋收拾干净。
随后,我听到冰箱门被打开又关上,然后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差一点撞到黎华的下面(……),我看见他左手拿着一个鸡蛋,右手拿着一个锥子,由于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太过凶残让我以为他要把那锥子戳我天灵盖上——结果他只是拿着锥子轻车熟路地往鸡蛋上面凿了一个洞,然后插了一根吸管进去,悠然自得地喝起来。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是我见过最变态的吃鸡蛋方法。
我觉得我跟这个妖孽多呆一秒钟我都会死,而且死法变幻无穷,千奇百怪。我果断地选择了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在他全身上下多看几眼。
太可怕了,这身材这皮肤这腰肢。如果拍个照片卖出去一定值很多钱(……)。
黎华如果就这样穿着内裤出现在T台下方,那些自以为很瘦很美丽的模特估计都得穿着高跟鞋直接跳下舞台死了算了;黎华如果就这样穿着内裤出现在高中的校门口,那些一个个青春期脸上青春痘争恐起伏的男男女女一定会直接冲出马路死了算了;黎华如果就这样穿着内裤走在大街上,一定会挑起马路上的连环车祸飞机也暂停起飞,引发新一轮的金融风暴,那些苦逼的百姓们干脆直接抹脖子死了算了。
为了不让自己窒息而死,我赶紧在心中幻想王瑞恩的摸样,把他阳光又温柔的笑容拟成一框相片,在心里默默地边烧香边膜拜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个男人美成黎华那个模样,那女人还要不要活了!
他除了没有柔软的胸部和下面多了点东西之外,光看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脸,你打死都不会承认他是个男人。
十几分钟过去,我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一点,身旁不知道是不是在梦游状态的黎华一直沉浸在鸡蛋里不再说话不再祸害我的眼睛后,我看见黎华半掩着的房门动了动,门边上放上一只手。我倒吸一口凉气,以为大白天的要撞鬼了——
结果——
接下来的场景只是让我更加地无法抑制地想要从阳台跳到游泳池里清醒一下大脑。
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个家撑多久。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还能撑多久。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会不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瞎掉。
同样也只是穿着一条内裤的王瑞恩从黎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海拔、那胸大肌、那肱二头肌、那肱三头肌、那胸锁乳突肌、那三角肌、那八块腹肌(……)。
活生生会移动的大卫雕塑。我只能这么形容。
虽然上次在王瑞恩生日派对的时候也无意间看见了王瑞恩这么震撼的模样,但是怎么说,当时心情被莫筱筠席若云黎华严重的影响,也没怎么注意。
如今再一回味,一定永生难忘。
我同样呆滞石化无语地看着他。
他看见我,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走回房间穿好了衣服,然后才直径走到黎华旁边。
光是这点来看,王瑞恩比起黎华还是有点羞耻心的,不会毫无顾忌地在一个女人面前裸奔。
不过。
重点是——
为什么王瑞恩会从黎华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们——
还都只是穿着内裤!
他们昨晚……睡了?!
王瑞恩看着喝完一个鸡蛋就已经像是一节满电的金霸王电池一样精神抖擞的黎华——我怀疑他每天只吃一个鸡蛋就足够能量——他一巴掌捏了捏黎华的屁股(……),笑着说:“你终于记得穿内裤了么?”
我:“……”由于王瑞恩说这句话的时候太过眉飞色舞,我一个幻听以为他说的是“手感不错”。
黎华看了我一眼,对王瑞恩说:“如果你女朋友是个男人我也不必穿了。”
我:“…………”
我很难理解什么叫“你女朋友是个男人我也不必穿”这样深奥富有内涵的话。
然后我又看了看王瑞恩,他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几乎全裸的模样,突然感叹到这两人的感情一定好得非比寻常——从他们同住一间房就知道了。
王瑞恩的目光在黎华全身上下流转了三圈之后,终于注意到了就快要被送进深切治疗部的我,他气定神闲地说:“若绮,如果你哪天看见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的黎华,不要奇怪,也不要讶异,因为他喜欢裸睡,那是很正常的。像我这样,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
黎华认真地对我说:“方若绮,如果你哪天看见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的王瑞恩躺在你旁边,不要奇怪,也不要讶异,因为那是他的本性。像我这样,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发现我来到这里之后最多的情况都只能沉默无语。
王瑞恩翻了个白眼,从柜子里拿出一袋面条,问我:“我煮面,吃吗?”
黎华冲我拼命地摇头。
“……”
王瑞恩一锅铲拍在黎华的头上,黎华捂住头,对我说:“如果你想自杀就吃吧。”
我:“啊?”
王瑞恩笑出声来,胜利般地看着黎华,“你是在说上次的黑炭宴么?我故意的。”
黎华:“……我就知道。”
我站在一旁不吭声。这两人的对话太突变了,牵扯内容太广泛了,一时半会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不过,最令我难以接受的是,王瑞恩和黎华,一个在片场沉稳睿智,一个在台上神秘高傲,原来在家里的时候……那么的……丰富多彩的私生活。
而这只是个开始,他们两个的好戏还不断上演着,比如说在餐桌上的时候——
……
黎华:“你说庆功会我穿什么去好?”
王瑞恩:“这有什么好想的,我觉得你那条水钻点缀的内裤不错,穿着去全场的焦点肯定是你。”
黎华:“那不行,我亮了你暗了多不好,搞到媒体以为我把你抛弃了似的。”
王瑞恩:“……”
……
……
王瑞恩:“家里没米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买。”
黎华:“……哦。”
王瑞恩:“衣服裤子什么的都堆在厕所里,记得去洗。”
黎华:“……为什么又是我。”
王瑞恩:“还有,浴室里那个避孕套是怎么回事?”
黎华:“准备给你和方若绮用的。我试过了,还不错。”
我:“……”
王瑞恩:“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特殊癖好么?”
黎华:“……你几个意思啊你。”
……
比如说在看电视,黎华无意中看见了电视里的自己的时候——
……
黎华:“这个记者是哪家的!我哪有这么丑!拍摄技术太糟糕了。”
王瑞恩:“你本来就这么丑,拍出来也还是这么丑。”
黎华:“呜呜呜……”
我:“……”
王瑞恩:“擦擦你的眼药水,下一届影帝肯定还是你。”
黎华:“谢谢夸奖。”
我:“……”
……
比如说晚上准备去黎华家的“鱼池”洗澡的时候——
……
王瑞恩:“若绮,你先洗吧?”
黎华:“哦,我去了。”
我:“……”
然后黎华把衣服潇洒地一脱,走了进去。
然后王瑞恩把衣服潇洒地一脱,跟了进去。
然后我看着他们两个一起踩着星光大道般的红地毯,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镁光灯四射的背影目瞪口呆。
继而听到“扑通”一声,黎华的惨叫声从里面传出(……)。
******
一个早上包括下午直到傍晚王瑞恩和黎华这样连番轰炸的结果就是我夜晚继续失眠。
这次已经不是辗转反侧似睡非睡了,而是直接眼睛一闭王瑞恩和黎华的脸就在我眼前狂魔乱舞,一下子想到王瑞恩怪力乱神地把黎华抱起来扔进浴缸里,然后黎华捂着胸口不停喊着“雅蠛蝶雅蠛蝶”,一下子想到黎华穿着内衣内裤在卧房里竖着根钢管化着浓妆在王瑞恩面前扭得像条蛇一样——
我肯定是疯了。
这么亲眼目睹零距离接触这两个演艺圈的巨头并且还看着他们两个各种激情四射的行为,就算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去找媒体爆料,估计也没人会信,没准还会把我送精神病院去。
我在床上滚了两圈数了几万只绵羊仍然毫无困意之后,我彻底放弃了睡觉的念头,一按亮手机,居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摸着墙壁走出了房间,想着要去大厅找杯水喝——
一道黑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飘进了厨房里。
吓得我一颗小心肝发了狂的乱跳。
……凌晨一点。
……黑影一闪。
——鬼?!
我颤抖着腿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月光安静地从窗外流泻进来,照在大理石的台面上,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一瓶药。
我松了一口气,会半夜起来吃药的,肯定是人。
朝厨房走过去,那人的动静很小,在那么黑的夜里也没有开灯,像是怕吵醒别人。微亮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很瘦,瘦得全身的骨架都透出削薄的轮廓。
“黎华?”
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那人给我的感觉就让我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我只能说他是个分辨率很高的存在。没有人会认错他。
黎华刚刚拿起药的手一颤,像是被我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到,白色的药片洒了一地。他站在原地有些犹豫和尴尬的样子,问我:“方若绮?这么晚你出来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哦,我睡不着……”我看了看地上那堆药片,“你病了么?”
黎华不做声,静静把地上的药片拾起,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他捏着药瓶递到我的面前, “安眠药,要吃么?”
“不要。”我拒绝,“你经常吃么?会有依赖性的。”
黎华这么大晚上出来就是为了吃安眠药?失眠人士吃安眠药很容易吃成习惯,到时候就会演变成不吃药睡不着的情况,这也是为什么我宁可睡不着也不吃药的原因。
黎华把药瓶收到一个隐秘的小柜子里,我不明白一瓶安眠药干嘛要收得像个宝贝似的。
他喝了口水,从我身旁走过,大概是要回房睡觉,但是还没走两步,他突然停下,回过头——
“反正睡不着,出去吧。”
“去哪?”
“PUB。”
“我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