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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个小丫头准备叫喊的这个万分紧张、千钧一发的时机,荣瑾瑜终于回神了。
他望着面前的这个看不清长相的小姐呆呆的开口了:
“请问小姐,从这里要怎么出府,该是往哪个方向走?”荣瑾瑜一时激动,好不容易看见个小姐,想着总该可以问问怎么出去了吧?
可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夜半三更一袭黑衣还遮着面的出现在总督府,一般来说这时间、这形象、这打扮的通常还是坏人的比例居多。
此时,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那位小姐和小丫头本该大声叫嚷,大呼抓贼才对。可那位小姐,居然反剧情的很淡定的指了指西北方。
荣瑾瑜会意便从西北方的墙角纵身跃了出来。
看看后面没有人追来,荣瑾瑜一出府就直奔刚才跟萧尹分手的地点。
果然不出荣瑾瑜所料,萧尹还是在原地等他。
“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我看见总督府里瞬间灯火通明的,到处都是拿着火把的侍卫,似是在搜寻什么人,少爷可是被他们发现了?”
萧尹紧张的问道,他知道以自家少爷的轻功在这世上还没几个人可以追的上他,可是竟然被人发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便不由得异常的担心起来。此时,见到荣瑾瑜安然无恙的回来,便又放心不少。
“此非久留之地,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荣瑾瑜就拉着萧尹飞奔起来,不消一时三刻便回到了西子阁。不必多说各自回房换了衣物,就来到了墨云轩。
“少爷,刚刚是怎么回事?”萧尹递给荣瑾瑜一杯茶便焦急的问道。
“本来好好的,结果居然又进来两个黑衣人,看起来他们还是一伙的,而且武功极高。绝对不似一般的江湖中人,应该是接受过某种特殊训练的,却不知是受命于何人指使,进来又是作甚。”
荣瑾瑜喝了口茶,喘了口气,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可自己仍然想不通,除非这两江总督不只是个贪官污吏而已,却是有什么阴谋,不然又怎么会被这一等一的高手盯上?
荣瑾瑜解说时,却是直接跳过了那女子不提,想必是因为自己盯着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子发呆,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不得被她们这几个女子笑死。
哼,哼,好一个固若金汤的两江总督府,怕是因为这八府巡按,李安年这老狐狸才有所收敛了,不然今日怎的一个隐藏起来的高手都没看见。
不过,这让荣瑾瑜最为疑惑的,还是今晚在总督府花园的湖边碰到的那个女子,虽然天太黑没有看清其的正脸,但是她的高贵气质和其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肯定不是个寻常女子。
况且这李安年,年纪已经四十出头,膝下也只有一子,那这女子也绝非是他的女儿了。
再说了就自己那身打扮而言出现在任何人面前,都应该是会令其感到害怕而惊讶的,可看其淡定的程度,仿若就像是看见了一只小猫小狗路过般从容淡定、波澜不惊。
这或多或少的让荣瑾瑜有些好奇起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如此与众不同?
“这样啊,难道是他还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
萧尹越发的认为,那个两江总督李安年干了不少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以后有机会再去调查吧。很晚了,早点睡吧。”
荣瑾瑜带着自己心里太多的疑问和想法,催促萧尹去睡觉了。
此时的总督府里,有几个人也是如坐针毡,各有揣测。
“主子,灏夜回来了。”一个素衣女子略微低头,对着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女子,小声的禀报道。
“叫他进来吧。”这时这位女子才慢慢的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依然遮掩不住这倾城绝世的容貌。
“任务没能完成,灏夜请主子降罪。”
彼时,一个身着玄衣,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进来看见这女子便跪了下来,自此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了。
“今晚的那个黑衣人是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今晚第一眼看到这黑衣人时,便知道其不是自己人了。自己的属下,又有谁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看的。
就算是李安年的人也是不敢如此的。还好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亵渎的意味,不然今日定会让他命丧当场,自己又怎会瞬间隐藏起了气场。
这女子没有说,罚或不罚,直接问起了今晚上在花园湖边见到的另一个黑衣人。
“属下也不知道,我们进去书房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里面了,是他不小心发出了响声,才惊动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李安年派来提防我们的人。”
这男子仍旧低头跪着,十分小心的回答自己主子的问题。
“李安年的人?不,不是李安年的人。想必是来寻仇的吧。”
这李安年近年来得罪了不少百姓,干了不少坏事。想必有个别江湖中人看其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女子自己回想着,今晚见到的黑衣人完全没有要伤人的意思,看起来倒是有些呆呆笨笨的。况又是直接去了书房的,怕也是来找什么证据的了。看来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便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副微笑的样子,就是连她身边的女子看了也是要失魂许久的。
“是,还是主子英明。”
“今晚的黑衣人我见过了,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威胁,不必太在意了。”
那女子在心里分析了一下那黑衣人的行为,竟很自信的断定了其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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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各怀心思(中) 。。。
“那属下们还要再去找寻证据吗?”
玄衣男子仍旧是不甘心,一心想要再去一次好将功补过。
“不必了,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岂是一朝一夕之功便能推倒了的?这次我们来只是试探摸底的,万不可操之过急,打草惊蛇。怕是这老狐狸已经怀疑我们了,他这么放松警惕必然是做足了样子,给我看的,就算再找也是找不出什么了。你们什么都搜不到,这样本宫便会放心,李安年便会安心了。他又岂会想到他的这安心,恰恰是我给的。”
这女子心如明镜,一个在官场打混多年的贪官污吏,又岂是一天两天就能连根拔起的?
“是,那听主子吩咐,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此地没什么价值呆下去了,我们后天去杭州玩玩,然后再回长安。夜深了,你们下去吧。”
这回来了这江南富饶之地,繁华堪比京城。这苏杭的美景,又岂能错过。
“是,属下告退。”说着,这素衣女子和玄衣男子一起行礼退了出来。
这容貌倾城倾国的女子,便是明国当今的长乐公主顾思敏了。那个素衣女子名叫陆染尘,是长乐公主的近身侍婢和她一起呆在公主身边的还有一名女子叫做楚流苏。她们二人从小便是跟在公主身边,保护服侍公主。
那个玄衣男子名叫冷灏夜,是长乐公主身边一等一的高手。
顾思敏身边从不留废物,这三人两里一外都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忠心耿耿的帮其办事发展势力。
看着属下退了出去,顾思敏的思绪便飘回到了离宫之前。
顾思敏一进御书房,便略微下跪请安,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哦,是敏儿啊,快起来,父皇不是说过这一切礼节于你可免嘛。’
新元帝看是自己女儿来了,刚刚还略有微怒的脸上竟有了些许喜悦。
顾思敏起身,才道:‘父皇是说过,可是女儿给父亲请安也是女儿的心意啊。’
顾思敏自然知道,这礼节全免是于礼法不合的,到时候又免不了有些个小人会说三道四的。
新元帝看着自己的女儿,宠爱的说道:‘那,这以后请安的事便由你吧。’
这新元帝对于顾思敏的宠爱想必已是到了极限,但凡是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如今这礼节都是能免便免了的。
其实于新元帝来说,自己何尝不是想跟颜汐柔过些平凡人的日子,父慈女孝,儿孙绕膝。
新元帝顾辰逸,不似其父建元帝顾慎有着雄心壮志,他虽然也曾经南征北战,讨伐余孽,但是他人生最大的责任便是守住这江山,教导好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如若能此便算是心愿已了了。
这顾辰逸再不喜这皇位,却也是有着思想,有着魄力的。毕竟这智慧、这能力可还是有的。这天下初定自己便登基即位,如若没有这头脑和能力又怎会坐的稳这顾氏江山。
‘父皇,今日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顾思敏打从刚一进来便看到了自己父皇脸上仍有略微的怒意,只是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才顺势遮掩起来了。
‘哦,朕的敏儿当真是聪明,敏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辰逸自知这朝堂上的事,定是又传的沸沸扬扬了。不论是面貌还是聪敏思维自家这女儿从小便像极了皇后,而且这是他顾辰逸和颜汐柔的女儿,又怎会比旁的人差呢?
‘因为父皇今天的字也写得不似往常一样苍劲有力了。’
顾思敏看了看放在桌案上刚刚写好的字,便猜出了原因。以往也是如此的,自己父皇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这字的下笔力度便是会略微缺少些力道了。
‘父皇老了,这江山怕是坐不了多久了。’
顾辰逸在外面、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个冷血的皇帝,可在这御书房、在这自己女儿面前便又是一个慈父了。
‘父皇这是说哪里的话,父皇如今正值壮年,怎能轻易言老呢,儿臣愿替父皇分忧。’不自觉间父皇已经年过四十,每当自己父皇说出此般感叹自己已经衰老的话时,顾思敏便不由得能感觉到自己父皇这一生也都是在为情所困。他想了自己的母后大半辈子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恐怕这才是他最觉得累的地方了。
那时的顾思敏还不够很能明白顾辰逸的感情是有多么的深厚,这日积月累的思念才是最让人心神惧疲的。
‘呵呵,朕的敏儿长大了,不过还是朕的敏儿最懂朕的心了。’
这老狐狸明明是想让自己女儿出门历练历练,好更快的成长。可他却又想宠着她,不去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所以便摆出个这副模样来,诱其上当,想让其自动请缨。
若是说这顾家是狐狸窝的话,也是不觉过分的。这顾辰逸登基前便很是狡猾,不然怎么能把名震武林的天门少门主颜汐柔这只狐狸骗到手呢?这顾思敏偏又遗传了他们二人的聪明狡猾,这一家子还当真是个狐狸窝呢。
“那父皇倒是得说说是什么事了,竟然能让父皇发起愁来?实属不易啊。”
这话说到此处,顾思敏自是知道上当了。想想也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