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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白玉瓶闻了闻。
清凉的薄荷味,没有特别浓的药味,他倒出里面的药,发现那药是晶莹的绿色液体,不知这药里面加了什么,也不敢给南原瑾随便用……
他在么指上划了道口子。
把药敷在伤口上,神奇的事发生了,那药同流出的血融在一起,慢慢的,等血没有了,裂开的伤口开始愈合,然后留下条细白口子。
看起来真如裘轻所说是灵药。
余桐飞将药敷在南原瑾的伤口,又仔细的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做完这一切他收拾好东西,又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才坐在南原瑾床边,默默地握住他温热的手。
今天的事像雷电劈过来一样,一件接一件接踵而来,不给他喘息机会,也不给他思考时间的迎来,好在都过去了,而南原瑾还留在他身边。
余桐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只有他睡了他才敢正视南原瑾的面容,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惊艳,一身红衣的他很好看,肌肤如雪,眼睛如暗夜里的星辰,明亮而透彻,有种矜贵的傲气,又混合了某种形容不出的寂寥。
现在回想……
初次见面就觉得他与众不同。
不过那时候他没有注意过他,更别说喜欢他这样的事,而他很有自知之明,从不敢奢望能跟他有亲密的行为,就连被他怒骂也没敢顶回去。
只是什么都顺着他……
不惹他发火气坏自己的身体。
当他帮自己向陈管事要他的工钱,对他有些好感,可那时南原瑾并不喜欢他,只当他下人一样的使唤,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他们这样的身份。
不会有交集的一天。
只是被家人抛弃在异乡,他很孤独,在庄里没什么朋友,一进来就伺候南原瑾,跟其他下人也没什么交流,他的生活里只有南原瑾,若南原瑾不理会他,忽视他的存在,他会更加孤独……
而今天……
明白南原瑾在心中的重要地位。
那被紫苏影响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因为紫苏是南原瑾的哥哥,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之间起争执,互相为敌……
屋里烛光柔和。
没有冷风凌迟着温暖的身体。
正襟危坐在床沿的余桐飞也有了困意,可他担心南原瑾的伤势,他没醒过来他不安心睡,可是,上眼皮跟下眼皮不停打架,闹得他好想闭上眼。
好困……
只睡一会儿……
他马上会醒过来的,没想到一睡就是大半夜,再次醒来南原瑾已经醒了,正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他的气色很好,看起来已经没事了。
余桐飞趴起来,直直地望着他,深黑色的眸子有些朦胧,他想要起身却发现没办法动……
他的四肢……
他的肩膀……
还有他一直趴着的上身都麻痹了,就像被沉重的马车碾过去一样,动一下,都能听到骨头互相摩擦的咯咯声响,睡得实在太熟了,好在没有碰到南原瑾受伤的胳膊……
余桐飞试着站起身,酸麻的双腿却完全不配合,还没站起来大腿处就涌起一股痉挛,一时半会他没办法动,不得已的他默默坐在那,待好些了才起身……
看他起身的南原瑾,疑惑地问他,“现在三更天了,你要去哪?”
“回去睡。”余桐飞口齿不清地说,看起来他还没清醒过来,只是见南原瑾醒了,心里的重石也落了,浑身这么一松懈,连敬语都忘记了。
“这里就是你的卧室。”
“我会碰到你的伤口。”
南原瑾好笑地看他,拍了拍身下的床,“床这么大,不会碰到伤口的,你过来这边睡。”想来他是累坏了,趴在床沿都能睡。
“哦。”
余桐飞困得厉害,脑子也有些沈,本想拒绝南远近的提议,不过如他所说眼前的床的确很大,很舒适,他爬上床去,为防碰到他胳膊上的伤,尽量侧着身体,想不到刚躺平就被南原瑾抱在怀里,他的身上有汗水,有药味,也有那独有的清雅气息,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余桐飞睡了过去。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69
夜色黑蒙。
裘轻慢慢踱回到自己的别院,这所别院离白芷兰的主屋较近,方便他能随时过去,他推开大门走进去,还没到卧房楚鹰就走了过来。
“公子,你回来了。”
裘轻淡淡一笑,问,“你怎么还没睡?”楚鹰有胆有谋是他的心腹之一,在外是班主帮他接洽生意与商贾周旋,不管自己去哪都会让他跟随。
“今天白夫人来,邀你去她的别院唱曲,我让小翠她们过去了。”楚鹰尾随裘轻来到卧房,见他坐下后,便沏了杯茶给他。
“恩,我们留在庄里的这段日子,要对她客气些,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楚鹰听闻清秀的脸上闪过丝愠气,似乎有话要说又不好开口,不过,忍了又忍还是按捺不住地提出来,“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走?”
裘轻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走?”
“我们来这一月有余,并没有介入到南原庄的生意,相反公子多次被紫苏侮辱,我们在京城的财力势力不逊于南原庄,何曾受过这等气。”
“你说的没错。”裘轻喝了口茶,眼底有幽光闪过。
“公子想夺取南原庄在江南有番作为,属下比谁都明白,不过现在时机不到。”
裘轻不动声色地说,“你调查到了什么?”
“要得南原庄就得想过南原翔这关,南原翔生来胸怀坦荡、豪气万丈,自入武林未逢敌手乃中原第一剑客,二十年前剿灭魔教后淡出江湖,自组南原庄统一江北一带,可见此人不简单,我们的权势不够与他抗衡。”
“恩。”
“南原家的两位少爷,南原紫苏十岁跟随南原翔成为他的心腹,此人心计颇重,野心勃勃,一直不甘心南原瑾抢了他的少主之位,加之观察敏锐又能忍辱负重,公子不可小觑他的存在,另为少爷南原瑾默默无闻深不可测,江湖上没听过他的过多传闻,不过其父极为器重,加之深不可测,善于伪装自己,比起城府颇重的紫苏更危险,若南原翔将庄主给南原瑾,这兄弟二人必会场明争暗斗,若他们双方互不相容,到时南原庄内忧外患,四面危机,而公子只需等他们两败俱伤后趁虚而入,攻击不备,那么南原庄就没那么不容得手。”
“难怪你不建议我留在这。”
“公子该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裘轻盯着楚鹰,笑得如美玉般温润,“楚鹰,假如从这两位少爷手中,带一个人离开这胜券是多少?”
“看那人是什么地位。”
楚鹰的语气流出丝丝疑惑,听得这就是裘轻不离开这的原因,可他都把话说这么清了,他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那人对他很重要。”一眨不眨地盯着楚鹰,裘轻开口问,他知晓余桐飞在南原瑾心中的地位,不是轻易就会放他走。
楚鹰到也没避讳,直白地说,“公子,不可与任何一方为敌。”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但以裘轻现在的处境,不便于招惹麻烦在身。
“这就是答案。”
“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么我不是君子。”
裘轻垂下了头,望着杯子里的茶,那茶盛在白玉般的杯子里,看起来很绿,清澈见底的,他的手贴着杯缘,僵硬的,他的眼底有种深沉的光。
“公子是为他留在这?”
楚鹰蹙起眉心,难以置信地问,喜欢裘轻的爱慕他的多不胜数,而他却对任何人都兴趣缺缺,真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人,留在这是非之地。
“恩……”
楚鹰提醒裘轻,“以戏子身份留在庄里,不是长久之策。”没想到他如此认真,裘轻何许人,从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看来这次他很认真。
“关于这点,我自有办法解决,比起这个……”裘轻胸口轻伏了下,偏过头望向窗外,声音很低、很沙哑地说,“要是他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熟睡的余桐飞再次醒来……
看到南原瑾坐在桌边看书,姿态优雅,他身着暗青色的华美长衫,长衫质地很好,领口与袖口有一寸宽的黑边,其上绣着精致的古典花纹……
注意到他醒了。
南原瑾目光深幽地望向他,俊美的面容没有丝毫瑕疵,他的唇瓣很红,微微向上翘起,流泻出纯粹温柔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书问。
“睡的好吗?”
悦耳的声音响起,好听得仿佛春风拂面,余桐飞朦胧的眸子闪烁起来,昏沈的脑子也跟着清醒大半,跟着避开南原瑾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视线。
“你起的好早……”稍稍让做小厮的他过意不去,他没忘记南原瑾有多懒惰,凡事都要别人伺候着才动一下。
“因为我想伺候你。”南原瑾起身,不疾不徐地来到他身边,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盯着余桐飞,从他泛红的脸颊,到纤细的脖子,优美的肩膀,微微松散的领口,最后停在他柔韧的腰上不动。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70
“不用。”余桐飞当即摇头,要南原瑾伺候自己哪是万万不可,只说身份他就难以接受,比较起来他就坐在那别动的要好。
“昨晚你照顾了我一夜,很辛苦,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南原瑾的手搭在他肩上,透过单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温热而熟悉,不由的想将他抱在怀里,或让他坐在大腿上,肆意亲吻他。
“这……”余桐飞试图挥开落在肩上的手,却发现身体被他按得死紧,那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肩膀,像块火热的洛铁一般,颇让他心慌。
“我又不会对你怎样?”南原瑾笑意盈盈地说,一边自作主张地要脱他的衣衫,“现在把内衫脱了,上面有我身上的药味,你得换下它。”
余桐飞抓住南原瑾的手,脸颊微微发红地说,“衣衫我就自己来。”他注意到床头放着衣衫,看来他早上起来就决定要为他换衣裳。
“那以往都是你帮我穿,偶尔享受下多幸福,到是你不好意思什么。”
南原瑾戳他额头,真不明白他在害羞什么,不过正因为他对自己的接近,总那么容易一惊一乍,害他总想亲近他逗他。
“你的伤没事了吗?”
余桐飞没忘记他有伤在身,昨晚还躺在床上,想不到隔日就这么精神抖擞,他精神好他也安心,不过这么积极的要伺候他,怪让他不好意思。
“没事了,我说过,我没你想的那么虚。”
南原瑾扯下他的腰带,将他身上的内衫褐下来,露出他结实又赤裸的身体,他的身上还留着昨天的情欲气息,那麦色的肌肤上布满吻痕……
密密麻麻的。
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他的指尖发热,顺着余桐飞的下颔,摸索到他纤细的脖子,他的指腹转而滑上他的喉咙,在他的摩擦下,他感到他的汗毛轻轻地竖了起来。
心里轻轻一荡……
这个人就在他的手里,就待在他的身边,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南原瑾凑近余桐飞的耳边,慢慢地开口,唇瓣间的热气呼在他的颈侧。
“还疼吗?”
突然这么问,一时半会余桐飞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的手停在他的胸口,那里嫣红得充血,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吸吮过,被含在嘴里用牙齿咬过。
余桐飞垂下头。
短短几秒脑子是空白的,逐渐的他的脸颊到脖子滚烫起来,火热的、醒目的,让他根本不敢抬起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