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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名士兵虽然得了楚傲柏的命令拖住朱礼,但众人皆知朱礼是朱谋的兄弟,不敢下重手,只是左闪右避,但他们也恬到好处地挡住了朱礼的去路。朱礼心知再晚一点便要让楚傲柏得逞,心里徨急,双眉一牵,仿若腾起一道闪电,他的眼神凌厉地扫向那四名士兵,连劈带踢,趁着其中两人闪避的空档,他冲了出去,这时候刚好有斥候回来禀报消息,朱礼上前抢了他的马,扬尘而去。
自朱礼离开营帐之后,叶轻霄便倚在榻上看书,渐渐看得入了神。突然营帐外闹哄哄一片,似乎有什么人在争执。
叶轻霄轻蹙双眉,侧耳细听,帐外很快便响起了一阵刀剑撞击声。少顷,营帐的帘幕被掀开,他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双眸异芒炯炯的楚傲柏,他心头一跳,警惕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不悦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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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秦王真的不知道本王想干什么?”楚傲柏得意地挑眉,慢慢走近叶轻霄,唇畔掀起一抹凉薄的笑:“这次没人再来救你了,你最好识相点遂了本王的愿,否则本王会让你痛不欲生。”
当楚傲柏要伸手去拽叶轻霄时,叶轻霄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避,结果整个人摔到地面上。
楚傲柏见状,朗声笑了起来:“哈哈……秦王何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语毕,他绕到了叶轻霄身边,毫不怜惜地伸手拽住叶轻霄的衣襟,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叶轻霄的衣服内,轻轻摩挲着那柔滑的肌肤。
叶轻霄气得脸色发青,挣扎着要堆开楚傲柏,但他现在浑身泛力,根本奈何不了楚傲柏,他惊惧异常,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声音里盈满愤怒:“楚傲柏!放手!否则本王宁愿与你同归于尽!”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楚傲柏加重了摩挲他胸口的力道,渐渐急促的呼吸喷到了叶轻霄的脖子上,让叶轻霄的身体不由自主一颤,冒出了几粒寒粒。
“本王乃天之骄子,在京城里呼风唤雨,谁不羡慕?但自从那年在牡丹楼遇见了你,本王便沦为京城的笑柄,本王若不报此仇,以后还有谁瞧得起本王?”语毕,他原本伸进叶轻霄衣衫内的手用力一捏,便听见叶轻霄闷哼一声。
叶轻霄心知在劫难逃,顿时心如死灰,恨声道:“楚傲柏,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便杀,别废话。”
楚傲柏却冷笑一声,又捏了一下手中的茱萸,说道:“本王知道你怕辱不怕杀,所以本王偏不杀你,只辱你。”
“你!”叶轻霄怒不可止,一股腥甜直涌上喉口,他倔强地压住,双手乱挥,想推开楚傲柏。楚傲柏把他的双手困在头顶,以左手制住,右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楚傲柏的动作渐渐往下,然后解了叶轻霄的腰带,慢慢摸了进去。
当他的手握住了叶轻霄的□的突起时,叶轻霄全身一抖,剧烈挣扎,却只是徒劳。楚傲柏握住那软软的一团,慢慢搓揉,眼睛却一直盯着挣扎不休的叶轻霄,那目光仿佛森林里的猛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作最后的垂死挣扎,这让他的心头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
楚傲柏的眼睛渐渐染上浓浓的□,他急不可奈地撕了叶轻霄的衣衫,从脖子开始吮吻,在叶轻霄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吻痕,叶轻霄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抖如落叶,紧握成拳,一阵阵恶心的感觉直窜上胸口,让
他几欲作呕,□那种被搓揉的感觉更像被蛇慢慢爬行一样让他不适。
楚傲柏满意地看着叶轻霄满胸口青紫的吻痕,又开始□叶轻霄的耳垂。恍惚中,叶轻霄看见楚傲柏那修长的脖子在眼前晃动,他的眼神一凛,暗暗蓄力,然后一口咬住了楚傲柏的脖子,嘴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叶轻霄虽然阵阵恶心,但却不敢松口,死咬住不放。
楚傲柏惊叫一声,幸而叶轻霄后继无力,咬得并不深,只破了一点皮。楚傲柏一把推开叶轻霄,叶轻霄重重摔到案上,撞落了上面的瓷杯,一声脆响后,瓷杯裂开数片,在地面上泛着冷光。
原本被叶轻霄压在喉咙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一口接一口喷洒而出,染红了身上破碎的衣衫,沿着布满吻痕的肌肤滑落,触目惊心。
叶轻霄按住胸口,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他却不肯示弱,以一双倔强的眼警惕地瞪着楚傲柏。
“叶轻霄!你竟然敢咬伤本王!本王要你生不如死!”楚傲柏用手按住脖子,愤怒的目光落在叶轻霄身上,目光噬人。
叶轻霄虽然全身狼狈,但那神情中的孤傲却丝毫不减当年,他冷笑一声,说道:“楚傲柏,本王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了。”
语毕,他捡起地上的一片瓷杯碎片,向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划了下去。
楚傲柏完全没想到叶轻霄会对自己这么狠,一时之间竟怔在原地。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失声喊道:“殿下!”
朱礼如疾风般掠到叶轻霄身旁,毫不犹豫地伸手挡住叶轻霄的脖子,锋利的瓷杯碎片划落在他的手背上,顿时一阵激痛,鲜血汩汩而流,落在地面,鲜艳如胭脂。
叶轻霄划完那一下便已力歇,身体一软倒了下去,朱礼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捞住他。看到叶轻霄胸口那些青紫的吻痕,朱礼心中大痛,向楚傲柏怒喝道:“楚傲柏,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殿下,我今天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哼!你若杀了本王,你和秦王都得死,你敢么?”楚傲柏按住受伤的脖子,目光冷冽地盯着浑身染血的叶轻霄,说道:“本王要杀你们却易如反掌。”
朱礼深知不能再让叶轻霄留在这里,楚傲柏对叶轻霄积怨已深,若他们再不逃离,叶轻霄总有一天会受辱。以叶轻霄的性格,绝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刚才看到叶轻霄自尽,让他心胆俱裂,到现在仍心有
余悸,更让他下定了决心,不敢有丝毫迟疑。他把叶轻霄扶到案边坐下,然后身形疾闪,瞬间便冲到了楚傲柏身后,原本插在腰间的匕首已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掌中,此刻那冰冷的匕首正抵在楚傲柏喉间,朱礼的声音冷如冰:“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楚傲柏的脸色骤变,声音有些抖:“你想干什么?”
朱礼懒得向他解释,只是粗暴地推着他向前,拿起一件挂在旁边的外袍,披到叶轻霄身上,柔声说道:“殿下,快把衣服穿上,臣马上带您离开。”
叶轻霄虽然已眼前发黑,但一听说可以离开便勉强打起精神来,使尽力道换上外衣。他吃的软骨丸药效未过,如今全身无力,光换一件外袍便用了不少时间,还弄得满头大汗。
楚傲柏那几个守在帐外的亲信已被朱礼处理了,此时外面并没士兵把守。朱礼故意加重手中的力道,威胁道:“你若敢乱来,我立刻杀了你。”
“你们逃不掉的,本王劝你们最好束手就擒。”楚傲柏虽然受制于人,却仍嘴硬,望向叶轻霄的目光更满含怨毒。
朱礼见状,在他的腹部重重打了一拳:“不准你看用这样的目光看殿下!”
楚傲柏闷哼一声,痛得几乎连腰也直不起来,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快。
朱礼用手钳住楚傲柏的喉咙,迅速把匕首移到他腰间,若不细看,根本不知道楚傲柏被劫持。而楚傲柏一直在军营里横行霸道,根本没几个人敢正眼看他,谭显和朱谋又被他支开了,现在正是逃离的好时机。
朱礼眯起双眼看着楚傲柏,威胁道:“快命人准备马车。”
楚傲柏捂住仍灼灼作痛的腹部,额角的冷汗汩汩而流,他颤声反问道:“若本王愿意配合,你什么时候放了本王?”
朱礼不耐道:“别废话,若你不配合,我立刻杀了你。”
楚傲柏受制于人,又尝过朱礼的拳头,自然不敢反抗,只得在朱礼的钳制下出了营帐,装腔作势地吩咐巡逻的士兵去取马车。
那士兵不敢怠慢,立刻按楚傲柏的吩咐把马车牵到叶轻霄的营帐外。
朱礼劫持楚傲柏进了马车,把一粒软骨丸塞进他口中,用汗巾反绑住他的双手,并塞住他的嘴,这才迅速回营帐把叶轻霄抱上马车。
虽然被朱礼抱着挺别扭,但叶轻霄知道此时呼吸成变,已顾不得面子,只得脸
色发青地任由朱礼抱着,一言不发。
朱礼把叶轻霄放到较舒适的位置,小心地为他盖上暖毡,再从楚傲柏身上搜出令牌,这才走到驾驶座,扬起马鞭,往营门的方向走去。
到了营门,他把令牌扔给其中一名士兵,先声夺人:“庆王殿下说军营里太闷,要出去走走。”
那几名士兵听说庆王要外出,哪敢多问,立刻行礼放行。不过片刻功夫,朱礼握着缰绳的手已盈满冷汗,他故作轻松地扬鞭离开营门,直至离军营很远,这才加快速度,往陶裕的方向驰去。
☆、天涯思君
朱礼怕有追兵,一刻也不敢耽误,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到了晚上,朱礼登上附近的山坡往旭日军营的方向眺望,发现远处火光耀耀,星罗棋布,他的心里暗叫不妙,知道追兵将至,而他带着两个连走路都有困难的人,只能用马车,速度很慢。若再不想办法,迟早被追上。
朱礼匆匆回到马车上,和叶轻霄商量此事。叶轻霄沉吟片刻,便对朱礼说道:“你先把他打昏。”
楚傲柏闻言,瞪圆了双眼,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朱礼劈中了后颈,昏迷了过去。
叶轻霄冷冷看了楚傲柏一眼,随即立刻转开目光,仿佛不愿意再多看一刻,说道:“我们不能再带着楚傲柏了,只要他还在我们手中,旭日军便不会善罢甘休。如今我的软骨散药效未过,你等同带着两个废人,太吃力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朱礼恨恨地睨了昏迷的楚傲柏一眼,用尽力气才压抑住一刀杀了他的冲动。
叶轻霄叹息一声,说道:“放了他吧!就当本王还楚傲寒一个人情,感谢他以礼相待。”
朱礼一想到楚傲柏曾对叶轻霄做了什么,心中便恨意难平,哪里甘愿:“可是……如果我们让他当人质,说不定旭日军便不敢妄动了。”
“你怎知楚傲寒让他监军不是为了借刀杀人?如今父皇的情况不太好,当务之急是尽快让旭日国撤军。而且,以我们目前的情况,要逃过旭日军的追捕非常难,唯今之计,只有上天山暂避。”
朱礼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如今叶轻霄吃了软骨丸,全身泛力,而楚傲柏则双手被缚,在这种情况下,朱礼要带两个人上山非常困难,而且还要防着楚傲柏留下行踪。到了此时,楚傲柏已经成了负累。但若杀了,旭日军又不会罢休,只能放了。
叶轻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都曾上过天山,比较了解山上的地形,但旭日军却不敢冒这个险,只要他们找回了楚傲柏,便不会穷追不舍。但若我们继续带楚傲柏走,谭显便难以向楚傲寒交待,定会千方百计追捕我们,你带着本王和楚傲柏两个人,如何上山?”
朱礼心中明白这个道理,但只要想到叶轻霄曾差点受辱,他便肝胆俱裂,连牙关都咬出血来。
叶轻霄乃天潢贵胄,如今受辱至此,何尝愿意放过楚傲柏?但为了成功逃离,只得暂且放过他。
叶轻霄看见朱礼紧握双拳,一言不发,便说道:“时间无多,我们快走吧,就把他留在马车内,旭日的士兵自会发现的。”
朱礼狠狠瞪了楚傲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