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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在两国对战之际,万籁寂静,人心紧张的时候,突然传出尖利刺耳的笑声,所有在场的士兵浑身一震,武装好的马匹嘶鸣着往后退。当两方人马从惊吓中醒悟过来,连忙夹紧马肚,一声‘杀啊’双方开始了厮杀。
莫斐单枪匹马首当其冲,与敌国的将军打作一团,明德跟在他左右为他清理身后的敌军。
河水像带子般环绕;群山起伏,纵横交错,双方的护旗手在不停的前进后退,变换阵型。战场上呼喊一片,风沙沥沥,两军接站,战旗在四处竖起,全副武装的士兵迎向敌人,飞扬的沙粒直扑人面。
军法严厉让听者心惊胆战,所以人人都拼尽全力奋力杀敌。锋利的箭簇穿透骨头,露出鲜红的人肉和炙热的鲜血,两军激烈搏斗,谁都不甘示弱,山川也被震得头晕眼花。
声势之大,甚是惊人。受伤的战士不计其数,有的人倒下,有的人爬起,布满血液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嘶吼着杀向敌人。空气凝结,天地闭塞,所有人在这刀光剑影的肃杀之气中冲锋陷阵,浴血奋战。
惯战的军马也徘徊不前,原本干枯的沙地已被鲜血浸透,在这战场上,无论高贵或是卑贱,同样成为枯骨。白刃相交肉搏,武器被抢被夺,只能以身应战。两军迫近,只能以生死相决,将士们已经筋疲力尽。
就这样长战一天,遍地的尸骨暴露于沙粒之中,群山沉寂鸟儿无声,漫漫长日悲风淅淅,天色已经昏暗,阴云堆积着似要从天上掉落下来。这样的人间惨景,怎能不让人伤心惨目?
莫斐身上已浸满鲜血,原本威风凛凛的铠甲此时变成了鲜红的血衣,他与明德背靠着背,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伸出一只手扶着莫斐,明德大声问答:“你怎么样?快结束了,打成平手没退没进,他们也只有一两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在奋力坚持。”
“呼呼——没事,只要突出重围,就能回军营了,只是我不明白,后防偷袭的军队为什么没有成功。”头盔里满是汗水,莫斐气喘嘘嘘的说。
“肯定是被发现了,说不定那些士兵已经被俘虏了。你坚持住,这些小兵由我来杀,我会速战速决的,不过,我会带一员敌军大将回去的。”刚说完,用极快的速度来到虎视眈眈的敌军将士身边,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有几人被斩去手脚。
乔寒晨被保护得很好,除了时不时斩杀几个小兵,几乎都有将士在她身边围上一圈,随着她到处走动。
其实,乔寒晨的目光几乎都黏在莫斐身上,只是他的武功高强,自己又穿着对他来说是敌军士兵的衣服,只怕一接近就被砍成碎泥。
战斗了一天,她早看出站在那将军身后的小白脸武功更胜一成,捉到明德离开的机会,又看莫斐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所以飞速走到莫斐旁边,伸出长鞭将莫斐缠上。
“来人,将他给我带回……啊——”
莫斐使劲全力一拉,乔寒晨被拖倒在地。明德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莫斐身上缠着一条长长的马鞭,当下心里一惊忽略了自己正在杀敌。
被对手偷袭,明德腹部受了一剑。“找死!”明德阴狠的看着那人,伸出手掌,一掌毙命,留下满身鲜血。
快速跑到莫斐身旁将他身上的马鞭扯成碎片,又阴狠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乔寒晨,心里一惊,居然是女人!
冷冷的留下一句:“我不杀女人,算你走运。”然后一手抱起莫斐飞身离去。
“东翼国将士听命,随即回营,补充力量,它日再战。”莫斐说完,明德就带他先行离开
“啊,不要走——”乔寒晨失望的大声喊叫,但是他那心仪的将军还是被小白脸抱走了。
第8章
快到军营时,明德觉得自己伤口流的血越来越多,放下莫斐,明德捂着伤口坐在了地上。
发现了明德的异样,莫斐脸色泛白的抚上明德的手,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了?明德,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傻瓜,即使你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你的,不会!呜呜呜——血越流越多了!”
明德唇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他强打精神半眯着眼对莫斐说:“笨蛋,还说自己是将军,连……连血见了都怕,呵呵,没用——”
“哼!你不用激我。”边说着边脱下铠甲将自己的衬衣撕开,为明德处理伤口。那厚重的铁甲早已染满鲜血,已分不清哪是敌人哪是明德自己的了。
看着明德那平坦腹部上的剑伤,莫斐心疼的眼泪直掉,他宁愿那伤口在自己身上也不愿看到明德如此痛苦——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坚持。战场上的军医没有御医医术高明,而且药草又不齐全,所以你要有生的意志力才能活下去。真的,第一次上战场时,有好多人就是因为想活着才保住命的。”
揉揉自己发红的双眼,看着明德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伸手抚上:“只要你能活下去,我答应你永远不会再骂你惹你生气,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看着用爱怜眼神注视他的莫斐,明德感到有一股异样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徘徊。皱皱眉,好奇怪啊!怎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好?极力想摆脱那种感觉,于是明德伸手拍掉莫斐的毛爪,不悦地说:
“莫将军,如果你认为我快死了,那么令你失望了,我只是怕痛而已,所以才会脸色苍白头冒虚汗。哼,这点小伤若能要我的命,那我真的不知死多少次了。”
一会后才明白明德所说的话,莫斐高兴的拉起明德的手,兴奋地问:“真的吗?太好了,我好担心啊,不信你摸摸,我头上冒了一层虚汗呢。呼——总算没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啊?”
说得动情,莫斐拉着明德的手捂上自己的脸颊,果然,有冷汗。
明德面色有些潮红,只是被血挡着看不出来。他说什么没了自己他怎么活啊?有病,傻子一个,还还还把自己的手往他脸上放,神经——
唔……不过看在他的脸上被自己手掌上的鲜血印出个五指印的样子,就先让他放着吧!
“快别说话了,带我回营中,我自己有药材,不到两天伤口就能痊愈了。”
“哦哦,好,那那我抱你了,你可别生气。”没等明德回应,莫斐一把抱起明德跑得飞快。
看着个挺大,竟然没什么重量,自己一抱就抱起来了,唉,看来是太瘦了,以后要多补补才行。
而明德安然地躺在莫斐怀中,刚才的疼痛几乎夺去他的意识,只是还要照顾莫斐,所以才故作坚强。现在不用操心,终于可以放心的晕过去了,回去的事,就让他为自己决定吧!
明德醒过来,已是两个时辰以后,天将近要黑透了,刚坐起身,帐篷的门就被打开了,端着滚烫的粥的莫斐走了进来,看到明德醒来,高兴不已。
“你终于醒了,饿不饿?喝点粥吧,很烫,我帮你吹吹,啊呼——啊呼——”明德对莫斐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早已见怪不怪,没有理会他,让他一人坐在床边吹粥,明德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只是这军医的手法……也太不高明了吧?
瞅到明德皱着双眉审视腹部上的伤口,莫斐扭扭捏捏的说:“你你别介意,那,那伤口是我包扎的。什么军医嘛,包个伤口还要把衣服脱光,明显的图谋不轨,所以,所以我才让他滚蛋自己来做的。”
看着莫斐双脚不安分的在地上搓来搓去,不知他紧张何来,明德开口问:“但是我现在也没穿衣服啊!为什么?”
莫斐的脸突然爆红,不敢再看露出白皙胸膛的明德,脚不受控制的动的幅度更大:“因因因因为我我我要看你其他地地方有没有伤口,所所以才脱你衣服的,你你不要多想——”
明德莫名其妙的看着莫斐:“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个什么劲啊?”莫斐暗地吐吐舌头,心想:还好自己聪明,否则真的就出丑了。
唉,也不知自己哪犯病了,无缘无故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明德的身体,不但拒绝了军医和钟剑要包扎的要求,还接过长浩要为明德擦身的活。结果,身也擦了,伤口也包扎了,当要给明德穿衣服时,不知怎么双手就摸上了他的身体。
擦过的皮肤白里透红,让人爱不释手,衣服扔到地上,换成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这一游走可不得了了,就像粘上去了一样舍不得拿开了!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莫斐大惊的跳下床,一屁股摔在地也唤醒了他的意识。
他在干什么?竟然这样对待病中的明德,自己真不是人啊!!!可是,摸他跟摸自己真的不一样啊,!唔,不行,要赶紧去洗澡,否则就出大事了。
慌慌忙忙的为明德盖好棉被,逃也似地出去。
“明德,来,该喝粥了,我……我喂你行吗?”
发现莫斐看向自己的眼睛亮的渗人,明德也不敢说出不愿的话了,于是点点头:“好好啊。”
莫斐屁颠屁颠的又重新坐到床上,试图与明德亲密接触,还好,他没有闪躲,嘿嘿……舀一勺粥喂到明德嘴边。
明德努力让自己压住火气不去在意莫斐那赤裸裸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张嘴把粥吃掉,然后,他看到莫斐有些颤抖的手,和莫斐兴奋的像要飘起来的样子,决定,还是无视吧,免得多生事端……
而此时的莫菲,觉得心里甜得跟蜜一样,周围的空气也变得不一样了。嘿嘿嘿,看来以前是我不对,没发现明德的好,看,现在发现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就高兴得不得了,心里满满的,真舒服!跟长浩钟剑在一起都没这感觉呢,呵呵,好,决定以后对明德好些,这样自己也会高兴的不得了的!
第9章
钟剑头痛得要命,不但作战计划失败,明德还受了伤。虽说敌军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可是一向聪明绝顶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输了呢?可恶,该死的宣玄国——
“不行,我一定会报复的!”猛拍桌椅,钟剑唰的一身站起身,将一旁沉思的徐长浩吓了一跳。
“钟剑,你不用自责,明德只是小伤,已经不碍事了,休息几日,再上战场还是可以的。”徐长浩微笑着安抚钟剑,可惜,作用不是很大。
“哼,我就是不服气,一定是他们安排了细作在我们军营,不然计划怎么会失败呢?我钟剑从没这样惨败过,想出个计谋就被破解,有的还没实施就被提前瓦解,可恶,我就是不服!”
徐长浩长叹口气,缓声说道:“钟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有一定道理的,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糟了。”
钟剑撅撅嘴说道:“反正不能这样下去,哼,我要洗去一身的晦气,他日再战,看谁能赢。”说完,不在理徐长浩的叫喊,径直出去了。
山涧的小溪里,月光照在水上映出点点亮星,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发生过凄惨的战争,今夜的山间无比宁静。
乔瀚奕独自来到发生过战争的位置,察看地形寻找突破点,今日一战,发现东翼国的军队力量也是不容小窥的,大战一天,竟然没有一点突破,对他来说还是从没发生过的情况。
看来,对方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啊,否则,按今天的计谋来看,若不是自己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