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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急忙的往铭春院跑去,凌洌,你怎么能够这样。。。。突然下身猛烈的一疼,何满踉跄了脚步,又流血了,何满靠着过道的柱子上,狠狠的咬着牙,却再也迈不开脚步,身体好像撕裂一般。
“何满,你怎么了?”小言想要去铭春院找掌柜的,却看见何满脸色苍白的靠在柱子上。“我还好。”何满声音很是虚弱。“哪好啊你,我去找李太医来给你看看吧。”小言担忧的说。
“不要!”何满大声叫道,小言被突然大声说话的何满吓了一跳,“小言,带我去铭春院。”何满抓住小言的衣袖。
“可是。。。”小言觉得何满应该先去看病。“带我去铭春院。”何满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十分的坚持。小言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何满,踉踉跄跄的走向铭春院。
“掌柜的!”一看到看见锦,小言就连忙高声叫道,锦看到小言扶着何满,急忙走过去,扶住何满,“这是怎么了?”
“大少爷,你看见凌洌了吗?”何满拉住锦问道。“凌洌之前是来过铭春院,不过现在已经走了。”锦有些奇怪,早上凌洌来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现在何满这个样子,更是让人觉得诧异。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何满又问道。“知道。”锦说。
何满急忙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锦皱了皱眉,“月查到那家米铺的老板是来自江浙一带,于是派凌洌去查明情况。”
何满原本就没有什么颜色的脸颊,又白了几分。“小言,去找大夫。”锦说道,何满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不用了,大少爷。”何满拉住正欲离开的小言,嘴角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是他自己请命要去的吧。”
锦心里一惊,何满怎么会知道。看着锦的反应,何满知道自己猜对了,苦笑了一笑,凌洌,你就这样不想看到我吗?我何满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纠缠不放的人吗?
“谢谢大少爷的好意,何满并无大碍,先行退下了。”何满轻轻挣脱扶着他的小言和锦,便自己走了,何满笑了笑,身体都感觉不到痛了,心痛到麻木还有什么痛能感觉到呢,凌洌你为什么要在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之后,就转身离开。。。。
“掌柜的,何满他没事吧?”小言看着何满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过。“我也不知道。”何满的背影消失在锦的视线中。
何满回到家中,父亲不在家,母亲看见面色苍白的何满很是担心,何满安慰母亲说自己只是很累而已,休息下一就好。何满摊开凌洌的信笺,‘我喝醉了,对不起。’
何满自嘲的笑了,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醒了这一切就都忘了。。。。
中午锦去了一趟巷深,把从黄老板那里买来的药材分配一下。一踏进巷深的店门,看见来来往往的客人,忙碌的小厮们,锦打从心底的笑了,巷深就像自己的孩子。
“一个人站在门口傻笑什么呢?”李昊书走到大堂就看见了锦,“昊书?什么时候来的?”看见李昊书从内堂里走出来,锦有些意外。
“早上就来了。”李昊书走到锦面前,欲扶着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这腿还没好,你怎么就到处走,不想要了啊你。”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满是宠溺的语气。
锦无奈的人李昊书将自己扶到到椅子上坐下,“你这太医真是尽责。”李昊书对着锦调皮的一笑。
“昊书今天不用去太医院吗?”锦问道,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锦,“这样去太医院不是给他们看笑话吗?”
看着李昊书的头发,锦心底很是愧疚,李昊书捏了捏锦的脸,“这脸怎么这样?丑死了。”锦笑了笑,拍开李昊书的手,“昊书!”
“锦真是小气。”李昊书悻悻的看着锦,不过李昊书又笑着说,“托你的福,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太医院了。”
“那昨日回府,伯父怎么说?”锦又问道。“我就说我行侠仗义,救人于危难之间,在千钧一发之际,剪了自己的头发。”
“然后?”锦看着李昊书。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我爹就狠狠的骂了我一顿。”锦扑哧就笑了。
其实药具并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样,就是将药材放进酒里泡着就好。需将药材先按照不同的药效、属性分门别类,接着再将药材进行一定的处理。接着在选取不同的酒,搭配不同的药材进行炮制。
整个下午,锦和李昊书都在巷深忙着新进药材的安排、加工、炮制等工作,直到傍晚。锦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就邀请李昊书到上官府吃晚饭,李昊书也欣然答应了。
锦和李昊书一路谈笑着走回上官府,刚走到上官府门口,突然一阵大风刮过,两人连忙背过身去,免得大风挂在脸上。北方的风非常的犀利,刮在脸上也会刺得人生疼。
待这阵风过去之后,锦和李昊书面面相觑,然后都是大笑不止。大风之后两人的青丝都是凌乱不堪,锦原本垂下的头发被大风刮在了头顶之上,而李昊书的短发,虽然不似锦一般,但是由于背对着风,短发被吹的以脖子为分界线,分别向左右两边支着。
李昊书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帮锦将头上的头发弄下来,而锦也伸出手帮着李昊书压着左右两边的头发。
“你们在干什么?”月站在上官府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寻着声音,锦看向月朝着月笑了笑。“我说你们在干什么?”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锦突然明白过来,月吃醋了,于是连忙解释道,“风把头发吹乱了,所以。。。”“所以锦帮我弄弄头发。”李昊书接着说道。
月冷冷的看着李昊书,“我没有问你。”李昊书也直视着月的眼睛。
突然月走向前去,拉起锦的手,说道,“哥,我们回家吃饭”,于是转身就往府里走去。锦的手被月捏的好疼,而且昊书还在门口站着,锦试探的想挣开月的手,“月,昊书他还。。。”
“我们回去吃饭。”不待锦说完,月又说道,而且加快了步伐,也加重了力气,锦一阵吃疼。
51。…第五十一章 神秘人
“没看见你弄疼他了吗!”李昊书快步走向前,抓住月的手腕,生气的说。月停下脚步,“拿开。”看着李昊书抓着自己的手,月语气非常的冰冷。
“你放开他。”李昊书也不甘示弱。“拿开你的手。”月看着李昊书,一字一字的说道。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放手,谁也不打算放手。
“月。。。”锦有些无奈的开口,其实锦想说我们回家再说,可是在这样时刻,锦这样叫着月,在李昊书和月听来,锦就像是在责备月做得不对。
月颓然的松开锦的手,甩开李昊书的手,头也不回的就往府里走。李昊书连忙拉起锦的手查看,白皙的手腕上,手指的红印清可见,李昊书皱了皱眉。
“昊书,放开我!”看着月这样离开,锦心里十分着急。“跟我去上药!”李昊书作势就要拉着锦走。
“放开我!”锦想也没有多想,用力甩开李昊书的手,就急忙去追着月。李昊书落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李昊书把修长的五指紧紧的聚在一起,握着拳头,然后在上官府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月!月!”锦跟在月的身后焦急的叫着他,可是月还是没有回头的继续快步往前走。“上官月你给我站住!!”锦站定身子,对着前面的月生气的大声说道。
月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前走。“月就这么不相信我吗?”锦一步一步的想着月的背影走去,“月就是这样容易就放开我的手吗?”
锦站在月的身后,“我以为月是懂我的,我以为月是相信我的,我以为月是不会放开我的。”
“月,我们不该是这样的。”锦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月的腰,头贴着月的背,坚定的说,“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月覆上锦环抱着自己的手,放开锦手的那一刻月就后悔了,嫉妒的火焰吞噬了自己,看不清方向。可是还好,还好锦还是回来了。“哥,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月背对着锦,语气有些闷。
“好。”锦应下。
“哥,”月接着说道,有些紧张,“离李昊书远一点好不好?
“好。”锦还是没有一丝犹豫的应道。
月笑了,转过身拉起锦的手,“那我们去吃饭。”锦由着月拉着自己,锦记得月说过,就算是地狱也陪着自己去,那么月,就算是地狱,我也会陪着你去。
第一次听见锦告诉自己,他和上官月相爱时,李昊书就发现了,原来自己也是喜欢着锦的。
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记得锦的笑;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听见锦说他很幸福时却心痛的不可抑制;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看不见到他的脸就会失魂一整天;若不是因为喜欢,我怎么这么难过。。。
天色全暗下来的时候,李昊书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不想理会父亲说些什么,李昊书跌跌撞撞的回了房,关上门,房里很暗。
“李太医是为何事喝的这样酩酊大醉呢?”李昊书还来不及掌灯,话便传入了他的耳。听出是谁的声音,李昊书连忙跪下,欲行礼。
“起来吧,不用行礼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隐约看见来人坐在桌旁。“上官府有什么动静?”来人继续问道。
“他们已经派人去了江浙一带。”李昊书语气甚是恭敬。“辛苦李太医了。”来人继续说道,“李太医,这巷深买的酒,大家喝了恐怕会有些不舒服。”
“这。。。。”李昊书皱着眉,有些为难,难道这次又要自己往酒里下毒吗?可是巷深是锦的心血啊。。。。
“我想明天就听到这样的消息,李太医不会让我失望吧?”来人的语调虽然缓慢,但是压抑的不容人拒绝。
“昊书明白。”李昊书只得恭敬的应道。来人好像很是满意李昊书的态度,站起身,“那我明天就静候佳音了。”
“不过,”来人走到李昊书身前,“李太医最好记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来人拍了拍李昊书的肩膀,就推开门离去了。
李昊书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原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那人。。。。
一大清早的,以宁就拉着小言站在月和锦的房门前不住的敲着门,以宁下定决心了,今天一定要把小言接回宁王府,自己的媳妇老住在娘家,算什么事啊。
月冷着脸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两人。小言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上官月的眼神太恐怖了,小言有些害怕,于是向以宁身边靠了靠。
对于小言的这个举动,以宁很是高兴,这不说明在小言心里自己是可以保护他的吗。“有话快说,没事就给我滚。”月冷声打断了以宁甜蜜的臆想。
小言又往以宁身后躲了躲,以宁护住小言,说道,“今天我就要小言搬进宁王府去。”听到以宁的话,月挑了挑眉。
“什么宁王府?我怎么不知道??”小言惊讶的说道。“以宁还没有告诉小言吗?”锦也走到了门口,“我们去书房谈吧,在门口站着干嘛。”
看见自家掌柜的,小言立即放弃以宁,屁颠屁颠的就跑到了锦身边,以宁刚刚的小得意,瞬间就泯灭的尸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