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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生死,无关岁月……
白墨劫飞身而上,已经无暇顾及他几年未见的外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他的叶生,等这件事过去,等一切成埃落定,他可以做白教教主,前提是有叶生陪着。
其实,那天的白墨劫是看到寒抱着叶生离开的……
只是他不知道,寒焦急万分抱走的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当时的他以为是染教的人将蔚带走,所以他只是往山顶杀去。
并未停留一分。
而疾走的寒连自己都在质疑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不是理智的,自己居然在往回赶,为了救自己的猎物?
身后的刀剑声依旧在耳边清晰的响着,断隐一脚踢开碍事的小喽啰,向染教方向飞奔疾走,用一种自己都在质疑的速度……
自己在担心他?
该死的,这样子的自己已经超过了玩玩的范围了!
教主现在忙着找他的娃娃,一定不知道自己居然擅离职守回了染教,而且居然要救骸教的人,如果这件事被教主知道,估计自己的小命也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的寒停下了脚步,他立在一根粗壮的枝桠上,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怀中双眼紧闭气息微弱的人陷入了沉思……
伸手将人皮面具撕下,一头灰发霎那间倾泻而下,露出里面苍白的,平凡的脸,那颗原本毫不起眼的泪痣在这样苍白的脸上竟然这样的明显……
九七的眼睛依旧紧闭,眉头痛苦的挤在一起,双唇的曲线依旧淡漠,寒还记得它的味道,甘甜的,糯软的双唇,让人舍不得离开……
而这身体的味道他也尝过,还不知乏味的尝了一遍又一遍……
明明是这样平凡卑微的一个人!
寒双手的力气慢慢松下来,怀中的人慢慢远离自己的胸膛,脸无力的后仰,微风中,那头不算柔软的灰发像是留恋般的卷在自己的手臂上……
只要轻轻一放,自己就还是那个寒,没有牵挂,孤孤单单……
只要轻轻一放……
怀中人软弱无骨的身体就会从这里落下,必死无疑……
寒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的看着怀中只剩一丝气息的人……
“大哥……”
说这句话的是九七,是怀中的人,声音极小,一疏忽都听不清他再说什么。仿佛根本就没叫,但寒清楚的看到了那唇形,明明叫的不是自己,心脏却直接漏了一拍,而他的手在这句话后一松,怀中的人直直落下……
手臂中只剩下冰冷的风……
“不!!!”
几乎是同步进行,九七脱离怀中的那一刻寒向下冲去,不顾一切,什么教主的暴怒,什么性命之忧,全他妈的给我滚!老子就是要这个人!
就是不想看他死……
一点也不想……
当时看着九七一点一点远离自己的视线,自己的心好像被挤压在一起,从没有这么难过和失措过。
紧紧将人抱在自己的怀中,如获珍宝,寒这一次没有犹豫,直接向染教而去。
他要救个人!
其实,自己要的从来很简单,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平常人,虽然自己和母亲生活并不富裕,但却十分幸福,因为自己有着大昼上最爱自己的爹……
他没有办法把我带进他那金碧辉煌的大宅子,但他给了我不一样的疼惜。
正因为有这样的一对父母,所以自己也一直想找一个自己爱的,同时也爱自己的人一起生活,无论贫贱富贵,绝不抛弃……
只是父亲的死亡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改变,让他几乎忘了自己内心对平凡的渴望。自己变得嗜血,变得偏激,甚至有些扭曲……
他从不是滥情的人,所以九七的那一次也是自己初尝情欲。
他一直想找一个可以一辈子的人……
某些方面,他是封建的……
所以从那之后,自己几乎不能抑制的去想九七,想那双阳光明亮的眼睛,想那个单薄脆弱却故作坚强的背影,慢慢的那个人的一切像是被浸染般的偷偷印在自己的灵魂中……
许是在扮演他大哥期间对于他施舍了太多的柔情,直到自己再难收回,许是在扮演他大哥期间承受了他太多的温情,直到自己再难割舍……
夜枫解决周边的人后立刻往九七深入的地方奔去,但是他没有遇到九七,他遇到的是断隐……
双方再次见面,时隔多年,依旧势不两立。
断隐手中琴箫紧握:“我的蔚呢?”
夜枫警惕的看向来人,猜测这人的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幕后的人,看着对面夜枫的沉默,断隐的耐心在不断的减少。
他抽出腰间的琴箫向夜枫一步一步走去,所过之地地上的草都向两边倒伏,可见此人功力之深。
“你若不愿说,我就把骸教的人杀光慢慢找!”
夜枫静下心,将那柄长剑横在胸前:“看来,你就是那个这场戏的领导者了。”
“要说我是领导者,呵呵,那你夜枫就是这场戏的导火线了。”
看夜枫皱眉,断隐笑的嚣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吧?骸教大教主?”
断隐的手摸上自己的束额:“当年你这一刀割破我额头的滋味,我可是到现在都记着呢。”
“你是断家……”
“没错!是断家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惊讶吗?自己竟然会有失手的时候?”
“啧,原来是寻仇的。”
“纠正一下,是来索命的!”
夜枫不敢怠慢,提剑与之交战,两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就像九七所料的,夜枫不是断隐的对手。
断隐获得赤练果和虎骨,将其练成丹药,功力提升岂止三层。
被琴箫抵住胸膛急速后退的夜枫将胸腔中震出的血咽回:“你把我杀了就别想找到蔚。”
这句话夜枫是处于无奈,总觉得此人就是蔚心心念念的人,只是不知这人有事抱着怎样的感情,但是看来效果不错。
夜枫看着停下手中动作的断隐,一时的松懈让原本压下去的血再次上用,溢出了夜枫的嘴角。
“你说这句话是要告诉我蔚还活着是吗?”
“是。不过我没说你可以找到。”
“那可未必!”琴箫再次出手,等到杀了夜枫,再掘地三尺,他不信找不到人!而眼前这个人,必须死!
是这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毁了他辉煌的一生,让自己像狗一样过着乞讨的生活,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
只是自己一直活到现在唯一的目标!
琴箫飞旋而出,向夜枫袭去。
夜枫对于他的无情倒也没怎么惊讶,首先,从蔚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人丝毫不抱希望,可见是个无情之人,其次,灭门的仇恨他记到现在,又岂会为了一枚棋子改变心意,哪怕是动了情的棋子也一样。
……
当白墨劫和茶娘赶来时夜枫几乎要支撑不住。
断隐看着来人额间的白色火焰和身后的女人大惊失色:“白墨劫!你怎么能从清辉园中出来的?!这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自己就要杀了夜枫了,怎么有出来几个碍事的!他不应该被捆在清辉园吗?
“断隐,这是命数,而我们这笔帐也该清算清算了。”白墨劫回应道。
茶娘手中折扇“哗”一声打开,眼中的恨意源源不断的涌出……
断隐收回攻击的姿势,看着将自己包围的三个人,琴箫在手中自如的转动:“账是该清算,但是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大家也好弄个明白。”
白墨劫将欲上前动手的茶娘拦住,示意她稍安勿躁:“知道朱果吗?”
“可解百毒,但不是有蛇王看守,你又出不去……”
“你可知道蛇王怕的是谁?”
断隐象了一下:“……那只白老虎!”
“没错!”
“你利用了那个影卫?”
“你难道没有利用他拿了我的虎骨?”白墨劫这句话抛出,夜枫瞬间抬起头,什么意思?九七那次难道真的拿到虎骨了……
“我早该杀了那只白老虎的。”断隐懊恼到,当初若不是考虑到蔚……
“你问也问过了,该我了,为什么要灭白教?染教和白教应该没有恩怨纠纷可以让你狠到连自家教主都杀了?”
“没有?我若不除去你们,你们难道不会妨碍我的复仇行动,就象现在这样妨碍我!!”断隐鹰眼抬起看向白墨劫,里面寒光四射。
自己只身一人向夜枫复仇谈何容易,所以必须竭尽一切出去复仇道路上的障碍,包括救了自己的染教教主!
“就为了这个理由,你就毒死了白教那么多人!”白墨劫手中折扇飞出,他接扇向断隐飞去,紧跟而上的是茶娘……
夜枫凝眉,大概知道了这一切,相信眼前的人是白教教主无疑,可是刚刚的话让他不得不在意,用白墨劫的话就是,他本有虎骨,给了九七,但却被断隐抢走……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当初相信了九七的话,那只白老虎还是可以活蹦乱跳的围在九七的身边,而他也依旧呆呆傻傻的跟在自己身后……
染教
霍轻看着床上人的那头灰发,惊得连手中的医箱都摔在了地上……他自言自语着:“师兄真的,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急的寒一把掐上了银发老头的脖子,吼道:“给我快点给他治好,不然再把你的蝴蝶骨锁起来!”
没错,此人是从前被断隐囚禁起来为自己配药的医师,也是骸教第一医药师霍廖的师弟——霍轻。
“是是是。”
霍轻压下所有的惊讶,给九七把脉,寒看着霍轻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
“怎么样?”
“若不是他用过虎骨,这条命恐怕是不在了……”
“那你到是给我救啊……”
“唉……”霍轻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真正是命苦……”
寒看着床上已经双目紧闭的人问道:“你认识他?”
“大致知道……”
“你先救人!”寒急躁的扯了扯额前的碎发。
“是。”霍轻又叹了一口气,双脚经脉震断,几处关节被错位,体内被迫承受不属于自己而又高于自己的真气,这孩子救下来也是受苦……
……
“啊啊啊啊!!!!”
“按住他按住他,他再乱动刚刚接好的关节会再一次错位的!!”
“你他妈给我轻点!”
“这节骨之痛是不可避免的。”
“九七,九七!老头子,他又昏过去了……”
“昏过去也好……”
……
九七隐隐听到这些话语,可是声音好模糊,没有一个声音是自己熟悉的,全身好疼,疼得像是在被人扒皮抽筋,刮骨啃肉……
好疼……
手脚都没有知觉,体内也胀胀的难受。
好想睡觉……永远都不起来了……
……
☆、从来的不值得
霍轻擦着额头的汗珠,寒看着怀中安静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再次抬头看向外面,太阳正当空照耀着,阳光万里,是个晴天。
“你在旁边帮忙,我给他擦擦好身子有事问你。”
寒将九七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去,露出里面消瘦的身子,九七比从前瘦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