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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轩辕吟风猛然吸入一口空气。吴展图将头凑到他的肩膀处,双手拂过他的胸膛,小腹往下探去。握住一瞬间,一股快感如电流般流过全身。
狠狠一挺,呻吟从轩辕吟风紧咬的双齿间溢出。
吴展图粗重地吁出一口气,暧昧地吻着轩辕吟风的后脊,下一秒却颤抖着身体吐出了那两个字……
璟之。
几乎要将轩辕吟风吞没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彻底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能肉成这样……我已经很……努力了……
都有肉了,人家求评啊~~
12
12、第十一章 。。。
吴展图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身下,皇帝如犬般跪在地上,股间残留着一片污秽之物。自己身体的某一处仍旧与他紧贴着。
似有长针灌顶而入,吴展图猛地退后一步,臀部触到冰凉的地面,寒气袭来。
轩辕吟风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伸手往后摸去,只见一手红白。忍着剧痛,他挣扎着转过身,却见吴展图似呆了一般坐在玉石地面上。二人双目交汇的一刹那同时避开。
轩辕吟风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该发怒降罪还是忍气吞声。
提防了吴展图那么多年,自己对他早已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畏惧感。如今被他这般压迫,却分明是自己挑起的祸。想到过程中自己在醉意下的百般迎合,轩辕吟风羞恼万分。
而吴展图,分明也将自己当做了他人。
念至此,轩辕吟风挣扎着站起身,拾起黄袍披上,努力做出一副自若的神情,目光却绕过吴展图,望向闪烁的烛火道:“酒后乱性,将军勿需在意。”
闻言,吴展图身体猛地一震,嘴唇艰难地动了几下,最后跪地叩首道:“臣……罪该万死……”
轩辕吟风身后剧痛,无心再追究,只挥挥手便进了内殿,头昏脑胀地往床上一倒,身体却兀自火热。迷迷糊糊睡了半会儿,他伸手轻触下面,只觉痛如针扎。睡意全消,他吃痛地睁开眼,但觉一黑影罩在床前。皇帝只道是翁常在,吃力地伸出手,声音微不可闻:“给朕倒杯水。”
不一会儿,身体被人托起来,清凉的液体自口中缓缓倾入。轩辕吟风只觉这人肩膀稳重,为了方便他吞咽又故意放慢倒水的速度。惊觉此为何人,扭头离开杯沿,嘶哑着声音道:“你还不走。”
吴常在不答话,反伸手入被褥向下探去。
轩辕吟风身体如弓般绷起,双目警惕地望着吴展图,千万种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却不知他想干什么。
“放开我!你……”感觉的来自吴展图的触碰,轩辕吟风只觉惊怒交加,疼痛感却迫使他猛地闭上嘴,“嘶”地抽了一口凉气。
吴展图动作一停,掀开被褥将皇帝翻了个面,褪去黄袍,拾起适才叫翁常在准备的湿帕子,轻轻地擦拭红肿的伤口。
轩辕吟风只觉股,间一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吴展图只得侧身压住皇帝的背脊,箍住他的脚踝。皇帝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推他,吴展图腾出一只手将轩辕吟风双手扣住,二人相抗间,皆已气喘如云,大汗淋漓。
吴展图见始终无法将秽物清理干净,心头焦急烦躁起来,头脑一热索性将帕子一扔,掰住轩辕吟风的肩膀强硬将他的上半身侧过来,徒手捏住他的下巴,咬紧牙一字一句恶狠狠道:“你再敢给我动一下试试!”
轩辕吟风浑身一僵,吴展图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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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便认命般软软地瘫了下去,安分地异常。吴展图为他清理干净,上了药膏。待一切弄完,寅时尚过,晨曦的第一缕光芒透过木格窗映在光滑的地面上。
吴展图将被褥重新盖在轩辕吟风的身上,这才发现轩辕吟风双眸如闪电正牢牢地盯着自己。动作一僵,却见轩辕吟风的嘴角勾出一个百味掺杂的笑容。
吴展图一愣,这才跪地道:“臣……”
“罢了。”轩辕吟风指了指一旁干净的亵衣,艰难地撑起身道:“替朕更衣。”若是平时,轩辕吟风如何会差遣吴大将军,只是此刻他实在没有一丝力气。
吴展图沉默地拾起衣裳为轩辕吟风换上。黄衣拂过被红印盖满的白皙皮肤,吴展图心心抨如鼓,额头青筋蓦地一跳。
换上衣服后,轩辕吟风闭起双眸,如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再无动静。躺了片刻微微开眸,却见吴展图依旧站在床头,不由心头一阵厌恶,语气不善道:“还要朕请你出去么。”
吴展图双眸一颤,双手握了握衣摆又松开,最后低声道:“今日早朝,臣会安排一切。”语毕,迅速消失在轩辕吟风的视线中。
□尤痛着,困意如潮水般袭来。轩辕吟风将翁常在打发走,阖眼不多时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头脑依旧浑重,翁常在站在一旁禀报太皇太后与皇后来过,太医也开了药。轩辕吟风服了药,吃了几口稀饭,闭眼迷迷糊糊又睡去。
半睡半醒间,依稀听闻吴展图与翁常在对话的声音,轩辕吟风不愿醒来见他,模糊间又沉睡了过去。
翌日上午神气稍霁。轩辕吟风依旧服了药便睡,待醒来时只见殿内空荡无人,他艰难地起身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正疑惑翁常在去了哪里,下一刻却见这老太监细着嗓子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刘沁进殿完礼,端庄地坐于一旁香妃塌上与轩辕吟风对视。自上次夜明珠事件后,皇帝再未踏足万福殿一步,二人数日未见,一时气氛尴尬,谁也不知如何开口。
“陛下。昨日听闻你病了,臣妾心下担忧。”刘沁眼神配合着语气染上三分忧愁,搅了搅手中的丝帕,关切道:“身体好些了么?”
轩辕吟风淡淡道:“不碍事。”他见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不耐,冷冷道:“还有什么事?”
刘沁猛地抬眸,双颊微红,牢牢地盯着皇帝道:“今日太医来诊过脉,恭喜陛下,臣妾……有喜了。”
“什么?”轩辕吟风蹙眉:“有喜?”
刘沁未曾察觉轩辕吟风眼中的深意,兀自笑着点头。一个女人一旦怀有了新的生命,不论她曾经多么邪恶,也会因为自己的孩子而变得温柔美丽起来。
而对此,轩辕吟风除了意外,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如今朝中,吴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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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四射,使刘策看起来并不那么耀眼。相比吴展图的丰功伟绩,刘策看似不露声色安分不争,但事实却绝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朝中大臣对吴展图褒贬不一,对刘策却持有全盘认可的态度。要做到这一点,暗下花费的苦心连轩辕吟风也不得不叹一声。
如今,刘沁怀胎,若生的还是个皇子,那么手握兵权身为国丈,刘策无疑有了更稳定高贵的地位,他的权利也可名正言顺地疯长。要灭吴展图需要的只是时机,而要灭刘策,却等于要将朝中大臣尽数替换。
“国丈知晓了么?”轩辕吟风努力做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心头却愈发地厌恶这皇后起来。
刘沁笑道:“已叫人去通知,很快父亲便会入宫来探我,晚上陛下何不来万福殿用膳?”
轩辕吟风笑着答允。
刘沁走后没多久,翁常在传报吴展图求见。
轩辕吟风不想见此人,但想着朝内之事已耽搁了二日,心下颇忧,权衡之下抬手宣见。
吴展图此番进殿拟了份折子,要皇帝加强玄武堡的军力。玄武堡位于是圣国与枫国交界处。五国战乱期间,圣国曾花费大量金钱在国与国家交界处分别建立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堡,用来抵挡外敌,并为战争设立扎营基地。
如今,枫国内斗不止,却不知吴展图如此做有何目的。
吴展图察觉了轩辕吟风的疑惑,解释道:“枫国皇帝年幼,多年来一直由承王摄政,前段时间传言承王病危,如今承王却又日日上朝,根本看不出一丝百病缠身的样子。朝内看似熄火,大臣私底下仍笼络结社。承王素以狠辣出名,臣只恐他会借故挑起战争,趁机铲灭一些祸乱之臣。”
“你认为他会与大圣开战?”轩辕吟风沉吟道。
吴展图垂首:“承王曾借战争消灭了一批逆己之徒,臣只恐他故伎重演。”
轩辕吟风允了吴展图的建议,调配五万精兵驻扎玄武堡。印了章,翁常在将折子递给吴展图。
吴展图伸手接过,抬眸与皇帝对视,踟蹰片刻道:“不知万岁病痊愈了么?”
轩辕吟风不愿意再去想那晚的事,含糊答了句,喊翁常在扶自己进了内殿。
吴展图怔怔站了会儿,才将折子揣入怀里,心乱如麻。
缓缓踱步出宫,却也不急着回去。在外绕了一圈,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头却极为冷清。走过几个街道,他微微察觉身后有异,步履加快绕了几个圈子,身后之人似乎仍紧紧跟着。
吴展图见那人只跟着自己,却无任何动作,心头生疑,然烦忧之际却也不去管他便兀自进了一家偏僻的酒楼,喊了壶酒就独自喝起来。
第二杯酒落肚,身侧椅子被谁一拉,眨眼间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笑吟吟地坐了下来。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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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图扫视一眼,只见酒馆内空位极多。这男子衣着华丽,却偏偏要与自己挤一桌。一时心头颇为不满。
男人也不点菜,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吴展图,末了自顾自开口,却是与吴展图对起话来:
“大白天的喝酒,阁下有何忧愁未解?”
吴展图放下酒杯,独斟独饮,不去理他。
男人大笑一声,豪气如云。
吴展图皱皱眉,放下杯子道:“你跟我一路就是为了看我喝酒?”吴展图虽然有名,除了几次凯旋归城的惊鸿一瞥,见过他的人却不算太多。心里盘算着此人究竟是何目的。男人却收敛了笑容,目光迥然道:“我家老爷久闻吴将军大名,希望与吴将军深交。特地派我来请吴将军过府一谈。”
吴展图看也不看他一眼,断然否决道:“不去。”
男人微怔,随即笑了笑。吴展图以为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男子摸了摸胡子,起身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吴展图皱皱眉便将这个男人抛却脑后,酒入腹却没有丝毫醉意。他起身正欲离开,身后突然有人唤住他。
转过身,只见刘策身着一袭白衣坐在靠窗的位置,淡笑间冲他微微举杯:“没想到能在此地遇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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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二章 。。。
吴展图与刘策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圣朝的第一武将原本是刘策。
十一年前的湄州之战,太子被掳,刘策空拥十万大军却不敢进攻分毫。倒是吴展图一名小将所向披靡,趁闪电雷鸣之际救下刀口上的太子轩辕仁。这一战对吴展图而言,是人生的重要转折,对刘策而言却是一次绝对的低谷。
湄州之战过后,吴展图仕途通达,而刘策却被闲置一旁,空冠将军之名,再也未曾出征沙场。就因这点,刘策也有理由恨吴展图。
而他却恨不起来。
甚至,对于这个年仅十五岁便所向披靡的少年士兵,他生不起丝毫厌恶。英雄高处空寂寞,难得出了一个能与自己的匹敌的人,相比生嫉,刘策更多的是惺惺相惜。
所以,六年前,他才会与吴展图里应外合一同推翻轩辕易的统治,共同谋划一片新天地。
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