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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润,去倒杯茶来。”
“是。”玉润狠狠咬了咬嘴唇,瞪了云深一眼,转身出去了。
“皇……皇上万岁……”玉润刚一转身,就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慕容御疆就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屋内三人,一个激灵,跪了下来。
“皇上来了啊。”皇后放下云深的手,轻轻福身,云雀一般依偎在慕容御疆怀中,“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呢,臣妾好去接您。”
慕容御疆怀中虽抱着皇后,目光却放在云深身上,“我可听说琼瑛戏楼的云深小爷,好厉害的一张嘴呢,怎么如今到了我这里净没话说了?”
云深瞧着慕容御疆怀里的皇后,心里不大爽快,嘴上就没个把门的,“皇上这是哪里话,皇上可曾亲自去过江州,可曾见过云深,怎就如此说话。”那一双红唇嘟着,摆明了告诉慕容御疆他心中的不悦。
皇后倒也不生气,只当他是个孩子,两人均是扑哧一笑,“这孩子的嘴,果然是厉害。”
“来,到我这来。”慕容御疆顿时变脸,那狡黠的笑容变得越来越阴戾,他放开怀中的皇后,冲着云深招了招手。云深看着他那个手势,像是招呼狗狗一般,更是没瞧见慕容御疆已经极尽扭曲的脸,翻了个白眼,站在原地不理会他。
“真是个不懂得礼数的孩子,看来要找人好好教教你了。”慕容御疆的声音越来越冷,皇后余光划过慕容御疆的脸庞,嘴角不着痕迹地微扬,一丝阴霾闪过那双柳叶目。
“好了,云深,今日天色晚了,你早下回去休息吧。”皇后揽过慕容雨江的胳膊,娇媚地说,那个如此大方美丽的皇后都如此说了,云深也不再说什么,福身问安,然后匆匆离去。
玉润端着茶水回来,瞧见刚离开的云深,暧昧一笑,端着茶水回到自己房间,不再打扰屋内的两人。
云深想着慕容御疆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就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脚上踢着小石子,手中恨恨地扯着野草。
夜色如墨,一阵悠扬的笛声自是引人入胜,恍如仙境般的迷离,他从未听过如此美好的笛声,兴致来了,循着那笛声走去,走到尽头处,已是宫中的荒凉地,他抬头看着那个月下清冷的背影,更是觉得如此奇遇。
“你是……”笛声末了,云深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那人愣了一下,背着他问道。
“我是寻着你的笛声来的,阁下真是好功夫,那笛声清幽美妙,仙曲一般。”云深的笑容可比刚才对着慕容御疆时诚恳许多。
“呵呵,混闹着吹罢了,不值一提。”那人转头,净是宴会上同他舞剑的那人。
“是你……”云深惊讶地喊道,而那人却一脸笑容,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看来我们真有缘。”那人说罢,一把将云深捞了上来,待云深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那人身边了,高处的夜风比下面更劲烈些,吹得云深有些冷,“给,喝些酒吧,暖暖身子。”
酒瓶子在云深眼前晃了晃,这下云深可为难了,眼前之人一脸诚恳,可自己确是沾酒必醉,顾惜云似是察觉出了云深的想法,哈哈一笑,正想收回手中的酒瓶时,被云深一把拉住,“喝,谁说我不喝的。”
这鬼使神差般的一句话,让云深自己也惊了一把,但是此话已出,又不好收回,他只能硬着头皮,吞了一口下去,那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胃一阵剧烈的收缩,大脑也跟着一阵恍惚,脖子一歪便倒进顾惜云怀里,嘴上还喃喃地说,“好……好酒……”
顾惜云好笑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一阵阵觉得这俏丽的脸庞似曾相识一般,怀中人儿忽然哆嗦了一下,顾惜云赶紧用衣服将他裹住,外怀里抱了抱,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那丹红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怀中人已醉倒,无奈他只能将云深抗在肩上,背回自己那里。
‘醉卧沙场君莫笑,万里黄沙风满楼,何方鼓角声正盛,奈何残年伴竹影,安得豪情一万丈?’顾惜云身子摇摇晃晃,手中酒瓶摇摇晃晃,一口酒,一声歌,向自己住所走去。
等他回到屋内,将云深平放在床上安置好时,自己也已经醉醺醺昏昏欲睡了,便躺在他旁边,顿时鼾声四起,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时,云深被旁边震天的鼾声吵醒,迷迷糊糊看见旁边躺了个人,惊得一激灵从床上滚了下来,这才瞧清楚自己竟不在自己的房间。
“我……我这是在哪?”云深自顾自地咕哝了一声,但是他的动响还是吵醒了床上正做着美梦的顾惜云,他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哎……这么早呢,你吵什么,昨夜才与你喝了一口酒,哪知你就醉了,只好把你抬回我这里来了,要走就走,大门在那,我就不送了哈。”说罢鼾声再度响了起来。
云深没理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蹑手蹑脚地开门离开,他这一夜未归,自己倒不怕什么,就是怕宫中的人到处寻他,到时候再闹到慕容御疆那里。
慕容御疆,怕昨夜正与那美丽的皇后共赴云雨,春宵一刻呢吧,怎么会有闲心管自己。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心里更是郁闷。
☆、8、你有什么资格责备我
刚绕过崇信殿,就被一群小太监们团团围住,“哎哟,小爷哟,可算找到你了,在不找到你的话,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不等他开口,一群人已经拉着他往慈宁宫偏殿走去,临进门了,还悄悄嘱咐他,“皇上说,不要惊动皇后娘娘,您赶紧进去吧,皇上在宫中等你呢。”
说罢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几个人迅速关上了大门,云深郁闷地往偏殿走去,此时天色尚早,只有几个宫女们向他文案,刚进门,就看见慕容御疆阴霾着脸,脸上竟是扭曲的笑容,坐在正堂上等他。
“上哪去了?”
“与你何干。”四下无人,云深似乎已经全然忘却了面前这个人就是当今万人之上的皇上,只把他当做与他闹别扭的情郎,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
“别把我给你的宽容当做你目中无人的借口。”慕容御疆走上前去掐住他的尖俏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疼……你松开我……”
“朕是皇上,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算是什么东西。”这一声‘朕’算是给云深提了个醒,他看着眼前人脸上阴戾的笑容,扭曲的脸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有多大的胆子,心下有些微微的恐惧漫上心头。
“草……草民只是外出赏月了。”云深避开那道探寻的目光,看着慕容御疆深邃的双眼,他总是撒不出谎来。
“你看着我,再跟我说一遍,昨晚,你究竟去哪了?”慕容御疆板正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那个力道让云深有些心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说实话,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将实话告知眼前这个盛怒的人,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我说……我……外出赏月去了。”说的声音愈来愈小,还有些微微的结巴,但是好在在他撑不住之前慕容御疆总算不再继续逼问他了。
相反,慕容御疆的笑容渐渐变得云淡风轻,他在被逼到桌前的云深压在下面,凑到他耳畔轻轻地说,“如果朕高兴呢,自然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如果朕不高兴呢,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你扒了皮去喂狗,你要记住,做我的人,就要乖乖的。”
话音未落,慕容御疆已经粗暴地撤掉云深的衣物,将他翻身压在身下,下身狠狠挺了进去,“你……你放开我……这里……是慈宁宫。”
但是慕容御疆根本就不理睬他,更是一阵用力,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伸手又推不开他,只得一口要在那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
“嘶——”慕容御疆倒抽一口冷气,捂着肩头的牙印,脸上的笑容变得肆虐而张狂,“贱人,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云深脸上,那一掌下去,打得云深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而慕容御疆早已穿衣离开,慕容御疆前脚刚走,伺候云深的小太监青溪就跑了进来,从床上拿过来床单裹着云深在风中颤抖不已的身体。
“小公子,你没事吧?”青溪已经记得上蹿下跳了,可是云深还是一点反应没有,青溪将云深扶回床上,帮他掖好被角,一滴眼泪顺着云深的眼角落了下来,青溪赶紧帮他擦干。
“小公子怎么脾气这么拗,伺候皇上的人,脾气这么拗怎么行。”青溪一边给云深清理着身子,一边在旁边安慰着他,可谁知道,云深的眼泪非但没止住,反而嚎啕大哭起来。
“慕容御疆,你混蛋,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云深失控的大吼,吓得旁边的青溪赶紧上来捂住他的嘴巴,“哎哟,我的小公子哟,你可别发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让人听见了,那还不得掉脑袋啊。”
云深委屈,一头钻进被子里,不再吱声,青溪看着云深的样子,叹了口气,也关上门走了出去。那一天,云深也没离开那间屋子,连床都没下,青溪都来得饭都是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再被青溪端了出去。青溪也不打搅他,他知道云深心里不舒服,自己再怎么劝都没有用处,就只能帮着他一遍遍热着饭菜,等着他什么时候想通了,自己能起来吃饭。
“什么?!他一天没吃饭了?”奏折中的慕容御疆微微抬起头,看着堂下跪着的青溪问道。
“是的,陛下,小公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天都没吃东西,又一句话都不说,奴才瞧着很担心,陛下要不要去看看。”青溪哆哆嗦嗦地说着,眼看着慕容御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清冷,他的心也跟着揪了再揪。
“哼,随他去吧,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慕容御疆低下头去,继续批阅奏章,说的漫不经心。
“皇上……”
“退下,朕很忙。”慕容御疆说完,不再理会他,青溪见状,只好只身离开。
云深探出头去,看着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心里一种说不上来的低落,这一切都似是一场繁华美梦,令他觉得恍然若真,又似是假象。
清风一阵,冷得他一阵瑟缩。
“小公子,你起来了?”端着饭进来的青溪看见做起来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云深一阵惊喜,
“要用膳吗?”
“放在那吧,等会儿我自己吃。”青溪放下饭菜,回过头去瞧了他一眼,那双好看的眸子黯淡无光,心里有些心疼,放下饭菜掩门离去。
饭菜的香味引得他饥肠辘辘,回头看了一眼不知热过多少遍的饭菜,叹了口气,还是起身走到桌前,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落座,只好将那青瓷的碗捧在手心里,愣了片刻,随即狼吞虎咽起来。
☆、9、随行狩猎
“饭菜凉了的话,就别吃了,叫御膳房再做了新的送来。”背后忽然传来的一声温柔责备,让云深心底里的委屈顿时被拾了回来,眼泪一个劲在眼眶里打转,慕容御疆处理完手中的奏折,想着云深一整日没吃饭就觉得心里烦闷,脚步不自觉走到这里来,没让小陆子跟着自己,悄悄走进院子,透着微掩的门缝瞧见里面的人,穿着单薄的里衣,手捧饭碗站在桌前狼吞虎咽,那单薄的样子像是随时会被寒风吹走的纸人。
推门进去,忍不住责备一声。
“别哭啦。”那小肩膀一阵阵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