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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
“对,就是他,不然还有哪坨!弄两座冰山在身边,我非冻死不可!”
“厄……萧大哥最近,怎么说呢,有些忙。”齐越尽量清楚的做着解释。
很显然,凌飘雪并没有听明白“啊?什么叫有些忙?”
“这个,解释起来大概有些麻烦,小四要听么?”
“算了算了,我最怕麻烦了,反正那家伙没你能折腾,我倒是不担心,还是别解释了。对了,你又是怎么认识那个什么,东月太子的啊?”
“齐越并不算认识,若说认识,大概是萧大哥认识吧。”
“这怎么又绕回他了?!哎哟,我头疼,麻烦就麻烦好了,你还是给我说说吧,我最讨厌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了。”
齐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听个故事都怕麻烦,又偏偏什么事都落不下,还真是如萧大哥说的那般,是个天生的操心命。
齐越忽略了,萧焰当时说的,是他和凌飘雪都是个操心的命,没办法,碰上齐越,他俩想不操心都难!
作者有话要说: 把小四同学放出来溜达溜达~
凌飘雪:赶成我是囚犯放风呢啊= =
☆、【番外】东月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前面,大家应该懂了哈,考虑到一些人还不大能接受耽美,先提个醒~有以下三种情况供大家选择:
1。不爱看耽美,还猜到了东月太子是谁的,可以直接跳过啦;(至于这章中跟正文有关的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眸子后面还会提)
2。不看耽美,可是没猜到东月太子是谁的,看到分割线之前就好;(我是不是给大家想笨了?)
3。好基友们,闲得慌,就看着玩吧~
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东月太子这人呢,早晚得交代,思来想去,放在这里弄个番外好了,也让眸子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一下后面的节奏!
“啊哈……哈哈……不行了,可笑死我了,没想到那座冰山还是个香馍馍!哎哟,不行了,肚子痛,这东月的太子定是小时候被烧糊涂了,竟然,哈哈,竟然,不错不错,我看这事儿挺好,我倒是想看看冰山化了是个什么摸样!”
齐越能够想象到,若是萧大哥在这里,定是一头一脸的黑线了,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不久前便知道了,黑墨军营里数次相帮于自己的人便是那东月的太子——尹祁,也是当时接替了自己位置的人,取其名中的祁字,化名为陆承衣。
东月太子的心,齐越大概能够猜到一二,可这事还是要看大哥的意思,尹祁这人,齐越不大了解,但他知道,这人是真心实意的对大哥好,百般算计讨好,也就为了那点点私心罢了,因此齐越算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吧,不只是为了大哥好,他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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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碧霞谷出阳阁
陆承衣坐在桌边,一口口吃着桌上果盘里精心准备的食物,卫林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主子,无心道长来了。”
“不见!”想都没想的回答,眼睛不抬,继续吃。
卫林翻个白眼,心道,又任性了,主子一句不见倒是省事了,他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外面等着的,那可是名冠天下的无心道长,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可怎么办是好!还好,没用他挣扎太久,后面的门被一道劲力震开。
“你小子!还反了你了不成!敢将你师傅我拒之门外!”无心道长一袭淡蓝色长衫,手持浮尘,几步走了进来。
“徒儿同不同意,您还不是一样进来了。”陆承衣以手支头,懒散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混账!我怎么就收了你这样的徒弟!”
陆承衣摊了个手,谁知道呢。
无心道长一阵气愤,甩了浮尘,静立不语。
陆承衣也不急,师傅来找他有事他知道,可这找人的人都不急,他急什么,端起壶茶,倒了两杯,这时候倒是想到了待客之道,可偏偏时机掌握的不大好。
现在是聊天饮茶的时候么?无心紧握着浮尘,恨不得将它给攒碎了,奈何,他知道,他这徒弟虽说顽劣了些,却着实聪慧绝顶,自己若不先开口,这趟算是白来了。
“把你师兄放了!”
就猜到了是为这事“不放!”撇了一眼卫林“多事!看我之后不撕烂了你的嘴!”
卫林心里这个苦啊,他这次去通风报信还不是为了自己主子好,都跟那人闹成那样了,再不出来个人缓和下气氛,依主子的性格,必定会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厄,其实已经做了一件了……
“你师兄那般冷傲的性子,怎容你这么对他!你……今天我既然来了,还容得了你放与不放!”
“师傅,徒儿虽打不过您,不过,并不见得会输!您心系师兄,并且顾念师徒情谊,出手时就有了顾忌,定会畏首畏尾,徒儿不同,反正那人现在气我,我正觉得生无可恋,大不了求死而已!”承衣起身,看着师傅,满眼的倔强。
“你,何必钻这牛角尖!”无心叹气,他知道自己这徒弟一旦认定了的事,就必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做,承衣聪明的很,顽皮归顽皮,心却不坏,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娃娃,毕竟是孩子心性了,看着徒儿有些泛红的眼睛,无心终究是有些不舍“带我去见见你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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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被陆承衣领着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光线并不是很好,好在环境还算干净,责怪的看了眼身边的徒弟,无心走进了眼前的房门。
陆承衣出奇的有些不敢靠近,只静静地站在门边。
萧焰此时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生死不明,一条手指粗的黑色铁链穿过手腕锁在墙上,无心上前,一掌震断了铁链,气得不轻。
“你这个……”还没来得及开口责怪,床上的人儿因为响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师傅?可是梦?”虚弱的声音。
“焰儿,不是梦,为师在这里。”
“徒儿不孝,不能再侍奉您左右了!”
“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到底是伤了哪里,怎么如此严重?”无心说着就要去掀萧焰的被子,没想到被角却让萧焰死死的拽在了手里,他现在身体虚弱,却使了全身的力气,两只手握得指节发白,微微颤抖,苍白的脸色倒是染上了些红润。
“不要,师傅!焰儿求您!”
“这是怎么回事?都伤成这样了,不看怎么成!”
“焰儿没脸见您,只求一死!”
一边的陆承衣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死要面子!不过多大点事,偏偏要死要活的,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看跟个小娘子差不多!”
萧焰这时才听到陆承衣的声音,转头看向门边,胸膛剧烈起伏,“你给我滚!”
“哼!现在倒是更像了!师傅你也劝劝他吧,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伤,他偏偏不让人治,不过就是后面……”
“你给我闭嘴!”
无心眼见着自己的一个徒弟被另一个气得快要出气多进气少了,抬手点了萧焰的睡穴,起身向门外走去,经过陆承衣身边时,一脸冰霜的说着“你跟我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另一个徒弟的惨状,无心一气之下一浮尘击在了面前跪着的陆承衣的背上。
陆承衣倒是纹丝未动,只上下吞咽了口血水“哼,说就说!”
原来当日他随军归来,想要在某人面前好好的邀功一番,没想到,某人听了他说的话之后,不但没好好的夸奖一番,反而皱眉开始沉思,当他不存在一样,陆承衣是羡慕嫉妒恨,再加上不甘心,非耍无赖的要某人给他好处,结果被某人嫌烦,一胳膊拨弄到了一边,陆承衣是心火□忍了半天,终于一次性爆发了。
陆承衣虽入师比萧焰晚,奈何萧焰所学尽是无心道长的治国评论之术,再加上他天资聪颖,底子不差,因此功夫要比萧焰好得多,一时冲动,尝了禁果,也酿下了今日的苦果。
东月开放,男风之事也颇为盛行,陆承衣倒是不以为意,吃干抹净了之后,尽是满足的快感,完全没觉着大事不妙,可萧焰是何等冷傲的一个人啊,不但被那般对待,还因为某人的粗暴无节,伤得不轻,心理和生理都达到了极限,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承衣,面对喜欢的人,自然是失了些许分寸,可他没想到,萧焰竟死活不让人医,不但等死,还寻死,没办法,他才把人锁在了床上,他也是心高气傲,拉不下脸,因此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直到卫林请了无心道长过来。
无心被卫林叫来,只听说了事情不妙,萧焰被承衣囚禁了的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要说这事绝对是有违常理,不可原谅的,可偏偏发生在他两个最中意的徒弟身上,他这人自问没什么优点,但却护犊子得很,两个孩子如今闹成这样,他还真是犯难了,正想着,承衣转身,一脸决然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您罚徒儿吧,然后救救师兄,只要徒儿不死,我还是喜欢他!”陆承衣在为自己之前的怄气后悔,在见到萧焰后,他怕了,妥协了,后悔了!
无心皱眉“你们……先不提这事能不能成,便是你的身份,你们又怎么能在一起。”
“尹祁喜好自由,我本不欲争权,奈何有人咄咄相逼!我不会说放手让师兄自由一类的话,我也知道自己放不了手,现在的我没有能力护他周全,也没有资本得到他,那么,我就为了师兄拿了那位置又如何!我们两个的自由相抵,谁也捞不到便宜,可也不见得谁就吃亏了!”陆承衣用了自己很久都没有叫过的那个名字,这表示了他的决心,也表示了他的郑重。
这些无心自然也清楚“你想明白了?”
“是!在自由和那人之间,很好选,尹祁不后悔!”
专心谈话的两人不知道,这些像是誓言一般的话,被另一人偷偷的听到了,他恍恍惚惚的,屡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却唯独忘记了被羞辱后的悲愤。
他想缕一缕头绪,转身离开的时候,很可惜的错过了下面的对话,那句奠定了他后半辈子都无法翻身的话。
无心道长在听到自己小徒弟的话后,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世界,我是老了,不懂了啊!罢了,你便自己把握,好自为之吧。”
“师傅,您不救师兄了么!”陆承衣有些着急,师兄现在生他的气,定是还不肯就医的,他说服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若是师傅都不管了,他真的担心……“师傅,您怎么罚徒儿都行,求您别不管师兄,这件事都是徒儿一人的错,与师兄无关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行了行了,你既然都强要了他了,看病就医的事儿,怎么反倒是心慈手软了呢!”
陆承衣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他完全可以如法炮制再用一遍强的嘛,看病就医,那可是为了师兄好的事!微低头,遮住了两眼算计的精光。
“谢师傅提点,徒儿明白了!”
可怜,萧焰这人,说也说不过自己的师弟,打也打不过自己的师弟,生生的被用了一辈子的强,这一切还要多谢师傅他老人家,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