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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儿子。”柳无名又说,冷漠的望着船外的河水,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但是不幸却听出了他的无奈和愧疚。激荡一生的柳无名,怎么也没想到在人生的末尾之时还会出现跟自己至亲血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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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为情节需要,更改一个内容【上】中把柳无名定位为六十三岁,现改成五十三╭∩╮(︶︿︶)╭∩╮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圣诞节,祝大家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记得吃苹果哈~
这章隔着有点久,也有点短。掩面。
总之谢谢大家~》3………………
传说·真相
初见何瑟是胡老爷的侍卫,再见何瑟是伪装成柳府仆人的刺客,三闻何瑟,他已成为柳无名的儿子。“他……他是你的儿子?”不幸不可置信,儿子?向来英雄美女传,柳无名称得上英雄,可是从来没有在他的身边出现美女,连女儿都没有,现在一下子就出现了儿子?换了谁,谁都会怀疑的。一个在京城,一个在离国都千里的留名小镇,一个是国都大臣的侍卫,一个是留名小镇的霸王,此人现如今成了父子俩?
“余月前,有国都的朋友路过留名来看望我,也带来了再国都的消息。当朝皇上有七子,其中七王子最为得宠,也最为乖张。传闻他在半年前得到了一人,那人为男性,可产乳。七王子囚禁了那人,开始日日饮用人奶。具我所知,淫体只有一个,而且是一代传一个,前一个死了,后一个才会出现。而且朋友告诉我一个消息。”
“是什么?”有两个?不是一代只有一个吗?
“其实淫体的传承是根据血缘,下一个淫体之人皆为上一个淫体的子嗣。”柳无名望着不幸,眼里全是深沉的疼痛。“而且只会是一个!我以为淫体只是一种作祟的体制,只有前一个死亡的时候,后一个才会出现,我根本没有想到可能有至亲关系的存在。因为所有的传说里缺少了生子的那一部分。”
“可是,你已经是淫体,是总所周知的事情,而且我也亲自验证过了,不会错的。只是留名偏远,消息并没有传到国都。可是国都出现的又什么?一个月前,我前往国都,希望探得真像。在友人的引荐下,我得以进入七王府,可是没有得到七王子的召见。晚上我夜探七王府,终于在偏房发现了那个人。那个人正是何瑟。”
“那你怎么认定他是你的儿子?”
“……二十年前,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与我称兄道弟,是他叫我不要再做水寇,是他教我做木衬生意,是他教我怎么破四望迷幻林,他甚至救过我的命。日子久了,我们也不再是简单的兄弟之情,我爱上了他,而他开始躲我,我追他躲的,最后一生气,我跟他发生了关系,从而也发现了他的秘密。是他告诉我说淫体只能一代传一个,他们那一辈就传在了他的身上。后来,他不见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直到你的出现,人们都是你是淫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已经离开我了,而且是再也找不到了。我买下你,亲自验证你的身份,这才逼得我不得不直面他已经死了的可能。我本来想杀了你,可是那天的那阵空雷,那空心的梧桐,我知道,他不想让我伤害你,所以我放了你,让你自生自灭。”
“我在七王府的客房发现那个人的,我亲眼看见他拷着铁链,被婢女架着,从他的胸口娶奶,而且我也看见了他胸口的那个红色胎记。”柳无名拉开领口,“这是我柳家的标记,我们柳家的子孙都会遗传到这个胎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淫体出现,但是我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我和那个人的儿子,我必须救他!”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来打破我的幸福……
“我求了七天,七王子终于见了我,无论怎么求,七王子都不愿意放了何瑟,但是七王爷说,只要能找到代替他的人,他愿意把何瑟给放了。因为七王子要的只是一个宠物,一个好玩的宠物。”
“所以柳老爷想到了我?”
“没错,七王子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我能找到比何瑟更让他有兴趣的人,他就愿意放了何瑟,所以,我只能对不起。现在的你一定比何瑟更有趣。”柳无名阴森森的望着不幸隆起的肚子。一个怀孕的男人,有比这个更有趣的吗?
………………
初到·韶华
'010'淫体之谜是真是假,传言是实是虚,又蒙上了一层重重的迷雾。柳无名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淫体的传承者,那个男人离开了,柳无名就此寻觅不着,不幸出现了,作为新的淫体取代了旧的淫体,说明那个男人死了……柳无名亲自验身证明,成了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何瑟出现了,一个新的淫体,一个柳家人才应该有的胎记,一个淫体由生子血脉继承的事实,所以,他们称了父子。
柳无名得不到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给他留下了子嗣,折下身,才得到了解救之法。不幸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何瑟于他而言却是他和那个男人的儿子,孰轻孰重,也便明了……
不幸上了船,就开始一直晕乎乎的,岩心一旁不分昼夜的照顾着,睁眼就看见黑压压的船底,也不知道到底多了多久……他必须坚强的活着,不为了别的,就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活着。船,摇摆的厉害,好似预示着这趟行程的不安。岩心端着鸡汤不忍的看着不幸:“小公子,多少喝一点,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不幸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皮,孩子才四五个月,肚子已经隆起的相当之大,掌心下传来轻轻的弹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幸闭着眼睛微笑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岩心小心翼翼的把汤汁灌进他的嘴里,不幸一半醒着一半睡着,睡梦里的他不再船上,在山上,那间草屋,那只狗,那只豹,还有那个人……
几天后,迷迷糊糊的,不幸感觉船停止了晃动,有人抬着他上了岸,耳边是久违了的街市热闹吵杂之声,又昏睡了一天,不幸终于恢复了点,他已经在客栈了。岩心兴奋的欢呼,准备了些流质易食用的东西给不幸补身子,起码不再像船上般呕吐便是好的。起码不幸撑过了这一劫。吃完喝完,不幸还是愣愣地直直地,盯着岩心看,岩心懂,替不幸捻着被角,低着头不敢直视,含着泪说:“小公子,我们都国都了。”
皇朝建国之初,国都取名为韶华城,国都为一个皇朝的政治经济中心,也的确不负韶华之名,但平民百姓还是更愿意称这个繁华都市为国都,也蕴含着民众对于这个权利中心的敬畏。国都城中心,是这个皇朝权利象征的皇城,皇城北部,则是一些皇家子嗣,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的府邸。
柳无名到底对不幸也非残忍,选的客栈,供给不幸的衣食都是最好的,岩心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到了国都两天,不幸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走动了,怀孕又长时间躺着,双脚肿胀的可怕,但是不幸还是知道的,母体的适当运动对于孩子是好的。
第三天,不幸绕着房间慢慢行走的时候,房间的木门在咯吱一声中被打开,这回进来的不是岩心,是柳无名。
………………
死而·复生
不幸是外乡人,久居合欢镇,小镇与国都甚远,传过去的消息也少,其实韶华城里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住在城西的七王子其实是个亡夫……十六年前,七王子娶亲,对象是朝中赫赫有名将军的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但因为托福父亲大人军功累累,此女子被封为郡主并下嫁七王子,七王子虽不愿也不得不从。
婚礼之时,韶华城内张灯结彩、锣鼓震天,好不热闹。新娘的花轿刚到了王府的前门,站在门前穿着大红喜袍的七王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底不起,吓白了众人的脸。宫里的太医,城中的大夫纷纷会首在七王府,得出的结论居然是——七王子已经,就在新娘到门的时候。好好的喜事居然变成了丧事,刁蛮任性的将军小姐固然得了克服之名,便是无人问津。
三日后,七王子发丧,路经将军府,将军小姐花轿直到了王府前,未进王府门,早早被人送回了将军府,不用披麻戴孝。但是想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将军小姐,待遇急转直下,受尽流言蜚语的毒害,任性的小姐出门指着七王子的灵柩大骂,为何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花轿上门的时候死。
将军小姐在丧队之前,直直的冲到七王子的棺材前,又是一通好,吹奏丧乐的工人也停了下来,路上的看客只是小声嘀咕着,将军府的下人们也个个不敢上前,将军小姐骂累了,舒坦了,正想打道回府,被八个人抬着的棺材却发出了阵阵响声,由内而来——
将军小姐脸色发白,路上的行人也被吓退了几许,只剩下一些胆大的,看着棺材的上板慢慢移动,滑开……路上弥漫着“七王子活了,七王子又活了”的哀吼,将军小姐被吓得瑟瑟发抖。
棺材盖被推开,穿着正式礼服的明明已经死去的七王爷从棺材中起身——所以谣言已定。七王子被将军小姐克死与王府之前,后又被将军小姐的怒骂回魂与将军府,看来这个将军小姐……当日,将军小姐自缢于房中,三日后,将军告老还乡,十日后,七王子由城北府邸转到城南,修养生息,淡出官场,再无其娶妻传闻。皇帝虽然甚为疼爱七王子,但是由此经历,也无法苦苦相逼。
宫中下令,此事为大禁忌,不得民间私下议论,但是悠悠众口难堵,七王子死而复生之事依旧是茶余饭后的小声议论之事……
………………
王府·王爷
柳无名进来的时候,不幸背脊发凉,好似有些不祥的感觉,在国都也待了好些天,是该被送进王府的时候了,四望山离这里何止千里,吴一筒也应该无法找到这边来吧……过些时间他应该就会忘记自己,重新找个人,过自己新的日子吧?不幸总是如此想着,也开心也难过更是心酸……
柳无名进来了,却没有像不幸预期的那样带着他去王府,而是皱着眉坐在桌边,一杯一杯的喝茶,好像喝的是酒,喝醉了便没事了。不幸撑着腰,接着自己的小小运动,肚子越来越大,离生产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不幸没有以前的慌乱,可能是因为要为人父的成长吧。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有利,说不定,他可以在进王府之前就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岩心愿意帮他养育自己的孩子。
“七王子还是没有接见你?”最后还是不幸开了口,扶着自己的肚子安详的笑,他能活到现在,活到可以遇见吴一筒,多少也应该感谢当初柳无名不畏流言将他买下,虽然他也是另有目的,但对柳无名,不幸并不怨恨,只是自己命苦而已。
柳无名抬头瞥了一眼,看着不幸安详的神情,浑身好像散发着金色的光辉,在另一个人身上,他好像也见过这个的光芒,只是那个人更加的自信,更加光芒四射。柳无名连着求见了三天,还是没得到七王子的接见,也不知道现在何瑟的状况,越来越心急,本想寻着不幸出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