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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我刚刚想要去找清风上街的,听见他房内有动静,就仔细听了听,这不听还好,一听,着实把我吓一跳,清风是冷霜门的人,你们知道吗?”夙摇头,而赵练更是蒙在谷里,对安的话半信半疑。
“你接着说。”赵练让安继续。
“我听见里面的人好像是红府的管家,而清风为什么与他牵扯就不得而知,只知道清风被赵练赎出来后月楼被夷为平地,而清风是最近才被他们找到的,好像让清风挟持赵练什么的。”
安说着看到赵练有些头疼的表情,就不再继续。
“还有什么一次都讲出来吧。”赵练要求。
“没了,就这些。”
夙看着赵练有些难受的表情,有点同情于他,赵练感觉自己被欺骗,而且骗的那么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还在为清风担心,谁知道他一直都在算计自己。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束缚他,明明他一直都想要离开,赵练觉得自己愚蠢到家了,但是自己已经陷进去了,就算再笨,他都无法挽回,现在想想清风说的欺骗是不是就是这个呢。
他还真能演戏,哭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表演过。
难怪玉石会在他手中,原来月楼和他都与冷霜有关,真是笑话,自己竟然就那么天真地相信了他,还眼巴巴地往人家口袋里送钱,指不定他子啊背后笑成什么样子。
赵练越想越愤怒,往马后用力一抽,飞奔而去。
“安,快点去看着,”夙也扬鞭,安紧随其后,这种状态下,赵练极有可能出事,夙和安紧紧跟着赵练,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待到夙能够触碰到赵练的时候,他飞身而起,坐于赵练身后,点了赵练的穴道,同时稳住他受惊的马儿。
“你说,你何必呢。”夙不善言辞,所以连劝慰都显得有点生硬。“冷霜一直都是这样行事,别太在意,不然你就输了。”
赵练绝望地看着蓝天,靠在夙的身上,但是他哭不出,也许哭会让人舒服点,但是他一想到清风在他面前装出的善良、单纯,还有一次次的眼泪,他就想要作呕,硬生生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肚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何处成错
放任他独自的感伤,只是夙终究还是看不下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你是男人,痛痛快快哭一场也比你这样有出息。”安看着夙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平日的冷漠,那份关切甚至让他觉得有些过分。
“我们启程吧,别管他了,反正死不了。”夙板着脸对着安说道,解开赵练的穴道,跳将下马,上了自己原先的那一匹,打马而走,而赵练顺势伏在了马背之上。
安实在为难,不知道该陪赵练还是跟上夙的脚步,只能前后张望,只是夙已经远去。
赵练仿佛感受到了夙的怒意,这样的自己一定很让人厌恶吧,赵练傻笑起来,安却有些担忧。
“赵练,你伤心够了吗?再不去追我哥,可能他会出事的。”
赵练恍然大悟,清风牵扯在这件事上,又和冷霜门相关,夙一个人面对一定凶险万分,旋即起身,冲安喊了一句:“我们去追夙,快点跟上。”
安笑笑,哥的办法果然是有效的,只是这一去,怕真是有来无回的行程,而他心中矛盾的是夙究竟会对父亲做什么,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纵然他对自己严苛冰冷,但还是会担心自己是否受伤,还是会每次都让自己待在他身边,就算自己总是叛逆,他也没有怎样惩罚自己。
虽然,他对夙总是残忍许多,受伤不闻不问,出任务也总是将最为危险的交予他来完成,从没有细心地问过他要什么,而这便是阻隔安与他父亲最大的鸿沟。
————
墨珏在离院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引来了离院上下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秦晟,他甚至在秦域面前将话挑明。
“你想说什么,看你都憋了半天了。”
“我就直说了,墨珏在府上什么事都不做,你觉得他待在这儿合适吗?”
“谁说不合适的?”秦域抬头,看着秦晟的眼睛,眼珠微微偏移。
秦晟忍不住,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
“吃白饭,这个词用的真不错,”秦域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尚显正常,只是忽然拍案而起,声音提高不知多少,“也不看看离院内有多少除了白吃还白拿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告诉他们,如果还有谁胡言乱语,别以为我秦域是吃白饭的。”
秦晟显然被秦域所震慑到了,在他印象中,秦域是极少失控的,即便是发火,也不至于这样,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得不说明白些。
“你知道墨珏都在干嘛吗?”秦晟的话让秦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几日他看墨珏的精神、情绪都不错,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他究竟都在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秦域大惑不解,求教秦晟。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吗?如果我说墨珏和冷霜有关,你怎么想?”秦晟话语未落,秦域便忧心忡忡。
“你说清楚一点。”预感此事也许真不简单,秦域平复情绪。
“也许我已经说清楚了,剩下的你自己问他吧,他不是吃白饭,而是吃里扒外,我知道你对冷霜一直避而不谈,但是我清楚,你对他那些做法一直都抱有敌意,但毕竟父子一场,你也不好公然反抗,至于你想要做的我都清楚,只是墨珏的行为却与之背道而驰。”
秦域打断秦晟想要继续的话,被秦晟道破心思的秦域倒不觉得难堪,毕竟跟了自己那么久,如果还是无法揣测出他的心思,那也只能怪秦域自己眼光有问题。
但是这样公然说出来,尚且是第一次,而且对手还是自己的父亲,他一直纠结矛盾的事实如今就躺在自己面前,而且试图阻拦的人是自己在保护的对象,这让秦域很是难堪。
“别说了,我自有主张,你先下去吧。”
秦晟带着一腔怒气离开,但是转瞬却是无限的感慨,跟着秦域有多少年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仿佛这辈子就该一直跟在他身边,看到有人对秦域不利,便想出手阻拦,甚至与冷霜为敌,只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秦域在房中辗转难安,墨珏到底与冷霜有何干系,为何自己一点都不知晓,即便现在知道了,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步履维艰,行至墨珏的房前,只是已然夜深,房中早没了灯火。犹豫着是否进去,才发现门并未上锁,推门而入,在黑暗中向床边移去,只是整齐的被子预示着房中并无一人。
秦域脑中闪过秦晟刚刚所说的话语,对此更加深信,正欲离开,却听见门外的声响,走出去却看到墨珏正端着一盆水回来。
秦域的猜想仿佛在瞬间落空,但是有极其欣慰,这是否就意味着墨珏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呢,虽然依旧是猜疑,但是他还是很快回过神来。
“域,你怎么来了,?”墨珏抢先说话,还带着点聊家常的味道,都不看秦域的脸,自己把盆放下,洗起脚来,还暗自露出愉悦的表情,啧啧称赞。
“有一天没见你,想过来瞧瞧。”秦域有些打颤,但依旧违心的说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晚自己去打水啊,不会吩咐下人去做吗?”
墨珏有些愣住,作为一个只吃不干活的人,他能找到一处安身之所已经很是欣慰了,至于吩咐别人,他就算想也是吩咐不动的,今日那些家丁对他的态度让他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与其看人脸色不如自己动手,虽然有秦域撑腰,但他也不想轻贱了自己的尊严。
墨珏不知如何开口,干脆不再说话。
“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一定要与我说,我说过要你把这当做自己的家的。”秦域看出有些端倪,但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总觉得墨珏有事相瞒。
“嗯,我知道,”墨珏点头,也思考着是否能够自食其力,“域,你这儿有没有活可以干,以前我在黑云寨可是老大,什么都会的,混迹江湖三年,我也有学到不少。”
秦域被他的话震惊,难道让他在这儿就这么憋屈吗?还是墨珏此言只是为了能够在自己身边多一点时间和权力,莫非秦晟所言真有道理。秦域埋头苦思,在微弱的月光下,房间内不亮,但是足以看清对方的脸,墨珏感到秦域的为难,连忙说:“如果你为难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说说。”
秦域虽然犹疑,但还是答应了,毕竟只有如此他才有可能看清墨珏究竟意欲何为。虽然找秦晟是最直接的,但是那个人知道的太多,他有点害怕有朝一日会因为秦晟而将自己陷入绝境。
秦域很快就离开了,他不愿意怀疑,但是事实都在往这层关系上靠,让他不得不开始留心墨珏的每一个细节。
————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别后悔,以往的都会过去的。”夙的话中之意安听不出多大意味,而赵练却心知肚明。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怎会不懂,只是往复几次经历就会觉得力不从心,伤口难以痊愈。
“哥,我们明日是否就能到了?”
“嗯。”夙回答的很干脆,至始至终他都在怀疑带着安到底可不可行,毕竟他要对付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哥,你在担心什么吗?”安看着夙的眼神有些迷茫,这只有在遇到重大问题的时候,才会有点表情,“我没关系,只要你留他一命,我不会恨哥的。”
安含着泪,看着夙,他不清楚为什么夙会对父亲如此恨,但是他明白一个没有父爱的人感情的崎岖与缺憾是怎么都无法弥补,而自己的父亲明明尚在自己身边,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情感子啊无数次的受伤与结痂中变得偏执与畸形,他其实是能够理解的。
而夙也显然控制不住情绪,毕竟血肉至亲,怎会说的这般轻巧,他明白,安一定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他尽量抚平他的情绪。
“放心,我不会亲手对付他,但是结果如何,还得交给赵练决定,毕竟当年的惨案与风策息息相关。”夙无法给安任何保证,风策得罪的武林人士可不止赵练一家,也绝不仅仅卫枫夙一人。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痛恨他吧?”夙竟然笑了,又是那种拒人千里的阴冷之笑,让安不寒而栗,赵练也感到丝丝的寒气。
“你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带着伤吗?”夙迷离的眼神看着今夜的开阔星空。
“难道是?”安不敢往下猜,夙这么说就一定与风策相关,他不想往下听,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最为不堪的一面。安捂住双耳,面色痛苦,为什么他要在父亲和大哥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他已经够痛苦的,为什么还要告诉自己这些事情。
夙抓住安的双手,看着几近崩溃的人,他虽然心疼,但是不得不说。
“安,你听着,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当我回到风策,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惊讶,只是说‘这才像他的儿子,不该被那样的追杀打败’,事后才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离开墨珏,回风策为他效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运气背透了,o(>﹏<)o,昨天电脑不知道为什么被搞坏了,系统重装,我这是作死的节奏吗,蠢死人不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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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