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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感兴趣,因为小时候便从父亲哪儿得知,这玉石原是一块,为了哄病中母亲开怀,父亲请能人一分为二,将一枚送给了母亲,只是母亲早逝,本欲将其陪葬,却不知所踪,便要自己如何都得珍惜唯一的一半,而今另一半竟然在清风身上找到,于水自是不知作何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人离开了,其实写过去挺顺的,积压依旧的情绪一旦失控便会情不由己。只是依旧没弄清楚许多事实的真相,不知道可不可惜。
☆、于心不忍
人去人留,这辈子能够珍重的时间真的不多,于水终于体会到为何小时候,母亲就告诉他要珍惜身边的人,只是母亲走的早,现在唯一的念想也不复存在,生若何欢,只是只身离去,怕是会在黄泉路上更加寂寞,倒不如赖在人世,也可以看着别人的幸福,自我怀想。
这一路的风尘已足够离院上下的人为之心惊胆寒,当墨珏看到赵练安详闭眼的时候,安静地哭了,曾今让他同样产生过安全感的人,如今一如死寂般横陈自己面前,而最大的感触并非于此,只是隐隐觉得自己与他有着些许的共通之处。
“阿墨,别哭了,赵练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会为他报仇的,就算是秦莫征,我也断不会手下留情。”秦域话一出口,所有人皆是震撼,一个人究竟是对自己的父亲有怎样的不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说,秦域太过圣人,连大义灭亲都是这样义正言辞毫无犹豫。
可是又有谁知晓,那个挂着名的父亲,除了授他武艺,其余一切的冷漠残忍,珏不似外表那么随和,他可以随意挥手结束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可以为了他的目的不择手段地伤人,而原因不过是他看不过眼而已,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是他对秦莫征最大的印象。
墨珏终是无法忍住,而于水看着,忽然觉得赵练是幸福的,至少他是被人放在心里的,还是有人在乎着他的,只是一直悬于心口的便是那一块玉,究竟清风与母亲有着怎样的关系,一如赵练的离去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也许是累了,但绝非不在意,清风与赵练被安置在离院的冰窖之中,只待事情告一段落,将二人带回鸩剑门的后山安葬。
自那以后,所有人都默契地回归平静,面无波澜,只是心中的暗潮如何涌起不休便自是自己的事情而已。
夜卧床榻,即便并非日日相拥,但是少了枕边人,终究是不能适应,寂寂黑夜,看不见自己的脸,更看不到他的脸,就这样离开,他会去哪里,这天地茫茫,即便有风策能为他遮风挡雨,但是刚烈如他,会愿意回去吗?
清风、赵练的离开让他开始恐惧,害怕就此安也会万念俱灰而与这个世界告别,越想便越清醒,愧疚与后悔来袭,让夙矛盾而痛苦着,此时门外传来声声脚步声,幻想着是否是安回来了,但是转瞬便否定了。安就算再粘人,但是他的自尊是不会让他自己回来的,而现在最痛苦的不该是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会不信任,多少年的相知,多少年的牵绊,每次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与妄加猜想而将安推出去,事后若无其事地回来的也是自己,原来自己竟是这般可恶。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轻轻打开,夙闭上双眼假寐。
“弟弟都死了你还睡得着啊,真是冷血。”听见那一声不屑的声音,夙当即认出了来人正是墨珏,只是这半夜到此,不知是否他终究是躲不过宿命的侵扰要置自己于死地,不过一切都是自己该受的,也不做仍和反应。
耳边传来温润的呼吸,“你的另一个弟弟,难道你都不想再关心一下吗?”
夙的心莫名抽动,眼眸睁开,对上与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墨珏,还是那张稚气的脸,只是变得陌生,让人心生寒意。
“看来,你醒着吗?为什么要骗我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墨珏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语气对着夙,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夙的身上,让夙难以喘息。
“别这样,墨儿。”夙推开墨珏,起身,“安在哪里?”
墨珏冷哼,墨儿,这个熟悉到心痛的称呼,他等了多少年了,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墨儿,是谁,为何,我不认得,至于你的安,他自己离开的,我又怎会知道,你不觉得你说的可笑吗?”
良久的沉默,最后夙还是忍不住说:“墨儿,以前一切都是我的错。”
“没有,错的是我,我不该遇见你,不该爱上你,不该等你那么久。”墨珏情绪瞬间爆发,抑制不住地嘶吼。
而门外安对月长叹,一直追随他们的脚步,本想远远相望,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夙是否对赵练的离开过分伤怀,却撞见墨珏恰好进了夙的房间,而他始终相信自己是被夙爱着的,就算是怀疑他的忠贞亦因为不善言语的情,只是事情的发展却并非如他所想。
听不清房内的话语,只是朦胧间的声响让他还是猜出一二。
“对不起。”夙是真的心疼墨珏的,只是如今他更关心的是不知所踪的安。
“不用,我说过不用道歉的,只是,可以再容我仍性一次吗?就一次,我不贪心的。”墨珏话音刚落,便不顾一切地吻上熟悉的唇,夙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不是对墨珏的第一次,却觉得陌生,方才明白,若是情欢换了身旁所拥的人,那一切都是不一样的,这样对墨珏似乎并不公平,仅仅是互拥着相吻就已然觉得无法替代,该如何继续。而门外那个寂寥的背影,却对着疏影浮动的月影暗自发笑,这声音只在心底,连自己都听得恍惚,这辈子是真的永别了,又是一阵熟悉的胸闷,手臂也开始隐隐作痛,迈开的脚步踉跄,幸好不至于摔倒,不然惊动了房内动情的人,那自己不就是罪人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感受到夙停下的动作,墨珏的泪终是流了,侧过脸,“安已经背叛你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见。”
“我不想骗你,至于安是否背叛了我,我想你不是更清楚吗?”夙的眼神暗含着痛苦、愧疚与愤怒,只是这样的情绪与他太合适,反而令脸上的伤痕更加充满血的气息。
墨珏不想辩解什么,毕竟他希望的只是让夙痛苦,而今却换来了自己的又一次沦陷,他只想抽自己几个巴掌。
“你走吧。”夙替墨珏整理好衣服,“我们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这样会伤了墨棠的心的。”
“是吗?”墨珏暗自告诫,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卫枫夙,我以后会坚定自己的心,是你逼我的。“想知道安的消息,三日后,在黑云寨山脚等我。”
墨珏撂下的话,让夙又是一宿难眠。
而墨珏出门便离开了离院,连秦域都没有告知。
“刚刚看到了吗?”墨珏早已派人将失意落魄的安带到他临时停住的地方。
“看到又如何,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我对你还有威胁吗?”安很淡然,不是他看开了,而是他只希望夙快乐,而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身体染黑了夙的自傲。
“威胁,我根本不担心,只是你觉得我会好好对卫枫夙吗?他可是我的仇人呢。”墨珏的脸是扭曲的,眼神是仇恨的,一种对爱的执迷最后竟只能这样抒发,也是悲哀。
“那又关我何事?”安尽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男人,已经经受不起一次次的背叛和利用了,他只是纯粹地想要他幸福,可是这样的奢求都那么难。
“若是你不希望他安然,那就离开吧,我不会拦你。”墨珏自是有了万分的把握才会说出此话的,而事实也正如他的预料。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
“跟我回黑云寨,之后的事之后再说,也许这样,我可以饶他一命。”
“就这么简单?”便知万劫不复也会赴汤蹈火,虽说他并不信墨珏会如此便放过自己,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愿意尝试。
“你想好了吗?”
安点头,虽说不过短短几日,但是这一遭着实让他的心倦了、累了。
胸口莫名的抽痛,却不愿再墨珏面前流露出哪怕一丝丝的卑微,强忍心头的痛,却也不及被人抛弃的十分之一,却依旧愿意一个人承担一切,只要他过得开心。
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随着冷霜一纸书信送达秦域手中,他的世界几近崩塌,纸上内容为父亲亲书,难得收到的家书,竟然是告知他秦晟背叛冷霜,只要是本门同人见之可以亲手处决。
他终于懂了,当初为何秦晟有那番呆不了几日的言语,只是现在,他在何处,秦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他,派出自己的亲信,四下寻找,只是都不见踪迹。
他跑到离院唯一一处不许外人进入的花园,朝着空阔的天空,尽情地喊:“秦晟,晟,你出来。”
也许是一口气没有接上,秦域大口地咳嗽起来,几日的奔波已经让他有些心力交瘁,加之秦晟一事迫在眉睫,晚一步找到他,可能就会阴阳永隔。
“你不是会跟着我吗,怎么不出来。”依旧没有人回应,也许是自己猜错了,也许秦域早已经离开,也许他就是不愿再面对自己,也许这样的错过是他应该自噬的恶果。
在杨树的边上靠下,看着不是特别明亮的月,忽然觉得孤寂,没有秦晟在身边,诸事不顺,连心情都开始跌宕起伏。
一直嘲讽戏中的世界太过煽情,只是真的失去之时方才醒悟他的重要。已经来不及后悔,过去了便是错过,不能回头。
仰着头,他以为这样会舒畅一点,却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软弱,一行清泪顺着右脸颊滑下,那种冰凉的感受,清明了自己的视线,渐渐入人眼中的是那个活生生的熟悉的身影,嘴角恣意地扬起,孩子般缠上他的手臂,怀中异常温暖。
“我不会走的,我会信守承诺,当一辈子的朋友。”秦晟这一句话便惹得秦域更加欲哭,明明该是心酸的话语,为何在秦晟口中可以这么淡然而认真的说出来,再回想自己拒绝秦晟之时也曾这般说过,便觉得自愧难当,心疼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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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难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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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只有我玻璃心啊。
好吧渣文笔,只能打动自己了。
☆、忘了疼痛
“回去吧,深秋露重,会着凉的。”
“不想回去,这样的安逸实在太难得,只想就这样看着无垠扩大的天空,一辈子远离明争暗斗的江湖是非。”秦域并不曾多说,话语也是异常的平静和缓,二各种意思却让秦晟不知如何解读。
“其实,你也不必那样逼自己的,这些事情本就与你无关,你又何必与自己的父亲为敌,给自己找麻烦。”秦域又怎会不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显得有多生分,就算知道秦域的一些设想,但毕竟他永远不能够把握住秦域的真实意图,每次都会因为秦域二猝不及防,卸下自己早就装备好的铠甲,继续为他战斗。
“晟,难道你不懂吗?”秦域并不敢看秦晟,那一声朋友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也只能是互相依靠的朋友,再无法更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