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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介意,介意他也无法说出来。
“嫂子,来酒吧就是来玩的,你带着小侄子,能玩的开吗?”张宏觉得,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没关系,我就没打算玩,看着就行。”安宁儿回答。
“嫂子,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张宏换了一个问题。
“没有。”以前的本尊没有来过,现在的安宁人同样没有来过。
“我跟你说啊,嫂子,……”听说安宁儿第一次来这里,张宏很热心的开始跟安宁儿介绍这里的情况。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张宏,安宁儿有点不明白。她上次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妹妹打成重伤了,他怎么再次见面的时候,就可以当作上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呢?是这个人的城府太深,还是真的不介意?
安宁儿希望是后者。对于这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拥有着无限热情的人,安宁儿并不讨厌,也不排斥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这么一个人。所以,安宁儿不想把张宏想的太坏,安宁儿希望,张宏的内心是真的跟他表现的一样真诚与热情。这样的人,才会活的开心。
“嫂子,我有什么不对吗”见安宁儿一直看着自己,张宏停下介绍,问道。
“没有,很好。”安宁儿点头回答,并同时收回了视线
“真的吗,嫂子?嫂子,我接着跟你说啊。”听到安宁儿的话,张宏很开心的接着刚才的话继续的说着。
虽然,每次见面,安宁儿都给了张宏震撼的印象,让张宏的心里对安宁儿这个人有了那么一点儿的害怕。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安宁儿这个人对张宏的吸引。就像他也害怕老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老大的尊敬与崇拜。
张宏总觉得,安宁儿其实是一个很简单很纯粹的人。认可的,那就给你世上最好的;厌恶的,那就毫不犹豫的摧毁。她的世界里,纯粹到只有黑与白,没有灰色的过渡地带。这样纯粹的人,对于他们这些长年淫浸在家族阴谋里的人来说,那就好比亮光对于一个活在黑暗中的人的吸引力。
这无关男女之情,只是纯粹的欣赏与亲近。
“嫂子,这是我们的专属包间。虽然,我们不常来,不过,我们可是整年包下来了的。嫂子,你要是喜欢,随时过来这里都会给你留着的。”来到一个包间门口,张宏得意的跟安宁儿说着。
“是么?”安宁儿意思一下的回答,然后,跟着众人进入了包间。
“怎么样,嫂子,还满意吗?”一进门,张宏就问。
安宁儿环视了包间一遍,点了点头,“嗯,不错。”
时尚又不失典雅,舒适又不失高贵,处处的设计都显示着主人的用心。
“嫂子,我告诉你哦,这里可是我设计的。”张宏很得意的炫耀着。
“嗯,没有看出来啊,你还擅长这个。”安宁儿看着张宏,笑着说。
“他是国家顶级室内设计师。”上官潜看着张宏得意的脸,插了一句话。
“什么顶级?那是最顶级。”不满于好友的介绍,张宏强烈的补充着。
“是,最顶级,我的张大少爷。”上官潜好笑的说着。
“哼”,张宏骄傲的仰着自己的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理会斗嘴的两人,安宁儿选了一个宽敞的位置坐下,同时也放下安相,让他自己坐着。冷方挨着安宁儿而坐,上官潜和张宏也各自选了位置坐下。冷一等随从也随意的或坐着或站着。
“对了,嫂子,”刚坐下,张宏看着安宁儿说:“你最近出门的话,可能要小心一些,多带一些人。”
听到张宏的话,大家都转头看着他。
“为什么?”安宁儿问。
“那天,你不是对张小雅出手了吗?她回去以后,就一直躺在了床上,好像是直到前几天才能起来床。所以,吃了这么大的亏,她那个人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我听说,她正在游说家族里的某些人,打算对你出手。”张宏跟安宁儿解释着。
“我怎么看你,对你的这个妹妹好像很不关心啊?我都对她出手了,也没有看到你有什么反应啊?”安宁儿温和的问。
“我本来就不喜欢她,要不是恰巧她也是我父亲的女儿,谁认识她是谁啊?”张宏满不在乎的说。
像他们这样出身的人,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毕竟,他们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在时时刻刻地告诉他们,他们是比别人高一等的存在,他们有资格拥有这种骄傲。
“嫂子,你就放心吧,你想怎么打击她,就怎么打击她。只要留她一条命,随你怎么处理。”张宏的话,说的随意,上官潜等人听的也随意。
安宁儿笑了笑,没有回答。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宏不管平时表现的多么乐观、粗线条,天生的以及后天的环境都造就了他不可能会有多余的怜悯之心。要不,他也不可能与冷方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安宁儿并不反感这样的人,而且,她自己也就是这样的人。人其实跟树是一样的,树要想站的更高,获取更多的养分,它就必须将自己的树根深入到更为黑暗的地底。只有接触的黑暗面积越大越充分,它才越有可能长成参天大树。人也一样,要想站的高,你就必须经历很多不为人知的黑暗。你坚持住了,那么,你也就成功了。
“你们不去玩吗?”安宁儿指着外面热闹的舞台,回头问道。
外面很热闹。舞台上,人群拥挤,正疯狂的舞动着;吧台边坐着零落的几人,悠闲的喝着酒,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休息区里,三三两两的,眼睛看着舞台,蠢蠢欲动。不过,这个热闹传不到包间里面。一堵堵的玻璃墙,将这个地方隔绝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小世界。你热闹你的,我自安静我的,谁也不妨碍谁。
安宁儿觉得,像张宏这样闹腾的人,来酒吧,应该不会只是来喝杯酒而已,他应该很适应外面那个热闹的舞台。
“嫂子,你不玩吗?”张宏问安宁儿。
“看着就可以了。”安宁儿可无法喜欢那样的场面,她担心,她会一时忍受不住,手一挥,场面上还站着的人,也许就只剩下她自己了。而且,安宁儿确定,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大。
“嫂子,你是担心下面的人很乱吗?你放心,一般这个时候过来这里的人,都是只想要在这里彻底的放松自己而已的。在舞台上,没有人会去管身边的人是谁,只要肆意的放松就行了。”对于这里,张宏很熟悉,所以,他以为安宁儿是在担心这个。
“她不喜欢。”冷方代安宁儿开口了。
“嫂子?”张宏看着安宁儿。
安宁儿点点头,“嗯,确实不喜欢。”
“嫂子,难怪老大会娶你,你们果然是同一种人。”张宏感慨的说。
这个酒吧,以前就是他们常来的地方,但是,老大就愣是从来没有下去过,从来都只是在包间里坐着喝酒而已。没有想到,现在老大娶妻了,对象竟然也是一个来酒吧就只在包间里坐着,而不愿意去舞台的人。
“潜,你呢?一起吧。”张宏转头问上官潜。
上官潜虽然也很少下去,不过,偶尔他还是会下去的。
“嗯,我跟你一起。”上官潜今天来酒吧,本来就是想要狂欢一下,暂时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现在非常的需要这样的疯狂。
“你们还有谁要一起的?”张宏看着随从人员,问道。
“那老大,嫂子,我们先下去了。”张宏转头冷方和安宁儿说。
“走了。”上官潜也看着两人说。
冷方和安宁儿点了点头。
然后,张宏和上官潜带着几名举手的随从人员,出了包间往舞台去了。
“来到这种地方,只是呆在包间里,不下去玩,不觉得无聊吗?”等张宏等人走了,安宁儿转头看着冷方,问。
“你会吗?”冷方反问安宁儿。
安宁儿转回头。好吧,这个问题,是她白问了。
“喝酒不?”安宁儿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梅花酿,转头问冷方。
这个酒,是她来这里之后酿的。以前酿的只剩下最后两瓶了,她舍不得喝掉,所以,单独的放在一个地方,好好的保存着。现在想喝,就只能喝新酿的了。
“好。”看到安宁儿拿出来的酒,冷方点头。
这么好的酒,他当然不会错过。
54。 酒吧(二)
“真没有想到;上官潜还有这么狂放的一面。”安宁儿反身坐在沙发上;下巴靠在沙发靠背上;手里拿着一高脚酒杯,杯里盛满了酒,看着舞台上狂放的舞动着自己的上官潜,跟开口说道。
冷方也转头看着舞台上的好友;轻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好友都喜欢来这里运动一下,作为每次的陪同人员;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说;要是你也上去走一圈,你猜,会出现什么场面?想象一下。”安宁儿转过头,看着冷方文。她也是无聊了,才会有这么一个想法,不过,她还挺期待看到这个场面的。
听到安宁儿的话,冷方只是看了安宁儿一眼,然后就移开了目光。
“真奇怪,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安宁儿也不介意冷方的无视,继续的无话找话。
“哎,你印象当中,你父母平时是怎么相处的?”安宁儿看着冷方,接着问。
冷方抬眼看着安宁儿,示意她说接下来的话。
“你不觉得,我们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安宁儿看着,接着说:“平时都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也许两个人一整天也不会说一句话。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不觉得。”冷方回答,说完,再次移开了目光。
安宁儿喝了一口酒。其实,她也不是觉得她跟冷方现在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不好。只是,他们的现在的相处模式总是会给安宁儿一种,他们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所以,安宁儿心里总是怪怪的。
安宁儿慢慢的喝着酒,眼睛看着冷方。她不明白,她现在明明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冷方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难道真的是她的人格魅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让人透过那平凡的外表,看到那强大的内心?
她见过很多因利益反目的夫妻,甚至是刀剑相向的她也见过很多,同样的,也见过和她父母一样生死相随的夫妻。直到现在,安宁儿还是无法理解什么是感情,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上一个原本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感情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安宁儿眨了眨眼,慢慢的转开视线,再次的望着楼下大厅里的舞台。
在安宁儿将视线从冷方的身上移开,转过头去的时候,冷方抬起头深邃的看了安宁儿的后脑一眼。
安宁儿百无聊赖的趴在沙发靠背上,她最近好像经常觉得日子过得很无聊。也许她是安静的太久了,血液里沸腾的战意开始苏醒。
安宁儿觉得,她现在也需要发泄一下,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平复血液里已经慢慢苏醒的战意,也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让自己再次融入这种日复一日地安静悠闲的无所事事的日子中。
“冷方,你们这里,最强的人是谁?”安宁儿开口问冷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