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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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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云凭语沉吟了一下,轻笑,“我想好了。”
  “这么快?是什么?”
  似乎也忘了自己在生气,水花笺立马转过身子,一张脸已经贴近了云凭语。
  “呵呵,等晚上我们回家,你就知道了。”
  水花笺不满意的一蹙眉:“唉,你这肠子弯弯绕的人,越来越喜欢故弄虚玄了。”
  “呵,连我的肠子……这,你都知道?”
  “嗯,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我都一清二楚。”
  水花笺这话说得还颇为自信,又引得云凭语一阵失笑。
  云凭语摸了摸水花笺的脸庞:“呵呵,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让你多留下一些好的记忆。”
  “嗯,记住了。”
  说着,因为云凭语正摸着自己的脸,水花笺又忍不住下意识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都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呢?
  他们,也许都说不清楚。
  “砰!”
  倏地,绚烂耀眼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七彩的星星点点洒满了天幕,此时此刻,浪漫了整个夜空,涟漪了所有的旋律。
  烟花璀璨之下,纵然看不见,水花笺却也抬起头,痴痴的望着,七彩的华芒投映在水花笺的眼里,那双美丽的紫眸里,也仿佛有烟花绽放,流光溢彩,美丽得摄人心魄。
  “是不是很美?”
  水花笺问道,他所能触及的世界,却始终是一片黑暗。
  “嗯。”云凭语感叹。
  “哦,我什么都看不见,花灯再美,烟花再美,对我来说,从来都一样……”这种情景之下,水花笺却伤怀起来。
  “它们是很美。”
  云凭语也道,用手轻轻的转过水花笺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不过,烟花也好,花灯也罢,其实在我眼里,你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美。”
  他浅笑如春水,又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水花笺的鼻头……
  “……”
  发怔,发怔,还是发怔,水花笺眼里荡过一丝水光,眨了眨眼睛:“呃,肉麻死了!”
  “我发觉你最近说谎都不脸红的。”
  “你认为我在说谎?”云凭语问,眸光微微发暗。
  “难道不是吗?呵呵。”
  水花笺一笑而过,拉起了云凭语的手:“走啦走啦,桥头夜风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宿疾在身,万一又生病了,我可懒得照顾你。”
  邺城北郊,言心小筑。
  “拿来。”
  一进屋子,水花笺就摊开两只手掌,朝着云凭语挤眉弄眼。
  “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讨我开心的东西。”水花笺睫毛微动,翻了翻眼皮。
  云凭语点头,一伸手臂就将水花笺揽入怀中,在他的耳边低笑:“嗯,没想到你这么心急,那就马上开始吧。”
  被抱住的水花笺耳朵痒痒的,还没理解过来,就被云凭语压在了床上。
  “啊!你今天晚上又要……”
  怎么办?水花笺超想用枕头砸他,可是双手被擒,根本无力反抗了。
  “啊…嗯啊,我…我就知道,你…你没安好心……唔…嗯唔……”
  爱火,一触即发;黑夜,漫漫无际。
  在这之前,水花笺并没有被云凭语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也从没想象过云凭语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云凭语的眼睛带着笑意,借着微弱的灯火,静静瞧着水花笺的脸,慢慢地伺候着水花笺身下的那根东西。
  手握着水花笺那害羞的玩意儿,云凭语上上下下的揉搓了一通,觉得它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加轻柔的摩挲和搓揉着。
  “嗯哼…啊!”
  水花笺被他摩挲得浑身乱颤,后仰着脖子,诱人的喘着。
  “叫我‘凭语’……”云凭语慢悠悠道。
  大脑中的一根弦猛地一颤,迷乱中的水花笺忽然有了那么一丝清醒,断断续续的从齿缝间逸出了半个字眼。
  “嗯啊…啊,凭……”
  “对,继续说下去。”
  似乎感受到水花笺心中的芥蒂,云凭语鼓励性的笑笑,眉眼里柔情似水。
  快感又涌了上来,水花笺的眼角都溢出了泪:“啊…嗯唔,啊……凭,凭…凭语……”
  凭语……
  凭语……
  他真正已经是自己的凭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不知不觉,又甜了一章。咳咳…和谐的东东发到一半,下章补上吧~感觉根本没有人看了,难道就要这样抛弃偶吗?需要鼓励,强烈需要补充HP啊!
    
    ☆、上天开玩笑的父与子

  “凭…凭语……”
  “嗯,很乖。”
  说着,云凭语就用嘴含住了水花笺早已湿润的小东西,水花笺能清楚的感受到云凭语口腔的收缩。
  随后,云凭语灵巧的舌尖不停的舔弄进犯着,那种强烈的快感让水花笺发出了近乎呜咽的呻吟声。
  “嗯呜呜…呜呜……”
  这种湿润温暖的感触让水花笺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难以忍受的甜美让他深深沦陷,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连呼吸也都要停止了。
  “不…不行了…我…我快要……”
  “你不用忍耐,我会好好接住。”
  用尽全身力气强忍的水花笺,在云凭语催促似的轻柔吸吮下,终于举旗投降,随着大腿内侧筋肉的瞬间一紧绷,热流就这样迸射进了云凭语的口中。
  品尝完美味的云凭语,将水花笺的身体反转过来,扳起他的膝盖成跪姿后,水花笺的臀部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抬高起来。
  云凭语爱怜的轻抚着水花笺赤裸的双丘,又抹了些蜜液在上面,然后终于将自己的昂首顶在了水花笺湿润的后面。
  “……啊!”
  随着水花笺的哀叫声,云凭语长驱直入,毫不费力的就直接贯穿了他。
  经过润泽的后蕾毫无抵抗的就承受了云凭语的侵犯,并往深处引导,刺激着水花笺身体里面的敏感点。
  水花笺摆动腰身配合着云凭语的动作,云凭语反复进出了几次,大量的液体就从再度流了出来,沿着水花笺的大腿滑下,无比的淫靡。
  这一刻的幸福,超乎想象。
  水花笺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情动到了极点,嘴里就含糊不清的乱唤着。
  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云凭语就会给予他更多的快乐。
  翻云覆雨之后,水花笺本以为会一夜平静,直到天明,然而他却听到了云凭语恍若梦呓一般的话语。
  “笺儿……”
  只轻轻的一声,水花笺就倏然瞪大了眼眸,脸上渐渐呈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笺儿,笺儿,我的好笺儿……”
  云凭语缓缓启眸,用大掌摸着水花笺的脸庞,一声唤得堪比一声动情。
  一连三声的“笺儿”,声声入耳,水花笺的心田被久久震撼着,心里面某个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动了。
  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他注视着云凭语的眸光漾过浅浅的水波,有种动人的迷蒙。
  原来这一天,他还是可以等到的。
  “啪——”
  异变陡然而起,下一刻所有的甜蜜幸福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云凭语毫不留情的迎面一掌,瞬间,水花笺脸上就留下了一个掌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的脑中也被扇得嗡嗡作响。
  “居然都把我骗上了床!”云凭语冷笑,“呵,你…你还真是下贱,什么都做得出来……”
  又是生猛的一掌,凛冽的掌风将水花笺从床上扇了下去,待他从地上艰难的撑起身子时,双颊皆是赤红一片,嘴角也溢出了一溜刺目的血珠。
  恐怕云凭语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冰冷无情的一言一行,是有多么多么的伤人。
  水花笺静静的凝望着他,用自己的一颗心,再一次细细的端详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此刻,云凭语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瞳光射寒星,他的目光冷酷而又无情,黑发下如玉的面庞上竟也带着冰冷的恨意,他薄唇抿起,嗓线也是极其薄凉的。
  水花笺知道,云凭语恢复了记忆,他的一颗心终于完整了。
  水花笺也终于看清,他的那颗心,好黑好黑的。
  他也根本不是……只属于自己的凭语……
  默默的低下头,他的嗓音不卑不亢,只剩下死水一般的低沉淡漠:“我错了,父亲。”
  “不要叫我‘父亲’,我从来都不曾有过,像你这般下贱的儿子!”
  说话间,云凭语轻抿的薄唇边只渗出一股彻骨凉意,他迅速穿戴好了衣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水花笺。
  就连父子这层关系,都被他这样的否定,他们之间,倒还不如初次相见的陌生人。
  “水公子,你以前认识我吗?你是不是我很重要的人?”
  古木镇上,他知道云凭语心中的疑惑。
  “我以前不认识你,你可以走了……”
  当时,水花笺那么答,他认为自己是应该这么回答的,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根本是宁愿从来不认识自己。
  “是的,教主,属下知错了。”
  水花笺垂头,一张脸无悲无喜,麻木道,可能这世上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可以修补他支离破碎的梦了。
  是的,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会扣紧他的手腕,求他不要走,为了他可以放弃过去的一切。
  “现在,我有你,就够了……”
  是的,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会抹去他的泪水,说一声“别哭”;会将自己的手指移到他的胸口,问一句“你的心,还痛不痛了?”;会对着镜子里他和他,笑着说“我们很相配”;会在夜深人静时,拥抱着他,说上一句“我能这样安静的抱着你,觉得像是在抱着一整个世间” ……
  是的,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诚心诚意,认真而笃定的说“我不认识什么天下第一妖男,只知道世上有一个贪吃嗜睡又懒散的水花笺”,“那上辈子和这辈子都遇见了你,真好”,“其实在我眼里,你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美”……
  是的,水花笺确定,这世上再也没有那样的一个人了。
  让云凭语和水花笺成为父子,一定是上天开的玩笑。
  云凭语创办了离恨魔教,就是那传闻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离恨教主本人。
  他掌握着水花笺的命运,他是他的父亲,他给他取名,给了他魔教花弦护法的身份,给了他太多水花笺自己并不想要的东西。
  水花笺的亲生父母早逝,他是被云凭语抱进魔教的。他随其生母姓水,至于他的亲生母亲到底叫什么,云凭语不说,水花笺也就一直不知道,他的亲娘死了,他记不起她,也根本不记得她的音容笑貌。
  诗萱是教中的忘忧护法,自打水花笺记事起,诗萱就陪在云凭语左右了,她每每见到水花笺,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娘了……”
  因此,水花笺好几次都任性的抓破脸皮,想把自己弄成别的样子。
  他不想要这张脸,不想要云凭语每次看见自己这张脸,都会默默的伤心难过。
  “你的娘亲,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这一点,诗萱也总是强调,可就算她不说,水花笺也明白,因为他喜欢着云凭语,想要了解云凭语的一切一切。
  事实上,水花笺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云凭语这个父亲的,最初的时候,甚至还是厌恶的,于是他三天两头就给云凭语闯祸。
  爬树打鸟窝,弄得鸡飞狗跳;仗着自己魔教少主的身份,合伙打群架,欺负别人家的小孩;也常常在教众们的饮食中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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