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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当掩口费吧?算了,既然她有意用钱掩我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一个母亲的爱心要求……
“那怎么好意思啊?”贺鹤儿拉着同涂狐君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和子狐回去睡了,你们慢慢。礼金什么的明天再说吧,晚安。”
贺鹤儿跟同涂狐君回房去了。同涂狐君十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大妈好像不想查出凶嫌是谁的样子?”
“她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贺鹤儿掐了掐同涂狐君的脸皮,说,“人要脸树要皮,家丑不外扬,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同涂狐君摇摇头。
贺鹤儿叹道:“我都知道你是不知道的了。”
“什么?”同涂狐君呆呆地问道。
贺鹤儿说:“你也别查下去,真相只会伤害到更多的人。这是别人的家事,你也别插手。”
同涂狐君皱起眉头,说:“你说真相只会伤害到更多的人……难道你知道真相?”
“我……”贺鹤儿叹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条密室诡计在各种本格推理小说漫画电视剧中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真是旧到不行的桥段啊……”贺鹤儿叹道。
同涂狐君很好奇地说:“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吧?”
贺鹤儿顿了顿,说:“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同涂狐君看着贺鹤儿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不会告诉万大妈。”
“那好!”贺鹤儿这才放心,他知道同涂狐君是个说到做到的,于是便小声告诉他,“你说那是‘密室’,是因为门窗都锁了……窗户锁上了是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然而门真的锁上了吗?”
“门……”同涂狐君恍然大悟,“门是万世界说锁了的。你的意思是他谎称门被锁上了,然后装模作样地踢门?”
贺鹤儿呶呶嘴道:“我可没这么说。”
同涂狐君便道:“为什么他要迷龘奸自己的兄长啊?”
贺鹤儿无奈地说:“大概是兄诱弟攻吧……不过他大哥这个尊容这个性格……大概是万世界的恋兄情结比较重,不愿意眼白白看着大哥娶妻,所以才做这种猥琐事吧。”
同涂狐君问道:“恋兄情结?”
“唔,恋兄情结!”贺鹤儿解释道,“就是极度依恋自己兄长的一种心理状态,具体体现为觉得自己兄长很完美、认为别人都配不上自己兄长以及对兄长有强烈独占欲等等。”
同涂狐君听了便说:“那你恋兄情结也挺重的。”
“我……”贺鹤儿语塞,怔忡了半天才反驳说,“我可没迷龘奸过我的兄长!”
“我看你也没这个胆量。”同涂狐君顿了顿,又说,“那么恋兄情结是病吗?”
“这个……看情况了,像万世界那种当然就很病态了。”贺鹤儿又说,“可我和我大哥是很合适的。”
同涂狐君眨了眨眼睛,问:“合适?”
“我恋兄时他恋弟,还不合适?”贺鹤儿理直气壮地说。
同涂狐君说道:“那你们为何不结婚算了?”
贺鹤儿突然有种无力感:“关你屁事。”
同涂狐君手指朝墙壁上点了几点,那水泥墙壁又变得透明如同玻璃,只见万言叶躺在床上,万世界则坐在床边,情深款款地看着自己的大哥。万言叶缓缓醒来,万世界便扶着他,说:“大哥,口渴吗?我给你倒茶。”
“你给我倒屎盆吧!”万言叶开口骂道。
万世界愣了愣,却仍笑面相迎:“怎么了?”
万言叶揪起万世界的衣领,说道:“是你,对不对?”
要否认的话,万世界自然有千百个理由,但是他却不想欺骗最爱的男人,因此只能以那十分琼瑶式的忧伤眼神看着万言叶。万言叶的脸由红转白,半晌放开了万世界的衣领,嘴唇哆嗦着说:“真的是你……”
万世界说:“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万言叶咬着牙说,“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对我做出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廉耻呀?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不多,不如随便写死一个配角来刺激读者……
24
24、第24章 。。。
贺鹤儿叹道:“的确是人伦惨剧!”
“人伦?是什么?”同涂狐君顿了顿,好像在认真听什么似的,听了一阵,才说,“人伦惨剧……就是‘被人轮X的惨剧’吗?”
闻言,贺鹤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谁、谁说的?”
同涂狐君说:“三毒说的。”
“三毒?”贺鹤儿吓得跳起来,说,“在哪里?”
同涂狐君说:“在很远的地方。”
“那你怎么听到他说话?”贺鹤儿问道。
同涂狐君又似在听什么的样子,听了一阵,说:“他说……是因为我与他心血相连。他还说……”
贺鹤儿问道:“他还说什么?”
同涂狐君听了听,呆呆地看着贺鹤儿,说:“他叫你洗干净屁龘股等他……”
“艹!洗毛啊!”
“他说毛也要洗……”
“艹!我是贺鹤儿,不是贺鸭儿,没那么好伺候的!”贺鹤儿抱住同涂狐君的头,大声骂道,“叫他去自宫吧!”
同涂狐君捂着耳朵,说:“不用那么大声……”
贺鹤儿说:“你叫了他去自宫没有?”
同涂狐君无奈地说:“他切断了联系了。”
“他能联系你……那么你不是应该也能联系他吗?”贺鹤儿说道,“你快联系他,叫他去自宫!”
同涂狐君说:“不如当面说吧?”
“什么意思?”贺鹤儿愕然道。
同涂狐君说:“他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这对白也太普通了吧,很多电视剧的奸角都爱说这句的。”贺鹤儿摇摇头,说,“不过既然他能联系你,你又能联系他,那你是不是又该感应到他在哪里?”
同涂狐君说:“我能感应到他在很远的地方,也许要在附近的话才能定位得比较确切。”
“心血相连而有感应吗?”贺鹤儿似陷入沉思。
同涂狐君说道:“当年我爹取了你的心头血放进我的肉体里,因此沙玉因与你心血相连,是不是因为这样,你们才一个恋兄一个恋弟这么合适?”
贺鹤儿说:“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如果心血相连就相爱的话,那这个故事有你和三毒就够了,要我来干什么,做电灯泡吗?”
同涂狐君也陷入了沉思了。
十分经典的,隔壁房的万言叶如同所有受打击的电视剧男主角一样,连珠炮一样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此情此景,万世界不得不说出那言情必杀句:“因为我爱你!”
万言叶也相当老套地愣住了:“你……”
“我爱你!”万世界深沉地说,“大哥,我爱你!”
同涂狐君转过头,对贺鹤儿说:“你刚刚说你和沙玉因相爱吗?”
贺鹤儿愣了愣,说:“唔……我说过吗?”
同涂狐君也不想深究,只说:“他爱你,难道不是因为心血相连?”
“你和三毒也心血相连呀,你爱不爱他?”贺鹤儿吐了一口气,说,“他爱我,不是因为他的血有我,是因为他的心有我!”
“心?”
贺鹤儿见同涂狐君如此迷惘,只道:“你是没有心的,所以不知道。”
同涂狐君道:“那如果我有心了,就能爱你了吗?”
“诶?”贺鹤儿抬起头来看他,就在他们对望十秒BGM正要响起的关键时刻,同涂狐君突然移开目光,叫了一声“不好”,二人的温情脉脉顿被打破。贺鹤儿一转头,就看到对面房的剧情进展很快,已经发展到要生要死了,万言叶一马当先地冲出窗外,作出一个自龘由落体运动,简单的说就是跳楼了。
“大哥!”万世界撕心裂肺地叫道。
贺鹤儿还没反应过来,同涂狐君也一马当先地冲出窗外也做一个落体运动,只是他直接接住了万言叶,然后转了几转,稳稳落地。而万言叶如同一般狗血耽美小说的“强受”一般,无论之前多么强壮多么糙汉子多么赤手能劈柴,但只要一旦被攻了就立马化身金刚芭比万分柔弱,此刻正满面泪痕地昏倒在同涂狐君香喷喷的怀里。
贺鹤儿不爽地说:“那么爱晕倒!身体不好就吃药,粘着别人算什么回事!”
万世界匆匆忙忙地跟着跳下去——万世界是会轻功的,因此飘然而下,倒是没受伤,还省时间。贺鹤儿也飞身而下,凑个热闹。万世界将万言叶接手过来,又说:“多谢童子狐出手相救!”
同涂狐君摇摇头,说:“没事。他……怎么了?”
万世界默默垂头,抚摸着柔弱糙汉子的脸,暗自神伤。贺鹤儿见万世界如此抑郁,也文艺细胞跳跃,不禁说:“爱情,根本不该以伤害为起点!”
万世界见识少,被这个文艺腔震住了,半晌说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贺鹤儿也不知该怎么答,他又不能说自己已经知道他们兄弟相龘奸的事,所以只能挠挠头。倒是同涂狐君很直接地答道:“我家公子应该是宿醉未醒,又开始吟诗了。”
贺鹤儿觉得这个台阶不错,忙开始吟起来说:“花非花……瓜非瓜……青瓜非菊龘花……”
万世界只觉得更深奥了:好有哲理,青瓜,又真的不是菊龘花啊!
贺鹤儿又装神经地抬头看天空,指着夜空说:“咦!好大一只鸡!”
“鸡?”
“火鸡啊!”贺鹤儿瞠目结舌地指着天。万世界与同涂狐君也抬头望天,顺着贺鹤儿手指指的方向一看,果见漆黑的夜空中有一片红光,这红光浮沉,凝成凤凰一般的形状。
同涂狐君暗道不妙,掐指那个一算,便道:“糟了!仙骨墙!”
贺鹤儿一听,也觉惊愕,忙说:“难道……”他话音未落,同涂狐君已飞向了红光满布之地。贺鹤儿也忙对万世界说一句“后会有期,兄弟有戏”,然后就飞走了。
同涂狐君飞速极快,幸好贺鹤儿对逃跑功夫还是很上心的血的,所以速度也不慢,勉强落后同涂狐君几个马位。不过同涂狐君越飞越快,贺鹤儿是越来越勉强,唯有叫道:“兄弟慢点行不?”
现在风头火势,情况也是刻不容缓的,同涂狐君自然不会落慢速度,但却也不能甩下贺鹤儿不理。因此他一扬裙裾,裙底飞出几道尾巴,柔柔地缠在贺鹤儿腰间。贺鹤儿只觉腰间被往前拉,两耳生风,速度顿时快了不少。
他们片刻间便回到了孔雀山。孔雀山洞里红光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