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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跟同涂去找尾巴的。”贺鹤儿十分没骨气地答应了。
西王母闻言一笑,道:“好孩子!那么此事就拜托你了。”
这贺鹤儿到了馆子门外,便见一顶软轿在外等着,那软轿外白云袅绕,轻‘盈美丽。想必在轿子里的就是同涂仙君了。看着这紧闭的轿门,贺鹤儿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心里怦怦的,心情就好像是踢轿门的新婚新郎一样。然而这轿门却不用踢,它自己就开了。
轿子里坐着的确实是同涂无误,在凡间历劫时,同涂尚且是人身,那已是容颜绝世,回归了仙胎,此刻更是光彩照人,头发就像是冥界渡鸦的羽毛,乌黑中散发着紫色的亮泽,他的脸就如同是用姑射山上之玉石一点点雕琢成的,不是精雕细琢出不了这样的精致的脸容,不是玉质纤巧结不成这样细腻白‘皙的皮肤,只是他的一双凤眼却是十分精光逼人、不怒自威,因此这精美的容颜不显得他女气柔弱,反而让他更为高不可攀、难以接近,完全是一个男神应该有的样子。
贺鹤儿一下竟愣住了:他本在凡间对了同涂十年,本以为已经看惯了,怎知同涂成了仙胎后,那华贵气度狂升百倍,虽是同样的眉目,却竟是炫目非凡,令贺鹤儿不禁惊得下巴都跌下来。
狐族是出了名多美人的,而同涂又是狐族中的绝色,其明秀精致自然不同凡俗。贺鹤儿转念又想,如果那妖怪既得了同涂的皮相,又有妖狐的媚‘术,那必然要倾倒众生、酿成大乱了,也怪不得王母这么重视。
远山闪烁着一点一点,荧荧的青黄火光,远看就像是暗夜中一千头野狼睁开了眼眸一般。杀气。
“那是什么?”同涂问。
“军营。”贺鹤儿答。
军营!
人间次元何其多,每几千年年就会孕育出一个新的世界,同时也会有世界碰上“末日”、然后消亡,现在这个世界却是最古老的一批。最古老的世界,也就是业力最大的世界。妖狐如果想要修炼邪术,没有比这个世界更好的选择了。
此世界中的此大陆正处于混战之中,亡灵多,孽气多,瘴气多,妖气多,自然是妖狐首选中的首选。
这营帐比其他的都宽敞,里面还陈设着案几和卧榻,想必是属于军营的首领的。在案几旁,有一名少年正在阅读卷宗。他看着大概十五六岁上下,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显得很单薄,瘦削的身体仅穿着一件青布衫,相比起布衫的粗糙,布衫掩盖不住的肌肤却是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双眼也如同宝石一般十分明丽,真是一个极标致的少年。
贺鹤儿正斜着身体躺在卧榻上,而同涂则很端正地站在床边。虽然施展了隐身术,无人可见他们,但同涂还是保持着礼仪,不随便坐在人家的床上。同涂可以发誓,他进来时是有打算敲门的,只是贺鹤儿劝他“门都没有,还敲个屁”。所以在没有门也没有屁的情况下,同涂就什么都没敲了。
此时,帐帘突然被掀起,走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边额角划过鼻梁弯弯曲曲地扭到下巴,让他那张本就不甚友善的脸显得更加凶神恶煞。
贺鹤儿啧啧两声,说:“这人长得真辟邪啊。他这个样子,裱起来做门神,鬼都不敢来。”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盔甲,那盔甲上仍有血污。
他只拱手道:“少主!”
少年抬头看了看他,虽然被行礼又被称为“少主”,但这位少主似乎对他颇有些畏惧,只道:“舅舅?”
贺鹤儿暗道:“这么丑的舅舅,这么俊的外甥?想来他父亲一定很英俊。”
那个刀疤舅舅就这么站着,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却如利刃般地冲向这位少主,这位年轻的少主细皮嫩‘肉禁不得这样锐利的目光,只将视线移开。那刀疤舅舅说道:“我的战袍有什么问题吗?少主怎么老看着它?”
贺鹤儿却认为,那少年只是单纯不想看那张可怕的脸而已。
少主清咳两声,说:“没什么,只是……看它沾着血污,似乎脏了,可要洗掉?”
刀疤将军冷笑说道:“这上面的血迹都是我的骄傲,如何能洗掉?你知道这些是谁人的血迹吗?”
少主低头答:“想必是敌人的鲜血。”
“没错!”刀疤将军拂袖一笑,道,“这上面有名震一时的嫖妓大将军颈脖上喷涌‘出的鲜血,也有名动天下的山寨大王天灵盖上冒出的鲜血,还有……还有很多,最重要的,还有少主您的初‘血。”
少主听了,整张脸都发白,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
这刀疤将军已欺近了过来,将少主的身体如同拎小鸡一样揪起来,往案几上一按,伸手去扯少主的腰带。少主却仍不抵抗,只是默默咬牙,别过脸去。少主一直很害怕这位舅舅,他本以为舅舅的脸和杀人的手是最可怕的——直到他见识到了舅舅的大根。刀疤将军将那丑陋的可怕之物捅‘进了少年柔软雪白的身体里,然后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贺鹤儿对这场毫无预兆的活春‘宫显得相当惊愕。同涂扭过头来,问贺鹤儿道:“这是在干什么?”
贺鹤儿愣了愣,说:“你们狐狸不都是很……很知道这个的吗?”
同涂相当无辜地摇头。
4
4、第4章 。。。
贺鹤儿心想:也是,这个同涂一出生就是神仙,一直在那个什么青丘山顶住着,哪里知道这些?
“那么……”贺鹤儿清清嗓子,说,“你现在看他们搞这个,有没有感觉?”
“感觉?”同涂皱眉,“什么感觉?”
——难道同涂真的没有七情六欲?
贺鹤儿将手拍向同涂的裤裆,隔着裤子摸了摸,然后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将手拿了出来。
同涂对于贺鹤儿那复杂的表情十分疑惑:“这是为什么?为何笑?为何叹气?”
贺鹤儿答道:“我笑,是因为这真是个大家伙,我叹,是因为这家伙‘大而无当’。”
“大而无当?”
看来同涂不但对□不了解,而且对国学也没什么造诣。
贺鹤儿说:“对,大而无当,大是大,但是不能拿来插又不能拿来当,就是很没有用的意思。”
同涂恍然大悟,道:“我也觉得这个东西很没有用,但天地万物,其存在自由一番道理,若不能理解,只能说明心境未清。所以,愚笨如我,还悟不出来它的意义是什么。”
——还要“悟”……
贺鹤儿笑了笑,说:“你这个‘大而无当’就没有用,你看人家那个‘大而舞裆’的,不知多有用,简直就是武器。”
同涂抬眉问道:“是‘武器’?”同涂转过头来看着被“大而舞裆”的那位少年一脸痛苦满口呻吟,想必的确是“受袭”了,难道那个东西,真的是武器?
看着同涂以如此哲学的目光去看现场春宫,贺鹤儿不知是该敬佩他还是该叹息他——这么美丽的容貌、这么大的JJ,居然是个……阳痿……对,就是阳痿,没有七情六欲就是阳痿的一种呀,还是心理上的那种,很难医治的。所以,没七情六欲就是一种病呀。
同涂转过头来,说:“我还是不明白,这种武器攻击的意义是什么?”
贺鹤儿已经不想解释了,又不敢甩脸色,因此一脸高深地回答:“这个……得靠你自己去悟。”
同涂果然不再问了,还很哲学地思考起下龘体的攻击性问题(断句是“攻击性/问题”还是“攻击/性问题”仍有待商榷)。
那刀疤男耐力惊人,在同涂看来,刀疤男已将小少年攻击得体无完肤。
同涂似乎又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他只捅少年的嘴和臀部?”
“不是臀部,是屁龘眼。”贺鹤儿更正道,“因为‘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JJ不插没孔的肉蛋’。”
同涂愣了愣,道:“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无孔不入’吗?”
——同涂的国学真的很差。
贺鹤儿严肃脸道:“是,不过这个词基本不用作这个意思。”
同涂点了点头,那认真的神情让贺鹤儿感到很有负罪感。
末了,同涂又问:“我还想问……”
“你还想问?”贺鹤儿头都快爆了,“你不但是天界第一美狐狸,还是第一好奇宝宝!”
同涂偏了偏脑袋,问:“什么意思?”
贺鹤儿要气也气不起来,毕竟同涂的脸这么美,是谁都不忍心一巴掌刮下去的,更何况同涂是九天仙人,天然自带防护结界,他打人不成反自伤就搞笑了。因此贺鹤儿只抄起手,说:“你想问什么,仙君大人?”
同涂说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
贺鹤儿带同涂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看活春宫的——他本来也不知道有活春宫看,如果他知道,就不带同涂来了,自己看多好,还能一边看一边撸。
“我们不是要找妖狐吗?”贺鹤儿说道,“十个有八个狐妖都会吸男人精气的,你看这儿兵荒马乱的,平常村庄里留守的男人不是老就是残,瞎眼的大淫龘魔看到都不开胃,更何况妖狐?要找男人,只能到军营。而且狐狸喜欢在北方生活,这支军队是北方最大的军队,来这儿,准没错。”
贺鹤儿不愧是下过凡死了三次的资深重生穿越男主角,他确实预测到三毒狐妖的爱好,他猜对了三毒狐妖所在的世界,也猜对了三毒狐妖要吸男人,只是没猜到三毒狐妖这么挑剔只吸修道人而已。
这三毒狐妖的前身是一头七尾狐,七尾狐妒忌同涂仙君的九尾,在同涂下凡后一直暗地跟踪。同涂仙君在下凡轮回四世,积累了不少邪毒怨念,在登天那一刻,七尾狐闪身出现,夺取了同涂仙君遗落在肉体中的罗汉三毒——贪嗔痴。七尾狐本意是想借这三毒修炼,不料却遭三毒反噬,神智尽失,越发变成了同涂的模样,就像是同涂遗落在凡间的邪魔影子一般。
而由于三毒妖狐身上既有道胎又有邪胎,因此女子阴气对他来说太阴,男子阳精对他来说也太阳,以至于他必须吸取男子的阴龘精。
此次元的男生前阳后阴,简单说就是前可攻后可受,两边都会泄的,只是前端泄□,阳气重,后面泄阴龘精,阴阳调和味道好。
话说当日老猫仙僧借尸还魂,恰巧碰上了三毒狐妖。他上前去舔三毒狐妖胯间的黑长直,三毒狐妖便乐意让他舔一舔。老猫仙僧见三毒狐妖明明搞过一会儿了,那个地方还傲然挺立,显然是没有泄身,这更笃定了对方是个吸龘精达人。因为采阳补阳之道,在于不要泄身,这三毒狐妖自从修炼伊始,就是只吸不泄的,已连御百人,幸好他穿着厚重宽大的七层嫁衣,因此才看不出来那勃龘起的大龘JJ。
老猫仙僧便捧住了他的黑长直棒棒,舔了好久,三毒妖狐似乎也有些烦了,他是来吸龘精的不是来享受的,说实话,这样几个月不泄身可是一点都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