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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慢慢厮磨,不如推波助澜。
卫云翼心里这麽想著,身上便动作了起来,他一边顺从地昂起自己的脖子好让李玄青舔个痛快,一边则抬起一直垂在两边的胳膊,从李玄青紧缚的怀里抽出来,然後绕过他的脖子,抱住他正如野兽般贪婪舔吮的头。
“唔……继续……”
正忘情地舔吮著脖颈的李玄青闻言身上一震,他吃惊地抬起头,看向怀里的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这麽坦诚地在自己面前展现情欲,第一次这麽快地进入状态,他昂著头,眯著眼,双手抱著自己的头,还喃喃地要自己“继续”……
果然已经开始沈沦了吗?
这样的媚态,谁看了还能放手呢?
不,若跟後宫佳丽三千比起来,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哪算得上什麽媚态?小凌儿裸著身子只穿件肚兜骑在自己腿上,一边在自己腿上磨她湿漉漉的花穴,一边拿她两只又香又软又暖的巨乳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那是媚态;丽妃裹著三丈长的红绸躺在珠玉床上,长腿一抬若隐若现亮著腿间的细缝和怀里的深沟,红绸底下飘出阵阵迷人的软香,那是媚态;齐美人秀发铺地,猫儿一般趴在软毯上,拼命用头发裹住前胸後臀,发丝间却偏偏遮不住高耸诱人的乳头和浑圆软滑的屁股,那是媚态;蓝姑娘裸身穿著男人的里衣梳著男人的发髻,任怎麽调戏都不理人,非要绑起来一边叫人揉著她两个红肿的乳房,一边同时拿手指深深地揉弄著她前面的花穴,才张开後面的菊穴浪叫得欢实,那是媚态。
而卫云翼,仅仅是跪在自己怀里,抱著自己的头,为什麽却比後宫三千所有女人的媚态都更让自己疯狂?
是因为他平时太过冷漠吗?
还是因为得到的太难,所以仅仅是这样自己就满足了?!
不!仅仅是这样怎麽能满足?!朕还要更多,还要看到你更多啊!!
作家的话:
下一回:卫云翼,正在沈沦。
(5鲜币)第三十五回上 H
凌霄宫二楼的寝房里,皇帝李玄青正如饥似渴地舔舐著男人身上的酒液,而他怀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当朝第一大儒将卫云翼。
不过此时的儒将已不是儒将,皇帝也不是皇帝,卫云翼只如一个任人蚕食的殉道者高高地昂著头,而饕餮一般的男人伸出豔红尖锐的舌尖,舔他的下巴,舔他的喉结,舔他的锁骨,扯开衣领,撕破里衣,一路舔够了健壮的肌肉,坚韧的皮肤,含住他微胀的乳头,鼻腔里到处都是他特有的体香,那麽迷人,那麽沈醉……
“……啊……”
卫云翼忘情的一声呻吟,让李玄青的精神更加兴奋了!他揉碎了他的衣服,扯开了他的发带,勾墨山水哪里比得上赤裸的身体漂亮?山涧流水哪有他口里的津液香甜?说什麽君子之交淡如水,到底是这般浓情蜜意,纵情颠倒,才是他对他的执著,他对他的疯狂!
李玄青的身体剧烈地震动著,他的手指死死地抓著卫云翼的身体,彷如老鹰抓住猎物一般绝不放过;他下身的阳物在裤子下面愈发肿大变热,拼命地隔著衣物在卫云翼的身下磨蹭;卫云翼的身体在李玄青的怀里一颠一颠地动著,虽非情愿看上去却比甘心情愿更加让人血脉贲张;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李玄青浓密的发丝里,在李玄青吮吸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抓挠著,屈伸著。
“……唔……唔……”
这是他在咬他的乳头,晶莹柔韧的小乳口感极佳,更何况还缭绕著酒气和体香,让李玄青好几次忍不住想咬破它尝尝里面的味道。
“……哈……哈……”
这是他被撩拨起来的胸脯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显示著压抑不住的兴奋,虽不是女子的娇喘微微,却更彰显出男人特有的野性的疯狂。
李玄青一边吃著卫云翼的乳头一边伸手去扯他的裤子,然而匆忙慌乱间竟不小心打了个死结,李玄青越急越解不开,气急败坏之下只得松开卫云翼的腰,两手向下一掏,抱住他的两个大腿,往上一个用力跨在自己肩上,卫云翼惊慌间只得赶紧抓住後面的椅背,这才没有掉下来。
李玄青让卫云翼面对面骑在自己肩膀上,随即便张开口去咬他的裤子,卫云翼本能要保护自己的腿间之物,便向後躲去,但是李玄青早紧紧抱住了他的屁股,然後埋头在他的腿间,竟像个饥饿的狮子一般疯狂地撕扯起来!
而且,刚才这一番折磨已经让卫云翼动了情,饱胀的腿间散发出男人特有的味道,迷幻而诱惑,不仅让女人沈迷动情,也让李玄青更加沈迷动情。他像只野兽一般咬著柔软的布料,口水淋湿了雪白的棉布,濡湿了里面的阳物,卫云翼的阳物不知怎麽更饱胀起来了,李玄青见状索性裤子也不管了,隔著裤子就咬起他的阳物来。
“……啊哈……啊、啊……不……啊……”
(6鲜币)第三十五回下 H
这可是卫云翼没有料到的,他想逃也逃不掉,想躲也躲不开,屁股被人紧紧抱著,身体艰难地维持著岌岌可危的平衡,敏感而肿胀的阳物被李玄青隔著布料一口一口地含在嘴里,那温热滑腻的感觉便是隔著布料也透了过来,於是燥热的阳物立刻变得湿热起来,敏感的下身越来越迫不及待。
“到……到床上去……有、剪刀……”
卫云翼感到自己的大腿已经快撑不住了,快感抽走了大腿上拿来支撑身体的力量,而小腿的肌肉也开始有了痉挛的徵兆,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要到临界了,再不让他停下自己怕是要爆发了!
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爆发啊!
李玄青本是纵情地吃著他腿间的东西,直到听到“剪刀”两个字,便毫无预兆地径直抱著他站起来,卫云翼慌乱间赶紧抓住他的头,然後就那麽被举著,一步一步地抱到了床上,李玄青回身去拿了剪刀,──这剪刀本是当初绑卫云翼的时候用的,──然後小心地在搭成小帐篷形的里裤上剪开个小口,然後两根手指伸进去,用力一扯,便听“嘶──”地一声,卫云翼的裤子中间就被撕裂了一条大缝,李玄青扯开两片布便把卫云翼的东西从两片布里拽了出来,肿胀湿润的阳物经过口水的洗礼更散发出纯粹而浓烈的雄性味道,李玄青彷佛吃红了眼一样,一口就把那东西含入嘴里,仿佛不吃个天昏地暗不肯罢手一般!
这就是李玄青的爱,他不懂得温柔,他只是疯狂的占有!
这就是李玄青的本性,他的感情永远带著破坏力,就算要毁了你,也要把你得到手!
卫云翼第一次这麽镇定地看著这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腿间吞吐自己的阳物,他看得到他的唇红舌嫩,看得到自己的肿胀坚挺,看得到他舔吮亲吻时的忘情销魂,看得到自己被抚慰时寸寸高涨的欲望和溢出的晶莹──这一切都被卫云翼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投在心底,刻在脑海,永不忘记。
仅仅只是观察,或者带著那麽一点好奇,但是仅仅是这样已经够危险了,因为卫云翼还不知道,即使这样看著,也已经毒害了他的心,污染了他的身,让他再也回不去那个没有李玄青的地方。
用李玄青的话说,卫云翼,正在沈沦。
亲吻吮吸的声音在皮肤的黏膜间弥散开来,带著水声和唇声,听得人心慌面热,目动神摇。赤裸裸的肉色带著赤裸裸的肉香,赤裸裸的欲望满溢在赤裸裸的目光,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太过淫靡,而且有声有色,有味有香,只要沈浸在这种气氛里,纵使是修身持正的君子,但凡是个男人,不,但凡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和那人一起陷入疯狂,恨不能朝欢夕死,也是在所甘心。
这就是名为李玄青的毒药,最可怕的不是让你备受折磨,生不如死,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沦为欲望的奴隶,沈溺在及时行乐的欢娱里无法自拔。
卫云翼此时已经渐渐意识到李玄青的可怕,然而此身已非吾所有,身不由己的快感正拖著他一步步下沈。随著灵活的舌尖一次次挑进敏感的小孔,随著柔软的唇舌一次次吸裹著敏感的柱头,湿润的口腔一次次挤压饱胀的双卵,那说不出的欲望正一步步从身体里被拉出来,压出来,吸出来,挑出来。卫云翼感到自己的防线快崩溃了,他紧紧咬著自己的唇,生怕自己情不自禁之下会说出那句话来……
“让、让我出来……”
还是,说出来了。
作家的话:
下一回:这蜂蜜可不是送来给你吃的~
(6鲜币)第三十六回上 H
“让、让我出来……”
卫云翼满脸红透地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李玄青正吃得过瘾,满口馀香,他一抬头看见卫云翼一副连眼眶都憋红了的样子,心里的满足感瞬时冲破理性的束缚,本想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如今恨不能再多逼他一些出来,看他能沈沦到什麽地步!
贪婪是这世间唯一无法满足的欲望,越得到就越想要,真是如抱薪救火,非要把所有能烧的都化成灰烬,才能熄灭欲望的火苗。
“好,朕可以让你射出来,但是你要陪朕玩儿到最後。”李玄青抬起身来,舔了舔湿润修长的手指,一双黑曜的眸子妖冶地望著他。
卫云翼已经知道了李玄青的可怕,所以所有的理智都在他耳边拼命对他喊:“千万不要答应他!绝对不可以答应他!如果答应他就是饮鸩止渴!最後一定会死得比现在更惨!”
“好……”
只可惜嘴毕竟长在身上而不是长在理智上,任凭他怎麽知道不该这样做,不该答应他,却无论如何管不住自己的嘴,任凭它去跟魔鬼签订了死亡的契约。
李玄青唇边一抹诡笑,然後再一次俯身咬住他濒临满溢的阳物,衔著他火热柔软的柱头一舔一吸,一挑一咬,然後柔软水滑的口唇圈成一个小小的圆圈,对著那濒临喷射的东西用力套下去,李玄青只觉得下身的东西像被什麽用力挤压著,然後那挤压的力开始如浪潮般涌动著,从根部到顶部,从下面到上面,紧而不窒,快而不慌,敏感的柱内开始引起熟悉的痉挛和敏感,热浪被外面的浪潮勾引出来,沿著畅通无阻的通道一路前行,然後一个用力──
“呃啊──”
头脑中一瞬的空白,腰身下却是一股一股的热浪,李玄青一动不动地紧紧抵住卫云翼的下身,直到那液体充满了滑腻的口腔,再没有空间,也再没有热流。
看来是完了。
卫云翼头望著天空,慢慢地舒缓著情绪,等到终於恢复意识发现头顶的只是床上的幔帐,再低头看,却见李玄青正回味无限地舔著手指和唇边,一看到自己看他,竟笑了一句: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味道很好喝?”
卫云翼脸上腾地红透,眼睛慌忙地闪向一旁,半天才清了清嗓子,皱著浓眉应了句:“怎麽可能。”
李玄青轻巧一笑:“那朕告诉你。”
“你的味道淡淡的,就像刚挖出来的泉水,带著一点凛冽和腥甜,还有一股麝香的味道,让人心猿意马,意乱神迷……”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慢慢俯身过来,两只眼睛如盯著猎物一般盯著卫云翼,卫云翼靠著墙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著他逼到自己的身前,眼看著就要贴到自己身上来。
“你可要尝尝?”
李玄青忽然停住,就在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