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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风者的第一标准便是容貌,第二便是身形,以此类推。七年前的苏敛墨不比现在,却亦是粉雕玉琢的精致。看在眼里的苏泊安更是急切将其压在身下。
唯记得那日夜里,苏敛墨匆匆跟自己交代几句,却不让自己跟随,心中虽是明白自己的武功不济,但还是偷偷跟去了。
那时才十一岁稚龄的苏敛墨毕恭毕敬的站在苏泊安面前,面色有些拘谨,倒是苏泊安超苏敛墨温柔的唤了声:“敛儿,过来让义父好生瞧瞧。”此时的苏泊安正是男子魅力鼎盛时期,他只比苏敛墨大十五岁,所以此时的他年轻貌美不凡,只是为人过于阴冷,导致了性格与外貌的双重矛盾。
苏敛墨那时尚且年幼,只是觉得自己的义父是天下间最美的男子,又怎可知道成年的自己竟是比自己的义父更是美上几分。
微微顿了顿,方才踏着小碎步到苏泊安身前,只见苏泊安的表情有些怪异。
“敛敛儿怎么晚来找义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苏泊安用那双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替苏敛墨理了理衣带。
“敛儿想义父了,想问义父什么时候带敛儿出去玩?”苏敛墨刚说完便看见自己的义父一扯自己衣服上的腰带,原本便是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一扯,外衣便瞬间脱落在地上,而自己也被苏泊安扯入了他的怀里。
苏敛墨还在为自己义父所做的事情不解,却猛然间被苏泊安抱了起来放在他那张日日春风玉度的床上,看着自己温柔的笑道:“敛儿,今夜陪义父睡觉好不好?”
苏敛墨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突然神色一敛:“不行,我要回去陪墨之,他一个人会害怕的!”
苏泊安好笑的看着自己,指了指窗外:“喏,墨之不就在外面吗?”
苏敛墨瞪大了眼睛,身体却被猛然一推,便倒在了床上,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泊安,却是不敢动弹半分,忍着不让泪滑下来,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的义父想要和自己做什么事情。便黑着脸示意墨之离开,身上的衣服却不知何时被苏泊安脱个干净,唯剩一件里衣半遮半掩。周身也被苏泊安的手不安分的到处爬行,浑身打着冷颤。
等到苏泊安的脸渐渐靠近时,窗外的墨之突然间翻窗而进,一包药粉洒在苏泊安的身上,而苏泊安身下的苏敛墨也冷着脸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苏泊安,不自在的看着站在身旁的墨之。
墨之从小学医学毒,苏敛墨什么都学,却只有武学方面比较突出,,所以一脚踹开软绵无力的苏泊安不是件难事。
“四软散,不错不错。”苏泊安冷笑道,细长的丹凤眼内阴狠无比。
“敛儿,为父千万般待你好,却抵不上你的一个小小跟班,罢了罢了。敛儿乖,快快回到为父身旁,为父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是我的好敛儿是不是?乖,快过来!”苏泊安突然敛去阴狠神色,极致温柔的看着苏敛墨。
苏敛墨喉头动了动,突然拿起原本挂在墙上的剑,剑尾指着苏泊安冷笑道:“这把剑便是当日你手刃我父母的流光剑,苏家上下三十余人口,你却独留我一人,不过是为了个玩物罢了,如今却想让我当个你发泄与火的对象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
苏泊安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半,反倒伸手一拉剑身,刺中要害。
苏敛墨皱了皱眉,看着苏泊安默不作声。
“敛儿,我要你记我一辈子,我是你的苏泊安。。。。。。”苏泊安虚弱的说着,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苏敛墨一挥流光剑,一一刀划过苏泊安的喉部,苏泊安脸上那抹倾国倾城的笑瞬间凝固。
“你那句话,真恶心!”说完后便拉着愣住的墨之迅速跑了。
镜窗湖面上微波粼粼,湖边站着两个气喘嘘嘘的少年,夜晚寂静而幽谧。
“敛墨,你刚才有问解药吗?”墨之揪了眼状况明显比自己好的苏敛墨道。
“我不需要他的解药,而且,我信你!”苏敛墨那双漆黑的眸子此时格外明亮。
墨之一愣:“可是我现在的医术。。。”
苏敛墨靠在柳树上朝墨之笑嘻嘻道:“墨之,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保管咯!嘿嘿,我今天报仇了,不过还想太顺利了点。”说到最后一句苏敛墨皱眉不语。
“依我看,可能是他自己设计的吧。”墨之看着苏敛墨也皱起了眉头。
突然间远远地看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向这里靠近,其中一人似乎抱着苏泊安的尸体,但表情却是一脸幸福。
“少主,教主已逝,望你节哀!”领头人对苏敛墨道,全然不顾瞬间苍白的苏敛墨。
“不知左护法还有何贵干?”苏敛墨冷声道,全然没有一个小孩该有的模样。
“教主生前说过,若是教主过世,便将这教主之位传给少主,我们各部门也会尽力辅佐教主的,还望少主莫要推辞的好!”那人恭敬道。倒是苏敛墨听到让自己当教主那句话时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倒是身旁的墨之暗自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你们若信,我我便当这教主!”苏敛墨老脸一拉,恶霸似的揪着左护法,外加几声阴笑。
苏敛墨答应之后那事便不了了之了,而碧衡宫公主这位子苏敛墨却是从七年前坐到了现在,没有任何的大风大浪,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呢?
墨之看着怀里的苏敛墨,温柔的替他顺了一遍又一遍的发,似乎是乐趣,永远不会腻烦,只是可惜碧衡宫的人现在的唯一兴趣便是爬上你的床,是不是因为你的床又大又软又香?还是因为那床上之人是你?
怀里的人动了动,脸上的不安也敛去了不少,看来你又熬过这一劫了。
“墨之,我想喝莲子粥!”怀里的任闭目道。
“嗯。”墨之没动。
“墨之,我想睡觉!”怀里的人闷声道。
“乖,别睡,我去弄莲子粥给你。”墨之拍了拍怀里的人的背轻道
“好。”怀里的人似是轻喃,便又昏沉沉的睡去了,细长的睫毛微动着。
墨之叹了口气,将苏敛墨抱了起来,进了竹屋的内院,放置在床上,盖上被子便去叫人准备莲子粥了。
苏敛墨每次毒发都会混乱一段时间,但如此混乱的还是第一次见。
看了眼这紫荆林,紫荆可以抑制骨离的行动,所以他才叫人将这墨香苑载满紫荆树,渐渐地,便喜欢上了这簇满枝头的紫荆花。
吩咐守在墨香苑门口的素色和阑苑,却在走的时候奇怪的楸了她们几眼,弄得一向聪明伶俐的素色和阑苑一头雾水。
这个人是大名鼎鼎的,层和自家主子穿过同一条裤子的,盛有兼兼君子,温润如玉的墨香公子么?不然他为什么会露出含有杀气的眼神?难道说是更年期到了?
阑苑和素色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回到竹屋时,苏敛墨还没醒,便翻来本医术细看,看得入神时,连苏敛墨起床倒水喝都没有看见。苏敛墨倒也不恼,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折扇扇尾敲着手心,无聊至极,复有无奈的看着正沉浸在书里的墨之。
其实说,墨之长得不错,脸不像一般男子那么硬朗,而是带着柔和且神秘的触觉,羊脂般细腻的肌肤白皙异常,甚至能觉得到只要轻轻用力一戳,那皮肤便会破了一般。整个人因长日呆在树荫下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病态的白,总的来说,那就是一个美人,而且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美人!
墨之似乎察觉到炙热的视线,抬头看着苏敛墨笑道:“你终于醒了啊,我去盛莲子粥。”
苏敛墨揪着墨之离去的身影道:“墨之,不用了,明日我下山。”说罢便起身,从墨之身旁经过时顿了顿:“我希望你不要去,那里很危险!”
墨之看着苏敛墨离去的身影脸色有些难看,你当我还是七年前的那个药童吗?
气呼呼的转过身回房收拾行李,收拾完了便去晒太阳。
墨之晒太阳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和苏敛墨闹别扭了,另一个就是苏敛墨和自己闹别扭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有两人是因为无意的一句话,另外一人则是因为房子被烧了要到别人的地盘上住,而那个人此时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不得动弹。
白芷恨得牙痒痒。
苏敛墨看着满斗星辰叹息,这夜色多美啊!可是就只有自己一人。
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没有点击?这是为毛????
是有钱客栈
天将破晓,碧衡宫内浓雾依旧未散,润湿了清早起来打扫的下级教徒的衣服,无一人敢有丝毫的懈怠,只因自己的宫主出关回宫,且宫主任何事都能忍耐,唯独半点污渍也受不住。为了不挨罚,只得勤快些。
白芷因昨日夜里睡得晚,眼窝处乌黑一片,神情疲惫,看着容光焕发的砒霜,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与他同榻而眠的砒霜虐待了他,当然,虐待之意请自行想象。
阑苑敲了敲门:“主子,该起床了!”
“进来伺候吧。”慵懒夹带着些冷清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惹得阑苑与素色一阵心乱。
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便看见苏敛墨只着一件单衣坐在床上沉思,眉头轻皱。
“阑苑,你去拦住墨之。”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带温度传来,使阑苑和素色齐齐愣住了。
“主子,这是为何?”阑苑小心问道,生怕惹的自己主子生气连自己也不带去了,那可就亏大了。
“我不希望他出事,好了,你去吧!”
“是!阑苑一定将此事办好!“
素色看着阑苑头也不回的身影笑道:“主子今日要着何装束啊?素色去给你拿来。”
“浅紫色的平常装吧。”苏敛墨有些无力,毕竟昨日毒刚刚发作完。
“是。”素色说完便到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紫色的长袖装。
虽说是平常装束,但堂堂碧衡宫宫主的衣服又能寒酸平常到哪里去?
依旧是上乘的锦缎料子,但却少了几分白衣宫装的清雅幽逸,多了几分风流倜傥的意味。
“主子真好看,怪不得他们都说宫主若是女子这天下第一美人的位子是坐定了呢!”素色看着自己打扮好的苏敛墨轻笑道。
“那个斗笠给我!”苏敛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皱眉道,忽然间一把桌上的物拾,一切尽数扫落在地。
“是!”素色看了眼地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物品,不由得一阵心痛,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虽然说她知道自己主子从不知道节俭,谁敢忤逆我谁就该死的理念,但还是忍不住叹息。
阑苑在刚到墨香苑小屋时,便知道了这屋内绝对没有人,刚想回头却是腿脚发软,跌倒在地。
“阑苑,真是对不住啊,因为我实在是担心你家主子的病,所以我不能够留在这里,先暂时委屈你这两个时辰留在这里了。”看着满脸愧色从紫荆林里走出来的墨之,阑苑喝不得扑上去咬两口,因为是墨之害自己不能完成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的。但墨之这个人一向心软,说不定自己个吐血便会让他自己留下来也不一定。
敛了敛心神,突然间神色一紧,一口乌黑的血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墨之,便觉得这自残身体的事情是值得的。
“阑苑,你想撒谎让我留下,但我依旧能用下在敛墨身上的追日来寻得敛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