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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想?我哪里朝三暮四了?”
哪里朝三暮四……
詹肆月想了想,却发现自己这麽说人家还真有些牵强,毕竟,他也没看到戎易扬做过什麽过分
的事情……可是,这话说都说了……
最後倒是扬戎易扬先低了头,过来拉住他的手,表情虽有些不耐,口气却挺和气,像哄他开心
似的,道:“我不会朝三暮四的,你可以对我放心……好了好了,过来吧!”
说完,还用力一扯,詹肆月反应不及,便踉跄地跌进他怀里,撞得脸颊麻痛。
“干什麽呀,拽我!”他捂著脸,气得直蹦高。
“干什麽……”戎易扬却勾了勾唇角,带著少见的调笑意味,把他按在身前,“你自己惹出的
事,总该好好善後吧?”
“我惹的事……”我惹什麽事啦?
詹肆月正感莫名,揽住他腰身的手臂就猛地收紧,两个人一下就像黏在一起的膏药似的,贴在
了一起……
“你……你……”
詹肆月结巴起来,他可算明白自己惹出什麽事了……有个硬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小腹上呢,啊
啊……真羞死人啦!
“明白了吧?我刚才了的,你身上这个味道……我没法忍耐。”
戎易扬低头,看著他说,竟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脸上还升起两片红晕,但马上,他那难得一
见的羞涩就退掉了,转而变得很禽兽,一把将詹肆月推倒在了矮蹋上……
禽兽……禽兽啊……
心里咒骂著,詹肆月却抵抗不了,无奈被亲亲摸摸了一通,他很快也有了那种意思,心里原本
还想著的一些事情,全都抛诸了脑後,忘情地愉悦著,等戎易扬亲到了他胸口时,他就发觉到,自
己连後面那处都已经湿了。
身体像是比平时敏感了许多呢,真奇怪……他不由得暗自惊奇。
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胡思乱想的余力,因为戎易扬也比往常更为急迫似的,剥开他衣物地动作
也稍显粗暴,使得他激动又害怕。
但戎易扬还是没忘了取悦他,低头便在他身上留下一连串的红印子,最後又凑到左边那漂亮的
一点嫣红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詹肆月立刻呻吟起来,同时感到腹中一股暖流在汩汩涌动,像
是有什麽东西就要冲出身体溢出来了……他忙得催促起戎易扬。
“快点快点,裤子……要弄湿了……”
而戎易扬少见他这麽急迫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耐不住要泄精了,便退开一些,利落地一扯……
可谁知,裤子退掉的当时,詹肆月已经忍不住了,仰头一叹,腿间就淌下一些淡红色东西,把矮塌
也给弄脏了。
这情景,活把两人吓了一跳,还说是流血了?可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
“你……哪里不舒服?”戎易扬不敢再有动作,欲火再炽,只能压了下来,又伸手摸摸詹肆月
平坦坦光溜溜的肚皮,关切道,“肚子疼?”
“没、没有啊……”
詹肆月亦搞不明白自己怎麽了,摇了下头,却见戎易扬一直盯著自己那里看,便觉得尴尬死了
,不自觉就夹紧了双腿,掩耳盗铃一般得闭住眼睛乱叫。
“你你你别看了……再看可又要出来了……”
但最苦闷了当然戎易扬,本已经欲火焚身了,却还要保持冷静自持的样子。
“你……要不然今晚就算了。”他说。
“不行不行!”詹肆月却不答应,一伸手,施展“抱腰神功”,带著点撒娇的口气,“开什麽
玩笑啊你,弄成这样就算了?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那你确定自己没事?”
戎易扬吃惊又无奈地问,詹肆月却坚定地点头,拍拍胸口道。
“没事没事,我好好的!”苍天,你要就这麽走了,今晚我不得活活煎熬死?!
於是……又是一番火辣辣的亲热,终於要进入主题了。
“哎呀哎呀……不行……你怎麽……”
不知怎麽的。詹肆月又不愿意了,一直扭来扭去,还哼哼个没完,戎易扬早就蓄势待发了,却
几次都不能偿愿,折腾了半天,简直快给逼疯了,想不火冒三丈都困难。
“你到底想怎样?!耍著我玩是不是!”他吼。
“不是……我没想怎麽样……就是你那个、那个……”那个怎麽大得有点吓人啊……
詹肆月不好意思说出来,戎易扬也等不及他磨磨唧唧,便啪的一下,将他翻了个身,跟只光溜
溜的小乳猪似的,撅著屁股趴在了地上。
“哎呀,你你你轻一点……”
“啊啊……别那麽快呀……”
“别……”
总之,詹肆月还是左也不行,右也不好,戎易扬也算配合著他慢慢来了,却还是听不到他说声
好,直给憋出了满头大汗,烦躁不已。
而等他终於得以进到那个火热的地方时,便觉得自己魂儿也要飞了一半,尤其那里蹙缩得厉害
,柔软湿润更胜以往,只叫他舒服得连连粗喘,忍不住摆动起身体……
“啊,不行……别、别动……”
詹肆月却又说不要,回转过头来,喘息不定,眼睛也水汪汪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却也很诱
人。戎易扬可怎麽忍得住,虽也不想弄疼他,却也是真的停不下来,便弯腰抱住他,一边抚慰著,
一边剧烈地动作起来。
“呜……”
詹肆月却哭了出来,身下一下子淌出了许多湿液,跟刚才一样,是淡红淡红的,沾湿了矮塌,
前面更经不起挑逗,才一下,就在戎易扬手中泄掉了。
戎易扬这才发觉,他可能不是真的难受,而是……怎麽说呢,也许是舒服过头了,反而会受不
了?
不过,最叫人在意的,还是那些淡红的液体……再想想那个叫自己亢奋起来的气味,戎易扬不
免疑心重重。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他将虚软下来的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边继续用力,一边问。
“不、不知道……啊……”詹肆月神情迷乱,呜咽起来,“奇怪……身子……受不了呜!”
“没沾到什麽什麽可疑的东西……吃的、喝的?”
“呜呜……没……”
“说真话……别敷衍我。”
戎易扬向前倾身,詹肆月立刻惊喘一声,咬住了下唇,可过了一会儿,却又断断续续地说:“
只有午饭过後,顾前辈说我……气色不好,便给了一颗……安神健脾的……药丸……”
“药丸?!”
听到这话,戎易扬确是大惊,扳过詹肆月的脸,质问道:“他下药毒我,你还敢吃他给的东西
?”
“没事……”詹肆月却淡淡一笑,轻声对他说,“顾前辈……是不会害我的……”
“你怎麽知道?!”他那种心思歹毒的人,害谁没有可能?!
“不会的,顾前辈说了……他挺中意我的……”
“他说……他……”中意你?!!!
这“中意”二字,詹肆月说出来是没觉得有什麽,可戎易扬听在耳朵里,却是与五雷轰顶无异
,瞬间,嫉妒和愤怒的热血便在周身转了几个来回,涨得他全身都要炸了似的……
“你……他……”他指著詹肆月,咬牙切齿,却忽然脸色大变,有点痛苦扭曲的样子,紧接著
……
“呃!”
“……啊!”
两人都忍不住呼出了声音。
可想而知的,这时的状况便是……戎易扬……泄了……快得有失水准!
啊啊……这……丢人,实在太、太丢人了!
“咦?这麽快?”詹肆月竟还来刺激他,笑得还挺高兴的,“你早泄了呀……哈哈!”
“你、你好像比我还快吧!”
戎易扬气得都傻了,梗起脖子,牙都咬得哢哧作响。
“这都是因为你……”
他说,然後一用力,将詹肆月压在身下,面色狰狞。
“你你你……要干嘛?!”詹肆月惊问。
“干嘛……收拾你!今晚不会叫你好过的!”
……
哎,良宵一夜呐……却看另一边呢?
“呼噜……呼噜噜……”睡得正香。
“米都、米都!”
“干啥?!”迷迷糊糊睁开眼,“哎呀,原来是守卫大叔,怎麽了……都这麽晚了?”
“你小子为什麽要骗我?!”怒问。
“骗你?我没有吧……”无辜。
“没有?”狠狠一笑,嗖得一声,掏出一个牛皮小包包,“是你说的吧,这药能叫我家女人怀
小孩?”
怀小孩?瞅了瞅那牛皮包,想起自己确实帮守卫大叔搞过这东西,便点了点头。
“是啊,怎麽了?”
“怎麽了?我家女人吃了这药,一个月,光是吃饭长肉了,晚上不等我回家就倒头大睡,哪有
时间温存呢……你说,这是什麽破药?!”
“啥?不应该吧……”惊讶不已,回想干阿爹是如何向他描述这药性的:可治女子不孕,还可
增加她们那个那个的欲望……
“明明就是不管用!”愤愤。
“是麽……”
於是,只好接过那包包,看了下里面的东西。
“啊……”
米都终於恍然大悟了,紧接著是尴尬万分。
“大叔……”
“啥?!”
“错了……搞错了……”真的搞错了~~~~
旺夫命 25(全)一改再改,大家别嫌烦。。。
人们都说,草原上的春是个慢性子,每年都是千呼万唤才始出来的,可今年,它却一改往日的
脾性,提早来到了这片土地上。
入了四月以後,最是明显,日头还是惨白无力的,地上的草儿却一点点地反青了,甚是怡人。
等东边吹来的风也带上了丝丝暖热气息,融化了高山雪水,沐浴其间的人们,就更是忍不住地
欢欣雀跃,便连每年定时举行的摔跤大会,也被提前了一个月,想要趁著春光正好的时候,一同欢
庆。
於是,厥族男子们又跃跃欲试了起来,夜里发梦也是如何在盛会上一举夺魁,赢得荣誉、女人
和牛羊无数,而女人们更是盼望,一个个争相打扮自己,仿佛这一年中能不能嫁出去,全要看这几
天了!
可忧心忡忡的人,也并不是没有,那些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一开始就反对大会改变时间,认为
这和天气的反常一样,是不详之兆……
但,谁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呢?春意盎然,水草肥美,战无不胜,万事大吉!如此想来,还
有什麽好担心的?
因此,摔跤大会还是按计划,热热闹闹地来了。
那也是晴朗的一天,詹肆月起了个大早,穿戴好之後,便缠磨著戎易扬,让他与自己一同去看
热闹,可戎易扬说他有事,晚些时候才有空,詹肆月便不高兴,他最近也爱闹闹小脾气,生起气来
,便连铛儿也没叫,一个人就走了。
然,一到摔跤大会的地点,还没走近,他就傻了。
这是怎样的盛况空前啊……马和人一样多,男女老少都聚过来了似的,热闹得很。那边还有一
些卖东西的,烤肉、油茶什麽的,他过去瞧了瞧,竟还看到了戎定的身影,正领著几个人,忙活著
将货物摆出来……
只是戎定没有发现人群中的他,他也懒得挤过去打招呼,便自己往别处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倒是又见到了顾前辈的影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他挤过去看了看
,也只看到那个达因王子,上身挂了两根红红绿绿的布条子,露出满身小山包似的腱子肉,走在一
群同样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