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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被拖入水中,就在他本能的闭上眼前,却看到了那挂在端木徵嘴角的笑容。水中没有空气 ,窒息感令他只能无力的攀附上端木徵的肩膀,汲取著那人的气息,两人就这样在水中交缠了许久,就在他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感觉端木徵松开了手。
许久,端木徵抓住他的手浮了上来。
“果然,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乖乖的让我亲。”端木徵趴在桶沿上,调笑著说道。
重新呼吸的那一刻,深呼吸後,他甩开了端木徵的手,接著就要跨出木桶。
“你要做什麽?”端木徵在身後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的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他现在心中想的就是尽快离开,因为他再也不想与这人多呆一刻。
作家的话:
喵哈~说好的三更!明天会有H~嗯~这又是一对西皮TUT全民搅基什麽的~感觉微微有点……雷感呢,跪
☆、21 交缠
“为什麽有些事情你可以做到,我还要偏偏来……”端木徵突然开口说道。
霄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转身的侧耳倾听著。
“因为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云骊那扭曲的表情了,”说话间,端木徵一直带著笑意,“那被背叛,被挚爱的人厌恶的表情,一想想真的就令人愉悦呢。”
可这笑意令霄光不寒而栗,他转身,直视著端木徵的双眼。
“你真是令人恶心。”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会把这当做是对我的赞扬的。”端木徵不怒反笑,“好吧,霄光,快过来分别多日,我们还一直没有欢好过呢。”
霄光的手中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霄光?”端木徵低声唤道他的名字。
霄光认命的扔下手中的衣服,再次跨入了水中。
恰如与霄光想象中的那样,这回的端木徵显得格外疯狂,像是难以餍足的野兽一样,不断的索取著。他不停的在端木徵身下达到高潮,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此时全身无力的他只能像溺水者一样无力的抱住端木徵。快感很快遍布全身,在性欲的驱使下,他甚至发出了与自己声音截然不同的呻吟声。
“唔……”他低沈的呻吟使得端木徵的征服欲更胜,他将霄光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激烈的在爱抚之下,霄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不停的起伏著。即使是深冬,交合使得两人身体覆上了薄汗。
云骊……
当那人的名字再霄光心中一闪而过,只是想到这两个字,就让他的心剧烈的抽痛起来。
“你在想什麽?”耳边的端木徵微微喘息著,用舌头描摹著霄光的耳廓。
霄光无力的摇头,桶壁很滑,无法支撑无力的他,只能紧紧地抱著端木徵。
端木徵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这个时候只要想著我就好。”
话音刚落,火热的分身再次挺入了他的体内!
“啊……”这动作太过突然,让毫无防备的霄光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随後意识到自己反常的他立刻咬住了手背。
“不要这样,”端木徵握住穆子游的手背,捧到眼前温柔的亲吻著,“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不要压抑自己,霄光……”
霄光只是无力的摇摇头。作为一个男人,因为同为一个男人的对方的爱抚和插入而呻吟兴奋,这是霄光拒绝接受的。
尤其是他的心中还有那人的存在。
端木徵只是轻轻的在他的脖颈上吮吻著,恰到好处的力度令他身体更加敏感。
端木徵的更加激烈的进攻著,每一次都像是要进入霄光身体的更深处,夹杂著温热的水流进入他的体内。
激烈的交合之中,霄光的高潮很快就来临了,高潮时後穴的,端木徵也低喘著射精了。
高潮後的余韵之中,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两人同时低声喘息著,没人开口说话。
等到呼吸喘匀,霄光跨出了浴桶。
“这就走了?”端木徵声音中还带著余韵的慵懒,“真是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
霄光不理会端木徵的调笑。
“不过,那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面,虽然不会生根发芽……”
霄光脸上一红。
“可你会拉肚子的,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自己会弄出来的。”霄光俯身捡起衣服说道,快速的讲一件薄衣披在了身上。
“好了好了,别任性了,我来帮你。”突然端木徵起身,又将霄光拉回了水中!
“你!”薄衣很快被水湿透,单薄单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诱人的形态,古铜色的肌肤就这样若隐若现著,是一种比赤裸还要惹人遐思的情色。
端木徵眼中出现了恶劣的笑意,此时他从背後抱住了霄光,手指隔著衣服在他的乳头上打著圈。
情欲余韵後的身体本来敏感之至,一层湿透的布料贴在身上,粗糙和湿润的触感夹杂著挑逗,使得霄光浑身又开始发热,腰肢也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著,口中也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我觉得……”端木徵的笑意消失了,“没有必要为你清理身体了。”
借著体内的精液,端木徵再次进入了霄光的身体。
荒唐的性事,霄光在他的身体内泄了三次後,才放他出来。
霄光站起来的那一刻,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在不停地发抖。
“不妨睡一觉再走?”端木徵问道,“就当是陪陪我好了。”
此时端木徵漆黑的发丝飘荡在水面上,端木徵嘴角噙著温柔的笑意,却给他增添了与往日正人君子不同的魅惑气息。
就像是水面上诱惑过往行人的水妖。
霄光扭过头,不看端木徵。
他强忍著後穴的不适,挺直了腰杆说道:“端木庄主,你应该知道,你我的目的相似,但我们之前说好了,决不去干涉对方的任何事。”霄光凝了凝神。
“其实,”端木徵脸上始终带著笑意,“霄光我还挺喜欢你的,不如这样,你扔掉云骊,跟了我好了……”
“在下的主人此生只有一人,那便是云教主,”霄光严厉地驳道,“端木庄主请不要再说笑,如若端木庄主下次还要说这种话,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罢从推开窗子离开了。
屋中只剩下端木徵一个人。
端木徵仰过头去,看著客栈中的朴素装饰。
此时,浴桶中的水已经凉了。他趴在桶沿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随後叹了口气:“痴儿啊痴儿。”
今年云岚上的积雪格外厚,行人走在路上难免不被大雪影响耽误行程。
雪和黯淡的天空在远方交错著,融为一体。空荡荡的山道上没有行人的踪迹。
又下雪了。霄光一伸手,大片的雪花就落在了他的手中,旋即融化了。
因为那人的再三索求,疲劳的双腿不停地打颤,霄光就这样步履缓慢地行走在山道上。
他抬起头,瞥了一眼黯淡的山色,复又低下头去。按著速度,不知多久才能回到云岚山上。
这雪,和当年他上山的一样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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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困兽
与那年一样的鹅毛大雪催化记忆在这一刻苏醒了。
记得那年也是个大雪天,年仅十三岁霄光被送到了这云岚山上。身边的孩子都在不停地哭,霄光没有哭,因为他知道,对於一个贫穷的五口家庭,他自己主动要求被送上山的行为意味著太多太多。如果这回有幸被云岚山上的人选中,家中就会减轻一大半的负担,而如果没有选中,那麽饥饿和贫穷依旧会挥之不去的困扰这个家庭。
霄光无力的低下头去,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是什麽。
此时,突然传来了踩在雪上的声响,霄光抬起头来,发现此时一名身著白衣的孩子正向他走来。这一看,霄光就愣在了原地,只是痴痴的看著这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那孩子朗声问道,他包裹在华贵的狐裘之中,更衬得他五官标致的如同姑射仙子一般脱俗。
“我……没有名字。”霄光低头回答道。
“没有名字?怎麽会没有名字呢?真是个奇怪的人。”那孩子笑了笑,随後转头说道:“父亲,我要他了。”这孩子的声音娇憨可爱,说话的口气笃定自信,仿佛这世间都是被他掌握的一般。
霄光抬起头了,他的视线不停地在这孩子身上打转。
没等得到回答,孩子径直拉起了霄光的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霄光。”
“霄光……?”霄光重复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随後单膝跪下:“多谢少主赐名!”
霄光觉得他也许是上了年纪,最近经常回忆起过去的事情。雪越来越大,大片的雪落在了霄光的睫毛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凝成了白色的水珠。
这一段回忆他无论如何也是忘不了的,因为从那一刻起,他正式与十年前的自己告别,转身变成了现在的霄光。
云岚山上所有的人都对他有几分惧惮,不仅是因为他是云骊最信任的下属,他沈默寡言的性格,也是为了他深藏著的城府。
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难以相信,除了那年向他伸出手的孩子,现在的教主云骊。
即使所有人都说云骊恣睢狂妄,恃才而傲,如果他有端木徵的一半的沈稳心机,云岚山也不会落得现在腹背受敌的地步。与父亲云舒相比,云骊绝然不是个好的教主。
可这些不是霄光所在意的,在他眼中,云骊永远是那个向他伸出手的孩子,因为从那一刻起,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它的主人。某种难以言语的情愫驱使著他成为云骊的股肱之力,倾尽全力帮助他实现他的霸业。
云骊让他生他便生,云骊让他亡,即使是千丈深渊他也毅然前往。
如果穆子游心中的那个人是端木徵的话,那麽霄光心中的那个身影则是云骊。完全为那一个人而生。
即使是云骊心中一直有著那个叫穆子游的人的存在,无数次喝醉酒後会抱著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可心酸之後又能怎样?依旧做他的最忠诚的下属,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他是他发誓效忠一生的主人,在别人眼中如此愚蠢的宿命,却是他存在的唯一的目的。
这一切直到那个人的出现,那个叫端木徵的男人。
想到这里,霄光皱紧了眉头,如果那个人从未出现,那麽故事又是另外一种变化。
这个叫做霄光的男人一开口,许诺的正是他想得到的。
午夜梦回,每次想到那人,他的胸口就一阵发闷,窒息感一阵阵传来。
这种感情是什麽,霄光说不出来,他只知道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做云骊身边的人,就这样看著他。天赋极高的主人和忠诚的下属,如果那个叫穆子游的人没有出现,这将是多麽圆满的结局。
但穆子游一直横亘在两人之前,即使多麽亲密,都是一条难以弥补的裂痕。
但如果那个人不出现,这回事永远埋藏在他心中的奢望。
“跟我合作,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他笑著伸出了手,“包括云骊在内。”
简简单单的一席话,让名为嫉妒的野兽就这样脱笼而出。
是啊,为什麽,明明与云骊在一起的是自己。多少次,两人互相背靠著对方,浴血奋战,突出重围後满脸血渍的相视大笑,那时云骊笑的像个孩子。
可凭什麽,那个叫做穆子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