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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筄漓在王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说得有些无奈。
阿爹愣了愣,“筄漓是谁?”
翻个白眼,“就是前些天你在王府救的那中了'一母香草'而失忆的二人之人,其中一个不翼而飞了。”
“哦,那关我什麽事?”阿爹折身坐回床边,嘴里阵阵有喃:“……怎麽还不醒呢?明明用了药,是该醒了啊!……”
看阿爹完全不顾我所急,我倒也忽然不著急了,拉拽一边先前拦我路的那个下人出屋,“你是迎月的贴身下人?”
对方一鞠:“回王妃娘娘的话,小的是阿忆,自小跟著主人。”
“那,阿忆你告诉我,你家主人睡了多久了,一直是怎麽样的情况?说仔细点。”
“是。”阿忆开始将那日在王府打得昏天暗地的二人之事说得详细。
迎月回馆之後,一口红血吐出便不省人事,他们这些下人寻了城中名医都没有办法,第二夜阿爹便出现在馆里,然後一手操管著迎月的伤势,只是迎月迟迟不见醒来。
托著下巴,“怎麽会连阿爹都治不好呢?”
阿爹这时跳了出来,气急败坏,“谁说我治不好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就必定能医治好他!”
说完人又闪回屋里,继续捣弄他那些知七八糟的药。
望著阿爹忙碌的身影,再望望床上的那迎月,我的脑开始飞快闪过许多的事,转身就跟那阿忆交待了些事之後,折回屋中。
“阿爹,你别弄了,迎老板很快就醒了。”我说得笃定。
看到阿爹的身影一顿,他奇怪地抬首看我,“他快醒了?小拖你在跟阿爹说笑吧?”阿爹完全不相信。
也是,这当今天下,他都治不好的伤,也没几人能治得好了。
把阿爹自床上拉起来,“阿爹,我没跟你说笑,我说他快醒了就是有办法让他醒来,我怎麽会拿这种事与你说笑呢?”
阿爹这才认真地看著我,看我是否是在跟他说笑,见我认真的模样不似骗他,他才有些不甘心,“我帮找到那个什麽离的人,你告诉我怎样让他醒来。”
阿爹指著床上的迎月,非常的不甘心。
点点头,“好。”完全没有异义。
阿爹跟那叫阿忆的人交待些事宜之後,便与我一道离开迎月馆,回到王府之後,他二话不说,也不理给他拜礼的池中寒,开始在东西厢捣弄他的东西,然後在南条寻身上一通折腾之後,才转向我。
“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出发。离得有些运,骑马快点。”
“哦,好。”我应道,便转头向池中寒,他没有反对,就冲一边的冷无言眼神示意,便有人下去准备了。
一盏茶之後,我们一行几人各骑一匹马──除我是坐在池中寒的怀里之外。
虽然对此非常不满意,但也自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宜自行骑马,也就没有挣扎抗议,默默靠在男人结实厚暖的怀里,做著避风港里的一个小鸟人。
我们赶得并不快,事实上是因为阿爹每跑几个时辰就会停下来不知在寻著什麽,所以一路下来,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日夜里,我们赶不上客栈,也只能夜宿於野外,阿爹这几日都没怎麽说话,看著心情非常的不好。
“把这烤野鸡吃了。”刚烤好的鸡,谁都没来得及食用,池中寒便自火堆上取过来递我面前。
我对他笑笑,“我还不是很饿,你先食吧。”想著阿爹的事,牵连著我也心情有些糟,没什麽食欲。
“是肚子又在闹了吗?”池中寒一脸的关怀,别人怎麽样他完全不放心上,就连我阿爹黑著脸好几天他也假装看不见,不闻不问,一心只放我身上。
──应该是,放在我肚子上?
摇摇首,“宝宝没有闹。”我笑笑,“他很乖。”可能知道我们这几日也辛苦,肚子里的宝宝竟然连著几日来都没有闹我。
“那就好。”池中寒放下心,轻手撕扯著烤野鸡,扯下小块又递给我,“多少食一点,不然夜里胃要闹了。”
无言地接过那小块的肉,我放鼻边闻了闻,有些腻的味道,但很香。放嘴边轻咬一口──嗯,挺好吃的。
“可还好食?”池中寒一双眼里是期待。
点点头,“嗯,很好吃!”说完又咬一口,表示我没有说假话,池中寒这才安心,“好吃就多吃点。”
第228章:只要有你,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取来竹叶摆我面前,把扯好的肉放在上面,好让我取得容易。心里倒是感动的,拿起一块递给他:“你也吃。”这边又咬一口。
池中寒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很倾城,顺著我递过去的手就咬一口,这种恩爱的画面叫我热红了脸。
不敢看池中寒眼里露骨的柔情,我拿著鸡块起身,逃到阿爹身边。阿爹坐得有些远,他望著月色在发著愣。
“阿爹?”连我走近了,他都未有发现,是什麽事叫他想得如此入神?
阿爹回了神抬头看我,然後招手让我坐在他身边,我把鸡肉递给他,他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接过去。
“阿爹……有心事?”我问得小心翼翼,莫不是还在记挂著迎月的伤情?
阿爹又开如微抬首望著那一轮缺了半的月牙,似乎正在思索著一些熟虑的东西,阿爹这种时候,都是在想某些难解之事。
“小拖,阿爹是不是不懂情?”
从来不会有相思忧的阿爹,忽然就问了我这麽一个问题,惊得我除些就把手上的肉摔地上去了。
“……什、什麽意思?阿爹怎会不懂情?您一直都爱著娘亲。”我心一急,就把不该提的都提了。
阿爹没有生气,只是垂了眼,又限入了沉寂,千言万语似乎都不顶一纸相知来得叫他清明。
我悄然回到池中寒身边,望著明月朦朦胧胧不知在感慨何事的阿爹的背影,那斑驳了岁月的韶华从来不会驻在阿爹身上,可今夜,他是怎麽了?
“寒,阿爹……是不是与平常不一样?”忍不住,我问身边的男人,可他不但不回答我的问题,还给我倒了些清酒。
“夜里凉,喝了暖身。”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喝,他直接就送到我嘴边来了,我只得张嘴,饮下几口之後,他也不嫌弃,把剩下的饮完。
看得我脸红耳赤,假装什麽都没看见。
真热……这清酒不是不烈吗?怎麽马上就见效了呢?
夜了,天地间,只有林中山里的虫鸣兽叫,诡异里带著不可思义的神奇现象。冷无言给我们铺了临时的床,我与池中寒在离火堆不远的临时床上准备就寝,而冷无言与另外一护卫轮流守夜。
阿爹刚才说出去走走便没了踪影。
池中寒不会在野外躺下的,他坐在野草做成的临时床上,让我告著他怀里睡,便闭上眼,不知是要睡了还只是闭目养神。
在男人的怀里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睁大著一双眼瞪著已快到头顶的那轮明月,一时间难以入眠。
“怎的不睡?”头顶响起池中寒的声音。
“我担心阿爹。”我看他,他也在看我,四目交融,不知是谁炽热了对方,池中寒俯首封住了我的嘴,嘴里还有那淡淡的肉香味。
一吻结束,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拉了拉盖我身上的行囊被单,掖好之後,他把我搂得更紧。
他揉著我的发,“岳父只是在思考些人生问题,你毋须太过挂心。”他倒是说得很像那麽一回事,平板而认真。
人生问题?阿爹他在思考人生问题?会吗?
“可,我极少看到阿爹那模样,他一向都是什麽都不放在心上,除了我之外,他什麽都不会执著的……是不是,因为迎月的伤是他造成的,所以他在自责?”阿爹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之人,有这种心态也是正常的。
可,阿爹那模样倒也不像是自责呀。
池中寒笑了笑,“总有些事,他会放在心上的。拖儿也莫要再挂心,他自是会很快想通的。”
“哦……”既然他都这麽说了,那我也不能再自己为难自己。
夏末的清轻风,带著丛林的原始味道,拂面而来,撩起一丝丝秀发;挑逗著调戏著或美或妖的面庞。
池中寒的发是微紫的,在月光下,添了一份神秘色彩,使得这张原本妖孽的脸更是妖豔绝美。
懒懒地睁著一双眼,伸摆动著手,玩拔著随风吹秀在我脸边──他的长发。他的发,比我的还要柔顺。
“怎麽不睡?”见我把玩著他的发,池中寒满是溺爱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轻轻地撞入我的耳朵里,痒痒的,酥酥的。
咧嘴,对他露著傻傻的笑,“我觉得,我们就像一首最美丽的曲子、最有特色的风景,变成最美的段子故事……你给我带来的酸甜苦辣,每一样都很有味儿,每一件都刻骨铭心……快乐或委屈好像都不那麽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的身边。”
觉得搂著我的手力,重了重,池中寒也回以甜美动人的笑容,他没有说动人好听的话语,只是俯下头,用最珍贵的吻,吻著我的双眸,我的额,我的鼻尖,我的唇……
这个男人,其实是嘴拙的,他从来都不会说好听的话,就是当初说、说那三个字时,也是粗声粗气地吼出来的。
这时想起来,不由得“噗哧”地笑了,亲吻得正过瘾的池中寒懵了懵,疑惑地抬起了首,不解地看我,“因何笑?”
伸手,勾起那有力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重重地吻出了“啵”的羞人声音,我绯红著脸,笑道:“……只要,抬首都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幸福了。”我没头没脑的一句。
即使没有爱语,即使我对你还捉摸不透……我还是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而池中寒的回应,便是更加用力地亲吻著我。
这个吻,很温柔。
就像高山上流淌下来的清溪,清透而甘甜,缠绵而温柔。那舌滑进了我的口中,慢慢地吸吮著我的舌,又一寸寸扫著我的口中每一处,最後又开始追逐著我害羞而逃跑的舌头,与之缠绵──
伸出双手勾住那脖子,我闭著眼,慢慢地学著回应他,回应他的挑逗,回应他的情感──
慢慢的,双手插进那柔顺的发里,抱著他的头,而他揉著我的身体,慢慢融化著我。
两根湿热的舌,纠缠在一起,相濡以沫,一时难以分开──
第229章:一盆对著人会开的神奇的花
我们花了许多时间,才在一个不太起眼的镇上落脚,那是池花城最西边的小镇,叫赏花镇。
满镇上镇外都是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的数不出名字的花,芬芳浓郁。
在一间客栈落脚之後,阿爹便没了踪影,池中寒完全不著急,悠哉泰然的模样,好似他此次出来,不过是游玩的──事实上,他果真这麽想。
牵著我的手,他也不怕人言可畏,在大道小巷上慢慢地游逛著。
他不说,我大概也猜得出,向来嫌麻烦的他拉我出来,不过是让我多散散心,换换心情。
“抑郁对胎儿不好。”每当我有什麽抗议,他就拿出胎儿来压我。
瞥了一眼二人牵连在一起的十指,都白皙,他的却更修长好看。
“出来可以,可……也不用这麽招摇啊!”我指二人相连的手,这里不比都城,那是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婚事,也都见怪不怪才可以那般肆无忌惮。
可这儿是个有些封闭的小镇,人们朴实安居,思想固然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