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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军人,是有倔气的,即便是面对当今圣上,也都只是单膝而礼,不算真正的下跪。
军营里头,没有入帐,直接到了练操场,底下上万士兵正在训练,声势浩大,气势磅礴。
军领头子跑来给池懿与池中寒行礼之後,池中寒对其交待几声,便闻四处鸣鼓而响,也就眨眼功夫,训练的士兵快速地往前排挤成队;而从帐营处也都窜出许多衣衫整齐的士兵,由原先的不解到炯炯有神地望著这台上之人。
我顺他们的视线也看了看,池懿温著一脸有魅力的脸,而池中寒始终都是那平静的模样。
池懿没有说话,而是池中寒跨前一步,威风凛凛,“你们是战士,是我大池国的勇将!”
仅是开头一口,便叫下方十万余将士肃然起敬,且英气焕发。
“如今,我大池国闹了奸臣,要挟天子能怀令诸侯,如此大逆不道之贼子,该不该杀?”
“杀!杀!杀!”下方十万将士齐声高喊,声势浩大,排山倒海。
我却眯起眼,兴奋不起来。
池中寒只是这麽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便开始让池懿下令全军出发,解救皇城。
这三四年来,池国都算太平,这些士兵都是池中寒当年打了几年丈带下来的,那一股子热血都还未下去,如今又见池中寒亲自前来带领,各各都兴奋不已,似乎前往所杀的便是什麽恶贯满盈的敌人。
我跟著池中寒,一直未有出声,等大军到了城门的时候,城门因事前有按排人,大开城门,进军了五万人,另五万绕到了另外三城门守著。
城中百姓都知道今日斩妃大事,城中几乎无人营业,街道也几乎无人行走。
大概,都因先前劫囚一事,都已纷纷躲回屋里去了,一见到如此声势浩大的军队入城,都好奇地探出头,也不知是恐慌还是兴奋。
未到宫门便被大批城官兵给挡了去路,看到如此浩大的军队,那些城兵也有些茫然。
全城兵也就那一万来人,还四处分散捉拿劫囚的罪人,和维护秩序,所以也就剩那麽几千,而且当他们看到领头的竟然是当今圣上与寒王时,更是茫然了。
这局势怎麽变得这麽快?原先不是要斩寒凤妃,然後寒王带人劫囚,接下来捉拿寒王与寒凤妃麽?怎的就变成当今圣上带著其二人回头攻打自己的宫门?
看著那些士兵与将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我忽然有笑的冲动,心中抑郁也减少几分。守宫门领头的不是许陵,想必他此刻正满城地搜刮著我们的踪影吧?那是兵部尚书,蒋文。
见到领头之人,蒋文由茫然转为不解,反应得比其他人都快,他没有下跪,显然是有些自已的打算:“守口未有报皇上今日有出宫,不知皇上怎麽就到宫外,如今还领兵是为何?”
此人,也不简单啊!我想。
面对此人,池中寒只是冷哼一声,那霸气都外泄了;而池懿那成熟俊逸的模样特别的深沉,也不说话,就这麽瞥著前方的蒋文,那无形的压力,压得我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直接受压的蒋文?
第277章: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只见蒋文额头都渗了汗珠,大得我们离得这麽远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半响,眼看那蒋文要顶不住了,池懿才幽幽地开口,“朕,此行只是清除一些叛国谋朝之佞臣。”缓顿了顿,“蒋爱卿,当中不会有你吧?”
那话,轻轻淡淡,落得也不会掷地有声,可眼见那蒋文脸都发白了,险些就这麽跪下去。
也不知是什麽力量让他给镇定站直,我这麽想著,上苍就给了我答案。
一身不太华贵的衣袍,一张儒雅清凛的脸,一身傲人的气质。
──辰轩墨。
面对我们,他只是冷冷一眼,挥手下令:“圣上一直在宫里,寒王爷你不会是打算找个冒牌货,就想这麽闯宫吧?为了救你的王妃,竟然做起谋朝叛国的勾当!我真是看错你了。”
那掷地有声的话,引得一片肃静,我听得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瞪著前方,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神。
他怎麽知道眼前的池懿是冒牌的?难道他发现了?但是他为何要说谎?此刻皇帝必定已经不在宫内,我相信阿爹的能力,还有迎月相助呢。
那,他为什麽要说皇帝还在宫中?
我转头看了眼身边的池中寒,他还是那般平静,完全不受影响的情绪,让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除了我之事,他对世上任何事情都不会再有兴趣。
就是我感慨之际,已有人上前一厉声喝道:“大胆!竟敢顶撞圣上!相爷您何时如此不分轻重?”
我往边上一看,觉得这半老不死的人,有些面熟。这不是那皇帝老儿的贴身总管麽?
皇帝却在此时摆了摆手,老那总管这才弓著腰又退回去,池懿这才冷冷地扫一眼前方不畏惧的辰轩墨。
“辰爱卿,你是真以为,朕不知你的打算麽?不过倒是叫你失望了,没能如你所愿,朕最後还是与寒儿站到同一阵线。”
那淡淡的声音,带著节拍的韵味,却听得叫人不寒而栗。
因为,当中带了杀意。
那是一个帝王要对付一臣子的杀气。
细心的我,还是能看到辰轩黑的脸色白了白,却很快掩饰过去,十分镇定,“混帐!皇上明明还在宫里,根本未有出宫,这些都是假冒圣上的恶贼,必定有什麽大阴谋!来啊,把这些贼人擒了,拿了首功,皇上必有重赏!”
辰轩墨不可谓不果断,马上就说著妖言惑众的话,把命令丢下去,几千兵便声势浩大地果真朝我们冲来。
而身後的将兵却有些犹豫了,便见池懿慢慢悠悠地取出一金令牌,举起来,身後的大将地见,眼都亮了。
“保护皇上!捉拿乱臣!”那大将的喊声,何其响亮,震得後方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前头的将士似箭冲上去,厮杀再一次展开。
护卫几乎是用来保护主人,那头杀得眼花,这头我被凶包卫护著密不透风,甚至护我的人比那边的‘皇上’还多。
池中离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在他眼中,似乎胜与败都比不得守著我重要,我靠了靠过去,整个人都快骑上他的马,“那个池懿是谁啊?扮得哪是相像?简直一模一样了,我都要崇拜他了。”
我从一开始就很好奇了,此人与池懿简直一模一样,连神态,神色气场都一样,那至尊的霸气一点都不亚於真的帝王。
看了看我好奇的模样,池中寒答非所问:“不准对别人如此有兴趣。”
我一怔,不能对别人有兴趣?
“可……”不能这麽霸道啊,我就是好奇一下,脸一红,“不是那种意思,就是、就是……好奇一下。”
知道这男人有时翻脸比翻书快,我也习惯了。
池中寒不再说话,而是径自下马之後,也将我从马上抱下来,拉我到一边高墙下,似乎这儿相较安全些。
不知哪里,挤出几个人。
“……阿爹?你们是打哪儿挤出来的?”前方打杀得眼都红了,後方是长长的将士队伍,两边都是高墙,他们打哪儿冒出来的?
阿爹不答我话,而是将视线放在同样穿著护卫衣服的一人中,我看过去,看了半天才骤然醒悟。
“池懿?”我小小声地确问。
这易容术太强大了,面目全非不止,就是连身形都完全不一样,这哪能看得出是那个高雅贵气的皇帝啊?分别就一憨厚的壮汉!
壮汉就跟一般的护卫没多大区别,就守在我们周卫,十分警惕地注视著周围──
我有些紧张,握著池中寒的手马上就出了不少汗。如果池中寒也被人这样改了容,那我还能不能认出来?
阿爹神气地看著我,似乎在邀功,我忍不住横他一眼,都什麽时候了还邀功!迎月倒是很仔细,双眼四处瞄过之後,确定安全才站在阿爹身边,那护著的样子倒是有模有样。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这天下没几个人能伤得了阿爹,除非是阿爹心甘愿,不然只有他伤人的份。
“要不要我去帮忙?”阿爹看著前头打得水深火热,也站不住,干著急了,忍不住也要去能掺和一腿。
“那是杀人,你愿意?”我先白了他一眼,他是医者,几乎不杀人。
“不杀人我也能帮忙。”阿爹对我从来的不信任都相当的不满。
这时,池中寒倒开口了:“好像不用帮忙了。”
随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竟然看到……欧阳莫挟持著辰轩墨!
“莫大哥是什麽时候来的?”我惊喜在叫起来,拉著池中寒就要往那方跑,让男人给拉住,放慢著脚步。
这招是擒贼先擒王,头子被挟持,其他人也都停下了打斗,看著双方僵持都还有些剑拔弩张。
我走过去,看到还是一脸儒雅的辰轩墨,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难受,“我说过,叫你不要做伤害寒的事。”
辰轩墨似乎有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态度,“我乃一国之相,岂是你们说抓就抓?”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
第278章:谈判间受到诡异的袭击
池懿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朕真会与你合作吗?寒儿毕竟是朕唯一的亲侄。”
对於摆在眼前的事实,辰轩墨不得不面对现实,冷冷一笑,“我从来都知道姓池的没一个好东西,竟然还信你!”他说得有些自嘲。
我皱著眉心就更痛了,原来他真与池懿有交易!我本只是打算赌一赌,未想到还真赌中了。
“寒……他,与你自小长大,你们亦友亦兄弟,你怎麽狠得下心陷他入这种杀头的大罪?”我真的想不明白!
“亦友亦兄弟?”辰轩墨说得有些讽刺,“没有池氏,我们一族就不会活得如此痛苦!”
听罢,所有人都一怔,我睁大一双眼,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辰轩墨看我,看了好半响,“其实,你早就料到了?”
我点点头,明白他指的什麽。
他笑了,笑得有些认命,笑得有些诡异,“我算那麽多,终是算不准你,你果然大智若愚。”
“你错了,拖儿一向聪明绝顶,你与他第一次合作,就该明白这个。”池中寒忽然插话,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与辰轩墨合作之事。
那次,如果不是辰轩墨在那匹马上撒无色无味的【午夜梦回】,我必定是逃得掉。
听罢,辰轩墨愣了愣,又笑了,“是啊,我早该清楚的。”然後目不转睛地瞪向我,“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
“一开始。”我也老实回答,“虽然我也有怀疑过追杀寒的那些黑衣人幕後主使可能是池懿,可是我後来渐渐发觉当中有更大的阴谋。”
看了眼池中寒,我又道:“其实,当年追杀老王爷王妃的那些护贤军,也是你策划的吧?”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感觉到握住的手,颤了颤,便见池中寒无波澜的眼底,透了许多情绪。
“你好聪明。”他说,默认我说的事,池中寒杀意一起,就要动手,让我给拉住了,对他恳求地摇摇头,他才勉强压下那杀意。
“你与池懿联手,其实不只是想除掉寒,而是想让他们互相厮杀,最後你坐收渔翁之利,你想当皇帝?”
听了我话,他还是有些赞赏,最後却嗤之以鼻,“皇帝?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俗世之人吗?”
看他不想说假话的神情,我敛了神色,“你……也有故事。这个故事,定也与池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