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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南条寻一脸的恐惧,原本的愤然也被那惧怕给掩了去,纤细的身板竟然毫不自觉地往我这边挪来,看得我本应该心忧的,却也觉得好笑。
“小拖哥……”身边的留井似乎也跟著有些害怕起来,我拉拉他的小手,冲他一笑,发现左边是条河,河边栽了柳条,若是在夏日,这里定是很多人的,只是如今寒冬,怕是人们不会愿意出门;我看那有些微泛著黄甚至光秃秃的柳条,竟然觉得很美。
这一出神,还能感觉到那惊豔的视线是冲我而来,心一盹,我笑了,冲冷无言与绯雪笑说:“我真想看看这些人能不能难倒你们。”
绯雪那冷豔的脸出奇的平静,倒是一身冷淡的冷无言不著痕迹地抽一下嘴角,却让我给逮到,更是肆无忌惮地掩面而笑了。
“公子,这并不好笑。”很难得的,冷无言竟然提出了意见。
那头公子哥可不乐意了,怒气冲冲,“你们是什麽个东西?竟然敢无视本少爷!”气急败坏的吼声,倒是有几分委屈。
我朝身後明明憎恨却仍禁不住恐惧的南条寻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听到有只苍蝇很吵?”
“哈?”南条寻被我这麽一说,一脸的茫然,竟然也忘了恐惧,那模样倒是十分的可爱好看。
想必,这少年长大了,定是个英俊的男人。想著就更忍不住逗他一番,对眼前的少年,“我说小寻啊,你长得这麽细皮嫩肉的,是不是有挺多姑娘总给你送情物啊?”
“你们!”那边响起那公子哥的声音,我也懒得去看,继续逗著根前的少年,而左手稍一抬,只觉有人闪了出去,然後就是一片悲鸣。
我瞟了几眼过去,只见冷无言那总是僵硬笔直的身体,此刻灵活得像一玲珑的舞者,每一个动作优美好看……
回头看条南寻被我这麽直直地调戏问道,脸上竟然绯色了去羞意,“没、没有啊。”
“呵呵,不必不好意思呀,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说著的同时,边上已传来冷无言的声音:
“公子,都处理了。”
我转头一看,一地的人,都在地上打滚呻吟而已,并未真有断气的,而先前张扬跋扈的公子哥双腿跪於地面,一脸的豆大汗珠,看模样倒像是被吓的,他大概是没见过能在短短的几眨眼间,自己得力的手下全躺地上吧!
伸手拉过身边的南条寻走到那公子哥面前,我半弯著腰,笑眯眯地回视那一脸恐惧的公子哥,轻声问道:“你就是王家二公子吧?”
听我的话,那公子哥只能点点首,连话都说不出来,我觉得好笑,“这南条寻我要了,你愿不愿?”
我可是问得非常真诚,得到的当然是对方乐意的猛点首同意了,於是我高兴极了,不禁说道:“王二公子真是好人,嗯,後会有期吧。”说完转头对冷无言赞扬地一笑。
“走吧,再晚了你家主子要发飙了。”
牵起留井,“走吧,回家。”
“嗯。”留井高兴地重重点头。
人的狠劲与定力一般都不会时时刻刻及时出现,比如现在,我犹豫著要不要进屋,因为屋里头有池中寒在。
揉著有些微微发疼的脑门,在外面的威风现在堕落成了懦弱,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些许的不安,不安那男人会提什麽过份的要求。
磨蹭了半响,不得不领著南条寻与一直跟著我的留井入内,池中寒就坐在他那高贵的座位上,桌上只有一杯盖著盖的杯,他手中拿著一本书,不知是在看还是在思索著什麽,很入神,连我们进来了,他也未有什麽举动。
“沙……”站了许久,那听闻那翻书声,然後传来男人低沈好听的声音:“今儿个,玩得可高兴了?”
我猛抬首,池中寒并没有看我,一双眼仍盯著他手中的书,那平静的模样叫我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心头一紧,我小心谨慎:“还好,外面、外面很热闹。”
“可遇到什麽好玩的事儿了?”又是一页翻了过去。
“嗯……嗯,遇到个欺男霸女的混球,就让无言给好生教训了下。”我揣著话交待。
池中寒听到这里,终於放下了他那本似乎很有趣的书,抬眼扫过来,没有看我,而是扫我身边的南条寻,冷淡说道:“给本王捅的漏子不小吧?”
一听,我只得垂首,知错就改,“我……”也不知要怎麽解释了,想来他大概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吧?我再解释想必也是多此一举。
“带他们下去。”池中寒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我抬首,想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绯雪令了命,进来带二人出去,我急问:“你、你要把他们怎麽样?”为什麽连留井也一道?
池中寒高大的身影当了一部分的烛光,因此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声音:“只是让他们去梳洗一番,用膳。”
“……啊?”
不怪我这麽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人突然这麽好说话,太叫人惊讶了。
才思此,下巴被抬了起来,被迫与一双妖媚的眼对视,想移都无法移开,池中寒笑得有些魅惑:“想本王帮那少年?”
我本能地点首,他又说:“这倒不是难事。”
一听,我惊喜地抬眼,刚想笑言谢,就听到下一句:“那麽,你要用什麽来报答本王?”
第055章:一同用膳
说著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已在我的脸上慢慢地摩擦著,那双桃花眼都是暧昧之色,让我不禁绯红了脸,热气马上从耳边漫开,因为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知道他想让我做些什麽。
“嗯?”见我不话,他不咸不淡地嗯一声,也不像在催促,倒像让我慢慢想明白一般,那只手开始移到了别的地方,继续摸索著。
“我、我……你想怎麽样?”
好容易,我才镇定了下来,却还不能自定。
“本王想要什麽,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低头看我的身子,“本王是如此迷恋这身体。”
听得我更是害臊了。
可、可是,就是我不同意,这男人也还不是时不时把我丢上床,现在怎麽倒来问我给不给了?
脑一闪,莫不是,这个男人希望……我是自愿的,而非他强迫?
抬首回视他,我说著有些急,“我、可是我又不知怎麽勾引你。”
话音一落,才发觉自己说了什麽‘轰’的一声,脑袋是炸开的锅,爆热得都冒烟了,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
“哈哈哈!”池中寒却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十分的爽朗,是我头一回见到的,看得我有些莫名,他却边笑边搂我入怀,“本王怎麽不知道拖儿如此的可爱呢?”说完还继续笑得十分夸张,把守在门外的人都惊了。
他,唤我拖儿……
推了几下,没推得开搂我的男人,我有些郁闷,虽然那话有些过了,却也没发现有那麽好笑,这男人是不是又不正常了,这都能大笑不止。
“放、放开我啊,我饿了。”实在没理由了,我只得闷闷地提道,正好肚子这时很配合,竟然‘咕噜’地响起。
也不知池中寒是听到我的话还是听到我肚子的抗议声,总之敛了笑声,松开了我,看那美豔的脸上,还挂著笑意,我更是郁闷了,“有那麽好笑麽?”
这人的笑点竟然如此奇特,明明一点都不好笑的地方竟然笑得如此开怀。
池中寒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冲屋外说:“备膳。”然後牵起我的手,非常不避嫌出了寝室,到了一边的堂屋。
脸红地甩了几下,没甩得开那有些凉的手,只好认命了。
看著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我不禁问:“你为什麽那麽高兴?”
“你希望本王高兴吗?”他回首问我。
摇首,“也不是。”你高兴了我自然受罪少些,“只是,很少见你这麽……真的笑。”平时他也是眯眯的,可看著特别的虚伪,从来未见过他笑到眼底的。
池中寒一顿,脸色有些异常,“我的笑,不是真的?”
这回换我一顿,是什麽原因让他惊得连自称都忘了?垂了眼,“嗯,虽然你对我从来都是冷冷的,但对别人却一副笑吟吟的模样,看著似乎很是平易近人,其实都从未是真心笑的,怎麽说,就是……皮笑肉不笑那种。”
不知是不是被气氛所感染,我竟然毫不忌讳地把心底的感受给托了个清光,话落才意识到自己过於放肆,有些惊慌抬首,没见池中寒脸上有怒意,倒有些微愣,似乎在想我的话中之意。
我与池中寒坐到餐桌边,就见绯雪领著二人来,一是独孤留井一是南条寻,留井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却并不拘谨;而南条寻岂止拘谨,都到了惶恐的地步了。
都怪我,未有事先告知他。
想来他定是认为我是某家的少爷公子,却未想到进的是堂堂的寒王府,又见著了这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寒王,估计吓得不清,现在那原来白皙的小脸此刻都吓青了,朱唇吓白了颤抖著。想到这里我有些呆了呆,当初我知道池中寒的身份之後,为何并没有这一般的人惶恐呢?
想不明白,我伸手招呼他,“小寻过来坐。”吓到他并不是我本意。
见我朝他招手,南条寻恐慌地偷偷抬眼看坐我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池中寒,唯喏著走过来,就坐在留井的身边,一直垂首。
我转首看看池中寒,他也没说话,我自作主张他是默许了,便心安理得地招呼著大家用餐,夹了些留井算得爱吃的菜到他碗,我带著歉意:“本来是要带小井去吃棉花糖的,竟然食言了,小井莫要生气才好。”
留井总是很懂事,抬著他那颗小脑袋看我,露著孩童天真的笑脸,“小井不生小拖哥哥的气。”
“真乖。”心暖地柔柔他,然後再把好吃的都往留井的碗里夹,不枉我在天寒地冻之时救了他。
“你要把一桌的菜都夹给这小屁孩吗?”右边声音响起,我伸在半空的手顿了,不解地看向右边的人。
“不是还有很多嘛?”这一桌的,我还能夹得完啊?
“哼。”池中寒用鼻子发音。
不理他,我看向留井左边的南条寻,他只握著筷子,垂著首,似乎没动过,心一软,便撞撞身边的池中寒,“人是你招来一同用膳,怎的就不说句话?”
这南条寻本就不是个胆怯之人,怎麽就这麽害怕池中寒呢?莫不是这家夥以前对他做了什麽过份的事?想到这里我不怕死地瞪身边的男人。
“能与本王同桌,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份,有惶恐也是常事。”池中寒不冷不热地说道,也不见得那麽自傲,似乎那很理所当然。
我额角一抽,“那你想怎麽样?”
越来越无法跟这种人沟通了。
看我一眼,“是本王想问你,你想怎样?”
“……”我有些愣,“什麽意思?”
扫一眼与我们同桌的南条寻,池中寒迟了迟才再开口:“也罢,明日定。”说完拿著他的杯以酒代饭。
模模糊糊是觉得池中寒指的是留南条寻下来的事,低头扒饭,我也有些厚颜,自打我来了之後,这王府的陌生人是越来越多了……池中寒是不是担心日後我再屡次带一些不相关的人回来?
想到有这可能,我不禁咧嘴笑了,心生一计可不是都那麽好用的,可这一计确是安全稳妥又不著痕迹。
“呯!”
我正想得入神,突然被一道力量扯了起来,动作过大,把桌子都撞移了些,凳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