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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喷火的眼,下一瞬,疯狂的抽动毫无预警。
“啊啊!慢、慢……啊,慢点、……”受不住的我,大叫著,可是越叫,那人却越兴奋,动作更大更乖张,次次直逼最深处。
抖著双腿,双眼开始找不著方向,只记得紧紧地抓著男人的双臂,嘴里不断地喊著一些语不成句的话:“不要……啊,慢啊唔!”
“喊我名字。”
隐约中,听到这麽命令,脑袋凌乱,嘴巴动著,“池……啊,寒、寒……慢点……”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
“拖儿……”
迷离之际,听到那低低的,带著沙哑的声音,那是在唤我,不清明的自己,心中一暖,觉得今生只让这个男人这麽唤我……
趴在还在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我眯著眼,脑子却该死地在回味刚才丢人的激情,怎麽都控制不住。
被趴的池中寒,有一下没一下地顺著我汗湿了的发,那动作轻柔而细心,叫我连生气都气不起来。
“累了?”头顶传来池中寒的声音,满满的是关切,叫人不由得心动。
我闭了闭眼,摇摇头。
再睁眼时,多了份清明。
“……对别人,你也如此吗?”除了以前被强迫的痛苦,最近的和睦相处,还有……这种羞人之事,他的确是个好对象,细心且体贴。心想著对别人,他应该也是如此吧?再想到其他轩里的侍人,还有好些男女侍人,心里瞬间就不太高兴了。
感觉到轻抚我发际的手微微地顿了顿,没得到回答。
心一疼,用力地一把撑起自己,可腰间无力,又滑下去,这回正脸对著池中寒的脸,四唇一擦而过,本来的愤怒马上变成了羞涩,而池中寒只是捧起了我的脸,眼里的复杂看得我有些罪恶。
可下一句,“拖儿这是在吃味吗?”叫我直接想死。
第075章:无言记仇
恼羞成怒,我一拳揍过去,让他轻而易举给握住了我的拳头,嘴里还不饶人,“哟,用完了就开始谋杀亲夫了?”
赤裸裸的调侃!
瞪他,“你少胡说!什麽亲夫?”真是不要脸。
池中寒挑眉,说得煞有介事,“我都脱了你的衣物,摸过你全身,还把那个放进你的体内,然後你……”
“停!!”脸胀红,没想到这混蛋平日里对外谦谦君子,对我也不过冷酷些,却竟然在这里敢说出口这麽不要脸的话,羞得我身体都发烫,“不要脸!”瞪他。
於是,更不要脸的他也做得出来,我惊恐地发现腿间竟然抵著条硬物,撑起身就想跑,天都光了,这没节操的混蛋。
池中寒哪能让我跑,手轻轻一拉,我便倒回他怀里,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在床上,他抵著我,笑得邪魅,美得无法无天。
仰头,我狠狠地咬住身上人的肩,有些报复的念头。
池中寒撑著双手在我上面,就这麽任我咬,直到口中闻到一股血惺味儿,我才愣愣地松了口,望著那深深的齿痕出了神。
男人也不恼,俯首就吻住我的嘴,很狂野的吻,直到把我口中的每一寸都细细扫完,不再有那血惺味儿,他才松开了我。
“嗯,原来我的血是这种味道。”他痴痴地喃著,更是魅惑了我的双眼。
瞪著这美比芙蓉的脸,我有些出神,“这麽美的一张脸,怎的就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呢?真怀疑是不是男人……”我喃著,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碰,好像在确定眼前的是人还是妖,亦或是仙?
“噗哧。”池中寒笑了,难得的笑出了声,“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说著腰间一顶,惹得我全身发热。他盯著我痴痴的脸,“从来没有人敢当著我的脸说这张脸美的,而说出口还能活著的,天下也只有你了。”他揉捏我的脸。
一愣,我回视他,“你不喜欢别人说你美?”
“一个男人,怎会喜欢?且,美的定义甚多。觉得这张皮美,纯粹觉得欲望而看到的美,这些自认为的美都只是一种贪婪欲望,怀有这种心思的,都该死。”他平淡地说著叫人毛骨悚然的话。
池中寒说著这些叫人恐惧的话,声音依然是平静的,可我觉得,那话里透著叫人同情的因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张脸,“怎麽办,我也只是觉得这张皮美而已。”说著我就笑了,笑得很不怕死,笑得很放肆,而他只是看著我,没有杀气。
“你喜欢这张皮麽?”他问。
想了想,我点头。 然後,他也笑了,一把抓过我的双腿,腰力一顶,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身体,惊得我只‘啊!’地大叫了一声,嘴巴再度被封住,把剩下的声音卡在的嘴里。
娇喘声,不知羞地传到了门外,天空放了大晴,却羞了云朵。
外头有雪声,还有人吵喧。
刚入眠不久,还睡得沈,就被外面的骚动给吵醒,我揉著眼起来,发现屏风後仍是立著个人影,看那姿态,该是绯雪才是,於是我问得有些疲乏:“绯雪,外头怎麽了?”
揉著眼,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抱著被缛,而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一处处青紫的暧昧痕迹,那害我如此的罪魁祸首已没了踪影,又羞又怒,一腿踹出去,只把盖身上的被子给踹落地,身体一凉,赶紧弯身扯回那可怜的被子。
“回公子,是筄漓公子。”绯雪站在那儿回道。
筄漓?“他找我?”
“是的,一早就来了。”
“哦,他找我所为何事?”估计是池中寒下了命令不让人吵到我,所以才未有人来通禀,想到外头的筄漓,再困我也只能爬起床,动作慢吞吞地穿戴起来。
以前都是兰悠帮忙穿戴的,可自从绯雪来了之後,如果池中寒在就他帮我弄,他若不在就没人主动帮我,这些冬衣厚重而繁缛,难弄得很。
“可能是为了见欧阳堡主之事。”绯雪答道,却未进来帮我。
穿了里衣,再穿外衣,想到那纤细清秀的筄漓锺情的人,就是昨夜擅闯王府的欧阳莫,心里突起些怪异。
“他要见就让人带他去啊,怎的要一大早来找我呢?”系著腰带,我不解地问。
“回公子,王爷未有命令可让人去打扰。”
我一愣,“那池中寒下令让人不准去打扰?”
“未有。”
“……绯雪啊,那筄漓得罪你了?”既然池中寒没有说不准谁去,那她怎的就不让那筄漓去看?还变相地说池中寒没有下令可以让人去看?
笑话,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
听我这麽问,绯雪语气也未变,还是冰冰冷冷的,“回公子,筄漓公子并未得罪属下。”然後顿了顿,才再接著道:“想来是得罪了无言。”
听到这里,我穿著衣的手停了停,“无言?”那个总是冷冷酷酷不说话的男人?想像不出来能有什麽人真得罪过他。
“那日,公子从倌楼回来,就晕迷了两日,王爷训了他一顿,属下觉得无言大概在记恨著那事。”绯雪说得很谨慎,都是用揣测的话。
想起那日的事,不禁还有些反胃,可也想不通筄漓哪里得罪过那无表情男,也罢,偶尔如此才像个人。
穿戴整齐,我出了寝室,到了外屋,筄漓正著急地往这里盼著,一见到我,就想冲进来,可还是让冷无言给生生拦下来,我走过去,脸上堆满笑容,问道:“怎麽了?我睡得晚,这会儿才醒。”
见到我走近,筄漓也不为等了多时而有不满,活像见著救星一般,“听说,听说昨夜小井、小井被人劫持,是……何人所谓?”
听罢,我微微一愣便马上回神,想来他也听到传闻,只是还不确定是否真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看他眼里的期待,又怕失望的患得患失,我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嗯,确有此事,不过幸好那人就是小井的生父,也未发生特别大的误会。”我说著,他听罢,一脸的担忧总算消了下去,似乎有些站不稳地摇晃了几下,我赶紧想伸手去抚,给冷无言给挡了身去。
抬首看冷无言,他倒好,一脸的面无表情。
第076章:一起过年
“没事……没事。”筄漓那份自喃不知是高兴还是什麽,双眼垂著,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我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看到他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哪里还受得住,兴兴地朝他笑说:“走,咱们去上宾轩看看他们父子去。”
说完便闪过挡道的冷无言,瞥他一眼,意思是:你的事我回来再跟你算。拉起还有些回不过神的筄漓朝另一条走廊而去,绯雪在身後追上来。
“公子,外头寒。”说著的同时已把手上的大袍为我披上,我感激一笑,继续往前行。
今日的天有些昏沈,下著雪的同时还刮著北风,很寒。北风刮过脸庞,带著锋利,有些刺疼,也好在王府的廊墙是向北建的,挡掉大半的风雪,不然这种天气我还真不愿出门。
当我们来到上宾轩时,看的是这一副景象:漫天风雪,迷蒙了视野;一道矫健的身影就在雪中起武,那一柄透著寒光的剑,在雪中闪著逼人的霸气;招式优美又狠毒,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拖哥!”
见到我们走到堂门处,站在堂门口同样看著院中耍著宝剑之的人的留井,一见到我们,直接就朝我怀里扑来。
我半弯了腰,生生接住这小孩子,好在近日练了马步,扎实了腿力,不然这麽一撞非得倒下去。回神,手摸了摸,感觉他身上的衣物有些单薄,就不高兴了:“小井怎的著得这麽少?这天寒地冻的。”一个小孩子怎麽受得住?
说著的同时已脱下自己的大袍给他披上,因为是大人用的,披在他身上,简直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拖在地上,看著不禁把我自己给逗笑了。
“小拖哥,我不冷,屋里有暖炉。”留井也算懂事,拉著我就往屋里去,“我是想看爹爹习武才走出来的,不然哪会冷到我?”
小家夥解释说道,算是为守门的丫鬟开脱。
入了屋,绯雪马上手快地把我披在留井身上,对他而言过於长大的大袍给取下来,然後挂到一边的衣架上,不知上哪给我拿来一暖手的小炉,细心而恭敬:“公子,今日凉。”
我接过那炉,也没来得急打量,就一阵寒风从外头刮进来,投眼过去才见著是那位欧阳大位一身乾净地走进来。他只著一套不太厚的紧身衣,大家是运动过的关系,那英俊的脸上带著热气,更是不凡。
我倒是有些惊奇,他先前在漫天飞雪里耍了不短时间,怎的身上就无一滴雪?
见到我们,那冷冷的脸上难得缓了不少,朝我抱拳,正直道:“凤公子安好。”
出来这大半年,头一回喊我的姓,心中不免激动几分,便笑得更欢地回他:“欧阳大侠客气了,不知我们冒昧前来,有否打扰到?”
有丫鬟给我们送上热茶,然後无语地退出去。
大概是听到我提及‘我们’二字,欧阳莫这才发现我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但也只是微微一愣,便恢复那平静的神情,似乎这个人并不足以叫他大惊小怪。
“原来筄漓公子也在。”他的称呼很生疏。
语气似乎就在对一个认识的人,也仅是认识,而非救命恩人。
一直痴痴看著他的筄漓,这会儿才稍回了些神,对於对方的冷漠,似乎早在预料之中,不见得有受到伤害,而是回了灿烂一笑,语出惊人:“我脱离楼倌了。”
而愣住的也只有我,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