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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饱饱却认为是彩颜跟她道别,笑呵呵的跟彩颜说,“彩颜姐姐,过会儿见。”
彩颜点头道,“嗯,好。”说完真的出了屋门。
偌大一个朱雀门,竟然没个下人留下来招待,怀无伤越想越不对,他还记进门之时感觉到的那股杀气,却在进到石屋内的时候,突然消失了。他小心的留意周遭,总觉得有些危险的东西,就在附近。
饱饱看着桌上有些水果,拿起来就要吃。怀无伤本来要阻止的,但想到饱饱体内有三生果,任何毒素都会被瞬间清除掉,就没有吭声。
“公子,你要吃些吗?赶了好久路,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呢。”饱饱带皮咬了一口苹果后,抬起头问道。说完,还顺手递给了如浅一个鸭梨。
“不了,我不喝。”怀无伤说着看了一眼如浅,本来是要提醒她不能吃这里的东西的,谁料如浅一看他的视线就躲开。
如浅看到怀无伤朝她看过来,心里一紧张,再也没有食欲吃东西了。因为是站在饱饱的椅子旁边,她拿着鸭梨,吃也不是,放那也不是,只好在手里一直拿着,很是尴尬。
饱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眼怀无伤,又看了眼如浅,正在她迷糊公子和如浅怎么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滑动的声音。
怀无伤神色一紧,看到进来的那个石门正在快速关闭,他抱起饱饱道,“大家快出去。”
幻舒城听到公子这么说,顺手把如浅推了出去。如浅虽然学过几天功夫,但是毕竟不到家,再加上幻舒城用力推了她一下,刚好撞到了饱饱身上。
怀无伤看到这种状况,想要腾出手来扶她时,石门完全关上了。他放下饱饱道,“大家小心,这里面一定有机关。”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阵猛风从石屋的内侧吹来,怀无伤等人回头,发现一些和石头颜色相近的飞虫朝着他们飞来。怀无伤一惊,难怪一直感觉到杀气,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行踪,原来竟是朱雀门的毒虫在作怪。
他和幻舒城把饱饱和如浅护到身后道,“小心,别让毒虫碰到。”说话的瞬间已经砍掉了几条毒虫,洁净的玉剑上,染上了黑色肮脏的虫液。
只是,毒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而且跟石头的颜色又极其相近,很容易给视觉造成错乱。怀无伤只能用声音感觉,用剑气劈开他们。时间短还可以,只是毒虫似乎源源不断的涌来,即使功力很高,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幻舒城并不怎么对付毒虫,知道饱饱对无伤门的重要,他主要负责保护身后的两人,不让毒虫靠近。
就在怀无伤应接不暇之时,饱饱突然大声喊道,“公子,你看那是什么,好恐怖。”
因为一直应付毒虫,无暇顾及其他,当听到饱饱的声音时,怀无伤才看到墙角的地方,竟然站着一排毒尸。只怕这些毒尸刚才是被这层层的毒虫覆盖,所以被人误以为了墙壁。这些毒虫本就难缠,再加上正在复活的毒尸,怀无伤心里暗叫不好。看来朱雀门的门主,是有心要致他们于死地,才会一出手就如此的泼辣。
不知为何,他开始有些担忧身后的这个少女了。如果当初不是他带她踏入江湖,那么她的一生,也许会简单平安吧。不行,不能让他有事,如此想着,怀无伤逼出内力把饱饱护在其中,他没有转头,而是十分严肃的说,“舒城,无论如何,保护好饱饱姑娘。”
幻舒城的面色更加难看了,最后也只是听命的说了一声,“是。”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道,“毒尸马上要复活了,毒虫必须尽快解决掉。”
怀无伤知道幻舒城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这个属下,他一直看不透,难道他有对付毒虫的方法?怀无伤道,“舒城,你有什么办法?”
幻舒城道,“公子,门主说公子自幼修习的是冷功,而不巧的是,舒城自小就跟着师父修习火功。不知公子可否让舒城一试。”
听到幻舒城的话,怀无伤嘴角划过一个莫名的笑意,他道,“好,交给你了。”说完,怀无伤护着饱饱退到了没有毒虫的那扇石门前,给幻舒城更大的空间施展火力。
幻舒城一面用腰间的软剑击退毒虫,一面运转真气,把所有的火力流动到软剑上,并运功击出火力。第一击之后,正前方的一小片毒虫全被烧没了。随着真气的全部运转,软剑开始变的通红,剑尖上燃烧起火苗。幻舒城用力把真气输到剑上,剑划过的地方,顿时升腾出一阵火条,周围的
毒虫全被剑火融化,不大一会而,石屋内的毒虫已经所剩无几了。
怀无伤盯着幻舒城那把剑,心里暗暗确定了一直以来的那个疑惑。幻舒城手里拿的,果然是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八年的绝世神兵,柳枝细软。十八年前,江湖上因情成魔的第一魔女陈柳柳从不离身的武器。可是,自从十八年前陈柳柳无故失踪之后,这把武器也随之消失了。
柳枝细软为何会落在幻舒城的手中?他跟陈柳柳又是什么关系?怀无伤还没来及想这些问题,里面的毒尸突然全部复活了。
他一面护着饱饱和如浅,一面用剑气逼退扑来的毒尸。只是,这些毒尸似乎是不怕伤痛,无论怎么砍怎么打,都没有后退的打算。
幻舒城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他道,“公子,火对这些毒尸没用。”
怀无伤道,“这些毒尸全是活人练成的,根本就是活死人,不知道疼痛,任何伤害对他们来说都没有用。”
幻舒城一边后退一边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毒尸太多,无处可躲的。”
怀无伤道,“舒城,你来保护她们,我试着把他们冰冻起来。”
幻舒城点头道,“好,公子小心。”
怀无伤走出两步,突然用真气把玉剑逼到了空中,之后猛然下落,□了地板内。因为内力太过深厚,饱饱只感觉到地板一阵抖动。
怀无伤的脸色在此刻蓦然凝重起来,他严肃的吐出两个字,“后退。”
幻舒城没有吭声,而是护着身后的两位姑娘,退的更远了。就在退后的后一秒,怀无伤突然用轻功跳到了半空中,他在空中收回玉剑后,用最短的时间使出很久以前学的冰雪纷飞套路,一套剑法里面,蕴含了太过的内力。所以,在玉剑再次插入地板内时,整个地面开始冰冻。
饱饱第一次见如此的怀无伤,在半空中,掌握着剑气,犹如俯视苍生大地的白衣神仙。看的时间长了,竟然看痴了,忘记了身处险境。
怀无伤落到地面后,收回玉剑道,“毒尸暂时被冻住了,我们要尽快想办法出去。”
听到公子说话,饱饱这才回过神来,她说,“公子,我们怎么出去?”也许是暂时脱离了危险,饱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神情沮丧起来,她道,“公子,彩颜姐姐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们啊?他们想杀了我们吗?”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怀无伤的心坎上,从饱饱看到彩颜时的兴奋中怀无伤早就看出,她是把彩颜当成好姐姐了,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也许是一次打击。可是,如果不让她明白江湖险恶,以后没有自己在她身边,她又该如何自保呢?
怀无伤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丫头,你早该知道,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上,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听到公子这么说,饱饱觉得更加委屈了,她第一次不相信公子的话,狡辩道,“公子,我不信,我不信公子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我们都应该互相信任才对。”
看着饱饱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怀无伤不忍心再说太过现实的话了。
如浅看着姑娘这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又觉得公子说的对,她道,“姑娘,公子说的是实话,江湖,就是这个样子的。”
起初听到公子这么说,饱饱心里面真的不愿意承认,可是如浅都这么说,她真的不知道拿什么狡辩了。她看了一眼如浅,又看了一眼公子,低下头,掉了一滴眼泪,也不再吭声了。
“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机关能打开石门。”怀无伤转移话题道。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几个人都在墙上摸索,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打开石门的机关。而他们的心里,都想着各自的心事。怀无伤的心里,更是涌出了一股莫名的难受。
就在他有些跑神之时,突然听到了饱饱的尖叫声,“公子,小心!”随后,是一个少女猛然扑在了他的身后,挡住了那个袭击他的挣脱冰冻的毒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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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对着天空大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我又回到了十八岁,哦原来是我抽筋了
被怀疑
…
“姑娘!”如浅看着饱饱扑过去的身影,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而怀无伤回过神后,看到的是扑向他们这边的毒尸。似乎就在毒尸触及到饱饱的瞬间,怀无伤的心莫名的撕痛起来,那种失去的绝望,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之际,马上伤到饱饱的毒尸似乎是被雷电打到了一般,身体一僵,停止了动作,随后就开始连连后退,发出奇怪的怪叫。
看到这种现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刚才就站在悬崖边上马上坠落,而此刻被悬崖边上的巨石挂住了,暂时没有了粉身碎骨的危险。每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毒尸的突然反常是怎么一回事。
怀无伤是第一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他第一次有点失控的把饱饱搂在了怀里,脸上似乎带着怒气,道,“丫头,你傻了,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饱饱从来没见公子这么大声说过话,有点吓坏了,以为公子生她的气了,她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我,我是怕公子受伤啊。”
“难道你不怕你自己出事吗?记住,以后绝对不能这么做。”怀无伤打断她道,似乎有些莫名的怒火在心中不断的燃烧和撕扯,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和在意。
也许真的是被怀无伤吓到了,饱饱的鼻子有点酸涩,这是第一次公子对她这么凶呢,虽然知道公子是怕她有危险,可还是有些难过。
“公子,你不要再说姑娘了,她也在为了保护你才——”如浅说了一半,后面的话被怀无伤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也许真的是形势所逼,一向话不多的幻舒城开口道,“公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毒尸的反应太过反常了。”
听到幻舒城的话,怀无伤心里一惊,难道,难道刚才毒尸反常的原因,是饱饱?不,应该说是三生果,三生果怎么会有如此的作用。三生果的记载比来就少,所以无伤门掌握的信息也不是很多,难道三生果的纯净之气那样强大,就连这致毒之物也能畏惧于它?
如此以来,饱饱的特别,屋里面的其他三个人,都不可能会忽视,更何况,是心细如尘的幻舒城。
幻舒城对饱饱本就怀疑,再加上刚才的情况,也许,他会暗自调查些什么。如果还有机会出去,那么他一定要更加小心幻舒城这个人。
怀无伤用最短暂的时间想到这些之后道,“是因为饱饱,她出门的时候,我在她身上藏了尸毒粉,本来是为了防止被朱雀门的毒物咬伤,没想到,这是尸毒粉竟然能克制毒尸。”
这样的解释可谓天衣无缝,至于饱饱身上到底有没有尸毒粉,只有怀无伤自己心里清楚。
“公子果然明鉴。”幻舒城像以前一样,说着不太诚心的恭维话。
就在此时,屋内的毒尸因为石屋内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