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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影追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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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了,他还好吗?
  “报——!”车厢外一步兵急跑过来,“启禀将军,前方山崖下发现一人昏迷。”
  夏祁渊又掀起了帘子,威严一声:“还不速去救人?”
  “是!将军!”
  步兵带了几个人去了,车夫小声问了句,“将军都不问是什么人吗?”
  夏祁渊重新靠回车里去,将身下的垫枕换了个舒适的位置。
  “这个时候,自然应先救人。”
  这边正说着,军队后面卢彦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归来,不如说是跟上来了,连带着被抓的那些山匪。
  “将军,卢彦校尉回来了。”车夫提醒道。
  “告诉他,今夜务必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后面的事,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你道卢彦是谁,正是当日在河边谈笑的那个兵卒。
  车夫将夏祁渊的话原封不动传达给了卢彦,卢彦立时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先行一步了。
  正巧,刚才的几个步兵抬着那个昏迷着的人赶了回来。
  “将军……”
  夏祁渊隔着车门道:“先叫军医过来瞧瞧,着手医伤。本王稍后过去。”
  步兵道:“启禀将军,天色渐黑,今夜是否进城。”
  车内的人无声,小兵和车夫侧耳听着。
  “今夜罢了,就地安营。明天一早,班师回朝。”
  了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道,终于醒过来了。
  “你醒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小兵冲他友好的问了一下。
  “这里是?”了然猛地想起了什么,慌乱的在自己身前乱摸一通。
  “你是在找这个吗?”少年小兵在一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串念珠来,交与了他。
  捧着那串佛珠,了然的手颤个不停,嘴巴里念念有词,脸上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看得一边的少年一愣一愣的。
  “喂,师傅,你没事吧?”
  没有弄丢,一切都还在。念珠还在,念珠上的字还在。还在……
  少年小兵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那人蜷坐在那里,头埋在膝盖上,全身微颤,却是无声。
  军医进到营帐内,自己的徒弟正一脸困扰地看着那个坐在床榻上的人。见他进来,忙迎了过来,并讲了讲刚才的事。
  “这位师傅,你可醒了。”军师走近道。
  了然这才抬头,军师但见他模样清秀,眼角略有湿痕。
  “师傅,你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了然忙从床榻上下来,鞠了一躬,“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相救。”
  军事笑道:“师傅客气了,在这里将军才是主人。师傅若是无大碍的话,待会儿可随我去见一下将军。我们在小山崖下发现你的,将军刚刚还命人来看过师傅。”
  了然合掌又深深鞠了个躬,“有劳施主带路了,了然自当亲自同将军言谢。”
  军师捋了捋胡子,“不急不急,师傅身上的所有伤口虽然已经包扎好,但还是得先休息一下才好。我先命徒儿替师傅去准备点斋饭来,待吃过饭再去也不迟。”
  了然一脸感激的望着他们。
  ——
  “你说所救之人是位僧人?”
  夏祁渊倏地心跳了一下。但随后他有点好笑自己想太多。
  车夫一边将营帐内的所有整顿好,一边点头回道:“是。”
  “他醒了没?”
  “属下去的时候,他还没醒。”
  夏祁渊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了桌案上,心中有种莫名而微妙的波动。
  “连日赶车,你也累了,下去吧。”
  车夫请了礼出了营帐。
  过了一会儿,军师在帐外禀报。
  “进来。”
  军师听见帐内一声,笑着对了然道:“师傅但可进去便是,将军素来平易近人。”
  “施主不一起吗?”
  “呵呵,我就不进去了。军中还有几位兄弟需要换药,耽搁了时辰就不好了。”
  了然合掌,“还是要再次向施主言谢。”
  军师笑着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了然看着那两帘帐帷,笑着上前轻掀了起来。
  夏祁渊将目光从手上的卷轴上移开,抬头看向进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缘事(一)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一间禅房。
  迟子天有些害怕,踟蹰不前地站在那里。禅台上的人正背对着他坐着。
  “你来了。”前面那人突然开口,却不回头。
  “你是谁?”
  “我就是你。”
  迟子天被那人的回答惊吓到,张皇地转过身想离开。他跑到门边,手扣在了门栓上,那门栓却丝毫拉动不得。
  “你别怕。”那边的声音很柔和。
  迟子天转过身,紧靠在那里,呼吸因惊悸不安而显得急促了些。禅台上的人依旧未回头。
  “子天。”
  “你知道我名字?”
  “我有一事,想托付于你。”
  迟子天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不住地向外呼着气。
  “为何要怕我?”
  “不知。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感觉好陌生,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觉得陌生才对。陌生,还有点难过。这是为何?”
  “想知道答案吗?”
  “嗯……”
  “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
  “何事?”
  “今这一世,永远陪在他身边。”
  “谁身边?”
  “夏祁渊。”
  “我不认识。为何要陪在他身边?”
  “你认识,他就在你身边。”
  “夏祁渊……?我真的不认识。”
  那边的人徐声道:“闭上眼睛,看看你眼前之人是谁?”
  迟子天惊愕那人所言之余,照做合眼,脑中顿时一片漆黑。伴随着一阵惊叫,他觉得自己正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不住的往下坠落。
  已经好几日了,杨氏握着床上之人的手,十分担忧,忍不住流泪了。
  “阿婶,您别担心。叔叔已经派人到京都那边去请熟人前来,一定能诊断出子天的病的。”步离炎握了握她的手,在一边宽慰道。
  步云开锁着眉心,迟子天目前这种症状,他从未遇到过:连日来昏迷不醒,面色暗青,手脚冰凉,几如死尸。但他的脉搏却还在继续跳动,一如常人。这些天除了他,杨氏还请了城中其他大夫,但没有一个人能得出结论。
  步离炎站在床边,呼吸不稳,觉得气息憋闷至极。现在正躺在那里的人,自那日回来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先出去待会儿。”
  少年对屋子里的两个大人说了这句便低头出到屋子外,院子里的空气更多更清新。
  ……但为何还是觉得如此憋闷呢?……
  步行医的人见自家少东家回来了,纷纷关切地问了问迟子天的病况。步离炎只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想说,简单地含糊了几句便回房间了。
  他想查阅各类医书典籍,看看能否在上面找到一丝这类病况的痕迹。书柜上的很多医书他都是读过的,但为了避免错过什么,步离炎还是一本接一本从头读到尾,将所有书读了个遍。从早上,一直到深夜。
  啪的一声!
  “可恶!”少年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恨声道:“为何就是没有!”
  现下已经快入十月了,秋凉更甚。打开窗,院子里养的清荷早已察觉到了夜里的霜寒,且待凋零。
  那日后,齐鳕他们回川城了。他第二日将他们几个送出城外,一回家便看到杨氏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步行医,不一刻他叔叔也跟着匆忙去了对面。
  等到所有这一切发展到令人措手不及的时候,城中各家各户几乎都听说了迟家米铺的迟子天无缘无故昏迷不醒,似染了怪疾一事。
  城中大小大夫也请遍了,还试了一些从老一辈人那里得来的各种古老偏方,终未见效。
  步离炎想起那日迟子天对他说的每句话,问的每个问题……风骤起,凉意入骨,少年只觉得心里更是郁塞难开,烦躁的将窗子甩上了。
  次日,步云开派人去京都那边请来的朋友终于到了。迟家米铺里现在挤满了人。多是邻里街坊或米铺常客,也有一些从城北城南那边来的,不是为了瞧热闹,倒也真是担心一条人命罢了。众人恐怕杨氏会因儿子的病忧心太过而将自己的身子弄垮,这几日一直纷纷过来探望安慰。听说步大夫的朋友是太医院出身,他现在正在里面瞧病,除了杨氏和步家叔侄,其他人都在外间等着结果。
  今日天阴,房间里有点暗。待大夫扣完脉,收了针,杨氏急忙问道:“大夫,小儿究竟患了何病?”
  步云开也问道:“齐山,可有结果了?”
  这位叫齐山的大夫,便是齐鳕之父,身居太医院总管,是步云开的同门师兄。
  齐山道:“按脉象来看,他本身并无任何大碍。”
  步离炎点了下头,齐山继续:“但是从表象上来看,他的确像是染了什么怪疾。”
  步云开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你就说你可得出何结论。这病来的突然,还奇。”
  齐山朝所有人一声沉叹,“有些话,不知当讲与否。”
  杨氏哽咽一声,断然道:“大夫但说无妨。”
  齐山犹豫了几下,还是开口,“也许他并没有得病。”
  “这话又从何说起?”步离炎忍不住先开口。
  “我是指,他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并非疾病所致。”
  步云开伸手示意他详解。
  “说得不雅一点,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邪。”
  “大夫的意思是,天儿中了邪?”杨氏顿时舌挢不下。
  齐山不置可否,看向步云开。步云开眉头紧皱,显然这种说法没有可靠依据。
  步离炎也觉得这种说法显得荒诞,床上那个人,被邪气所侵?
  虽然民间这种说法不是没有,但真正的鬼神之说,像他们这种行医之人是不屑相信的。步离炎不明白齐山为何会有这种定论。
  “大夫,可有解救的法子?”杨氏只觉得只要有一丝希望,不管什么方法,她都愿意一试。
  “他这种情况较为特殊,我并不敢妄断一定是邪。不过既然各种方子都试过了,也不见效,我倒想起另外一法子。只不过这法子行起来怕不易。”
  所有人盯着他,目光灼灼。
  齐山干咳一声:“据《西石城风俗志》载:婚未及期,婿父母有疾,以舆迎女往视,谓之‘冲喜’。”
  “冲喜?”所有人惊愕。
  且不说城中的姑娘家子有多少合适的,迟子天现在这般状态,哪里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过来呢。何况迟家非什么富户人家,纵然邻里百姓知他家人好,那也断然不会拿自己女儿的终身之事开玩笑。再者,若真是教人家姑娘进了门,子天的病不见起色,岂不是误了人家姑娘终身。
  这种做法决然是行不通的。
  “我当然知道这种做法难行,但是目前有更好的办法吗?”齐山冲步云开解释道。
  步云开叹了口气,“不如明日先寻几位高僧来做一场法事试试。”
  “叔叔!”步离炎难以接受齐山说的所谓的‘邪’病之说。
  “事到如今,只能尝试更多的法子才是上策。”
  杨氏虽也难以接受中邪的说法,但步云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第二日,杨氏便托人找来了几位僧人做了场驱邪法事,从安排到行事,直到晚间才结束。但迟子天依旧没有任何醒过来的征兆和动静。杨氏失望地跪在他床边,一宿无寐。
  步离炎后半夜回去了,但也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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