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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的未来,数十万大军的生死,全部都压在了我的肩头。
“王爷,您先休息会。”他没有跟进我的大帐,默默的停留在帐外,为了不引人注意,我的帐外并没有任何守卫,平凡的就像是普通士兵的营帐。
可是在我的辗转反侧中,满脑子都是飞舞着的地图,军阵,实力对比,让我没有半分睡意。
太久没有征战沙场了,骨子里的血液在沸腾,憋了许久的怨气让我更是恨不能横刀立马,立即杀进‘沧水’大营。
可是我不能,我的责任让我不能轻举妄动,我要赢,必须要赢。
一个是对我作战风格了若指掌的华倾风。
一个是高深莫测的莫沧溟。
说起华倾风,我对这个男人的忌惮似乎更重,更深。
没有理由,直觉。
多少年以血换血拼来的直觉。
“流波……”我扬起声,甩去脑海中乱糟糟的各种念头。
帐外无声。
我轻皱起眉头,翻身下地,撩开军帐。
眼前空空荡荡,看不到那个执意守着的身影。
这,不该是流波的行为。
我的目光四下搜索着,远处一个晃动的黑影让我眼神一眯,还不及看清楚,人已不见了踪迹。
身形一动,我展开身法,追了上去。
月光下的裸 男
才过山头,眼前一片连绵的树影,根本就看不到人影,我沉吟着,不敢确认刚才究竟是我眼花,还是真的有人,如果有,那个人是不是流波?如果不是,那会是什么人?
我纵上树梢,极目远眺,能看到的,还是一片黑色的树影,群山环抱中想要找出一个武林高手,实在太难。
云,被风吹开,幽幽月光洒落,很亮,柔美的亮,清冷的光华。
又是满月吗?
心口,血液开始沸腾,象一锅煮开了的水,先是冒着小小的气泡,转而沸腾,咕嘟着要满溢的扑出来。
我望着月光,那黄晕在我眼中逐渐的扩散,扭曲,散发着妖异的色泽,我张开嘴用力的呼吸着,却更像在汲取着它的力量,它的光芒。
远处的群山间,依稀传来一声悠长的轻啸,在更远的地方,模模糊糊的,好像也有同样的声音呼应着。
我心头一凛,身体从树梢飘落,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就准备拔腿追去。
忽然,就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同样的啸声悠悠的响起,留住了我的脚步。
这声音,与刚才的两声凄厉尖细不同,更加的优柔,更加的婉转,一点也不刺耳,我猛然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树林的深处,一泓幽潭倒映着月光,柔柔的飘荡着月影,将那圆润变的柔软,扭曲着,叠叠曲折,初冬的季节,透着一股清寒冰凉之气。
就在这夜晚的冷意中,我看到水潭的正中,雪白的身子静静的站着,半裸的身躯上挂着水珠点点,颗颗珍珠顺着那完美的身躯慢慢滑落,他双臂舒展,对着月光的方向抬起了手,手臂带起一串透明,飞也似的落下,与幽潭再一次的融合。
他的手,象捧着什么般,完美的指尖从我的角度看,更象是抱着那轮明月,亲昵入怀般。颈项微抬,喉结优美的滑动着,双目闭着,如沉思,似半寐,更象是——朝圣。
胸膛微微的起伏,从他身上蒸腾起淡淡的水汽,氤氲成雾,凝结在他身边,飘散不去,白色的雾气中,两点殷红伴随着呼吸,夺人眼目。
腰身的弧度,在小腹处猛然一收,平滑有力,再往下,却全部的陷入在水波中,夜色下的水潭,黑沉沉的看不透,将那所有的风情刚刚好的收了。
冷风掠过,吹撒了他身上的雾气,吹起了一头金发,象金丝织就的云锦,扬起,落下,散在耳畔,落在胸前,飘飞着……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朝拜月光的妖精,可是他又不象,因为他身上没有那种嗜血和妖异的气质,更有一种独特的,自我的孤悠,因为那眉宇间,轻锁着拒世的冷漠。
他很美,尽管他没有睁开眼,我都不曾窥得全斑,只那朦胧的轮廓,看惯风月的我,已然能确认,他的容貌已是绝色倾城之列。
血液,猛冲向身体某个部位,我全身就象是火炉中的铁块,一点点的被融化,热的喘不过气,我需要发泄。
树林中,水潭边,一个浴火满腔的女子看到了夜露中半裸的男子,还是个美男子,应该怎么办?
扑上去?
转身跑?
我都没有,因为我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升腾着的火焰不把自己吞噬掉,我的血液在飞快的流动,体内的劲气也在飞速的游走,说是难过,更象是练功突飞猛进到了无法驾驭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自从二十岁之后,每个月的十五,我身体内血液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一月强过一月,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因为血液异变爆体而亡?
“唔!”我顾不上再偷看美男,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全力抵抗着。
手指,变的越发的透明细致,皮肤上也朦胧了一层淡淡的华光,低头间,垂落的发丝变成了银白,一根根闪着跳跃的光芒,极富生命力。
这样,是不能回军营了,万一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鼻端,嗅到淡淡的水气,夹杂着夜风的味道,很干净,也很大自然的气息。
脸,被一双手捧起。
我抬头,惊愕的看着这无声无息靠上我身边的人。
修长的身子被月光拢着,全身洁白光裸,不着寸缕。
金色的眼,象两轮明月闪烁,不耀眼,却遥远,孤绝清幽,定定的望着我,探索着,似乎在确定什么。
刚才,我没能看到的风景,此刻全入了我眼中。
白皙的腿,修长中有种奇异的柔韧力量,他站着,却总觉得有些怪异的姿态,说不出怪异在哪,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双腿间,鸟窝沾着水珠,竟然是金黄色的,和他的发丝,眼瞳的颜色一样,可爱的鸟儿窝在草丛间,滴答着水。
在双眼交汇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
他抓着我的双手,在我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精致的脸庞贴上我的掌心,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我的气息全部吸入身体里。
我缩回手,眼神一窒,冷着声音,“你是谁?”
能在瞬间从水中移动到我的身边,还能在我功力暴涨的情况下不让我察觉,这男子,好可怕。
依然没有半点回应,只是望着我,低下头,脸庞埋进我的掌心中,厮磨了下。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样的动作,在我极度欲求不满中是完全的挑 逗。
但我的抽气,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的手,究竟什么时候再一次被他握住的?
好,好诡异的身手。
“你到底是何人?”我劲气绷到了顶点,全身如扑食前的豹子,蓄势待发,警惕的瞪着他。
他抬起脸,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杀意,眼神中有一缕不解,还有些受伤的落寞。
我手指一翻,推上他的胸膛,“我不管你是谁,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他没有半点闪躲,根本不在意我贴着他的掌心只要劲气一吐,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忽然,他笑了。
犹如乌云尽散的天空,将他身上的隔膜吹开,我看到一张完美如画的笑,在我失神的瞬间,他的手指点上我的额头。
我知道,那里有两道鲜红的柳叶,是‘云梦’继承人的标志,现在正燃烧着,火烫。
他的手指,就象冰凉的清泉,在贴上的刹那让我通体舒畅,冷冷的气流舒缓入我的身体里,一下中和了我体内火烫的热流。
不,不是中和,应该说,是呼应了我身体里的热气,让它们在暂时的停顿后仿佛找到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纠缠着,交织着,扭转到了一起。
他,暂停了我的痛苦,却加剧了我的欲望。
我的手掌,还贴着他的胸膛,掌心下清凉的肌肤仿佛在呼唤着我,一种力量,涌动在我和他之间。
来不及诧异,他的人已经俯了下来,唇,贴合了上来。
好舒服……
在两唇相触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一种呼唤从他的身体里传来,我雀跃着,紧紧的噙住了他。
仿佛前生就见过般,我忽然寻找到了久违的熟悉感,明明从来不曾见过,为何如此兴奋?如此的让我饥渴?
我用力的啜吸着他的唇,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身体里传递着,让我的身体平复,火焰却更高。
他没有半点扭捏,没有半点躲闪,甚至没有半点羞怯,在我的舌探入的同时,勾上了我的舌,有样学样的啮啃上了我的唇,吸的啧啧有声。
我的手,在他胸前抚摸着,捏着他挺立的小豆豆,坏坏的拉扯。
胸口一热,他的掌已经罩上了我的胸口,手指寻找着,急切的乱扯着我的衣衫,胡乱的拽着我的腰带。
月光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淫靡的吮吻声,我轻轻的低吟,交织着,在这初冬的水潭边,两具身体在草地中翻滚着。
我想要,想要他,想要那种两股气息交融的快乐。
我经历过无数男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让我的□开始宣泄,只是几个吻,就让我全身舒坦,以往,最少也要几次的欢爱,才能让我心头的火焰慢慢平复。
更奇异的是,他一边平复着我的火焰,一边挑起更多的情浴,而这情浴,带动着身体深处的呼唤,让我想要疯狂的占有他。
不舍,不舍得从他的唇齿中挣脱。
不愿意,不愿意他那细腻却有些笨拙的舌离开。
他的手指,力量奇异,在抚摸中,刺激的我不断轻哼着。
我要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叫什么!
我的衣衫,早在他的动作中被扯开,当我的身体完全与他贴合的瞬间,我听到了他喉咙中一声欢愉的低鸣,而我,更是身体一颤,情不自禁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身,手臂揽上他的颈。
“不管你是谁,今夜,老娘要定你了!”
燃烧的火焰
他用力的吮着我的唇,似乎和我的感觉一样,对彼此间那种舒爽的感觉恋恋不舍,不断的汲取着我的气息,手,摩挲我的肌肤,清凉中夹杂着的热度,让我不知道是热还是清醒。
我好不容易从他的唇中挣扎而出,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在他的胸口打着转,一下下的绕着,目光停留在他两粒小豆豆间的一点殷红,“你真的不告诉我你是谁?”
“唔……”他眉头微微一动,喉结上下的滑动,表情中小小的痛楚带着兴奋的闪光,还有些不熟悉的好奇。
身体被大掌包裹着,忽然传来细细的拉扯,不是疼,不是痒,就是搔到骨头里的怪怪感觉,我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哼,“嗯……”
这男人,刚刚被我拽了下,马上就拽回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沙哑,有些晦涩,似不曾开口说过话,仿佛刚才那一声清啸,是我的错觉。
但是这声音,哑哑的,很舒服,不象手指刮墙那么挠心挠肺,更不象锅铲刮锅底那么可怕,犹如吃了片沙瓤的西瓜,未必水分大,却胜在韵味十足。
我抬头起,舌尖滑过唇角,轻啧着他残留在唇齿间的甜美,“真的不说自己叫什么?”
他有些茫然,呆望着我,扑扇了下眼睛,又一个极有魅力的微笑。
这一次,是他忽然腰上用力,再一次把我压了下去,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这力道,弄的我有些疼,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涩。
可是他的大胆,完全的不做作,更像是久经风月的人,就连子衿与我的初夜,都没有这样的放得开,身体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眼前的人,完全没有羞涩,自然的就象是在喝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