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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逸失身于我的时候,才十七呢。
我从身后强硬的抱着他,不让他从正面缠绕上我,从耳后贴着他的脸,“流星,信不信姐姐,信我就按我说的做,我让你不那么难受好不好?”
他在我怀中抬起头,朦胧着双眼,唇上水光潋滟亟待人吮吻,“信,我信。”
我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尖尖的下巴捧在掌心中,精致完美的让人赞叹,“乖,还是流星信任我。”
有意无意,我的眼扫过幽飏,他的目光始终盯在流星身上,好像没听到我的话。
流星的脸,在我手中中不安的转动,厮磨着,越来越重。
“流星,你是不是很难受,很热?”我的怀抱中,他的身体一直在扭动着,我能感觉到他想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了。
“楚烨姐姐,我,我……”他的目光逐渐涣散,散乱的衣衫下,已经能看到挺立的部位撑起了丝绸的亵裤。
我不再看幽飏,而是直接扯过被子盖在了流星的身上,低低的在他耳边说着,“没关系的,不用憋着,你如果不释放,神族的血将会涨断你的筋脉,你闭上眼睛。”
他乖乖的闭上眼睛,呼吸不断的浓重,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中挤了出来。
手指蹭上他的唇,粉色的小色伸了出来,卷上我的手指,一种温暖的柔软立即包裹上我,心头一震,我呼吸凝滞,努力的让声音镇定下来,“流星,姐姐想摸摸你的鸟儿,在哪呢?”
他身体一挺,我握着他的手腕伸向他的小腹,“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要姐姐摸摸?”
“要……”他喘息着,声音散乱。
我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在他香舌不舍放开的瞬间,一缕细亮的银丝拉扯出艳丽的风景。
“喜欢姐姐抱着你吗?”我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魅惑,含着古怪的力量,“流星,姐姐现在正在摸你的小家伙哟,它真漂亮,真可爱。”
流星的眼睛闭了起来,被子下的手正在小腹间不断来回的抚弄,两颊飞起浓艳的红色,我轻轻的缩回握着他手腕的手,他的手指不停,被子下的动作越来越大。
他的唇微张着,吐露着香甜的气息。
我贴在他的耳边,“流星的身子真漂亮,再让我看看,真美啊,姐姐好想再摸摸,好不好?”
他的手更急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挺动了起来,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后整个身体颤抖,慢慢的瘫软在我的怀中。
看看流星,我放低他的身体站起身,“你替他收拾下吧,他明天醒了只会把这些当成一场梦,什么也别告诉他,他不会怀疑的。”
我刚想走,幽飏的身体一飘挡在我的面前,我抬起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完美的斜挑角度下是真诚闪亮的歉意,“我没想到你会……”
“我不会随便乱碰别的男人,除了我爱的人。”我打断他的话,“不过神族的血会焚身烧断筋脉也不假,下个月就是八月十五,也是神血燃脉最痛苦的时候,流星十八岁了,我劝你给他寻一个好的妻主吧,或许你媚门中有比较好的人选,让他成亲吧,不然一个月后,他真的可能在神血的沸腾下筋脉尽断而亡。”
幽飏目光闪烁,我转身开门离去,再没有看他一眼。
烦人的女子又出现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我和幽飏。
曾经深受神族燃血之苦的我非常清楚,在那种情形下记忆都是不甚清晰的,加上我刻意用了些禁制的手法,与夜的摄魂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流星的脑中应该只有混沌凌乱的一片,就算记得我,他也会以为是自己的梦境。
第二天,我特地赖床晚晚的起来,在众人都开始吃饭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踏进了饭厅,紧挨着月栖坐下。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还带着几分残留的睡意对他们微笑示意,手指碰碰月栖,“有馒头包子和水晶饺,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我自己能行。”
他坚持着,我也没有与他闹下去的意思,而是偷眼看了看幽飏和流星。
幽飏一直在给流星夹着菜,头也没有抬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觉得此刻看到的幽飏似乎又恢复了当初那个漠然冷淡的他。
流星默默的吃着,昨夜的折磨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日渐成熟的他已经不象以前那般粘人,越发的独立有自己的思想。
他们两个人都形成了自己独立的空间,感觉反而比以前更加的难以贴近心思,对于幽飏,我是不愿靠近,对于流星,我是不敢靠近。
无形的距离感就这么保持着,从‘寒雪峰’一路保持到去西域的路上,该说话的时候客气而温柔,却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就像隔靴搔痒似的。
为了逃避所有盯梢的目光,我和夜制定了一系列隐藏行迹的路线,从马车到水路,甚至夜半时在江中换船,漂泊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沾上了西域的边。
“累吗?”我看看身边的沄逸,手中握着月栖的掌。
沄逸轻柔的摇摇头,“山色晴空,水波潋滟,月挂江中,浩渺无边,这样的景致,这样的美丽,是我从前只能想却从未见过的,只有在这样空旷的天地中发觉自己的渺小,心胸才会豁然开朗,难怪你总说不恋慕权势,不贪图荣华,要的只是纵情快意,尘世的一切都会在这秋水长天中被遗忘,楚烨,每到一个地方都是惊喜,我愿意陪你这样一直到老。”
他衣带当风,飘飘舞动,当真越来越飘渺了。
“月栖,这里风景好吗?”我侧过脸,月栖正坐在船头,手指撩着水波,脸上露出静静的微笑。
现在的他,伤势已经渐有起色,不需要整日包着棉布,偶尔也能解放出来走一走,看一看。
他偏着脸思考了一会,“我听说大漠万里黄沙如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他的手指在水中,阳光的折射下粉白在水中晃晃悠悠,一尾鱼儿摆摆尾巴靠了过去,鱼吻一下一下轻触着月栖的手指。
“能,当然能。”我点着头,忽然手指中射出一股劲气,鱼儿跃出水面掉在月栖的面前,噼啪的甩出一串水珠,打湿了月栖的衣衫,也吓了他一跳。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拎起那条鱼,“嘿嘿,我的男人你也敢亲,小命不想要了啊,今天就拿你炖汤!”
随手一抛,“镜池,快拿去打理下,趁新鲜,吃了他。”
猝不及防的镜池被我一丢,急急的伸手抓,脚下踩着水迹,整个人一滑直直的朝我冲来。
张开臂弯抱了个满怀,重重的亲上他的脸蛋,“你是在告诉我不吃鱼先吃你是不是?好吧,晚上等我。”
他用力的推着我,怎么也挣不开我的手臂,索性狠狠的一跺脚,不挣扎了,任我随便的搂着抱着。
夜懒懒的躺在船舷边,似乎睡着了,风吹着他的衣衫,层层叠叠的犹如波浪翻滚般清透美丽。
我扬起声音,开心的声音在风中传递,“夜,以后我们弄条大船,就住在船上好不好?每天起来都有新的风景看,游遍三川五湖,这样又有家又能到处跑。”
“好!”他动了动手指,酒壶滴溜溜的飞了过来,我顺势接过,狠狠的灌下一大口,放声大笑。
“小人得志。”夜哼笑着,脚尖勾着鞋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雪白的足在眼前晃动,魅惑异常。
我拎着鱼冲到他的面前,“快快快,趁活的赶紧宰了下锅,想死你做的鱼头豆腐汤了。”
忽然,我的手一紧。
‘鱼头豆腐汤’!
那尾美丽的‘金锦龙鲤’,金子般柔软的身子在水中摇曳,那激情的缠绵,如太阳耀眼的长发。
锦渊……
手一松,鱼从手中落了下去,跌在船板上,跳动的噼啪作响,我的心却再也找不到刚才的轻松。
远处,一条小舢板乘风破浪,急速的象是破开了海浪一般,直朝着我们的船而来。
我一把将沄逸和镜池推到了身后,人影一晃已经挡住了月栖,几乎在同时,红色的艳丽身影站在了我的身边,身上的气势流转。
“‘洪山湖’水域,何人门派肆意乱闯?”夜娇媚的女子之声凛然的顺风传了出去,似乎只是维护门派地域的帮派中人。
我知道他隐藏行迹的目的,也佩服他反应之迅捷,只是,这一切根本不需要了。
舢板上两个人,一个全身花彩,千丝万缕的五彩丝绸迎风飘荡,金色的发丝闪耀这热情的火焰,另外一个人,全身裹在黑色的长袍斗篷中,脸上还蒙了一块面纱,只露了一双眼瞳在外,前额一缕没有被斗篷遮住的发丝,竟是银丝缕缕,掠过柳叶印记。
一个是锦渊,一个竟然是那夜对我讥讽嘲笑的女子,我认识她的发认识她的眼睛。
小舢板刚刚靠近我的船,两人的身影轻纵,站在我的面前。
“你真好兴致啊,泛舟江头,日暮云山雨,美人依偎,果真是赛过活神仙。”女人的声音听来娇柔,却总是含着股怪怪的味道,那双泛着紫色的瞳,更是毫不掩饰她心中的惊艳,一一掠过我身后的男人。
她那种炙热中带着欣赏,还有几分流气的目光让我打心眼里升腾起一股厌恶,目光一瞥身后,“我肚子饿了,你们去准备晚饭吧。”
沄逸一点头,牵起月栖和镜池的手就往内舱走去,镜池脚步一停,回首中目光中有几分担忧,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低头走回了舱内。
女子吃吃笑着,“你真小气。”
“小气不小气,与你无关。”我的目光与她在空气中对撞,互不相让,“好好的守着自己的男人,不然小心你的眼珠子。”
“我的男人?”她扬起下巴,眼波流转间透着几分挑衅,眼神一转,停留在身边的锦渊身上,“你是说小金鱼吗?”
我的手,忽然在身侧紧握成拳,对面的锦渊,几次张开嘴,却在我的笑容一个字也没冒出来。
“我只挽留我爱的男人,我不爱的男人要走要死要嫁人,都与我无关。”我悠闲的背手在身后,勾起一边的唇角,笑的随意。
锦渊啊,那金色的如朝阳的笑容,如湖水般清透的眼瞳,是他将我从生死的边缘救了回来,是他给我再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不怪他,从未怪过他。
心中,不能释然的,是曾经的缠绵恩爱,只剩如今的对面无语。
“阁下今日来就是为了向我炫耀这个?”我的目光从锦渊身上扯回,再也不看他一眼,“那您可以走了,我实在没多余的时间去想不值得我想的人。”
她的目光又一次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又挪到了夜的身上,眼睛眯了起来,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斜了眼我,“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你放弃神族的地位身份。”
“就这个?”我连冷笑一枚都懒得奉送,牵起夜的手转身就走,“我叫上官楚烨,你也可以叫我日侠,什么狗屁神族,老娘没兴趣。”
同样的发色,同样的额头血印,同样的眼瞳颜色,我就差扒掉她的衣服看她身后有没有那条龙了,不过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和我一样,拥有神族少主的血印,传说中只有一人能拥有的血印。
“上官楚烨!”她扬起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告诉你,神族的少主只有可能是一个人,那就是我,你如果只想安安稳稳过你的太平日子,就带着你的男人走远些,永远不要参与到神族中来。”
脚步一停,我半回身,“你少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神族的什么少主我没兴趣,谁有兴趣谁去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滚!”
她居然也不恼,“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若是你觊觎族长之位,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