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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着脖颈,“我脾气不好,而他相对从容些,他更能弥补我的狂躁,所以他的话我自然多听些,以防偏执。”
我眼神闪亮,“你对他的纵容呢?他为了保护我对你拔剑,你却一直替他隐瞒?”
重哼回应我,“同为神族护卫,我不帮他难道看他被神族长老惩罚?”
“那,那次疗伤呢?”我声音变的急切,“那么香艳的那次……”
“我的武功功法就是那样,只是疗伤,谁象你满脑子都是□的东西。”
“你偷看他洗澡呢?”我越说越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咬着后槽牙,“他与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处子之身,怕他万一被长老发现会受到惩罚,可是那话我不好当面问,只好趁着他沐浴的时机看看有没有‘守宫砂’,谁知道会碰上你这个偷窥狂。”
真相在慢慢的剥离,我却越来越震惊,震惊自己听到的真相,震惊如此多的误会竟然会成为那么好笑的事情。
他原来并不是真心喜欢流波,只是照顾,出于同僚的照顾。
他愤愤的盯着我,“也只有你那样的脑子,才会想出那些古怪的念头,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我插着腰,张着大嘴一直笑,“能怪我吗?你那么暴烈的脾气除了他谁也劝不住,你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会笑,你和他光溜溜的搂在一起,你偷看人家沐浴,怎么能怪我?”
许是为了行事方便,他没有与普通男子一样穿着宽大的衣袍,而是紧身长衫,宽宽的腰带将有力的腰身勒的紧紧的,更显那衣衫下肌肉的紧致。
“你没要求对我提?”我假假笑着,胳膊顶了他一下,“就当我现在是族长好了,特准你提一个要求。”
低头看了眼被我顶过的地方,他有些走神,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没要求么?”我斜着眼睨着他,“比如赏你点什么?或者给你个长老当当?”
他抽回眼神,在与我目光相触的时候,悄然的别开脸,“不,不用。”
我转到他的面前,不让他逃离我的眼神,“真的不用?”
他眉头一紧,口气有些不耐,“说了不用就不用。”
我很大声的抽了一口气,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不是吧,莫沧溟你真的想嫁给我啊?”
“谁想嫁给你啊。”回答之快,声音之大简直没有半点思考的余地,“老子最烦的就是看到你,无耻下贱厚脸皮。”
“那奇怪了啊。”我摸摸下巴,一脸惊奇的看着他,“我给你机会让你提要求不嫁给我,你居然放弃,难道你喜欢我?”
他身体一僵,整个人绷的象块硬邦邦的石头,脸色从黑变白,又变为铁青。
我咧着大嘴笑,“你自己放弃的,我给你机会了。”
他黑着脸,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只看到两簇小小的火苗在燃烧,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你别想调戏我,如果和你成亲是神族侍卫的责任的话,你以为老子不会答应吗?不就是成亲吗,老子什么没见过。”
“哈?”我掏掏耳朵,欣赏着他从容就义的表情,“和我成亲可是要亲要抱要搂要上床的,你也这么硬挺着?”
“你当老子不会?”他手一伸,硬朗的臂膀狠狠的圈上我的腰身,两个人重重的贴在一起。
我调戏了莫沧溟
他的吻,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粗鲁,霸道,生涩,狂猛,咬着我的唇瓣不住的吮,边吮边啃,好象小狗啃骨头一样,欢快,激烈,却太过用力。
象火,不遮不掩,侵袭着草原,所过之处升腾起巨大的热浪,仿佛要吞噬所有的一切。
我反咬着他,毫不示弱的进攻,反扑之势似大海狂浪,铺天盖地的涌去,想要淹没一切。
我们纠缠着,彼此的亲吻更象是撕咬,想要征服对方,想要让对方投降在自己的气势之下。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另外一种打斗,想要压制对手的打斗。
他的手,搂着我的腰身,力道之大仿佛是铁钳,勒的我快断气了,牙齿蹂躏着我的双唇,包裹着,吻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
我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将他推在树干处,压着他的身体,双手在他腰身处同样摸索拉拽着。
忽然,舌尖感觉到一股铁锈味。
我抬起头,手指擦过自己的唇角,看着指尖的殷红,“你是亲我还是想把我咬碎了吞下去?”
他的手擦着唇,倒龇着气,口气一样不怎么好,“你还不是一样咬我?”
“你确定不是在报仇故意的?”我看着他的衣衫在我拉扯中从胸口分开,紧绷的小麦色肌肤在月光中泛着光泽,随着他剧烈的喘息,胸膛在阵阵的起伏着,蜿蜒而下的胸线,隐没在腰带中。
他双眼闪光,口气比我更冲,“你难道不也是故意的吗?”
我舔了舔唇,感觉到唇已经又麻又肿,发烫的疼着,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技术真糟糕。”
他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还要我干什么?搂?抱?”
“你会吗?”在领教了他可怕的亲吻之后,我上下打量着他,难得的在硬朗中看到一丝魅惑,大胆的任我看着他的胸膛,倒是别有一种风情。
他面无表情,长臂一捞,将我扯到身边,僵硬的手臂圈成一个环,死死的勒着我的腰,“搂了。”
人僵硬,手僵硬,动作僵硬,表情僵硬……
“你丫孙子冻住了啊?”我推开他的手,“真没有半点体贴的感觉,跟木头一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床上也是这副表情?”
眼睛中喷着火光,愤愤然的瞪着我,“要你……”
我挑着眼角,笑的古怪,“要我管是吧?”
愤愤的别开脸,“不是。”
“那就……”扳着他的身体,一用力,他整个人被我压到在地,沉落在长满青草的松软土地里,“亲也亲了,搂也搂也,虽然技术比较差好歹算是勉强,那么下面是不是该检验下你某方面的能力了?”
人被我压着,单身身高体魄上来说,都象是我趴在他的怀抱里被他搂着,没有半点气势。
夏日本就穿的清凉,隔着单薄的衣衫,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他强健的肌肉,心跳一下,一下,一下……
“你刚刚说你不喜欢男子,对不对?”我的脑袋离他不过两分,几乎是鼻尖对鼻尖,“不是不喜欢流波,而是不喜欢男子,我没有听错。”
如此近的距离,他似想躲,奈何身下已是地面,躲无可躲只能用戒备的眼神望着我,皱着一双剑眉,“那又如何?”
“既然不喜欢男子,那么就是喜欢女人咯?”有些得意的挤挤眼睛,“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喜欢我?”
他嘴角一抽,冷笑了声,声音在胸膛震动中听起来更加的醇厚,“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吗?神族的女子也是个个绝色出众,武功盖世,单是二位长老……”
“不是吧!”我伸手扯住他的胸口,“难道你对自己师傅有肖想?”
“胡说!”他飞快的否认着。
“那你对袁筱熙那么丑的女人有想法?”我咬牙切齿,“你想告诉我,我比她还不入你的眼?”
“你知道什么?”他眼睛翻着,恶声恶气,“神族的人有几个拿真面目示人的,太美的怕不能服众,常年不老又觉得自己太年轻的样貌没有威严,尤其是有了地位的女子,谁会在意自己容貌,恨不能弄的越丑怪越好。”
“哦?”我一楞,“你的意思是袁筱熙很美?”
他一撇嘴巴,“不知道,我从小看到的她就那个样子,只是常理推断而已,神族生不出怪胎。”
“不管那个老女人是美是丑,我只能肯定一点。”手指摸上他的腰身,感受着他又一次的紧绷,“你他妈的对老娘有反应。”
“谁对你……”
刚鼓起眼睛,我的手已经滑下,握住了他最火热的某个部位,“果然是身体比嘴巴老实。”
能感觉到掌心中的硬,掌心中的烫,我邪恶的笑着,将他脸上的红色收入眼内。
“你果然色心不改,让人讨厌。”他的呼吸急促,热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声音也变的断断续续。
我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就象是逗弄老鼠的猫,捏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有意无意的擦一下,揉一下。
他索性不反抗了,我的手指顺着裤缝爬了进去,在小腹处不住的打着转,直接摸了下去。
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明晃晃的火把握在手上,一排巡夜的士兵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瞪着我们两个。
这平原就是不好,一望三千里,三寸高的青草什么也遮掩不了,我与莫沧溟在明亮的月色下,火把的照耀中,一切动作都被几十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手,无辜的摊在草地上,有几分无奈的可怜,我的爪子,伸在他的裤子里,紧身的丝绸将腿的轮廓绷的清清楚楚,更是让我手的落处无所遁形。
两腿微分,正中间的一点高高的耸起,而我的手……
士兵目光尴尬,竟然同时转身,各自说着话,“这里巡完了,没有可疑。”
“是啊,是啊,西北角刚才好象忘记看了,去看看。”
“还有东北边,刚才看的不仔细,似乎有些可疑,再走走看……”
她们的身影晃动着,火把的明灭中,一个颀长的黑色人影在黑暗的角度中被我不期然的捕捉到。
发丝在肩头拍打,他静静的站在帐篷的阴影中,脸上的表情因为光线的变化而看不清楚。
身体被人推开,莫沧溟恢复了他的僵硬,很快的转身,“我累了,去休息。”
也不等我说话他抬腿就走,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别这么急着走啊。”我扬起声音高声叫着,“鸟儿站起来的时候走路很难受吧,你看你的腿,撒开的象鸭子,不等下再走吗?”
回头,“老子不要你管!”
我插着腰身,哈哈的笑声肆无忌惮,直到他摇摇摆摆的身姿消失在视线中,我才收敛了自己的笑声。
黑色的人影一直站在那,直到我晃荡着脚步吊儿郎当的靠近时,才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细细的温柔。
“这几个月有想我吗?”我背着手,站在他的面前。
秀气的嘴角动了动,艳红的惹人亲吻,“有。”
“那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歪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我本以为你会来‘九音’看我的。”
“莫护卫的伤没好,不敢离开。”公事公办的内容,幸好他的声音还算低缓轻柔。
“骗我。”我皱了皱鼻子,“神族人的恢复能力很好,他绝对不需要两个月来恢复,难道你喜欢他啊?”
“他可不喜欢我。”他忽然笑了,神情中居然有几分娇,几分媚,与那声音的坚定完全的相反,让我不得不赞叹造物的奇特,“你刚才不是亲手验证了下吗?”
我表情一楞,笑容僵硬在脸上,目光垂下落在自己咬着的手指上,猛的抽回,对着地上就是一通乱呸。
“你刚才一直都在?”好不容易喘口气,我横着眼睛瞪着他。
轻轻的点了下头,他唇角的笑容始终那么柔和,“你想要我干什么,冲出来怒意冲冲的大吼,还是妒忌的动手打人?”
“当初那样就行,要死要活的撒泼比较动人。”我呵呵笑着,竟然觉得闷热的夜晚开始有了阵阵凉风。
他声音缓缓,我脚尖蹭着地面,一切安宁而平和,“我没出声,是因为我觉得你……”
一阵衣袂声,很轻,远远的飘散在夜空中。
流波声音一停,我脸色一冷,两个人同时纵身,朝着衣袂传来的方向追了下去,几乎是同时,莫沧溟休息的大帐里也窜出一条褐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