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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也没有人能撼动主人对我的宠爱,至于你,当初你嫌我不如他勾魂摄魄,嫌我不如幽飏风情,我不会忘记你眼中那种嗤之以鼻的神态,你们侮辱了我,我就要你们拿命来偿还!”
“夜鬼以摄魂术试图控制我带着日鬼一起逃跑,却被咒术反噬,自己死了,而日鬼在逃跑时企图以自焚威逼我退开,结果自己烧了屋子,你认为主人和莫沧溟会知道吗?”他嘿嘿的冷笑着,“只要一把火,你认为他们会在焦黑的尸体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别忘记了刚才那一群手下,可都是看到了我们,你以为任灵羽盛怒之下不会审问她们吗?你真的能掩饰一切吗?”
“我当然能!”他微笑着,露出两排细碎的牙齿,更想择人而噬的魔鬼,“你知道我刚才给他们吃的是什么药吗?”
“毒药会被看出来的!”他摇头微笑着,“是媚药,会猛烈到让人失去控制只知道交合,最后力竭而死的媚药,夜身上那么多药,我只要说是夜撒了什么药粉,让他们脱力而亡,就够了,至于这媚药么……”
他狂笑着,手指拎起夜的发丝挡住他的眼睛,“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次施展摄魂术的,不如就好好享受下吧,武林第一美男,夜、侠!!!”
夜之殇(有雷)
“你敢!”
我的惊骇,不是因为他真的敢杀我,不是因为我和夜即将面临的死亡,而是他话语中对夜要做的事。
“从小在媚门中,我就是最美的人,可是师父他们都偏爱幽飏,因为他拥有最特别的体质,不管我怎么练功,都永远无法超越他,我讨厌他!还有你,漂亮是吗?笑我的媚功太俗气不够干净是吗?那今天我就让你比我更加的肮脏,我让你死都不能高贵,不能美!”
妒忌,才是天下最可怕的东西。
上官楚璇妒忌我。
任灵羽妒忌我娘。
而遥歌,妒忌幽飏,妒忌夜。
充满恨意的眼睛盯着我,“你把他当宝是吗?我今天就要在你眼前毁掉你最宝贝的东西,是你自己要来的,那就好好的看着吧。”
他扬起声音,“都进来!”
整齐的脚步声中,一排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个个身体粗壮,精光内敛,一看就是武功好手,只是呼吸变的有些粗重,有些急促。
我看到,她们的目光开始有些游离,涣散,胸口不住的起伏着。这些情形,遥歌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只是冷笑着,在火盆中点燃炭火,红色的火焰升腾着,让他的脸在闪烁的火焰明灭中变得更加妖异。
他的左手中,是一柄细小的坚刃,“你们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吗?她们就是武林中传说武功第一的‘日夜双侠’,这个男人,可是拥有天下第一美人称号的夜侠哟,没看过他的真面目吧……”
他嘿嘿冷笑中,手中的利刃顺着夜的颈项慢慢下滑,单薄的红色衣衫应声而开,一寸寸的露出夜的身躯。
雪白而细腻的肌肤,完美的身躯,从未被他人窥探半分的隐秘,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展露着他的美。
尖细的匕首划开了他的衣衫,也划破了他的肌肤,锋刃过处,殷红的血沁出肌肤的表面,慢慢的凝聚成一条血线,从颈项一直延伸到下腹。
“夜!!!”我叫着他,眼中看到肌肤瞬间的紧绷。
伤不深,可是那一刀划下的,是将我心切割成两半的力道,无形的伤口在泊泊淌着血,嘴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
“我没事。”夜的声音,平静而冷凝,带着死一般的空洞,“他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我,等下不想看就闭上眼。”
“夜……”几乎已是呼吸不能,我除了这一个字,脑海中竟然什么都想不到了。
“这就心疼了?”遥歌的手点上夜的穴道,“我不会给你机会寻死,我要你活着,一寸一寸的感受。”几乎是同时,我最后能动的一个穴道也被遥歌点住,“我知道你们有同生共死,我也不会让你死,我要你慢慢欣赏,欣赏你的爱人怎么被我折磨。”
夜,猜到了遥歌的这个举动吧,不然不会说出叫我闭上眼睛的话,可是我怎么能做到,怎么可能做到?
我的夜,那个犹如身体另外一半的人。
我的夜,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都不愿意有半点伤害的人。
骄傲的仿佛山巅的白云的夜,此刻却被人踩在脚下,生死都不由自己。
如果我没有认识夜,他会不会就不用受到这样的折磨?他还是那游戏红尘的绝色曼陀罗。
如果我没有与他相爱,他会不会就不用为了我赴死,走入这明知是陷阱的地方?
“你们说他美不美啊?”衣衫被遥歌完全的扯开,光洁的身体再没有半分遮掩,“这样的身体,你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碰上了,主人说了,这是赏给你们的。”
那群女人的眼中开始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一步一步朝着夜逼近着,遥歌眼中的得意和残忍,在笑容中愈发绽放的大了。
遥歌啧着嘴巴,“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没碰过他,倒让我的手下们拣了个大便宜,处子之身,真是不错,不错呢。”
他右手一抖,手指头粗细的皮鞭抽上夜雪白的身子,皮肤下瞬间留下长长的痕迹,血珠一层一层的沁出,青紫色的肿胀在皮肤上鼓起。
夜的身体猛的一颤,紧绷着……
我瞬间呼吸不能,张大了嘴巴,喊不出声音,说不出话,也吸不到半点空气,心仿佛被揪成了一团,被死死的捏住,拉扯着,想要从我的身体中剥离而出。
“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啊?”遥歌看着我,笑的如厉鬼一般,手腕不停,狠狠的抽上夜的身体。
血痕一道一道,开始交错着,重叠着,再也看不到那雪白如玉的完美,只剩下皮肤绽开后血迹的斑驳。
我恶狠狠的盯着遥歌,盯着他笑的疯狂,盯着他笑的浑身乱颤抖,只记得他的手,一下,一下,一下……
“你曾经不是对我不屑一顾的吗?不是把他当做最美最爱的吗?”他没头没脸的乱抽着,“怎么样啊,现在他是不是还很美啊?是不是还被当做最纯洁的宝贝啊!?”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似要将他此刻的样子深深的记在心底,狠狠地刻上心房,从来没有如此的恨过一个人,恨不能冲上去,狠狠的咬着他的肉将他撕成碎片,再和着血一口一口的咽到肚子里。
地上,有溅起的血,那是夜身上流淌着的血液,在鞭稍的飞舞中,几滴温热溅上我的脸颊,还残留着夜的体温。
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是昏了过去,至少不那么痛。
如果可以,我宁愿那鞭子是抽在我的身上,就是打死我,也不希望夜再有半点伤害。
似乎是打累了,遥歌抛下手中的鞭子,揉揉自己的手腕,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你看,这样的身子,才有蹂躏起来的快感,对不对?”
夜的身上几乎已经找不到半块完整的肌肤,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半点能力救他。
遥歌走到我的面前,晃动着手里明晃晃的匕首,“你是不是想忍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着,说不定有人来救你们是不是啊?”
他的匕首,轻轻的拨开一丝夜的头发,“我记得你身边有一个美丽的神医大人,据说医术天下无双,到了几可生死人肉白骨的地步,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他的功力呢,会不会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呢?”
手指飞弹,他解开我的哑穴,在我还不及反应的瞬间,他的匕首贴着夜的脸狠狠的一刀而下,拉拽着。
鲜红的血涌了出来,在遥歌的甩手间,血溅了我一头一脸。
“夜!!!”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我口中喊了出来,出口时已然不象是人类的声音,而是野兽的嘶吼,“夜……”
“没关系的啊。”遥歌的舌尖舔着匕首上的血,笑的灿烂如花,“你不是有神医吗?叫他治啊。”
“不要……”
我哀求的目光看着遥歌,“不要伤夜……”
夜的脸上,一道刀痕从左边的眼角直到唇下,皮肉翻卷着,嫩肉咧开,能看到里面筋脉的收缩。
夜的脸,我那个以容貌自负的夜,以容颜骄傲着的夜。
颤抖着唇,我看着遥歌,神情木讷,“求你,我求你,放过夜,放过夜……”
“呵呵呵!”他笑着,“放过他?他不是比我美吗?不是比我更骄傲吗?不是看不起我吗?”
他的手,再一次狠狠的落下,
“你还漂亮吗?”
“你还比我美吗?”
“你还是天下第一美人吗?”
每一次举手,每一次落下,我都象被刀在重重分离着身体,眼泪模糊了眼眶,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眼前全是红色,血的红。
“你要杀就杀我,我随你千刀万剐,不要再碰夜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碰夜了,你割我吧,我求你了……”
他抬起脸,开心的笑着,“你求我啊?日侠也会求人了吗?”
他狂笑着,“你看,你看,最美的男人哟,现在还象人样子吗?你还会喜欢他吗?”
夜的脸上,纵横交错着,全是血污,数条刀痕在脸上划过,扭曲了整张脸,根本再也找不到往昔半点的风采,半点的娇媚,半点的魅惑。
我咬着自己的唇,可是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夜。”我嘶吼着他的名字,狂乱的呼喊着,“记得桃花树下的成亲吗?记得你以上官楚烨的名字江湖闯荡的时候吗?记得我们同生共死的誓言吗?我爱你,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男人,没有人能超越你,没有人能如我们般契合,日夜不分离,你给我撑住,给我坚持下去!”
“我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不过我好奇的是,如果我切掉他的鼻子,剜掉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耳朵,拔了他的舌头,再阉掉他,你那个神医大夫能不能治呢?”遥歌的匕首慢慢的向下,移向夜男子身份的某个部位,“你不是勾搭主人吗?不知道没有了这个东西,你还拿什么勾搭主人?”
“不!!!”我的恐惧到达了定点,“你要怎么样我都行,我只求你放过夜,我给你磕头,我给你下跪,只求你,求你放过夜!”
“磕头?下跪?”他的匕首停了停,歪着脑袋笑着,“我还没看过你磕头下跪是什么样子呢?”
他的手指一点,我的人摔倒在地,只有两只胳膊能活动,他的匕首贴在夜的下腹,“快点,爬着磕给我看,要是不够响,不够重,我这一刀可就下去了。”
“我磕……我磕……”我双手艰难的扶着地面,一步一步的爬行着,脑袋在地上敲的咚咚响,不断的重复着话语,“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夜,放过夜,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一阵一阵的闷疼从额头传来,整个脑袋嗡嗡的响着,有什么东西从额头上流了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淌。
夜,就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他的手,无力的摊开着,我在地上爬着,只是半尺的距离,我就能触摸到他。
我的夜,我的月下妖灵,我的黑暗精灵,我的山巅仙灵。
我刚刚探出手,想要握上他的手,身体却被狠狠的踹了起来,飞落到墙角。
“我不会让你碰到他的,怎么样,爱人就在眼前被人折磨是不是很难过啊?上官楚烨啊,你真笨,我怎么可能阉掉他呢,这么多人还在等着享受呢。”他咯咯的笑着,“但是,这么放过他我又很不高兴,怎么办呢?”
他吃吃的笑着,“主人不在乎临月栖是因为那只不过是个儿子,她想要的可是个女儿,能传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