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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外一只小猪蹄子,蹭着脚下他的腿,紧绷的肌理透过他的裤子与我贴合。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这‘九音’湿热的天气,让我的流波穿的那么薄那么少,让我足够的磨磨蹭蹭爽到通体舒畅汗毛全立,我的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向上,我的眼角忍不住的向下向下……
细嫩的小脚一滑,顺着他大腿的曲线,轻轻的顶上了某个部位,果然不出我所料,热,烫,硬,在绷紧的劲装裤下轻易的感受到。
“咦……”我装作不知的纳闷,一边奇怪一边继续用脚尖顶了顶,揉了揉,那本就硬挺的东西更加的鼓胀壮大。
不行了,我的口水,口水!
他抓着我的脚,轻轻一拨,若无其事的放回他的膝盖处,待我再想寻机会蹭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一只脚,抓着我捣乱的小蹄子套着袜子,可怜我小鹿乱撞的心,可怜我激情的火上脑直冲,无处发泄了。
人下了地,他仔细的给我披上银白长裙,银丝掐出的腰带围上我纤细的腰身,他的臂弯一圈,我紧贴着他,看他粗手粗脚的给我挂上玉坠,整理裙脚。
“流波,会梳头吗?”我抓着他的手,在他错愕间塞了把梳子进他掌心,他呆呆的捏着,姿势堪比握刀,显然我这一个要求比要他行刺冲杀难多了,以至于没有发现我为什么这么迅速的摸上了梳子。
他的脸再一次红的象我身上的小兜衣,别扭的抓着梳子,雪白的牙齿咬着唇,半晌挤出一句刻板的话,“我去请子衿少爷。”
刚转身就被拽住了衣角,我扬着无害的笑脸,“你帮我也是一样的,难得二人世界,陪陪我也好,只要是流波梳的发我都喜欢。”
那张剥了壳般的水嫩荔枝脸,清透如玉,但是此刻却在不断的变化着颜色,白里透着红,红里渗着黑,在晴蓝的眼无奈的看着手中似有千斤一样的梳子时,化为惨绿。
我真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样东西,居然能让他的脸跟雨后彩虹版七彩俱现,不断的在各种颜色中跳跃。
他的手,捧上我的发,透过镜子我看见他悄悄的掬起一缕凑到唇边浅浅的吻下,手中的梳子落下。
房中,开始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啊!”一声低呼。
“对不起……”飞快的道歉。
沉默……
“啊,好痛!”惨叫!
“我不小心揪到了,对不起……”一把青黑从他手指缝里飘落,你当姑娘我没看见吗?
努力的控制我脸上抽搐的肌肉,我挤着平和的微笑,“没事,流波梳的很好!”
在他的手中我制造着各种叫声,看着他认真的脸,笨拙的动作,那些痛似乎夹杂着一点点的甜。
我的发髻终于在他的摆弄中慢慢成形,一个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从下而上一圈一圈的盘绕,大圈上盘旋着小圈,堆的高高耸立着,留着发尾的一撮形象的顶在最高处,掐金丝牡丹花钗从斜上方插入,竖在我的脑袋顶上。
我的嘴角忍不住的牵动牵动再牵动,某人的脸低垂低垂再低垂……
“哈哈哈哈……”惊天的狂笑从我嘴巴里逸出,震的房梁上的灰尘扑簌簌的往下落,我重重的抱上流波的腰,狠狠的在那发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流波,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太形象,太形象了。”
不顾他惊骇的眼神,我顶着我那个牛屎插花头,推开门一路狂笑而去。
九音的暗潮
一入‘九音’京师,悠悠荡荡的我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氛,街头来往的人都是行色匆匆,不多话不妄言,总是失去了一种热闹的轻松,不时走过的巡城军列更是蒙上了一层肃杀的色彩,而大大咧咧走在街头的我,已经感觉到了背后不断传来的各种探索眼光。
牵着子衿,一把搂上流波的腰,凑到他的耳朵边,“喂,还在生气么?”
虎着一张脸,某人坚定的目视前方,装作没听到我的话。
“不要啦。”我胳膊肘捅捅他,“我都不介意你把我打扮成一坨牛屎了,你也别怪我装瞎子逗你了,大家扯平,行不?”
继续远眺前方,两耳不闻。
“流波……”我轻声叫着,“你再不理我,我就不告诉你刚才你踩到了狗屎。”
脚步一停,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鞋,然后狠狠的一瞪笑的贼兮兮的我,继续提脚迈步。
“今天晚上来我床上吧,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哟。”手指小掐了下他的腰,一旁的子衿早捂上了嘴,力求极其温婉柔美的表象,不过那双眼早就眯成快乐的形状。
他突然往我的方向靠了靠,紧贴着我,“后面有十个人,最少是四批,跟在我们身后。”
“不止。”我微笑着,露出玩味的神情,“你看那个身后吃面的人,一碗面筷子都没动一下,目光从来没落在我们身上就怕我们感应,看的都是我们身边的小贩,这才是跟踪的本事,人家连我们的方向都算计好了。”
“要我去试探下么?”他身体一动,被我飞快的牵住,慢慢的摇了摇头。
抬脸看看不远处的驿站,我踢着腿,“走吧,既然正大光明的进了京师,如果住在客栈,岂不是被人猜测我有不可告人的私下约定要见,不如直接去属于我的驿站,让我看看到底都是什么人。”
当我踏入特别为‘云梦’国使者安排好的驿站时,早有人远远的站在院子里,看到我的身影立即飞快的迎了上来,“逍遥王爷,下官久候多时,今日一见风采更盛当日,令人仰慕。”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我一盆鲤鱼汤惨白脸爬走的使者杨霆莲,看见我时脸上的欢喜那是显而易见。
“怎么,杨尚书怕我不来?还是怕来的不是我?”我了然的笑着,与她把臂而行。
她唯唯诺诺着让出半边位置,“这个,若是王爷不来,在下当初的任务就等于没有完成,无颜面对众多期盼的目光。”
众多期盼的目光?是那个大皇女的期盼吧。
我猜测到了这座城中会有暗潮汹涌,风云际会,却发现一切比我想象中更加的难以应付,因为我顺着杨霆莲的指引的方向走入房间的时候,那被遮掩的密密实实的房间里,端坐着一名气势不凡的青年女子,再回头,子衿流波和杨霆莲早已不知去向。
我微微一笑,拱手作揖:“上官楚烨见过大王爷,初到贵地应该是楚烨登门拜访才对,怎好让您等候,惶恐惶恐。”
她抓上我的手,兴奋溢于言表,“逍遥王爷终于来了,让南宫舞辉等的好生焦急,望眼欲穿。”
我咧嘴,用一种你明白我清楚的口吻,“楚烨收了您那么大一份礼,怎么能不来?既然来了,当然竭心尽力完成王爷的心愿。”
她哈哈大笑,抓着我的手用力的抖着,“我就知道,有当年的弑神在,定然解我心头焦虑。”
从她的表情里,我判断出几个可能。
第一,她在‘九音’的地位与其他二人相比,不占任何上风,很可能相形见拙。
第二,她对那个王位的渴望已经到了没有丝毫隐藏的地步。
第三,‘御风’和‘沧水’派来的使者一定不是普通人,给了她极大的威胁感。
哎,我究竟把自己丢到了一锅什么样的浑水里啊。
“您不向我介绍下此刻京城的局势吗?”我含笑坐下,“楚烨毕竟只是一介武妇,王爷难道要我只手翻云吗?那也太看得起我了。”
当初见的兴奋退去,她逐渐恢复了清明,对着我点点头,“入城的情形我想王爷也看见了,虽然看上去安乐祥和,但是谁都能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如今朝堂也是各分三派,政事纷乱,不怕你见笑,三王议政总是无法统一的。”
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听着她的话,也逐渐从她的话语中了解到了此刻‘九音’的内幕。
正因为那个该死的所谓神族血统传承,让每一任帝王身上都有独特的现象,虽说每一任的神族标志都要到二十岁时才彻底显露,但是在未成年的十五之夜时的血脉贲张焦躁不安冲动难受是掩饰不了的,也就让多少对此留心的人能够猜测到谁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而这一次最为奇怪的是,前任‘九音’之王的每一位女儿在成年之后,都没有一人能展示过自己拥有神族的标记,所有翘首期盼的人都只能无尽的等待其他的女儿出生,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子是生了不少,女儿偏偏一个也无,就在大家不死心继续等待的时候,那个王在英年之际翘了辫子,彻底绝了大家所有的想法,也彻底让所有的女儿有了希望。
没有血统的标记,大家都没有,起点一样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大皇女南宫舞辉,出身一般,能力一般,唯一的倚仗就是长女,所谓长幼有序,一般老古董的臣子自然拥护。
二皇女南宫舞飞,性格骄横,喜怒无常,偏巧出身高贵,是凤后唯一的女儿,如今凤后犹在,外戚权势不小,实力不可小觑。
五皇女南宫舞云,论地位是比不上前两位,可是她拥有的是皇城禁卫军的调动权,若有人敢政变,军队再是神速,也不可能有她的禁卫军快。
奇异的相互牵制,最后导致了他们向外面寻求发展,而‘云梦’‘御风’和‘沧水’就成了他们最好的武器,无论哪一位上位成功,都有可能使她背后的支持者成为四国中最强大的一支。
我真的有本事帮她坐上那个不稳的皇位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把她拱上去,就算做不到,也不能让其他两国得到半分好处。
“那皇子呢?”我沉吟的半晌,抬头看向她,“众多皇子中,可有显现皇族标记的人?”
她眉头一皱,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话,慢慢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数百年传承我从未听说皇位继承人中有皇子拥有标记的人,更何况皇子都已成年……”她话音猛的一停,脸上勃然色变,不断的喃喃自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们好快的手,好厉害的手段。”
“什么?”
她一把抓上我的手,“母皇在时,最为宠爱的是我们小皇弟南宫舞星,他也是唯一一个未成年的皇子,母皇驾崩第二夜,有人私闯皇宫将他掠走。难道是她们两人早就猜测到什么?所以把皇弟掠走,不管他有没有标记,都不会对他们登上皇位造成障碍。”
她的表情不象是假的,如果那个叫什么南宫舞星的男子在她手中,她就不必如此惊恐了,正因为不知道下落才无从判明,也就无法想出应对之策。
“那名小皇子多大?”我揉着快要打结的眉头,无力的问着。
她慢慢的平复着心潮,“十六,对,应该是十六。”
十六吗?那么还有四年,只要那个小皇子不出现彻底绝了大家的心思,这样的互相牵制还要继续下去,也就是说,三国间的斗争,依然要长久的持续下去。
除非……
“逍遥王爷。”她苦笑着,“您到京城的消息,只怕我那两位皇妹此刻已经知道了,我想他们一定会来拜访您,毕竟您可能随时就转了想法,给您的礼物一定不轻。”
“礼物再好,有您那‘金锦龙鲤’贵重吗?”我意味深长的一句,让她的脸色终于有了些微的好转。
门上突然传来了几声轻扣门的声音,是流波平静的嗓音,“王爷,门外有人递拜帖,说是二王爷请您过府一叙,为您接风洗尘,还有五王爷的拜帖,说已在府中布下酒宴,一会就有车马来接。”
我顿时摇头失笑,这消息也太快了吧,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宫舞辉,“王爷救我,楚烨再有本事,也不能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