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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看东西就很朦胧,要凑的很近,仔细的观察,所以经常看不到脚下。”
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战火中的硝烟气息,却能听到他的萧索和落寞,一个六岁的孩子,看到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满地,无力的哭喊着。
不知道究竟是被战场上的火光烟色熏坏了,还是眼泪流的太多伤了,他的世界从此白蒙蒙的一片,能走到今日,他付出了多少心血?
不能让人看到国师的丑态,所以他学会了倒地就喊着国泰民安的话,别人赞叹他的虔诚,又有几人知道他的痛?
高高在上的地位,让他不能对人诉说自己的苦,除了青灯神像,他只有临水照影,看着自己的容貌出神发呆。
曾经笑他的自恋,忽然发现,这样的自恋背后,是怎么样的一种孤独。
“对不起……”我低低的说着,发现他的脸有些恍惚不明白。
他看着我手上的泡,“应该是我谢谢你,为什么你说对不起?”
他的回答让我愕然,突然不想再提及当年那一次对他的伤害,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当做不知道吧,一个哈哈带过这个话题,“要不是我拖你出来溜达,你也不会差点被马蜂蛰,所以是我对不起你。”
天色渐暗,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走吧,我肚子饿了。”
他点点头,刚刚站起身,脚下一滑,身体又是一阵乱晃,我眼明手快的搂上他的腰,终于让他没有再一次与大地亲密接触。
牵着他的手,看着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打在我们两人身上,我微笑着,“有我在,牵着你就不会摔了。”
一次随意的溜达,让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改变两个人之间互相斗气的局面,今天的他,被我牵着手,乖乖的回到神殿,一路上虽然有磕磕绊绊,却没有再摔过。
此刻的我,抱着半个西瓜,一勺一勺吃的正起劲,看着那个不吭声切着辣椒的身影,不自觉的笑着。
基本对我来说,嘴巴够挑,真正厨房的手艺却是差的透顶,以前混在江湖中,夜的手艺天下无双,自然也就轮不到我丢人现眼,至于回来以后,有子衿的爱心饭菜,我更是秉承着好女远庖厨的理念坐等着吃,这般坐在厨房里欣赏着男儿的另外一种风情,这辈子还是第一回。
而且看的,还是‘云梦’国内最高贵,最接近于神的男人,国师临月栖。
神般的男人,为我洗手做羹汤,这心中某个小角落甜的快滴出水了,比着西瓜汁还要甜上几分。
我说过他眼神不好,这切辣椒的活由我来,但是被他坚决的拒绝了,理由是,他眼神不好,却不是瞎子,更何况我手上有伤,活活塞了个西瓜给我就忙开了。
“月栖,吃一口,好甜……”我挖着西瓜递到他的嘴边,他红唇一动,含了进去,看那粉嫩嫩的小舌卷过我舔过的勺子,心头又是一跳。
“月栖,再吃一口,好吃呢。”又是一勺送到他的嘴巴边,忽然发现,我喜欢极了他吃东西时表情和动作,美丽优雅,但是真实。
记得我也喜欢把好吃的一点点的夹给子衿,也会在流波晚归时留下饭菜,看着俊秀的容颜在灯下吃着自己夹的东西,那种餍足是无法形容的,我曾对子衿说,看着自己的爱人吃东西,是恨不得把所有都填进他的肚子里,生怕饿着了,冷着了,不合胃口了,他多吃一口,我的心就多一分甜蜜……
我出神的笑容猛的一僵。
难道我,对月栖?
一个西瓜,他一口,我一口,我居然没有觉得不妥,他也没有半点反应,以他的自恋和洁净,是不会碰别人的东西的。
莫非……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在想事?”他突然出声,定定的看着我,朦胧的眼神和突然凑近的脸在昏黄的灯光投影中说不出的清秀,他的脸离我不过两根手指头的距离,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他的脸莹润的近似透明,他的唇,因为汁水的滋润,更加的剔透,他的发……
我没有了思想,任由心中的声音牵引着,轻轻凑了上去,那殷红,那水润,那闪亮,都在勾引着我心底小小的冲动。
好软,好香,好甜
柔韧的唇,清凉的香气,犹带着西瓜汁的甜,被我含在唇中轻轻的吮着,在我掠过齿缝间的时候无意识的开启,在我舌尖的撩拨中,笨笨的瑟缩着。
他的躲闪,更激起我的掠夺欲望,追逐着他的舌,用力的勾着,狠狠噙上,舔咬吮吻,汲取着他口内甜蜜的汁液,恨不能榨取干净。
“嗯……”
他喉咙深处一声低低的呻吟,拉回了我的理智,松开他的唇,却发现那双琥珀双瞳没有了焦距,迷失朦胧着,那没有任何防备的可爱,让我打心眼里想要将他抱入怀里,怜爱着。
“月栖!”我念着他的名字,犹如含着他的唇般甜。
双瞳渐渐清醒,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他别开脸,躲闪着我炙热的目光,“我,我去茅房……”
左右脚一绊,他转身踢到了灶台,扑腾踉跄的往地上栽去,我一手捞住他的腰,一手握上他的手,“月栖,你的刀还没放下来。”
“当啷!”随手一甩他的菜刀,人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让我一阵纠结,追还是不追?
追过去,万一吓的他摔的更凶怎么办?
不追,万一激动之下掉到粪坑里了怎么办?
没想到,我和他,居然就这么一个抱着西瓜,一个举着菜刀,吻的不亦乐乎。
当然,乐的是我,看他吓的这样,哎……
我的吻,有这么糟糕吗?
捂着唇,我忍不住的轻笑,月栖,很单纯。
舔舔唇角,清香的西瓜香,还有他的香!
我发现,我喜欢他朦胧着眼时的无助,迷蒙着,想要安慰他,想要占有他,紧紧的拥入怀中。
沉思了半晌,那个清渺的人影为什么还没有回来?难道是没脸面对我?还是真的掉进粪坑里了?
担忧之下的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
才踏出门,就看到墙角处的他,手指撑在墙壁间,发丝低垂,捂着小腹弓着腰,一点点的往地上滑去。
“月栖,月栖……”我一步冲上前,搂住他的身子,“怎么了?”
他的脸,扭曲着,额头上沁着点点的汗珠,一言不发,只是捂着他的小腹。
这神情顿时让我吓坏了,一手扣上他的腕脉,仔细的探查着,却发现他的脉息正常,平缓柔和,毫无病症。
难道是什么疑难杂症,我不懂?
这一个认知让我更加的慌乱了,看着他痛苦的喘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腹,我擦着他的汗,抱着他进房,“月栖,快告诉我,到底是哪疼,是什么病?”
他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整个身体蜷缩了起来。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着急,看着他的汗扑簌簌的落下,我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也是一片冰凉了,“月栖,是胃抽筋还是肠子打结了?我给你揉揉?”
才伸出手,就被他死死的抓住了,美丽的面庞试图舒展出安慰的表情,“王,王爷,没,没事,我只要休息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忧,只恨自己没有半点医术!
我一抓他的手,把他抱了起来,“走,我们下山,我带你去见御医。”
“不!”他一声大叫,慌乱的抗拒着,“修行期间,不可以下山,您会被皇上治罪的。”
“什么狗屁修行!”我大吼着打断他,“不过是愚弄世人的东西,我才懒得管呢,治罪就治罪,再大的罪也没你的命重要,走,下山!”
他被我吼的身子一抖,目光与我对视着,最后在我坚持的表情中慢慢垂下头,“我没病,我只是……”声音突然变低,轻的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我凑上耳朵,在他讷讷的低声中,隐约捕捉到几个字,“我只是刚才,刚才切了辣椒,没,没洗手,就,就去了茅房……”
我满心狐疑,联系着他话中的意思。
切了辣椒没洗手,那就是一手辣椒汁,去茅房,就是捏了小鸟儿?
我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的看着他手捂着的地方,仿佛要将他的裤子烧穿,想象着粉嫩嫩的敏感小家伙泡在辣椒汁中的感觉。
慢慢的,我的唇中无意识的飘出几个字,“燃烧吧,火鸟!”
迎风摇摆的鸟儿
“给我看看。”我的手指,直接勾上了他的腰带,三下两下扯开,刚撩起他的衣衫,想要摸上他的亵裤。
“不可以!”他大声的叫着,手指紧紧的抓着裤子边,不断的在床榻间扭动,生死不让我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不,不可以。”
“等你鸟儿被辣的坏死了,你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了!”我半嘲笑的一句顿时唬住了他,在他分神的片刻间,我顺势一扯,雪白的亵裤被我一扯到底,挂在脚踝处,修长的两条腿,还有挺翘的小臀一览无遗。
他倒反应快,裤子被我拽了,两只手飞快的又捂了上去,把个鸟窝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瞪眼,“你确定刚才洗干净手了?万一还有辣椒汁液……”
话音没落,他的两只手咻的一下缩了回去。
雪白细腻的肌肤,细密蜷曲着的绒毛当中,可怜兮兮的窝着一只粉嫩嫩的小鸟儿,耷拉着脑袋惨惨的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蔫了。
我伸出手,刚刚碰上小家伙,它就猛的跳了下,怯怯的抬起头,耳边还有临月栖一声低呼,“啊……”
“别叫!”我正望着小鸟儿出神,下意识的不耐烦的一声,抬头却看见他紧闭着眼,脸颊别在一旁,手指揪着身下的被褥,发丝凌乱在枕畔,全身都绷的紧紧。
在我的叫声下他似乎找回了理智,双腿一叠,把曼妙的风景尽皆隐藏起来,手指拉拽着边上的被褥,迅速的遮挡下半身,顺道连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在被子里蜷成高高的一团。
“你干什么呢?”我抱着那一团,还能感觉到他在里面的挣扎,估计是他害羞吧,这样下去,只怕抢到天亮也抢不出个结果。
“我没事,你出去!”被子里的声音闷却坚决,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不行。”在我没有确认他的无恙前,我是不可能走的。
既然道理上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么就武力解决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直接点上他的穴道,那个翻滚的身体顿时老实了,软趴趴的躺在那,任我一层层的打开裹在身上的被子。
先看到的,是一双羞愤交加的眼,恨恨的盯着我,眼瞳中写满了委屈,还有难受,在看到我后,又一次闭了起来,脸上如同滴血般的红。
雪白的身躯,勾魂的双腿,紧绷的肌肤,还有他呼呼的喘息声,在夜晚的房间内,都那么的清晰,象一只手,抓着心中的某处,挤捏着,让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别想那么多,我给你看看。”我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悸动,尽量让那声音听起来平静安定。
手指碰上那耷拉着脑袋的小鸟儿,让那软软嫩嫩的滑滑触感填满我的掌心,感觉到手中他热热的温度,我忍不住的抚摸着,“是不是火辣辣的疼?”
他几不可闻嗯了声,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我轻轻吹着风,让那凉风吹上他的身体,“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这一次他没回答,却让我发现一件事情——小家伙在我手中,大了!
能不大么,我又捏又揉又吹又摸的,难怪他干脆装死,理也不理我了,这么丢人,只怕他撞墙的心都有了吧。
我的手在怀里扒拉着,掏出一个小盒子,犹豫半晌,凑上他的耳边,“这个是清凉散淤的药,擦在身上很凉,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能散掉些火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