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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醉得厉害,蝶衣姐姐,你赶紧扶殿下起来,殿下压着,我起不来!”
韩蝶衣看着我想起起不来的样儿,不由掩唇一笑,忙吩咐左右侍从将宇文濯扶了起来。
“今儿个确实喝的有点多了!我带殿下回去,斐然你也早点睡!”韩蝶衣对我说着,带着宇文濯离开了。
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想起宇文濯那些嚣张的话,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不得不承认,其实——松了一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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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更一章,月魂的卷一就完结了O(∩_∩)O~
第19章 因何落泪
踱着步回了居住的院子,大白正趴在门口打瞌睡,尾巴一甩一甩的拍打着。
听见了声响,微微睁开了眼。张开大嘴——又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继续睡!
看着那白白的虎肚子,脚痒痒的想踹它一脚:这个没出息的孩子,那么多好听的名字不选,偏就认准了“大白”这一个。每次段子言一喊,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我严重怀疑,大白根本就是吃多了段子言三不五时进贡的美食,被收买得彻底才会这么没节操的。
我越过大白,走进里屋后,就一头栽进了床里,抓过被子,蹭了蹭。
觉得有些闷了,翻了个身,盯着床顶发起呆来。
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磕到了,有点儿疼,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九连环正静静的躺在枕头边上。
抓在了手上细细的看着,最后还是坐了起来,下了床,开了门出去。一路上不停的告诉自己:我确实欠了宇文濯一件礼物,虽然宇文濯这人不怎么样,但是身为白凤山庄的小公子,信用还是要讲的,既然手边没什么东西,只好随便一点,把九连环送给他好了!
一路到了宇文濯的居所,刚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侍从拦住了。
“请留步!蝶衣姐适才吩咐过了,今夜不许人进去!”莲香抱歉的道。
我想了想,道:“莲香姐姐,是殿下吩咐我过来的。前阵子答应了要送殿下礼物,还是趁着殿下生辰未过进去比较好。晚了,怕殿下生气。”
莲香一听,撤到了一边,让开了道:“既然是殿下吩咐的,就请进去吧!不过轻声着点儿,殿下怕是已经睡了!”
我点点头,跨了进去。
有些紧张的走到了房门口,考虑着送了礼物就走人,绝不留下来让宇文濯找乐子。却在房门口的时候,愣住了。
屋里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伴着有些压抑的喘息声。
微微敞开的门缝里,两个身体衣衫不整的在床上交叠。上方的人手撑在两旁,上下起伏着,眉头微皱,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被压在身下的人则难耐的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颈部,轻咬着红艳的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殿——殿下,嗯,轻点儿——啊——轻——轻点儿——”
“嘘!乖,别说话。交给我就好!”
这是——这是宇文濯——和——和韩蝶衣!
脑子里一片嗡鸣,我倒退了几步,握着九连环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九连环静悄悄的砸在了门口的草地上,悄无声息的,静静的躺着。
我转了身,脚步有些踉跄,随即又镇定自若的往外走,到了门口时,对莲香吩咐道:“殿下已经睡了,我和蝶衣姐姐说过了,你可以不用告诉殿下我来过。”
“是!”莲香福了福身道。
直到走远了,我才抑制不住的狂奔了起来,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等到筋疲力尽的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荷花池边。
有些疲软的走了过去,坐在了池旁的石头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仿佛停止了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人影走到了我身前,柔声的问:“怎么了,斐然?谁欺负你了吗?”
温润的手伸了过来,要附上我的额头,我转过头,躲了开去,声音有些沉闷的开了口:“没什么,我只是,想我哥哥了!”
“想你哥哥?”那声音明显不信的轻笑道,“想你哥哥,为什么手里拿着蝶衣的手帕?”
我望了眼手中的帕子,猛的站起身来,将帕子往池子里一甩,回眼瞪他:“不要你管!”
脚下却因为失了力,差点倒了下去。
那人将我拦腰揽在了怀里。
“你哭了?”面前的人有些诧异,却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态,伸了手,细细的帮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是看到了吧!”
我低着眼,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抱着我,坐了下去。
“早就知道你喜欢蝶衣了,没想到这么喜欢呢!”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真是个小笨蛋!怎么就没想过,蝶衣是殿下的贴身侍女,自然是皇后派来负责教导殿下了解人事的。乖!不哭!以后子言哥哥帮你找个更好的好不好?”
“段子言!你真啰嗦!”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着,整个人埋进了段子言怀里,揪着他的衣服,低低的哭出声来。
“哎!被安慰的人还敢嫌我啰嗦!”段子言嘴上这么说着,却也伸出了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笨拙得像在哄小孩一样,“看在亲爱的斐然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只好充当抱枕了。乖!痛痛快快哭出来也好,哭完后,就忘了吧!”
“忘——了?”
忘了?忘了今晚发生的事?还是忘了这两个人?
“嗯!忘了!忘了让你哭泣的任何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也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白斐然,告诉我,你凭什么哭?又有什么立场觉得委屈了?
为什么会觉得,心里憋着什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真的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是因为你那么喜欢的韩蝶衣?
还是,你那么讨厌的——
——宇文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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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逃走~~~~~~~~~
第1章 强抢民女
云中小阁,檀香袅袅,一曲清音初歇。沏了壶新茶,临窗而坐。
“你看这竹可好?”一袭红裳,轻点朱唇,阁楼的主人笑弯了一轮新月,指着窗外玉立的一片箭竹。
月白竹裳,唇弯永远微扬出不变的弧度,我笑答了声:“好!”
惜韵挽了窗帘,挑了柳叶眉,嬉笑道:“好?是好!冉冉东南美,托根那在兹;凤凰不可待,岁月方屡移;非复山林意,空余霜霰姿;清风有时至——”
莞尔一笑,抛来一个媚眼:“独与幽人期!”
知道自己又成了惜韵的调戏对象了,只是抿了茶道:“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惜韵姑娘何必屈就区区呢!”
惜韵微低了眼,唇间一抹令人怜惜的委屈:“全京都如今谁人不知白衣卿相斐然公子是我涵雪阁的入幕之宾,如今,公子可是要委屈了惜韵?”
不由得眼里一抹柔情,却也是笑了:“你就贫吧!小心折腾多了,以后他都不敢要你了!”
惜韵抬起眼,做西子捧心状,抬起的眼如西湖的水,盈盈泛着波光:“谁让我的那个他,偏要一门心思的将我与你配成对儿,我那么爱他,怎能不随了他的意呢!”
不禁笑了出来:“有谁知道,我们文静内敛的大才女,其实只是把人生作了一场戏!”
惜韵也笑了:“可又有谁知道,我们温文尔雅,七年只升了一级的少詹事,其实内有乾坤呢?”
语罢,相视而笑,眼里各自有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狡黠,默契的举杯,碰了碰。
“前世有缘,今生有情!惜韵,若有可能,让我娶了你吧!”
“好啊!若是我嫁不出去,你又得不到喜欢的,咱俩就凑合着过吧!”
以茶代酒,倒也喝得尽兴了。
待惜韵又重新取了琴来,我知道,我差不多该离开了。
果不其然,才走到楼下,就见夜七匆匆忙忙朝我走来:〃少詹事,你快点过去看看殿下!”
殿下有什么好看的!
心中暗哼了一声,还是问道:“又怎么了?”
“殿下在街上——强——”夜七有些尴尬的说,“强抢民女!”
强抢——民女?!
控制着额上不由要冒出的黑线,我问道:“段子言呢?”
夜七咳了一声,避开了我的眼睛:“段大人在一旁建议殿下——金屋藏娇!”
“殿下的事,可不是你我能管的!”我微笑着回答道。
“可是——”夜七为难道,“殿下让公子过去看看,哪儿做金屋比较好!”
暗咬了咬牙,还是让夜七在前方带路。一路上不停的调试着自己的心境,告诉自己,别总是被那个把闯祸当吃饭的混蛋失去冷静。
随着夜七一路进了醉仙楼,宇文濯与段子言正闲适的坐在醉仙楼下的大厅里喝茶,被抢的“民女”一身黑衣,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跪在地上。醉仙楼里的人倒是自在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对大厅里诡异的情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宇文濯横行京都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几乎整个京都的百姓都认得这个灾星,对他三不五时的抽风已经很习惯了。
“怎么才来!”宇文濯见到我,眼一瞪,“去哪儿了?”
“回殿下,斐然到涵雪阁听琴去了!”我行了礼,恭恭敬敬的答道。
“斐然一向被惜韵姑娘视为知己。”段子言暧昧的看了我一眼,调笑道。
宇文濯咕哝了一声:“又去?改天本殿下把涵雪阁拆了去。”
“斐然没听清,请问殿下适才说了什么?”依旧有礼的问道。
“本殿下说的是,让你把这个大白天还穿着黑衣刺杀本殿下的呆子带走,归哪个金屋管扔哪个金屋去。”宇文濯指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说道。
靠!处理刺客是夜七的事,干嘛让我大老远的跑来。
“是!”我低眉顺手,恭敬的答道。
宇文濯忽然站了起来,踢了张椅子,走到我面前,微低了头,与我眼神相对,危险的眯起那双总是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你不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眉眼也没抬一下,从善如流:“请问殿下可有受伤?”
“当然没有!”宇文濯收回了威胁的表情,笑着道。
没有你干嘛要我问?
我努力的克制咬牙切齿的声响,咽下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走啦!”宇文濯向后挥了挥手,段子言嬉皮笑脸的跟了上来,夜七自发自动的带走了被封了口的刺客。
没我事儿你叫我干嘛?
我瞪夜七。
殿下让叫,我敢不叫吗?
夜七回了我一个无辜的眼神。
第2章 殿下在哪,斐然在哪
潇潇秋雨,一直下到夜半。带了丝凉意,带了点清冷。
整个皇宫都在黑暗中沉寂,只剩几盏宫灯在黑暗中明晃晃的,有些幽森。而东篁宫的书房,却意外的灯火通明,主人取了棋子一声声扣在棋板上,和着雨声,有几分寂寥的味道。
我撑了把纸伞,半靠着墙壁避开了雨势,匆匆赶到书房时,半身已经湿透了。
“瞧你的狼狈样儿!赶紧擦擦吧!”
伴着一